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組建一個游戲戰隊打比賽,不知道汪少是否有興趣,我一直有個夢想啊,你看,這世界大大小小的游戲比賽好像和我們沒啥關系。
但我們的游戲用戶又是全球各國占比最多的,我不止想要像老外證明我們可以把游戲打好,還要像老外證明我們可以拿到冠軍,做到最好。
最主要的是我們要告訴一群人,游戲不是完全有害的東西,它有友情,愛情,有團隊協作,有夢想,而不是一無是處,被人人人喊打的存在。
多少人上個網吧或者在家打游戲,深怕被長輩看到,感覺到玩這個是恥辱,是錯的,為什么?因為沒有正確的去引導。
我有點癡人說夢了,但我想說的是,我們不是要為游戲證明,而是為我們這一代人證明,我們的愛好和老一輩的打羽毛球,打乒乓球,喝茶釣魚沒什么區別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的愛好十分廉價罷了。
一臺電腦主機多少錢?普通人頂了天配置一臺也就二三萬吧?一瓶白酒,一罐茶葉,那都是沒法去估量的價值,大部分用戶一臺主機也就三五天,而老一輩一根魚竿就可能萬八千,為什么他們那是有益身心,我們玩的這個就是和黃賭毒一樣的存在呢?”
趙明陽說的那叫一個義憤言辭,說的讓汪思博都感覺到了體內的一腔熱血在燃燒。
趙明陽就是利用這個點切入,如果直接邀請汪思博加入青商會,人家一定當場拒絕,他沒必要這個,而且知道加入這類的商會就是幫人拉資源。
而趙明陽提出的這個游戲戰隊,首先有成熟的商業模式可借鑒,底層邏輯也沒問題,這個項目可以落地,并且有格局有底線,還有故事。
這就是個很成熟的產品了,汪思博瞬間嗅到了商業氣息了,這玩意鐵定能做起來,而且能來錢,趙明陽一定有一套不觸犯法律法規且可以被大眾接受的商業運營方案了。
這個是值錢的,因為國內的審查很多是需要自己去拿捏尺度和把控的,這玩意說不清道不明,彈性空間很大。
好處就是審查的人可規避責任空間大,壞處嗎,就考研個體的拿捏尺度了。
其實國內一些運營公司和企業咨詢公司最大的優勢是尺度拿捏,不是給你一個方案,你拿去就能用了,很多運營公司告訴你運營流程,千萬別去踩坑,因為這是通用版,而不是你產品的定制版,小到一個商標出錯,你一款產品就要下架。
汪思博非常清楚,一些認證什么投資人啊,創業機構的那群人啊,把自己包裝成營銷大師,和哪個企業家很熟,投資了多少企業。
這就是包裝個人IP賣課程的,真正的營銷公司和風投機構的那群人,壓根不可能天天出來賣課程,那樣他們不值錢了。
還有一些所謂策劃大師,自導自演,給了幾百萬都不去幫忙做策劃,因為不喜歡,你給萬八千的學費就講給你聽,這種已經不符合邏輯的東西,往往會讓一群人上當受騙。
無非是大家都賺不到錢了,一群人就想法子想賺這群賺不到錢的人的錢,是不是有點繞口?簡單說是有一群人想賺一夜暴富處于貧困期這群人的錢,這群人最大的共同點無非是在貧窮的時候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了,屬于病急亂投醫了,最容易被人割韭菜了。
國內大的運營公司和真正懂運營那批人,壓根看不上這點錢,還有風投的那批人,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這三瓜兩棗的,一千個人報名撐死了一千萬,這些機構如果服務于這一千人,每天費時費力天天跟著,一年賺一千萬,直接宣布倒閉得了。
但有一類人是真的有本事也在網上活躍的,無非是被行業踢出局的一群人,然后利用過去的一些名聲和品牌合作,帶貨分成,這類的其實也沒啥實際性價值了,因為是被行業踢出局了,證明那一套已經不適用于當下的市場,所以這群人的坑也不小。
汪思博看著趙明陽說道:“大概投資多少?”
“我這邊預估是至少三個億,用于宣傳推廣,場地設備還有選手培訓等,不過已經拿到了六千萬投資了,您可以意思下就行了,因為我要留出一些股份空間給各家企業,我和幾家企業也在洽談中,比如戰隊名,用哪幾家的,畢竟互聯網公司大部分客戶都是年輕人,還有電子產品這些,他們對這個比較能接受,看了我的方案也比較滿意。”
趙明陽沒說透,但意思很明顯了,我這個項目不差錢,已經很多企業關注并且有的已經合作了。
汪思博現在是吃不透趙明陽到底要玩什么,因為這個行業他想過,但不敢去觸碰,萬一玩翻車了,甚至連帶家里企業。
可以開發游戲,但如果是把游戲產業做成職業化,這個風險性太高了。
要知道,一個領域如果尺度把握不好,那就是各種麻煩隨之而來,尤其游戲行業,在國內等同于玩物喪志啊,很多媒體都曾爆出游戲毒害下一代等文章。
不過汪思博覺得這個可以試一試,風險伴隨著財富的。
“我投一個億,這個不多吧,好了,不聊這個了,我對你放心,你也別擔心什么,即使賠了,我也不怨你,說說疊碼仔的事吧。
這個我挺急的,畢竟那是一塊大肥肉,這些客戶現在對奧門那邊不信任,如何能讓客戶信任?前提不要把我扯上。”
趙明陽皺起眉頭,這個確實有點難辦,但這個利潤一定大,難以想象的大,畢竟都是現金流,有了這筆錢可以去做其他的投資。
現在問題正如汪思博所說,客戶完全不信任了。
現在那邊一定很多家博彩公司盯上了這塊肥肉,但沒人能吃得下,就因為沒有給客戶足夠的保障。
汪思博想要拿這筆錢?趙明陽不信,他家里想要拿到可能性更大,首先汪思博和他爹現在對外的形象是爺倆完全是兩個人,汪思博做的事和家里無關。
但仔細想也知道啊,父子倆啊,怎么可能互相不了解啥的。
無非是唱了個紅白臉罷了,前面說過這類前的現金流很大的,起步都是二三十億,二三十億啊,完全可以拿去給自己的公司用。
比如去開發個小區,有二三十億現金能在一線城市拿幾塊地,買下地皮蓋幾個小區,然后其余的錢走銀行貸款,對外售賣期房,再把購房款放回去一部分在資金池里,神不知鬼不覺。
這些客戶的錢,都是實打實現金,現在汪思博家業看上了這個,那么,他們如何可以比奧門老牌做博彩的更有優勢呢?
別看很多企業市值幾百億,可能都拿不出二十億現金,現金流可是企業命脈。
趙明陽想了會說道:“想要獲得信任感,可以學古人的做法,比如君王把自己的孩子壓給鄰國,換取兩國安定,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感,最終還是看人,那你就推出一個人來。
比如那邊的博彩誰接盤,讓那個人把自己的孩子放在明面上讓大家看得到,如果出了什么事,用自己孩子的命償,就當是一個人質了。”
汪思博眼睛一亮,坐正身姿說道:“你說說看,怎么實際操作那邊的負責人有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