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淺川詩雨伸手在天海誠面前晃了晃,小聲提醒一句,“喂喂,你怎么一直看我的腳啊。”
說著,她還故意把左腳往側旁一撇,足尖點地,小腿扭轉了一個嬌羞的角度,身子也配合著扭了扭,這讓天海誠可以看到她的足側和足底。
“咳,咳咳…”天海誠正色道,“這雙絲襪真可愛。”
“是腿可愛還是絲襪可愛?”淺川詩雨細細笑著問道。
“穿著絲襪的腿。”
“那如果脫掉絲襪呢?”淺川詩雨輕輕撩起裙擺,掐住了這條中筒絲襪的襪口。
“等等,等等…”天海誠連連擺手,說道,“你這也太刺激了。”
“哼哼,我才沒想把絲襪脫掉呢。”淺川詩雨放下裙擺,說道,“難道除了腿,就沒有別的了嗎?”
“我發現你啊,不只是看我,看她們幾個的時候視線也是從下往上的。”少女輕笑這湊近了些,說道,“真不懂你們男生的想法啊。”
“倒也,不只是腳…”天海誠目光朝上方挪去,少女驕傲地挺著胸膛,近距離下,以天海誠身高可以居高臨下,一覽無余。
“咕咚…”天海誠默默咽了口唾沫。
雖然這身連衣裙的領口已經不低了,但奈何里面鎮壓的過于宏偉,以至于將上身的布料都高高撐了起來。
天海誠挪開視線,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肩膀,說道:“還站著干嘛,快過來。”
帶著淺川詩雨來到茶室的沙發坐下,兩人緊挨著坐。
淺川詩雨主動地環住了天海誠的胳膊,整個人靠了過來。
感受著身邊香軟的少女,天海誠其實還沒想好怎么開口挑起話題。
昨天在黑鳳凰娛樂公司里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也不知道她們三個在夢境里都聊了些什么,畢竟當時的夢境是他首先出來的,后續發生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
從表面跡象來看,那就是淺川詩雨和黑崎花咲的關系似乎有所改善。
特別是她倆從夢境里出來之后,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他跟有棲林乃熱吻的場面…
這種情況,必然是瞬間結為塑料盟友好吧。
淺川詩雨依偎著天海誠,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照在兩人的身上,讓少女的面龐顯得透亮,屋內開著空調,倒也不會熱。
就這么靜靜地坐了會兒,淺川詩雨拿起一旁的包包,說道:“我這次來可是有正事呢。”
天海誠說道:“關于寫作?”
“嗯。”淺川詩雨點點頭,伸手在包里翻找。
也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她的手臂微微一僵,然后馬上恢復滿面笑容,拿出了一個小本子。
“我看你每天都用一個小本子記錄靈感,所以就學著你也買了個小本子。”淺川詩雨揮了揮手中的小本子,說道。
天海誠說道:“作為一名作家,平常收集靈感是非常必要的工作。”
“那么我想請教請教風老師,關于男主角和女主角的感情戲,該怎么寫呀。”淺川詩雨說道,“你可別說什么憑經驗,我就是想聽聽你的寫作方法。”
天海誠昨晚和淺川詩雨聊了之后就有想過這個問題,也算是有準備的。
其實寫作最主要的還是親自動筆去寫,其他作者的經驗也好,各種寫作攻略也好,甚至是付費的寫作培訓班,都沒有什么用處,甚至收智商稅的概率極高。
因為寫作是一個很私人的事情,文字表達的情感如何,并沒有特定的公式,或許讓一百個人來寫一百個大綱,就會有一百種寫法。
就算是某些被吐槽的異世界套路輕小說,所謂的“套路”也并不是像數學公式那樣,任誰拿過來就能用的。
話說回來,就算是數學公式,照著公式套都做不出題目的也大有人在。
就好比幸僻一樣,就算同樣是足控,那也有控足后跟的,控足趾的,控足底的,控腳趾縫的,控腳指甲的,控足部骨骼的…
咳咳,扯遠了。
天海誠也沒有遵循什么特定的邏輯,只是根據自己寫了這么多字得出的體會講述了一番。
淺川詩雨在筆記本上記了一些,她想了想,說道:“所以說,想要寫好小說,還是得看閱歷。”
“沒錯,生活閱歷和看書的閱歷都可以。”天海誠說道,“畢竟作家也不可能啥都會,比如推理作家,就需要去看各種現實案件的卷宗什么的,關注新聞也是重要的工作。”
“戀愛小說作家呢?”淺川詩雨問道。
“那就談一個戀愛唄。”天海誠說道,“畢竟談個戀愛總比親歷一樁殺人案容易吧?”
“只談一個就行了嗎?”淺川詩雨半帶著質問的口吻說道。
天海誠笑盈盈地看著淺川詩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三個。”
“而且還是同時!”淺川詩雨用力戳了戳天海誠的腰子。
“哎!”天海誠整個人冷不丁一跳,淺川詩雨看著掩嘴嘻嘻笑了笑。
“好家伙,你偷襲!”天海誠直接撲上去,雙手抓著淺川詩雨的肩膀,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淺川詩雨反抗了半秒鐘,然后就任由天海誠按著雙肩,保持著微笑,輕輕抬起了下巴。
哼,少女你很欠吻!
不由分說,天海誠俯下了身子。
淺川詩雨也抬起手勾住天海誠的后頸…
直到五分鐘后,淺川詩雨才用力推了推天海誠的肩膀,將他推開,同時呼呼地喘氣。
少女秀目迷離,那鮮艷的口紅已經被暈開,抹了個小花臉。
天海誠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想必是一樣的,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再來。”
淺川詩雨抬手拽住天海誠的領口,往下一拉,這回的話語中還帶了點女王的口吻。
“哎不是,你好重!”淺川詩雨用力拍了拍天海誠的后背。
天海誠雙手支撐起來,少女正幽怨地看著他。
“明明是你把我拽下來的。”天海誠說道。
淺川詩雨撇撇嘴,說道:“那也是你太重了!”
“我不嫌你重。”天海誠說道,“要不換換?”
“哎!我哪里重了?”淺川詩雨說道。
天海誠壞笑著說道:“我看你上半身就很容易重心不穩。”
“哼,那就重死你好了!”
淺川詩雨抓著天海誠的胳膊,天海誠也配合著她,兩人換了個位置。
天海誠靜靜看著少女漂亮的眼睛,小聲說道:“詩雨,咱還是別玩過火了,我家沒有安全用品。”
天海誠提起這個,淺川詩雨下意識地別過臉去,看向了已經掉在地上的包包。
看到淺川詩雨下意識的動作,天海誠愕然道:“你不會帶了吧?”
“什么?”淺川詩雨微微一怔,連忙說道,“帶什么!才沒有帶!”
“我看看!”天海誠一個翻身,側了過來,伸手就摸進了淺川詩雨的包里。
大概是運氣好,他手剛伸進包里,就碰到了一個手感熟悉的東西。
然后,將它拿了出來。
“不是,這不是我…”
淺川詩雨撲過去想要搶,但天海誠已經提前一步移開了手。
“喂喂你別撕開呀!”淺川詩雨眼看著天海誠手中的動作,連忙說道。
然而,已經晚了,天海誠熟練地將包裝袋撕開,一股清淡的花香混合著橡膠制品的味道飄散出來。
淺川詩雨也沒有再去搶了,就輕抿著嘴唇,看著那滿腦子壞水的少年。
接下來,大概就是…
淺川詩雨默默咽了口唾沫,她都已經準備好了。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所以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而就在這時,玄關處陡然響起了門鈴聲。
叮咚!叮咚!
門鈴聲連著響了兩次,這讓沙發上的兩人都是渾身一震。
“誰,誰啊?!”淺川詩雨連忙雙手撐起身子,準備起身,“不會是千奈回來了吧?”
天海誠斷然搖頭:“不可能的,她每次都是下午才回來,大概是NHK收費員吧?而且千奈鑰匙。”
“那要不要去開門?”淺川詩雨問道。
天海誠伸手搭著淺川詩雨的肩膀,說道:“別管他!我家從來不給NHK收費員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