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兩個都不是人
“徐傾傾，在你沒出現之前，我和郝仁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我們都想好了，一起去找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打造一棟小木屋，日出而睡日落打游戲，買一輛敞篷吉普車，養幾條狗幾只貓，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玩，我們約好要相依到老，當一輩子的狐朋狗友的。
你看，你的出現，是不是打破了我們的誓言，我都無臉見我的前任郝仁啊，羞愧啊，我背叛了誓言，說好當一輩子的狐朋狗友不談戀愛的，可我談戀愛了，你這個狐貍精，你就是破壞我們友情的罪魁禍首。”
徐傾傾一聽，氣著追著趙明陽捶打道：“說誰狐貍精呢，你找死是不是，我還說你不守男德，都答應和郝仁相守一生了，居然還朝三暮四，你就是夏季的泰迪。”
“那我們豈不是狐貍精配泰迪絕配了嗎？”趙明陽看向徐傾傾說道。
徐傾傾聽后愣了一秒，一名玩滑板的小男孩路過趙明陽和徐傾傾身旁笑道：“兩人都不是人。”
趙明陽指著小孩呵斥道：“誰家的熊孩子啊，不會說話閉嘴！”
“我不是熊孩子，我是人。”小孩做了個鬼臉溜了。
“這都幾點了啊，家長怎么不看著孩子啊，半夜出來干嘛的啊，作業是不是少了啊，信不信我去考個教師證當你老師啊。”徐傾傾對著小男孩背影喊道。
“話說，你這么晚怎么喝的面紅耳赤的啊，去哪喝了啊。”徐傾傾轉身看向趙明陽問道。
“在旁邊的飯店，吃飯時候遇到幾個老哥，越聊越投機就喝起來了，差點原地下跪拜把子了，要不是看在幾位老哥人均四十五六，我真的就和他們拜把子了，可拜把子總愛說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這我血虧二十年啊，不劃算啊，所以我就拒絕和他們拜把子了。”趙明陽說道。
“你真行，對了，今天我參加一個宴會，都遇到了誰你猜猜。”徐傾傾看向趙明陽問道。
“我哪里知道，你不會遇到了我硬盤里的女神了吧。”趙明陽笑道。
“下流！我遇到了以前空瓶傳媒的顧嫚，還有那個替亡夫還債的邱淑紅了，邱淑紅這人不愛講話我能理解，一直屬于生人勿進的嘴臉，表情和語言都是冷冰冰的，可顧嫚啊，居然感覺和我也很生疏了。
真的應了那句話了，同事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人走茶涼，真的太現實了，非常的客套。”徐傾傾說道。
“這不正常嗎？本來你和她們就不熟悉，你和顧嫚在一起的時間看起來很久，但其實沒有幾次交流吧，就同在一個屋檐下罷了，你們也不是同事，是上下級。
主要是你要知道，人家和你的距離需要保持的，她們肯定知道你身份了吧，難免會有一些心理落差的。以前是你領導是你客戶，如今發現你才是大佬，會有點不適應的。
再說了，你等于欺騙人家了，隱瞞身份和人接觸，人家怎么可能和你交心啊，而且你也沒必要和她們走的近，你說就你這個性格，如果邱淑紅那邊資金出問題了，找你，你怎么辦？我和邱淑紅還有顧嫚一直維持一個利益關系。
之前邱淑紅是我客戶，后來所有來往基本都是純粹的利益來往，你也知道，我這人對待工作就是公私分明的，和客戶的關系不遠不近，太近了，有些利益沒法談。
和顧嫚也是，之前顧嫚在空瓶傳媒就利用我打壓布奮進和顧鵬他們，而我也利用顧嫚幫我提干和擴大人脈。
我和顧嫚最多算利益捆綁，而且我和你說，最好別把我和你的關系透露給過去認識的一群人，我指的是我們倆的共同熟人。
你知道的，你的身份在這里了，我說句難聽的，他們找你幫忙的概率接近百分之一百，而你和他們走的越進，你就越容易被人找幫忙，你要不幫忙就會得罪他們，當心這群人背后議論你，最主要的，他們知道我和你的關系，你猜他們找你幫不上忙，會找誰？找我啊。
最后還得把皮球提給你，這么說吧，這群人找你幫忙，大概率是你單方面付出，而且付出的代價可能不低哦，比如顧嫚現在要拉一個項目需要三五千萬融資，找你幫忙，你怎么拒絕？
顧嫚和邱淑紅都是聰明人，她們對你不冷不熱，其實是害怕和你關系好了，反而給她們增加麻煩，比如以后商業合作上，因為利益翻臉就不好看了，更怕是你有目的接近她們，畢竟你很了解她們，而她們并不了解你，一開始你就隱瞞身份和人家相處的。
我說句難聽話，人家肯定以為你很腹黑之類的，你可別想著再去和她們套近乎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我和你的關系，都像我這么寬宏大量，你之前隱瞞身份和我相處，你想想當時我都有點小氣憤了，更何況其他人了。
主要是你了解別人，別人不了解你，人家都對你有了戒備心了，不過也沒什么，時間久了，有的是機會解釋，只不過我和你的關系，我連瀟灑哥他們都沒怎么透露。
說白了，我也怕萬一人家找幫忙，咱們不幫也不好，幫了吧，有的忙付出代價不小，你同意了，你家里人呢？公司董事會呢？
所以與其這樣，不如我們大家保持一個看破不說破的關系，郝仁和瀟灑哥他們還不知道你身份，大家還能保持一個好的相處關系，知道了呢？那就變味了對吧。
比如這次你和顧嫚相見，顧嫚以前最多知道你可能走后門進來的，但沒想到你是徐家千金啊，現在你們相處了，顧嫚也會不自在的，畢竟當時你相當于隱藏身份窺探別人，誰也不是滋味啊。
現在和你說話都不自在，你肯定無所謂啊，你還覺得很親近，那是因為對于你毫無影響，因為你足夠強大的背景讓你忽略了底層一些細微的心里變化，明白了吧。”
徐傾傾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考慮不周到了，確實之前我也不想隱瞞身份的，但不隱瞞又不行，你剛才和郝仁打什么電話的啊？”
成功被趙明陽再次cpu的徐傾傾，感覺好像真的像趙明陽說的那樣。
趙明陽把和郝仁打電話的內容告訴了徐傾傾，徐傾傾氣氛的說道：“可惡啊，怎么有這種人啊，郝仁的善意都被欺騙了，以后我也得小心了，現在的年輕人太狠了。”
“我和你商量個事，你覺得我去當老師如何？”趙明陽對徐傾傾說道。
“當老師？你？開玩笑的吧？你去霍霍誰呢？”徐傾傾一臉鄙視的說道。
“你幾個意思？我怎么不能去當老師了呢？我要去灌溉花朵們的未來，你覺得我怎么樣？”趙明陽說道。
“你沒開玩笑？”徐傾傾看向趙明陽問道。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的嗎？”趙明陽對徐傾傾說道。
“那你去當什么老師啊？”徐傾傾好奇的問道。
“創業導師，這個課程我可以的。”趙明陽說道。
“創業導師？這個你確實有資格，你比學校大不部分教授都有實戰經驗，但是你以后不會成了專家吧？”徐傾傾看向趙明陽笑道。
“你說你，說話就說話怎么又開始攻擊人了呢，我沒那水平當專家，最多當個教授。”
“那還不如專家好聽呢，最起碼專家最多說一些語出驚人的話，而教授能做出一些讓人三觀盡毀的事，話說，你準備去哪個學校教啊？”徐傾傾問道。
“還沒想好，想好了再說，我這過幾天要出差去幫一位老先生尋找孩子。”趙明陽說道。
“尋找孩子？尋人？”徐傾傾一臉不解的問道，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房門，這老小區就一點不好，沒密碼鎖，徐傾傾決定明天找人換一個，要不然總容易忘記帶鑰匙。
趙明陽和徐傾傾說了有關于吳忠華的事，徐傾傾聽完后那個眼淚嘩嘩的啊，讓趙明陽一定竭盡所能幫老先生找到孩子。
夜已深，趙明陽洗漱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來想和徐傾傾聊聊感情，讓感情近一步升溫的，但是趙明陽還是克制住了，明顯感覺徐傾傾沒那個心思，她很疲倦，趙明陽不想讓徐傾傾有個不好的體驗。
等到第二天，趙明陽去見了吳忠華，和他聊了一些細節，把吳忠華提供的資料全部整理成電子版后，去找了空瓶傳媒原來的同事，全網乃至全球信息渠道空瓶傳媒屬于非常的全面的。
再次來到空瓶傳媒恍如隔世，好久沒回來了，趙明陽發現很多同事都不在了，估計要么離職了，要么去其他崗位了。
和前世記憶差不多，這時候公司規模擴大了，因為空瓶傳媒，空瓶娛樂還有靈石宮申城投資部都在一起辦公了。
分成了三個部門，原有的幾個分公司經理成了部長，這邊來了個總公司總經理，權限更大了，負責的東西也多。
趙明陽和這邊的總負責人約好了，對方是以前靈石宮集團總部的，目前負責這邊的工作。
錢軍親自打過招呼了，對方對趙明陽很是客氣，詢問趙明陽大概要做的事，當得知趙明陽是為了幫人尋找孩子的時候，對方陷入了沉思，讓趙明陽稍等，他去打個電話。
因為空瓶傳媒沒做過這個業務，這個業務有個BUG，如果他們這次接了，以后會有更多人求助他們發布信息的賬號幫忙發布尋人啟事，那么這個沒法盈利了啊，這是關鍵點。
這種運營空瓶傳媒情愿不賺錢也不會接，因為之前有過，這次趙明陽又來聯系，所以還得去打給高層決定。
趙明陽也知道空瓶傳媒這個禁忌，但他之所以能來，是知道這時期他們會接的，為啥會接？而且很可能低價幫趙明陽去接這個，主要是為了保住空瓶傳媒的業務。
空瓶傳媒的業務大多是營銷，但營銷過度很容易招人煩和被整治，他們需要一些正面的東西來保護住這個產業。
一個營銷號發了一萬條惡意營銷的內容，只要發一個正能量的東西就能被人原諒，這就像一些壞人做了壞事，突然做了好事，大家都另眼相看和夸贊。
趙明陽這次來找空瓶傳媒，就是知道這時期的空瓶傳媒陷入一個什么處境了，想要保住產業，就得做點正能量的東西出來。
空瓶傳媒之前從未做過什么正能量的東西，認錢不認人，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了。
不出趙明陽所料，經理回來和趙明陽說不要趙明陽錢，趙明陽自己提供一個運營方案就行了，開始和趙明陽上升價值觀，靈石宮是多么有愛的公司，希望以后幫助尋找親人的公益活動。
總之說了很多假大空的話，趙明陽也是會吹捧，并且要給予支持，共同出資成立這個公益項目。
直白說，幫人尋親這類的，其實投入最小，但影響巨大，趙明陽深知空瓶傳媒，準確說靈石宮打的什么算盤，增加社會正面形象。
靈石宮本身就負面比較大，早年間做的各種智商稅產品風評一直不好，這些年主抓各種公益挽回了一些形象，這次尋親的事，趙明陽非常清楚他們會做，因為前世他們就這么做的，也讓企業形象不那么負面了，趙明陽弄得微商能產業也不是那么正面，所以他也要一些正面形象，兩家屬于一拍即合一丘之貉。
告別了空瓶傳媒，趙明陽都沒去和以前老同事敘舊，沒啥舊可以敘，也沒啥共同話題了，尬聊是趙明陽接受不了的。
他現在要去買書和去上一些培訓課，為了未來去教學做個準備。
大學老師雖說不像大學之前的小初高那樣，但最基本的一些知識點和常識趙明陽還得要懂得，主要是關于一些課本上的內容，趙明陽不能到了那邊想講什么講什么。
還有就是去見一見一些創客，趙明陽的投資公司有不少項目，華葨芝每天都會把她認為比較好的項目發給趙明陽看一下。
趙明陽最近就看中了一個人，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他的項目趙明陽知道是一個非常賺錢的項目，所以約了下午見面。
買完書，找到一家學習機構報了個速成班，趙明陽報的是創業培訓班，趙明陽不是去學內容的，跟這些人學，越學越迷糊，他們要真的懂創業還開個班啊？壓根沒這個時間和必要了。
要么去成立個商學院，要么去商學院教課，或者去頂尖學府授課了，那都是為了找項目的，在一些補習機構的，基本都是職業化的講師。
趙明陽要學的就是他們怎么講課，把他們的紙上談兵全部記錄下來，到時候到課堂上當案例講給學生們聽，說白了，就是去看這群人怎么驢頭不對馬嘴毫無實戰經驗的講課，記錄他們的BUG點到時候有用。
下午去見了一名創客，地點在一處公園湖畔的長廊上，長廊上有餐桌，餐單選好菜交給服務員，服務員去下單，然后做好了端過來。
這里主打的是大排檔，趙明陽之前沒來過這里，是這名創客約的地方。
趙明陽來的時候，對方是一愣，因為對方比趙明陽大了差不多一輪了。華葨芝的名頭對方是知道的，也是因為華葨芝，他才找到趙明陽的投資公司的。
讓對方沒想到的是，華葨芝所謂的老板這么年輕，對方覺得趙明陽應該是個二代之類的。
“郭哥坐，不用那么客氣，我們都是蘇省人，也算是老鄉了，我看了你的企劃書，對你的產業很有興趣。”趙明陽問服務員要了一壺茶，看向對面的郭長鳴，趙明陽知道對方，土生土長的華夏人，十幾歲和爸媽移民到了國外，之前在國外幾家投資機構工作過，表現很好。
后來又回到了華夏，在申城工作了有近十年了，他屬于那種職業打工人，創業年紀比較晚。
馬上奔四的人了，才想著創業，這對于創業者屬于起步已經很晚了，或許跟他們的家庭有關，父母都是老師，做事比較謹慎，之前他一直在打工，有著很豐富的打工經驗，但是沒啥創業經驗。
不過好在他很穩，一步一個腳印的盤算著，目前沒出什么錯，就是融資這一塊比較困難，因為他的項目在國內屬于高危行業，隨時暴雷那種。
他跑了多少家投資機構，不管是國內的還是海外風投，都不敢給他錢，他不得已把申城的房子賣了頂上，這一次他算是背水一戰了。
當然，這些年打工的錢他賺了不少，賣房子無非是保證資金不斷，而房子他買得早，近十年升值了好幾倍，他把房子賣了，賺到錢再買更大的房子，賠了，就準備離開華夏去國外了，就當是給自己買個教訓。
創業有風險，郭長鳴是真的明白了，尤其是被投資人拒絕不下十次后，他明白一點，不是萬事俱備東風就一定來的。
郭長鳴雖然比趙明陽年紀大，但他不擅長主動社交，比較靦腆，趙明陽知道，一般這種人內心世界很豐富，粗俗點說就是悶騷。
“趙總您好，不知道約您來這里您有沒有意見，主要是我覺得這家飯店的味道真不錯，所以才想邀請您來這里見面的。”郭長鳴說道。
趙明陽知道，他對這里比較熟悉，所以選擇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和趙明陽見面。
趙明陽看向郭長鳴說道：“我非常喜歡這里，更喜歡這種大排檔，現在很少看到大排檔了，夏天在這種地方用餐真的很舒服，尤其下午喝上一杯茶，吹吹風，說下你的項目吧，你現在需要多少錢，我說的是具體數字，一次性的。”
郭長明看向趙明陽，想了下說道：“五千萬美刀、”
“不夠，至少五個億美刀。”趙明陽說道。
郭長鳴一臉握草的看向趙明陽，這翻了十倍給？還是趙明陽在嘲諷他？其實他準備要個一兩千萬美刀就行了，但趙明陽讓他說出一次性的，他就往大了說，但趙明陽這給的也太大了吧。
“別驚訝，我沒和你開玩笑，你的項目市場不是國內，這么說吧，你之所以找不到投資，因為你的市場一直鎖定在國內，那么絕不會有什么投資人給你投資的，這種情況，只有兩種情況可以破局。
第一種，和你差不多項目的那位小年輕，他擅長的就是各種蹭熱度營銷包裝自己，把自己炒作出名了，再去拉投資，相當于找投資人投他個人IP，然后形成粉絲經濟。
這個人我直白說，我不喜歡，因為他壓根不是在做事的，而是在騙錢，這小子我調查過，早年專門寫一些騙術報道，沒想到寫著寫著他融會貫通了，居然親自去騙了。
他很會營銷自己，他的熱度很高是因為什么熱度他都蹭一波，結果有了粉絲關注，他就開始忽悠粉絲了，據說現在他已經拿到五千萬美刀投資了，他的項目也很快能盈利一到二個億美刀了。
但是這人這么下去，口碑會直接崩盤的，我看好你的原因是你懂得你做的項目是什么，這么說吧，由于你十幾歲才離開華夏，你的所有思維邏輯已經定型了，包括你的三觀，甚至是思想。
你出去就相當于去學習，換個陌生的環境轉校過去，你二十幾歲又回來華夏工作，是你和你的家人基本還是不習慣那邊吧，你其實很喜歡這里，因為你喜歡這種煙火氣，這里讓你舒服，你接受不了西方的一些東西。
反觀你的競爭對手，那位九零后，他的思維更像是在國外長大的一般了，更接近西方的一些思想。
相比之下。你就相對保守了，你一定看那家伙很不順眼吧，因為你知道對方要開始騙錢，騙完直接去騙下一家，會把你要做的這個項目給毀了，對吧。”
郭長鳴一臉驚訝的看向趙明陽，趙明陽分析的太對了，他恨死那個九零后了，因為他很可能把郭長鳴做的項目也毀了，兩人屬于同期做這個項目，但對方一路高歌猛進，只要那個年輕人暴雷了，郭長鳴這項目基本也毀了，這個行業口碑會崩盤。
“上面我說的是第一種解決你困境的方法，你去炒作，打造個人IP拉投資，當然，這個你估計做不到。
第二個，那就是全球化，別只限這里，我之所以給你五個億美刀，是考慮到了匯率還有最關鍵的，賠付，前期一定要把口碑做起來，安全性，保障性，這么說吧，一旦那個年輕人玩崩盤了，而你這里的客戶一定想要套現出來，因為害怕你和那個年輕人一樣圈錢跑路。
這時期的客戶心里是從眾害怕的，但這時期你扛下來了，這些客戶都是我們的了，只有一家，我們一家獨大。
所以我說了，至少五個億來抗擊這個風險性，五個億美刀很可能一夜沒了，但那又如何，保住口碑就行了。
至于這損失，我們日后在找那個年輕人要回來，讓他十倍百倍奉還，讓他一無所有，我可不喜歡咱們華商口碑被他破壞了，必要時刻，你要給我狠狠地教訓那家伙。
你的平臺搭建最少要有一個億美刀投入到網絡安全這一塊，我們要保住安全性，保住信譽度，到時候才有源源不斷的客戶在我們平臺交易。
幣圈現在各自為營，太亂了，我們只要提供一個安全有保障的平臺，收取手續費，自行發放一些貨幣，我們就成了，明白了嗎？
我們要做的是虛擬世界的銀行，你要做的不是快速擴充市場，我給你錢，你先去全球布局，然后主打網絡安全這一塊，去找最頂尖的人才搭建一個最安全的虛擬銀行。”
郭長鳴再次震驚的看向趙明陽，這人真的懂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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