胡彪他們等到了11點40分左右,都有那么一點打算再派兩個人,去看看杰森他們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的時候。
結果驚喜的發現,杰森和安屠生兩人剛好是回來了。
所謂的驚喜,那是他們遠遠就能看到了在杰森的肩膀后面,分表掛著兩把M3黃油槍,在安屠生的背上則是背著一挺勃朗寧M1918自動步槍。
仔細分辨了一下之后,應該還是才出了沒幾年的改進A2型。
在他們的手里,分別還是提著的四個看起來沉甸甸的帆布袋子里;從一個袋子的口子上,還顯露出了一看就是備用的彈匣。
顯示出了杰森和安屠生兩人的本次至此那個,很有一點收獲滿滿的樣子。
“嘿收獲這么不錯,那得換出去多少的磺胺和嗎啡,我們自己還夠用么?”看到了這一幕的胡彪,在又是驚喜、又是有些擔心的復雜情緒中問了出來。
結果一問才是知道,杰森他們兩人這一趟過去,居然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他們兩人到了那些大兵們地勤人員的宿舍之后,嘴里都來不及說點什么了,結果就發現里面出事了。
一個有了‘杰克’,這么一個爛了大街名字的飛行員,此刻正疼的在床上打滾了。
對于這樣的癥狀,一個白人醫務兵那是在滿頭大汗之下,卻是沒有半點的辦法。
理由很簡單,他以自己并不是多么豐富的醫學知識,能夠初步判斷這位杰克飛行員是闌尾炎到了穿孔的程度,必須立刻的動手術。
問題是這樣的簡單開腹手術,也是超過了這位白人醫務兵的個人能力了。
于是,操著一口地道加州口音的杰森,正式的開始營業了:
“嗨伙計們、你們現在走運了,我身邊的這位安先生可是華國頂級的外科醫生。
闌尾炎這樣的小手術對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如同一個資深的廚娘,準備一個圣誕節的火雞一般簡單。”
聞言之后,那些大兵們對于假洋鬼子的說法,報以了一個相當的懷疑。
只是再不馬上動手術的話,這位可憐的飛行員杰克,就會因為膿液的流出感染腹腔,最終造成一個腹膜炎的結果。
那樣的話,杰克先生可是馬上就要嗝屁了。
于是,在這些大兵們的沒有其他選擇之下,骨科醫生安屠生開始了一次簡單的手術。
以如今安屠生的技術,闌尾炎這么一個手術當然是沒有半點難度;唯一的問題是這里連手術臺,都是臨時用兩張辦公桌拼在一起的。
而且那位大兵的醫務兵,真心那叫一個菜鳥的厲害,充當一個手術助手都勉強,
為了避免手術感染,可是讓他很是花費了一定的心思。
不過就算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當花費了不到30分鐘的時間里,安屠生將一個穿孔的闌尾甩到他們眼前。
以及將傷口漂亮縫合完畢的結果,依然是讓一眾大兵們看傻了眼。
隨后,這些大兵們自然是處于一個巨大的歡喜中,對著安屠生和杰森很是有些千恩萬謝了起來。
貌似這位杰克先生的身份,還有一點不那么簡單了。
所以連背包身后的磺胺和嗎啡,兩人都不用拿出來,就是收獲了以上的三支自動武器和好些備用的彈匣。
還有不少的斯帕姆午餐肉,這種大兵們自己吃膩味了,但貌似在華國很是受歡迎的午餐肉罐頭。
另外據說還有那位當前昏迷不醒,杰克先生的私人友誼…
那什么杰克先生的友誼,胡彪聽完了之后倒是沒有任何的想法。
主要他們打完了這一仗就會離開這個世界,這位杰克先生就是山姆大叔家某個大財團的繼承人。
這樣的一個私人友誼,對于他們而言貌似也沒有什么意義。
讓他真正感到欣喜的地方,是那一挺的勃朗寧M1918A2自動步槍。
在第一時間里,他就將自己手里的加蘭德半自動步槍,扔給了身邊的煙灰缸,自己裝備了起來。
而隨著杰森兩人的回歸,這讓胡彪知道那么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
就是趕緊趕往八甲嶺上,給鬼子牛逼轟轟的松山支隊準備上一份大禮,然后等著晚上的到來了。
所以,現在那就一起走起唄。
“特么!”
當胡彪在嘴里罵罵咧咧之中,揮舞著鏟子挖掘戰壕的時候,人在衡陽城活動的楊東籬也在憤憤不平中罵出了這么一句。
有關于如何讓衡陽城的第十軍上下,快速的相信自己的水平,從而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構建工事。
話說!在這么的一個問題上,楊東籬還是有著一定信心的。
當初在系統的第二個任務,也就是褐陽溝任務的時候,他不就是裝了一次人家嘴里的洋秀才么?
雖然過程羞恥了那么一些,兩個負責護衛他小戰士的事件,也是讓他有些心有余悸。
以至于現在他支助的西北貧困大學生,數量都超過了8個人,讓他如今有些拮據的經濟條件,頓時有點雪上加霜了起來。
但是有著一點是不可否認的,這樣的辦法在效果上還是非常的良好。
那是因為這么一個民族和郭嘉,在這么數千年的漫長時間里,對于知識上的一個尊重已經深入了骨髓之中。
所以楊東籬本次決定如法炮制,繼續使用這么一個辦法。
于是,大忽悠在楊東籬的一番示意之后,大刺刺的向著10軍在衡陽城的軍部,就是這么走了進去。
然后,大忽悠就被門口的衛兵,端著步槍、挺著刺刀,就此的攔下了。
針對于這樣的一點,大忽悠他們早就是預料到了,所以大忽悠回頭一指身后努力挺著胸脯、抬著下巴,做出矜持狀的楊東籬等人。
用著很是牛逼,嘴里底氣十足的吆喝起來:
“看清楚了沒有,那個長官當年可是慕尼黑工兵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對于工事構建上可是專家里手來著。
邊上老一點的那一個,早些年也是耶魯大學畢業的。
胖一點的那一個,當年也是在大陰帝國牛津大學,這么一個著名的洋學堂喝過幾年洋墨水的;年輕的那一個,也是堂堂燕大土木工程的畢業的。
如今城里不是正在修工事么,他們一看就知道修的不專業,想要拉給你們指導一下。”
一聽這話,衛兵頓時就肅然起敬了起來,不敢有著絲毫的大意。
當即就是讓他們稍等,然后其中的一個就是跑進去報告了。
可惜的,就當楊東籬等人以為很快之后,就是方軍長等人就是一窩蜂的走出來,熱情的招呼向了他們。
就像是當時的劉皇叔,遇見了臥龍和鳳雛一樣,那叫一個求賢若渴的時候。
剛才的衛兵又出來了,開口就是那么一句:“滾軍部的鄭參謀說了,你們真有這大的本事,還至于身上還穿著一身的黑皮?
此刻正是國難當頭之際,就不處罰你們了,讓你們不要老是招搖撞騙,好好為國效力才是正事”
當即之下,楊東籬等人臉色都青了。
心思之中,那叫一個復雜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