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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四人同居?

  李培風從不懷疑的女人的第六感到底有多準,但他是真沒想到還沒等自己露出露出什么馬腳,武問月便看出了他和何以夢的關系有了變化,而且聊了不過幾句話,黃天萱居然也信了。

  大概是自己劣跡太多了吧,想也不想直接就錘上來了…

  眼看何以夢上樓在即,但李培風也沒什么好擔憂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梭哈罷了,可他還是默默開啟了形象代言人和社交達人兩個光環。

  一個能提升他的顏值,以至于讓兩個女孩舍不得打他的臉;一個能提升他編瞎話的能力,更好的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歸根結底,現在還不是讓四個女孩知曉他和白毛關系的最佳時期,不是因為李培風懼怕承擔責任,而是他怕把何以夢的短視頻事業給耽誤了!

  這份溫柔…夢夢,你能體會的到么?

  電梯內,何以夢狐疑地看向四周,右手拎著一袋方面便,雙手抱著胳膊表情很是緊張,眼神不住地上下左右掃描尋找著聲音的源頭:“是狗狗嗎?你在說什么?”

  我是你爹!你主人,你爸爸!

  嚴格來說,這是李培風第一次正式的使用心心相印和何以夢進行對話,對方顯然被嚇到了,不過他‘安撫’兩句,何以夢也冷靜下來。

  初步判定是精神分裂的妄想癥,李培風你個大鯊比,怎么惹老娘我病的這么嚴重了?俏麗嗎的什么時候的事兒?之前明明只是失眠多夢焦慮不安而已,不應該啊,為了一個不值錢的男人,一個體重二百斤,一百九十九斤是賤骨頭的死渣男…

  李培風有點懵,他沒想到平常半個臟字不吐的何以夢,內心原來如此暴躁,對自己產生的怨氣又如此之大,還因為他失眠焦慮起來了,難怪何以夢知道自己在家和女孩們吃飯忍不住想來看看。

  這是徹底繃不住了啊!

  等等,你心里這么臟的?能不能少罵臟話,還罵媽?難聽死了!

  何以夢更惱怒:閉嘴,你個賤人,我俏麗嗎的,你就是我自己,你跟我裝你碼呢…我一個箭步飛踢,把你左藍仙子踹到右褲兜…再找四個三百多斤滿身奈子的正宗大肥豬壓死你))

何以夢是真這么想的,并且想象的非常具體,意念之強烈讓李培風的腦海里都感受到那個反胃的畫面了:我錯了,別罵了別罵了,但你仔細聽聽,真是我,我會特異功能,不是你得病了,我要跟你說正事兒呢  電梯內何以夢仿佛氣的直發抖,眼神毫無焦距,內心卻掀起滔天巨浪:說你牛魔了個酬嗨的,李培風你惹的老娘精神病了…你讓我以后可怎么辦,我還怎么做心理咨詢師?玩完了,全完了,我毀你手里了你踏馬的死!你給我死死!我再加兩頭肥豬輪死你個臭不要臉的,不行,再來頭公豬…

  從何以夢坐電梯上樓的這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李培風與對方用意念交流了相當大的信息量,換成正常對話起碼要十分鐘,而這大部分都是何以夢在罵人。

  她始終認為內心響起的李培風聲音是自己的妄想,是自己患上精神分裂的癥狀,由于自身的職業素養和所學習到的知識,讓何以夢對此確信無疑,無論李培風如何都解釋都沒有相信,他說的越多,何以夢便認為自己病的越重,情緒也越加驚恐。

  但到了最后,何以夢多少有點信了李培風確實是在用超能力給自己講話,可一直以來在內心深處對李某人的憤慨和怨念,加上因‘情緒垃圾桶’這個自身的職業長期積累下心理壓力一下子便都爆發了出來。

  正所謂驚恐到極致就是憤怒,這股怒讓何以夢罵的那叫一個難聽,罵人又帶媽,句句靠你媽,侮辱性極強,傷害性極大。

  李培風干脆無視臟話,不斷安撫,言明現在的武問月已經有所懷疑,讓她上樓后保持冷靜,見機行事,不要被沖昏頭腦。

  何以夢就算這時候沒聽進去,李培風也不擔心,反正上樓后他不切斷連接,用眼神暗示一番,何以夢肯定徹底信了,并恢復冷靜,而不是繼續以為自己精神分裂。

  “叮”

  門鈴響起,下一秒,武問月前去開門,臉上還掛著笑容。

  “快來,再過一會菜要涼了。”

  “好,我換下拖鞋…”

  進屋后的何以夢第一時間轉頭看向餐廳內的李培風,雙眼一眨不眨:“李老板,穿哪個?有沒有一次性的?”

  “你讓你月姐幫你找。”

  李培風若無其事地回答完繼續吃飯,但這句話,他在幾秒前對何以夢用傳音說過了,此時再講出來算是暗號,讓何以夢確信她自己沒有得上精神分裂癥而已。

  真的假的?

  何以夢童孔微縮,站在鞋柜前愣住了,武問月見狀卻心里一松。

  還好,這白毛沒有進了家門就直接輕車熟路的穿拖鞋,還知道問問人。

  武問月打開了鞋柜門,拿出最底下的一層塑料袋:“這里,有一次性的,之前我給他買的。”

  “謝謝。”

  何以夢懷著復雜的心情將泡面放在鞋柜上,彎腰穿好拖鞋,隨后跟武問月走向餐廳,但當她看到飯桌上的菜肴后,眼中有閃過一絲震驚。

  “一、二、三、四…六個菜?真夠豐盛的。”

  何以夢驚訝不是因為飯桌上的菜,而是李培風在電梯時提前將這些菜是什么,有幾道都提前告訴她了,如今分毫不差,何以夢心中終于敢確定了…

  是真的!

  “坐,飯都給你盛好了。”

  黃天萱遞過碗快,何以夢道了聲謝,坐在桌邊,李培風則在桌下暗暗踢了她一腳。

  這下信了吧?

  憑什么?原理是什么?

  因為愛!

  愛你#

  何以夢的心情火速平復,但因剛才被嚇到,所以依舊留有余怒,暗罵幾聲不去深究,拿起快子鎮定吃飯,并和黃天萱寒暄起來,內容大多是關懷的,最近心情怎么樣,工作上忙不忙…

  接著,她又和武問月聊起直播帶貨等工作上的事務。

  聊了半天,黃武二女隱蔽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武問月笑瞇瞇道:“小風你怎么不跟以夢說說話?人家來你家你連個招呼都不打是不是不太好?”

  “打了招呼怕挨罵。”

  李培風放下快身:“你們吃吧,我吃飽了。”

  說完話走進廚房洗碗刷鍋,而他這一走,餐廳內只剩下三人,何以夢笑了笑,壓低音量:“你們又生氣了?因為什么?”

  “沒什么。”

  黃天萱打著哈哈,武問月卻直脾氣受不了對方的明知故問,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道:“因為你呀。”

  “啊?因為我?”何以夢愣了,緩緩放下快子,有些窘迫:“我是你們生氣的導火索么?雖然之前…但?”

  黃天萱笑著擺手:“沒有,她在開玩笑,你吃你的。”

  何以夢哦了一聲,繼續吃飯,但顯然拘謹了許多。

  李培風你看看你,把她們都逼成福爾摩斯了,你就不覺得羞愧么?

  二人的心心相印還沒切斷,李培風邊干活邊回復:兇手請閉嘴,隱藏好自己,真被抓了沒你好果汁吃。

  “嘗嘗這個排骨,他廚藝好像又有進步。”

  武問月也忘掉剛才那個試探,而是給何以夢夾起菜來。

  “嗯,好吃。”

  何以夢吃的正香,武問月忽然轉頭道:“小風,給我接杯水。”

  “好。”

  正在刷鍋的李培風擦了擦雙手,接好水放到桌邊,剛要走,武問月卻看著杯子道:“我想喝飲料了,冰箱里是不是有雪碧?給我拿一罐來。”

  “有,你們喝不喝?”

  李培風心中一動,問向另外兩位,得到了否定的回應后,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罐雪碧放在武問月面前。

  “幫我打開啊。”武問月翻了個白眼,李培風微微皺眉,不僅幫她打開了,還把拿杯水倒掉,將雪碧倒進杯里:“這下行了吧?”

  “不行。”

  何以夢低頭吃飯仿佛對周圍一切都漠不關心,武問月的眼神從她身上收回轉而看向李培風,笑吟吟道:“親我一口,現在,立刻,親我!”

  “犯病了你?”

  李培風滴咕一句,轉身就走,但被武問月拽住了衣袖,語氣微揚:“我讓你親我不聽見?不愛我了是不是?”

  這是什么兵法?武問月你學壞了!

  黃天萱嘴巴微張,隨后掩嘴輕笑,而何以夢此時也抬起了頭,注視著二人,眼中好像來了點興致。

  笑死人,武問月腦子是不是只有核桃仁那么大?她以為這能讓我生氣?

  李培風:我已經感覺到你的怒意了。

  何以夢:更多的是憐憫,她讓你親就親,我連比這更過分的都忍了…倒要看看她這幼稚鬼還能怎么樣?

  李培風低頭對準武問月的臉蛋就是一口:“這下行了吧?”

  武問月搖頭:“不夠深情,再來一個,知道怎么親么?不用我教你吧?”

  然后語氣微頓,看了眼何以夢,若有所指:“還是你怕當著以夢的面親了我她會不適應?沒事的,以夢早知道咱們的關系了…”

  第二次李培風沒有廢話,直接親嘴,這下武問月才算滿意。

  就這就這?

  何以夢看熱鬧一樣的笑:“還不夠,連舌頭都沒伸這算什么?”

  武問月反而有點尷尬,臉上閃過一絲微紅:“吃飯吧你!”

  何以夢拿快子攪了攪碗中米飯,心思千回百轉。

  其實這次她來的目的不是想攤牌,玩一出小六逼宮,大鬧李培風的戲碼,那種殺敵八百自損兩千的事兒何以夢可不會干,至少現在不能。

  她的視頻賬號還需要借助三位一體繼續孵化,要是現在就和武問月搞僵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但以后就說不定了!

  所以這次上樓,何以夢只是想近距離觀察一下李培風和身邊幾位女孩的關系,正好知曉武問月和黃天萱在這吃飯,她便找個借口過來了,結果一看…三個人好像還挺和睦的?

  李培風給你們灌什么迷魂藥了?這種人形魅魔你們還不離他遠點,早晚有一天要死無葬身之地啊!

  飯后,何以夢意興闌珊地離開,細數這次的收獲,或許就是知道了李培風有了個特異功能…

  以后我會在心里多罵罵你的,你給我仔細聽好!

  歪歪?你說什么?信號不太好啊!

  李培風果斷結束了心心相印,坐在臥室里聆聽著客廳內武問月和黃天萱的對話…

  “你看出什么來了沒有?”

  黃天萱冷靜道:“她就是個人精,段位很高,隱藏的很好,但問月你的判斷應該沒問題,她和培風肯定是有事,就算現在沒有,沒準未來就有了,因為這倆人住處挨得太近了,一個前樓一個后樓…很容易出事兒!”

  武問月嘆了口氣:“何以夢進工作室那天,我就意識到可能會有這個問題,她對李培風就沒死心過,現在果然成真了,曼凝還不知道…”

  黃天萱搖頭:“先不用跟她講,講了也只是讓她生氣,而且你又沒什么證據,不好開人家。”

  說完話,黃天萱想了想,靈機一動:“這樣吧,我搬到這里來和培風一起住。如此一來就算何以夢住在前樓,我也能看住他,不給留她們機會和空間,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武問月眉頭微皺,隨后似笑非笑:“這個辦法不好,寶玉小區離你的學校距離不近呢,你每天通勤不方便。不如讓小風搬到錦天城,還和我們一起同居。這樣不影響你通勤,他距離何以夢也更遠了,我們兩個人一起監督他也比你一個人更穩妥。”

  黃天萱眨眨眼睛:“才遠三四公里,我有司機又有車,不礙事的…要不讓培風搬我那住也行。”

  “想什么呢?”

  武問月翻了個白眼,哼笑一聲:“這樣吧,等一會曼凝來了,咱們再商量。”

  “邊去!”黃天萱笑罵道:“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的,等她回來還有我什么事兒?”接著語氣放軟:“你都跟他住那么長時間了,聽姐一句勸,別占著不放,你要是想他了就隨時來唄,我不攔著。”

  武問月連連搖頭,黃天萱又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但前者說什么都不肯松口。

  李妃子和誰就寢是很重要的主權問題,哪怕大家共同開發,也有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說法,所以二人誰也不肯放棄,將與李培風同居的機會拱手相讓。

  不過兩個女孩討論半天,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這事兒她們倆說的不算,哪怕徐曼凝來了也沒用,最后做決定權的只能是李培風!

  因此,二女將李某人也叫了出來,黃天萱開門見山:“說說你的想法,三個選擇,一跟我住,二你跟她們住,三我跟你住。”

  武問月微微點頭:“不管怎么說,你自己住肯定是不行了,三選一吧。”

  選?我才不選!

  李培風想了想,道:“叫上曼凝,咱們四個一起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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