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誠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很牛。
兩個也好,三個也罷,亦或是更多。
只不過是生活的無奈罷了。
又有誰體會得到天海誠的辛苦呢?
某些事情,一次是爽,兩次體驗也不錯,三次四次可就要命了。
而且,到目前為止同時加入的最多也就是兩位少女,如果哪天這個數字變成了三…
咳咳,只是想起來,天海誠就感覺自己的腰子隱隱作痛。
雖然天海誠是《關于我成了大小姐的玩物這檔事》這本書作者的消息已經流傳開來,但畢竟這段時間天海誠一直都挺低調的,沒有引起多少注意,在學校里真正認識天海誠的并不算多。
學校里有不少人看過天海誠的作品,不管是還是漫畫,但真正成為忠實讀者的卻非常少。
相比于網站的用戶數,全站第一的收藏量也僅僅是個零頭。
整一天的時間,除了高一a班里起哄的同學之外,其他班的人特地跑來天海誠班上找他簽名的一共是七個人。
對于真正花錢買了書的讀者,天海誠當然是十分熱情地為他們簽上了名字。
“誠!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誒。”淺川詩雨和天海誠一邊走在校園的小道上,一邊說道,“如果夏日祭的時候舉辦一個小的發布會,可以現場賣你的簽名書,可我的還沒有出版…”
“你也把名字寫在我的書上。”天海誠道。
“可是那是你的讀者誒。”淺川詩雨道,“我也在上面簽名,不太好吧。”
雖然大多數情況下,天海誠覺得找他簽名的讀者不介意上面多出一行“天臺的雨”,甚至覺得這其實更好。
但畢竟是兩個人分別的作品,而且淺川詩雨本身就有自己的,就沒必要依附在天海誠的書上了。
天海誠說道:“這幾天的時間,林乃應該可以把你的封面畫好,到時候把封面打印成明信片,你在明信片上簽名就好了。”
“咦,這個辦法不錯。”淺川詩雨說道,“那就把明信片和你的書一起銷售,還要在上面印上‘家’網站的鏈接,讓他們投票!”
“說到投票,你這個 數已經超過第二名不少了吧。”天海誠說道。
“那還是多虧了誠。”淺川詩雨挽著天海誠的胳膊,說道,“要不是你在漫畫雜志里給我宣傳,可能就拿不到新書第一了。”
“說起來當初要是你也開始寫書,恐怕也能夠當個熱銷書作家。”突然想起當年的事情,天海誠有些感慨。
“當初?”淺川詩雨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你是說上輩子嗎?”
“那時候你也會寫點東西,不過只是自娛自樂的文字,而且當時我也沒這方面的想法。”天海誠說道。
“嘻嘻,是不是說明我有天賦。”淺川詩雨說道。
“你比我有天賦。”天海誠非常客觀地說道。
“畢竟某渣男寫的是個人自傳。”淺川詩雨微微笑著說道。
天海誠聳聳肩,沒有否認:“一般名著的作者都是體驗型作家,他們親身體驗了民生疾苦才可以寫出青史留名的大作。”
“你還想青史留名?”淺川詩雨問。
“這倒不是,我只是說明一下體驗型作家是作家里的一個重要類型。”天海誠回道。
“那你要不要再多多體驗體驗呀?”淺川詩雨說道。
兩人已經走出學校,站在校門口的馬路邊上。
天海誠晃了晃手臂,淺川詩雨攀在他小臂上的手自然垂落,天海誠將其抓住。
輕輕捏了捏,熱乎乎,軟乎乎的。
天海誠嘴角不禁揚起微微笑:“我這不就在體驗嗎?”
“所以你上輩子體驗了那么多,怎么不寫書啊?”淺川詩雨說道,“要是你去寫書了,說不定就不會…”
“不會被你們宰了?”天海誠道。
淺川詩雨還是覺得上輩子的自己做得過分了些,雖然他也做得過分,但也不至于動刀子呀。
當然,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為淺川詩雨現在的想法已經發生了改變。
畢竟,現在她就連天海誠同時和三位女生交往都能接受,甚至還親自跟另外兩位少女分別一起享受過某渣男。
天海誠和淺川詩雨一邊走著,一邊說道:“當時…當時哪有心思寫書,一天到晚都忙不過來。”
“打工賺錢嗎?”淺川詩雨問。
“一開始是的。”
“一開始?”
“嗯,后來…后來被富婆包養了。”
“呵呵。”淺川詩雨當然知道他所說的富婆是誰,“所以說,被包養之后就完全沒想過自己賺錢了嗎?”
“咳咳,這…”天海誠說道,“雖然吃軟飯很可恥,但誰不想躺著就能有錢花呢…”
“躺著。”淺川詩雨從他的話中提取出一個錯誤的關鍵詞,“她當時是不是特別欲求不滿?”
淺川詩雨突然這么問,天海誠還著實是愣了愣。
側頭看看身邊的少女,天海誠說道:“半斤八兩吧。”
“半斤八兩?”淺川詩雨眉頭微蹙,凝視著天海誠。
天海誠回以一個溫柔的微笑。
“好啊,你居然說我欲求不…”淺川詩雨使勁捏了捏天海誠的手掌。
不過她的力氣并不想某位大小姐那樣,對于天海誠的手來說,沒有多大的威脅。
不過作為男友的自我修養,天海誠立刻痛叫一聲:“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
淺川詩雨得意地松開了手,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生氣,也知道天海誠不會真的被她捏疼,其實就是戀人之間一些小小的默契配合罷了。
當然,只有情商高或者經驗豐富如天海誠的男友才會在一瞬間領會到少女的意圖。
站在紅綠燈前,淺川詩雨看向鴨川的方向,說道:“要不我們去鴨川邊走走吧。”
“不趕回工作室嗎?”天海誠道。
“你個稿子不是已經交了嗎?”淺川詩雨說道。
“也是,你的稿子也交了。”天海誠點點頭,說道。
“所以呀,就是散散步,有不會耽誤很久。”
這時候綠燈亮起,淺川詩雨拉著天海誠朝著馬路對面走去,來到了鴨川邊的小路上。
倒是有些日子沒到鴨川邊來看看了,看著鴨川的水潺潺流過,還有河中連成一排的鴨川石,天海誠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和淺川詩雨在河邊悠閑散步的情景。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少女還是那個少女,但不管是兩人的關系,還是天海誠的心態,都發生了變化。
“走呀。”淺川詩雨首先走下臺階,來到鴨川岸邊。
正是放學的時間,鴨川邊上零零星星有些情侶坐在長椅上互相依偎,也有退休的老頭帶著小孩在河邊玩耍。
“我們第一次,是在那邊。”淺川詩雨指著鴨川的對岸,說道。
“嗯,這周目的初吻。”天海誠說道。
淺川詩雨抬頭凝視著天海誠,說道:“是你的初吻嗎?”
“我?”
“我說的是,這輩子。”淺川詩雨補充道。
“在那之前,你就和我…”
“那不算!”淺川詩雨說道,“只,只有那樣…嗯…到嘴里的,才算。”
這個問題,是需要好好想一想的。
首先,淺川詩雨指的肯定是現實中,不包含夢境。
否則,第一次應當是和有棲林乃,那天在大阪逛完動漫祭之后,和有棲林乃進入了同一個夢境。
當時天海誠還不知道有關夢境的設定,還以為對方是自己腦補出來的虛擬人物。
同樣的,有棲林乃也是這么認為。
于是,兩個人就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了親密的關系。
如果只算現實中發生過的,那么淺川詩雨還真是第一個。
第一個吻上來的是她,第一個吻進去的也是她。
畢竟,詩雨從初中開始就一直有預謀有計劃地想要拿下天海誠。
天海誠點點頭,說道:“沒錯,那天也是我的初吻。”
淺川詩雨嘴角微微一揚,輕哼一聲,說道:“我們過去吧。”
天海誠跟著淺川詩雨從鴨川石上跳過,來到了對岸的小路上。
兩人沿著小道一路往南邊走去,在這條熟悉的小路上,天海誠很快就看到了曾經來過兩次的長椅。
第一次,他品嘗到了草莓味的唇瓣。
第二次,少女濕噠噠的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淺川詩雨拉著天海誠道長椅上坐下,這回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少女輕輕挨著一旁的少年,看著潺潺鴨川水,還有飄在上面的鴨子。
淺川詩雨把包放在一旁的草地上,雙腳輕輕前后搖晃,制服的裙擺也隨之搖擺。
“好安靜啊。”淺川詩雨小聲說道,生怕打破了這份寧靜。
“嗯,好安靜。”天海誠點點頭,說道。
這邊來的人比較少,到鴨川邊的人大都集中在河邊以及幾處大草坪上,就算有人走過,也是腳步匆匆,不會在這里停留。
而且,在長椅的后面,有一小片的灌木叢,這里就像是一個被隔離開的私密空間。
天海誠側頭看向淺川詩雨,下午的陽光斜照過來,少女的臉蛋都泛著紅潤的光,那雙唇粉嫩粉嫩,水盈盈的,像是兩瓣小熊軟糖。
也不知道今天她抹的是什么唇膏,是不是草莓味的。
接著,天海誠的視線來到她胸前系著的紅色飄帶,那驚人的規模從上往下看顯得格外有份量。
天海誠是知道的,雖然大,但并沒有走形。
以前他在網上沖浪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過一些沒穿衣服的小姐姐的照片,的確是有規模與詩雨差不多甚至更夸張的,可一般這種的形狀都并不好看,顯得塌塌的。
天海誠輕輕摟著少女的腰肢,她的一雙腿調皮地纏上了他的雙腿,不過天海誠穿著長褲,無法體會到順滑的白色絲襪質感。
然后,她雙腳互相蹭了蹭,把小皮鞋脫了下來,一雙覆著白色絲織物的腳稍稍抬起。
天海誠看著她的動作,這剛剛脫下鞋的腳,肯定格外地溫暖吧。
詩雨的足,天海誠當然細細觀察過。
她的腳尖較細,足跟稍有肉感,整體的份量十分趁手,鞋碼也是屬于非常標準的35碼。
黑崎花咲的腳就更長了些許,她的身高并不比淺川詩雨高太多,但鞋碼卻是多了三個碼數,這也是她的腳顯得更為修長,足趾也更加靈活的原因。
“你脫鞋干嘛?”天海誠問。
淺川詩雨抿嘴輕笑,說道:“你不是喜歡看嘛?”
“也沒那么喜…”天海誠說到一半,還是改口了,“嗯,真可愛。”
聽天海誠說著,淺川詩雨還將雙腿抬起,腳趾微微張開,將白絲也稍稍地撐開。
“好了,其實我也沒那么變態。”天海誠道。
“是么?”淺川詩雨有些不信,“我看你被她踩著的時候,特別興奮。”
“咳咳…”天海誠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說道,“是,是么…沒有這回事。”
“還說什么她那雙濕噠噠的腳很…”
“誒你看,那邊有只白鷺!”天海誠抬手指著剛剛飛到鴨川邊上的白鷺,打斷了淺川詩雨的話。
“切,還不愿意承認。”淺川詩雨嘀咕著說道,然后將鞋子穿上。
“唉。”淺川詩雨用手肘戳了戳天海誠的腰子,然后面朝著他輕輕抬起了下巴。
天海誠看到少女嘟囔起的小嘴,還有微瞇著的眼睛。
那眼神中分明寫著“你想不想再嘗嘗呀”。
天海誠確實很好奇今天的詩雨是什么味道。
在下午的陽光下,倚著一片綠蔭,少年緩緩低下了頭去。
少年的唇碰到了溫潤的軟糖,鼻尖還能嗅到她呼出的灼熱氣息。
輕捧著她的臉蛋。
今天沒有草莓的味道,是屬于詩雨原本的味道。
淡淡地,香香的。
天海誠細細品嘗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