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湯之國的天空上,長達十幾公里的蟲群戰艦忽然停了下來。
極動轉到極靜之間,引發了巨大的湍流,拍擊著蟲群戰艦的側壁。
不過對于全蟲群意志覆蓋的戰艦來說,這點氣流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除了點‘刷刷’的聲音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反應。
不過戰艦上的人,因為這次停下,反應倒是很大。
“信,怎么了?”
“難道前面的戰斗出了什么問題嗎?”
阿斯瑪有些擔心的開口問道。
鶴間信笑著擺了擺手,示意阿斯瑪和其他人不用擔心。
“鼬用止水的眼睛和我提了一個條件。”
“讓佐助單獨去見他。”
“我已經在幻術空間內,和佐助進行過充分的溝通。”
“現在他已經同意了。”
“這次停下,就是讓佐助過去。”
“順便等他回來。”
阿斯瑪等人見到鶴間信還能笑著擺手,就知道基本沒事了。
就算有事,也肯定不大。
但后面聽到后面,又忍不住皺起眉頭。
“讓佐助見鼬,這樣不合適吧。”
阿斯瑪差不多是在木葉49年結束守護忍十二士的回歸木葉。
恰好兩年后的木葉51年,就是九尾之夜。
基本上見證了宇智波鼬在木葉內部堪稱傳奇的晉升之路。
在他心里,宇智波鼬為人行事怎么樣姑且不說,但是天賦絕對是忍界最優秀的那一批。
而佐助——
雖然只在忍者學校上了一年,但一個連首席生都沒拿下的宇智波,怎么看血統都不太純。
哪怕理智上阿斯瑪能夠理解,在鶴間信現在展現出來的天賦,佐助拿不了首席生也可以理解。
但在情感上,和第一印象上,他依舊覺得佐助稱不上真正的天才。
距離鼬更是差了很大一截。
再加上年齡上的差距。
他實在覺得,這完全就是在送!
雖然他繼承了三代一系的觀點,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宇智波。
但作為將孩子視為忍村未來的他,還是不愿意看到一個年輕的木葉忍者,去做無謂的犧牲。
而比阿斯瑪反應更加急迫的,則是站在佐助身旁的鳴人。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斷斷續續在妙木山修行仙術。
雖然因為沒有自來也之死的刺激,讓他修煉進度并沒有像原來劇情那樣,史無前例的七天速成完美仙人。
但妙木山仙人模式要求的安靜,還是讓原本毛毛躁躁的他變得沉穩許多。
隱隱有了自來也一脈相承的豪氣與從容。
不過再怎么豪氣和從容,在聽到自家佐助要去見鼬這個‘屠殺一族的s級兇殘忍者’后,還是瞬間暴露本性。
“一個人去見那個鼬,這樣太危險了吧!”
“佐助不能去!”
鳴人握緊拳頭,臉上滿是擔心,語氣上更是斬釘截鐵。
但是無論是阿斯瑪的擔憂也好,還是鳴人斬釘截鐵的反對,反而刺激到了佐助。
不過就在他準備展現一下宇智波一族一貫的低情商時,鶴間信開口了。
“好了,你們的意見我都聽到了。”
“不過我并不打算接受意見。”
“因為——”
“宇智波的事情,最好讓宇智波去處理。”
阿斯瑪聽到這話,無奈的點了點頭,而鳴人雖然還有些紛紛不平,想要沖上來找鶴間信理論。
但是卻被一旁的佐助一把抓住,冷聲道:
“鳴人,這是我和宇智波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幫我做決定!”
鳴人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不可思議的看著佐助。
完全無法理解,佐助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的‘一片好心’。
鶴間信見此,輕輕的笑了笑。
和原來劇情相比,鳴人性格雖然有所改變,但說實話,并不大。
來自阿修羅轉世查克拉對愛與和平的執著,讓他有時候會出現一種‘聽不懂人話’的感覺。
‘還是小時后更可愛一點!’
鶴間信看了還在氣憤的鳴人兩眼,心中默默道。
不過他也不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夠改變阿修羅那能夠貫穿千年的意志。
不過現在沒辦法解決的問題,就先放在那兒。
等以后實力強大了,能夠把阿修羅的轉世查克拉拽出來,對著臉來上一記‘友情破顏拳’,再說不遲。
這就叫,擱置爭議。
所以他干脆的招來一支蟲群小隊,化作單人乘坐的浮空快艇,浮在佐助面前。
而佐助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現在前面還有個‘鼬’等著他,更加沒心情理會鳴人的一點委屈。
干脆的一躍,跳進鶴間信為他準備的浮空快艇,疾馳而去。
幾分鐘后,佐助坐著浮空快艇,降臨在已經一片空白的大地上。
他看著前方神色蒼白,眼睛、鼻子、嘴巴全部都是斑斑血痕的宇智波鼬,心臟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但是在落地的一瞬間——
他猛地拔出腰間的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宇智波鼬!
一刀,一刀,接一刀!
每一刀,都寒芒閃爍,毫不留情!
宇智波鼬似乎對此早就有所預料,從容不迫的拿出一柄苦無,一邊招架,一邊后退卸力。
明明身體已經虛弱到連呼吸都像漏洞的風箱一樣‘哐哐’作響,但硬生生的攔下了佐助如虎下山的劈砍。
并且在最后一次砍擊之中,流暢的挑飛佐助手里的忍刀,將戰局帶入了互飆手里劍的階段。
然后——
火遁!
幻術!
寫輪眼!
兄弟兩人在一片空白的大地上,盡展所能。
如果鶴間信在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雖然他已經改變了這么多的劇情,但這一場兄弟間的戰斗,卻和原來劇情前半段那么相似!
不過現在終究不是原來的劇情,在經歷過和鶴間信的一場須佐大戰后,宇智波鼬的體力、精力、瞳力,都已經告竭。
于是在一連串的戰斗之后,佐助終于第一次突破了宇智波鼬的防線,將忍刀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
宇智波鼬看著這一幕,輕輕的抬起手,想要點在額頭上,說上一句。
‘佐助——’
但還不等他開口,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佐助忽然單手結印,咬牙道:
“鼬!”
“你真的以為,我還是七年前那個只能任由你擺布的小孩子嗎!”
“禁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