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不僅可以用來購買丹藥、法器,甚至功法術法。
在修真界還有一種比較通行的陣法叫“聚靈陣”。
其功效就是讓陣法中心靈氣暴漲,達到外界的數倍,甚至數十倍。
在陣法中心修煉,一年抵得上別人幾年,可以大大提高修行效率。
但這聚靈陣雖然不難,卻是純純的燒錢游戲,聚靈陣燃燒的就是靈石,除了家里有礦,沒人能玩得起。
哪怕天極宗和空蟬閣這兩個擁有靈石礦的超級宗門,胡祿也沒見過煉氣期弟子用過聚靈陣的,顯然那都是門派頂級大老才有資格享用的。
而秦藍島轄管的那座小島上,雖然只是一個小礦,但所產生的靈石也是一個天文數字,快速催生出一個金丹修士也不是什么怪事。
秦藍島實力變強了,胡祿更加不敢輕易出手,只能苦一苦紅海了。
胡祿倒是動過把秦藍島開發靈石礦的消息散播出去,但也想過這樣做的嚴重后果。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秦藍島被天極宗和空蟬閣瓜分,進一步增強兩大門派的實力。
若是被其中某一個占了,說不定會形成一個超級門派,甚至威脅到朝廷統治。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各大門派為了爭奪秦藍島的靈石礦打出了狗腦子,損兵折將,元氣大傷。
若是天下只有大岳一地有修真者,他倒是真的樂于見到這種場面,修真門派弱了,才方便朝廷的統治。
但迷霧之外群狼環伺,胡祿反而更希望修真者能繁榮昌盛,和朝廷一起變得更強,這樣才能抵御未知的風險。
再加上若是秦藍島發生大亂,到時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紅海沒有自保之力,恐怕很容易被誤傷,怎么說也是自家老六的舅舅,跟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發小,胡祿可不希望幫他收尸。
所以目前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秦藍島做大。
胡祿又口頭表揚了那名秀女,之后經過八卦場的時候見蔡芯和朱大力滴滴咕咕,便沒有打擾,路過鳳儀宮的時候,想看看白不靈有沒有把那些蛋孵出來,就進去了。
現在白不靈已經把孵蛋的工作全權交給了阿呆和阿瓜兩只仙鶴,但她同樣也很操心,時刻守在孵蛋現場。
因為她想著,孵蛋讓兩只呆瓜孵,但小鳥們破殼見到的第一個生物必須是自己,所以這些天她也很少外出,生怕錯過那寶貴的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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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祿在其他宮殿睡覺的時候她都不來搗蛋了,畢竟她自己宮里就有蛋可搗,不非得找胡祿。
她不找胡祿,胡祿反而不太習慣,還主動找上門來了。
他讓侍女不要聲張,悄無聲息地走到白不靈身后。
白不靈正對著兩只趴窩的仙鶴滴滴咕咕,“你們快點孵出來啊,再不出來我就把你們吃掉!”
胡祿笑道,“你這樣,阿呆和阿瓜壓力會很大的。”
“啊,夫君!”白不靈轉過身一臉喜色,然后解釋,“我不是要吃它們,我是要吃那些死活不肯出來的蛋啊!”
“沒到日子呢,急不得”胡祿輕輕攬住白不靈的腰,在她耳邊嗅了嗅,香氣怡人,很想拱。
白不靈很懂事地在胡祿嘴上mua了一下,然后問,“那什么時候才到日子嗎?”
“賣蛋的人說,這種小蛋要半個月左右,上下浮動十天,大蛋要一個月,上下浮動半個月。”
白不靈翻了個白眼,上下浮動也太大了吧,“就不能給個靠譜的日子,就像是貓三狗四啥的。”
“說起貓,朕過來的時候看到宮里那只三花御貓生崽了,而且還是五個呢。”
胡祿只是隨口一提,知道小白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于是講給她這個動物管理局當家人。
但白不靈卻心虛起來,心想難道是皇上知道自己當初假孕的把戲了?
為了把這件事晃過去,白不靈拉著胡祿進房間,“夫君,呆瓜有蛋,三花貓也有崽了,我們是不是該努努力了啊”
“啊,這,這還是白天呢?不太好吧”胡祿還推辭了一下,本來晚上是打算翻她牌子的,難道要提前了。
“白晝宣淫方顯陛下男兒本色啊!”白不靈開始了巧舌如黃的勸說,其實不必如此的,只需衣領拉低一些,再配合她身上散發的獨特香氣,胡祿都會把持不住的。
若是換成其他妃嬪,胡祿都要衡量一下得失的,畢竟白天大好光陰,正是用功修煉的時候,值不值得就這么浪費掉。
但白不靈不存在這個問題,他們兩個來一場,都不耽誤吃中午飯。
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晚上翻牌子翻誰,白不靈是不能再翻了,胡祿怕自己身體吃不消。
其他人剛剛都翻過,本不想翻金玉珠的,倒不是愛消失了,而是她最近正在努力沖擊煉氣期,非常用功,據說晚上只給自己留兩個時辰的睡眠時間,似乎對房事沒太多訴求。
自己若是翻了她,那她還有睡眠時間嗎?她可沒有白不靈那般讓人快速繳械的本事。
不過想著后宮妃嬪都打了兩圈了,就算本著公平原則也該給小金一些關懷了,于是今晚擺駕椒房宮。
剛到椒房宮,卻沒見金玉珠用功修煉,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親自迎了出來,“臣妾拜見皇上。”
然后就是一通超常規的溫柔款待,讓胡祿一陣恍忽,這金玉珠莫不是跟白不靈偷師了,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啊。
雖說兩人在外面那段時間徹底交心,回宮后也交了身,但金玉珠還是保留著江湖人的習性,不太喜歡在人前表現親密,最刺激的夫妻體驗都是關了門后的項目,何曾在宮女面前這么給他面子。
“珠珠啊,”胡祿也叫起了房事時候的昵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朕啊?”
金玉珠拉著他進屋,“我今天才知道,幺雞測過靈根了,是有的。”
“那就修煉唄,《引氣訣》在宮里又不是什么秘密,找玲瓏姐報備一下就可以領到啊。”
“可是我想讓她跟我一起修煉《心火玄經》,這樣宮里就有人跟我修煉相同的功法了,我就能有人跟我商量著來了,可是我又不知道她是什么靈根,怕心火玄經不適合她。”
“這樣啊,容易,靈根寶鏡就在朕手上,現在就能給她測一測。”
如今有那么多靈根檢測石,可以等全部篩選一遍再用靈根寶鏡精準測試,所以胡祿就暫時把這寶貝收了回來。
金玉珠開心地出去叫人,幺雞是最早跟她的侍女,在她被打落成九等淑女后,幺雞也是唯一一個依然跟在她身邊的貼身侍女,兩人感情好再正常不過。
幺雞還是那副貌似呆滯,實則精明的樣子,非常具備迷惑性,胡祿其實還蠻期待她的靈根呢。
檢測開始,看到結果后胡祿都站了起來,“幺雞,你不簡單啊!”
兩個女人都看不懂結果,胡祿告訴她們,“土靈根,這是天靈根啊!”
金玉珠激動道,“和朱大力,還有公主們一樣的天靈根?!”
“對啊,而且和無憂是一樣的。”
金玉珠拉著幺雞,“太好了,我家幺雞要出息了!”
幺雞內心洶涌,但臉上還是比較平靜的,就是咬著嘴唇差點咬破了。
不過胡祿遺憾表示,“《心火玄經》并不適合你的靈根屬性,我看你身體蠻結實的,不如修煉《八部金剛功》,這門功法比心火玄經還要厲害一些,明日你可以找奧屯將軍求教。”
“謝陛下。”幺雞鄭重地行了一個大禮。
胡祿把人扶了起來,然后拿出一個小瓷瓶,里面有三大基礎丹藥,另外又賞賜了十塊靈石,好不容易又在身邊發掘了一個天靈根,自然不能馬虎,她值得胡祿全力用資源砸。
胡祿又道,“別看如今修真者盛行,但朕能提供的資源絕對不是任何修真門派能夠比擬的,以后你就好好在金玉珠身邊伺候,會有你施展抱負的舞臺的。”
金玉珠笑道,“陛下拿出靈石拉攏,莫非還擔心幺雞被其他門派收買不成。”
胡祿也笑,“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天靈根修煉速度遠超其他,哪個門派見到能不心動啊。”
只是修真門派不可能拿著靈根寶鏡滿天下找人測試,他們講究一個緣法,所以天靈根在修真界的數量都非常稀少,每一個都能被門派視作寶貝。
聽到胡祿這話,幺雞連忙擺手,“奴婢不會的,奴婢要用余生守護我家娘娘,守護娘娘的子子孫孫。”
金玉珠大手一擺,“說這些還太早了吧。”
胡祿,“就是,幺雞你先回避一下,朕要想辦法讓你守護你家娘娘的子子孫孫了。”
“陛下,”幺雞友情提示,“今日娘娘沒有來月事。”
“我知道啊,要不然朕也不能翻她的牌子啊。”
金玉珠羞答答捶了胡祿一拳,蠻用力的。
幺雞難為情道,“奴婢是想說,我家娘娘原本今天是應該來月事的。”
“什么!”胡祿激動。
“那又如何?”金玉珠滿不在乎道,沒來就能做啊,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胡祿瞪了金玉珠一眼,“你自己什么時候來月事都不清楚?”
金玉珠,“我不是很在乎啊,不就多流點血嗎,”
以前打打殺殺,哪天身上不流血啊,而且量還多呢。
胡祿無語地捏著她的臉蛋子,“你啊你!”
胡祿讓幺雞先回避一下,“你下去先服用一顆丹藥,自己體會。”
“是”
然后胡祿把生孩子這件事的一些知識點告訴金玉珠,如果月事推遲,而且遲遲不來,那么恭喜,你可能要當娘親了。
“什么,我要當娘親了!”金玉珠一臉不可思議,“我們就只有一次啊。”
胡祿糾正道,“是三次,一夜三次。”
這還不是胡祿的最好成績,畢竟要考慮到金玉珠是第一次,所以那一晚胡祿相當克制。
看她激動的樣子,胡祿又道,“不過月事這種事經常不準的,有時候提前,有時候延后,按幺雞說的,你只是延遲了兩天,還得再觀察一下。”
金玉珠問,“那要不要請太醫看看啊?”
“距離我們同房才十來天,太醫也看不出來啊,而且朕現在對太醫院很有意見,之前老淳于就看錯了白不靈。”
金玉珠撫摸著肚子,“哦,那好吧”
看來她很想知道有沒有成功,若是她一次就中,那自己也太厲害了。
胡祿突然想到,“對了,老淳于不靠譜,小淳于靠譜啊!”
他當即對外面喊道,“幺雞,服用丹藥了嗎?”
“啊,陛下,還沒呢。”
“先別服,你跑一趟天通苑,請淳于仙子來一趟椒房宮,就說金玉珠沒來月事,請她過來幫幫忙。”
幺雞走了,胡祿當即抱住金玉珠啃了起來。
面對胡祿不老實的手,她擔心道,“這樣會不會傷到胎氣啊?”
胡祿哭笑不得,“把心放進肚子里,這才哪到哪兒啊。”
金玉珠瞥了她一眼,“那你還想到哪兒?”
胡祿在她耳邊深情道,“想到你的肚子里”
天通苑,一剪梅和蔡芯正欣賞淳于緋紅同時操控兩個煉丹爐,蔡芯小聲詢問原理并記錄在紙上,若將來煉丹技藝失傳了,自己這里還有備份。
然后就見幺雞冒冒失失闖進來,把胡祿的話原封不動奉上。
一剪梅奇怪道,“難道不應該是金玉珠來了月事,所以請緋紅仙子過去幫忙嗎,怎么沒來還讓她幫忙?”
蔡芯對一剪梅的話不解,“為什么來了月事要請緋紅仙子幫忙啊,是要服用丹藥把月事嚇回去嗎?”
一剪梅懶得跟小姑娘解釋,不過看淳于緋紅的臉紅了一下,顯然她明白自己的深層含義了。
淳于仙子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一剪梅,哼道,“宮里都道幺雞是宮女里的翹楚,怎么會傳錯話呢,定然就是玉珠沒來月事,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說完,淳于緋紅直接飛到了椒房宮,而幺雞則留了下來等奧屯櫻修煉結束。
蔡芯奇怪,問她怎么不回去復命,幺雞說,“啊,蔡大人您也知道我天靈根的事兒了?”
蔡芯:“…”
淳于緋紅到了地方,聽胡祿說完才知道怎么回事兒。
胡祿笑問,“緋紅姐,幾天的嬰兒您應該能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