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是萬萬不能展開的。
幽都山北關是一張巨型域卡,一旦展開,把虎牢關一起籠罩,就實在是太蠢了。
幽都山降臨,勢必給戰場造成巨大的混亂。
到時候說不定聯軍和西涼軍還會聯手。
這么多不可控的戰力在域卡中,要是造成了什么不可修復的破壞,那陸承哭都來不及。
這張卡可是自己用命換的啊。
不過呂布要逃跑,把他拉進去還是做得到的。
雖然眼前的呂布已經快要接近金卡的水平了。
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張紫10星的卡牌。
在相差不太大的情況下,域卡師是可以將其強行拉入決斗域的。
只不過此舉依然非常危險。
首先會消耗域卡師大量的能量。
其次,如果域卡強度不夠,那很可能會造成嚴重破壞。
比如陸承如果將呂布拉入奈河西岸話。那估計呂布一戟就可以破壞掉陸承幾千萬的機關工坊,甚至把這張域卡直接撕裂,從而逃出來。
不過幽都山北關是不存在這個問題的。
域卡飄出,呂布的身形消失了,陸承一下感覺自己的身體彷佛被抽空了。
同調了紅衣雖然可以直接把怨氣當能量,那么代價是什么呢?
那當然是靈魂.....
陸承現在只感到腳步虛浮,孟婆不在的第一天,想她!
戰場上。
“賊呂布人呢??”張飛見呂布消失大急。
關羽縷了縷胡須。
陸承晃了晃有些發暈的頭說道。
“我已將呂布困住,二位壯士,可愿隨我追擊?”
“呂布這廝武力高強,助紂為虐,今日走脫,必成禍患,關某愿往!”。
卡牌關羽臨時加入了你的卡組!
“俺也一樣!”
卡牌張飛臨時加入了你的卡組!
行,那么這就進幽都山打下半場!
陸承使用了一張孟婆湯(殘羹),剛準備進域卡迎戰呂布。
“唉唉唉,兄臺,你把咱倆也捎上唄,跑個業務!”黑白無常現出身形,白無常湊上來說道。
陸承點頭答應了,這倆哥倆為了業績還真是兢兢業業啊!
卡牌黑白無常臨時加入了你的卡組!
幽都山,北關殘垣。
天上無日無月,整體昏暗的域內僅有幽光照明,巨大的山峰直插云端,山上黑云繚繞,看不真切,而周圍的林間透出了一絲絲的陰煞之氣,為這地方平添幾分詭異,幽澗、玄山,琪花瑤草倒是組成了一幅獨特的畫卷。
不過幽都山的風光此刻卻無人欣賞。
幽都山北關被視為山地,赤兔馬的機動性根本發揮不出來。
呂布再度被包圍,四人再次戰做一團。
直殺得黑云飄散,幽影退避。
半個時辰后,呂布已經徹底陷入了狂暴,重重一戟斬出,凜冽的沖擊波將旁邊的一塊塊玄石碾為齏粉。
關張兩兄弟被狂暴的氣勁打得倒退了十米,但這一擊呂布動作極大,終于讓陸承找到了機會。
沒有猶豫,陸承手持長槍,身后飄出整整六把棺劍!
將精神放大到極限,300張怨氣,將近20張陰氣,一共321張卡牌!
這是陸承能操作的極限!
一槍遞出,倉促間,呂布回身堪堪抵擋,護體金甲寸寸破碎,不過長槍和六把棺劍仍然被阻擋在身前,難以寸進。
關張制造了最好的機會,陸承也送上了差不多最強的一擊!
但同調了1400多層怨恨的紅衣,居然還是沒能破防?
陸承深吸了一口氣,心神提升到了極限,身后驟然又出現了三把棺劍!
九劍齊出!
這是最后的手段,本來是留著防御的,但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呂布大驚失色,但為時已晚,突然出現的三把棺劍上下翻飛,重創了呂布,300多張怨氣卡瘋狂打入體內,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四肢百骸早已凝結。
呂布露出了狠厲的神色,為了完成這一擊,眼前的少年武將也相當空虛 干脆拼個重傷,先了結一個!
陸承警兆頓生!
危險!
眼前的呂布大喝一聲。
“死吧!”
接著抽出畫戟,凌空一刺。
他居然放棄了防御,任由九劍加身!
陸承大半的卡牌都貫入了呂布體內,剛才明顯是是拋卻了防御的一擊,棺劍已經來不及回防了,呂布反戈一擊拿什么抵擋?
關張都知道這一擊的兇險,但距離太遠,一時支援不及,心下焦急,二人大喊道:
“小心!”
說話間,畫戟已經重重撞上了匹諾曹的誠實 陸承神色冷靜,將剩余的怨氣盡可能的抵消畫戟上的強烈氣勁。
但匹諾曹的誠實很快失去了怨氣的保護,被直刺的方天畫戟壓的槍柄屈曲,這張裝備卡星等明顯不如方天畫戟。
“卡..!”
一聲令人不安的脆響。
關張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聲清脆的響聲傳入呂布耳中,讓他的表情已經變得無比猙獰又興奮,顧不得傷口黑血涌出,手上驟然加力。
“卡..!”
這一聲極為明顯,陸承的長槍斷掉了!
“你的卡牌匹諾曹的誠實受到了嚴重戰斗破壞!”
長槍化作卡牌,緩緩的消失在了空氣中,而方天畫戟帶著余勢貫入陸承的胸膛!
“該死!”張飛怒罵一聲。
關張極為憤怒,這個并肩戰呂布的年輕人就這么死了?
呂布露出了殘忍的笑意,干掉一個,說不定今日他還能走脫!
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見過這種場面和表情了,眼前的年輕人還年輕,不過,他的生命就已經到頭了。
“咦?”
呂布得意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方天畫戟似乎刺到空處?!
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陸承倒退了兩步,胸口一絲傷口也看不出。
當鬼就是好 不過陸承吐出一大口鮮血,剛才已經盡力抵消能量了,但方天畫戟上殘余的能量傷害還是讓自己受了不輕的傷。
當時已經解除了同調,希望紅衣她沒事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呂布難以置信的抓狂道,方天畫戟穿胸而過,他怎么可能沒有死!
陸承躬身行禮,一個紅衣女子在他身邊緩緩顯出身形。
“在下陸承,幽都鎮守使,今日接罰惡令,特邀奉先下地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