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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域卡竊賊?

  看著從自己“珍寶閣”賣出去的圍棋兜兜轉轉一大圈又擺在自己的面前陸承就突出一個蛋疼。

  這玩意不就是從孟婆的碗上抄了個花紋嘛,想做多少做多少,不是坑爹嗎!

  而且.

  能不能再賣一次啊?

  老板剛送自己,然后轉手就賣了,會不會有點不太好啊。

  “不行不行,這個真不能收!”陸承推辭道。

  “沒關系,藝術只有碰到藝術才能產生火花,才能產生共鳴。”布里托笑道:“大師就不要推辭了,你這拒絕的,我多沒面子啊。”

  陸承絕望啊。

  他也沒拒絕啊,他的意思是......不想要藝術,大家能不能俗一點,家里真揭不開鍋了.

  但陸承真不好意思明說啊!

  而且眼前這位可不是什么小人物。

陸承昨天仔細了解過幽靈家族明面上的實力  只能說是恐怖了。

  幽靈家族內部分為旗幟宣明的兩派,由陸地上的幽靈卡師和幽靈船長們組成了派系,而兩派也會爭奪家族內部席位,從而決定家主的歸屬。

  茍思特家族的統治者是家主,但家主的決策也需要家族議會23個議員通過。

  目前幽靈海軍稍強于陸軍。

  茍思特家海軍歷史上在冬獅王國長長的海岸線上立下過赫赫戰功,是王國海軍的重要的組成部分。

  明面上有旗艦卡牌9張,其中最強的一張在前年亮相的時候,已經達到了傳說4星的水平。

  這也是現任的家主的旗艦卡飛翔的荷蘭人。

  死亡之船往返兩界,超度亡靈,無法返鄉,無法靠岸,永不停歇,象征著詛咒與毀滅。

  原版艦裝基本上相當于幽都接引使,也就是擺渡人或者孟婆的實力!

  布里托現在在族中實力不算強的,勉強是個金卡師而已,但當年也是風光過的。

  為什么說是勉強?

他的主力卡牌棉蘭號早年跟隨家族海軍參加過一場著名的會戰,域卡陰影海拼接風暴航路形成斗域戰場,數百艦卡師在斗域中大戰了整整三個月,雙方打到彈盡糧絕真正的棉蘭號在此戰中永遠的留在了無邊陰影里  現在的這張卡是家族制卡師從幽靈船塢中建造的仿品,布里托實力自然是降低了不少。

  一名金卡師失去了王牌卡,要恢復實力屬實不容易。

  其實布里托對于實力的提升早就已經沒什么心氣了,金卡師以后實在太難提升,他深知自己已經沒什么希望了,所以近些年他才熱衷于美女和美酒,風流快樂,再搞搞藝術和這些也挺好的。

  但就算是如此,他也算是目前除了兩名超位之外,島上最強的卡師了。

陸承想要組織一下措辭  能不能把圍棋給換成2000萬啊!!

  不過實在是不善于社交。

  也就沒辦法了啊。

  一陣杯斛交錯,三人酒足飯飽,幽靈宮廷女仆長款款走上來撤走了餐盤、酒水,奉上了茶水、水果。

  “鹿大師,不知道你懂不懂圍棋?”布里托端起茶杯。

“略懂”非要說自己不懂吧,他也不是不懂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要不來一盤?”

  陸承也沒有拒絕,這次雖然沒撈到什么錢,但聯絡下感情總是好的。

  上次GG不就是因為太自閉嘛。

  何況上次在制卡師公會和嫁衣下棋,輸地底褲都沒了,眼前這個大叔,一看就不行啊!

  看哥去“欺負”一下他。

  擺開棋盤,陸承執黑先行,一子落在了天元,決定來個中心開花!

  奶奶地眼前這大叔咋這么猛?

  陸承沒有辦法,只能把嫁衣給喊了出來助陣,反正她在域卡里呆著也是種土豆。

  最近嫁衣不太愿意去幽都山巡山。

  她帶了很多的花花草草,想要去奈河種。

  反正工坊二樓是打算種植養殖的,陸承也不清楚這些幽都山的花花草草到底有什么用,干脆也就把玉臺開放給她,由她去了。

  反正幽都山一層有軍團在探索著。

  嫁衣出來以后,她指哪陸承下哪,布里托根本不是對手,急的吹胡子瞪眼。

  而瑞克在旁邊是根本看不懂,不過抱著幽靈侍女刷視頻也不算無聊。

  “厲害啊!”布里托搖了搖頭笑道:“今天認栽了,我們下次再約!”

  天色確實已經不早了,陸承本來以為今天能拿到錢,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不過也不算白來一趟,茍思特家是個大家族,眼前的這位還是自己的客戶  起碼聯絡了一下感情。

  陸承婉言謝絕了布里托和瑞克要送他回酒店的要求,徑直回到了酒店。

  剛打開門,陸承心神一動。

  這是域中卡牌在與自己建立聯系,陸承一看,是嫁衣找自己,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她一般很少有事,除了獲得卡牌,而她最近都在奈河西岸,也沒有新的材料卡可以撿,難道是土豆熟了?

  這種小事,還用喊陸承嘛?

  不過掛上免打擾關好門,陸承還是第一時間回到了域卡中。

  走進機關工坊,地面隨著陸承的腳步發出亮光,頗為詭異。

  他前幾日突發奇想,將冥燈草融入了地板,由于冥燈草受到威脅會發光,所以出了這樣的設計也不奇怪。

  奈河西岸沒有燈,而且嫁衣似乎也不太喜歡太亮,這樣挺好的。

  陸承剛接近玉臺,驚訝的發現,入目瘡痍!

  本來規整的地面被破壞了一個遍,植物的幼苗慘遭毒手。

  連快長起來的土豆都遭殃了。

  心中一緊!

  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陸承是卡師,對自己的卡牌了如指掌,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紅衣鉆出來玩了一圈。

  “怎么回事啊?”陸承問著飄來飄去的嫁衣。

  嫁衣輕輕地搖了搖頭。

  看起來她也不知道。

  自己的域卡被外來入侵了?

  這怎么可能呢?

  下午一直在外面和布里托下棋,嫁衣也不在這里。

  但域卡被入侵,自己居然沒有任何一絲反應?

  這是不可能的,布里托雖然是金卡師,但陸承篤定他做不到,要破壞域卡的方法很多,但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讓域主知道進入域卡搞破壞,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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