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間信詫異的看著自來也,沒想到他真的答應教授仙術。
作為忍界最頂尖的力量之一,仙術的強大毋庸置疑。
不僅能夠全面的提升使用者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論外的特性。
以此次與佩恩的短暫交手為例,如果鶴間信掌握了仙術技能,那么餓鬼道就會在第一時間被打到。
以后遇到能夠無視普通忍術攻擊的十尾,也有了一戰之力。
是普通人參與到忍界終極戰斗的一張快速門票。
除此之外,就是仙術對查克拉感知能力的加持。
同樣以和佩恩的交手為例,在鶴間信最開始的計劃里,其實有直接找到佩恩的本體,利用光遁飛雷神的靈活性,拿一個吊打輪回眼的成就。
但當他進入戰場后卻發現,自己的查克拉感知根本沒辦法像原來劇情中的鳴人那樣直接感應到長門的位置。
哪怕他的查克拉感知技能已經達到了lv7也一樣。
可是,哪怕仙術有這么多的好處,但前提條件是與妙木山簽訂通靈契約的話——
“這樣的話,可就太可惜了。”
“我已經和其他的通靈獸簽訂過通靈契約,雖然只是個傻乎乎只知道吃的笨鹿,但畢竟相處久了。”
“為了學習仙術重新簽訂契約的話,總有些始亂終棄的感覺。”
鶴間信嘆息的說著,一臉遺憾的模樣。
自來也上下打量了一下鶴間信,嘖嘖的搖了搖頭,笑道:
“知道嗎,在我看過的里,有一種女生不愿意接受男生的說辭,叫做‘你是個好人’。”
“總感覺,你現在的說法,和‘你是個好人’是一個意思。”
“其實不用說的這么委婉,身為蛤蟆仙人,我覺得我承受能力其實還可以。”
鶴間信聽到這話,稍微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后,無奈開口道:
“其實也并不完全是委婉,不想和妙木山簽訂契約,確實有一小部分是因為那頭傻鹿。”
自來也毫不猶豫追問道:
“剩下的那大部分呢?”
鶴間信覺得自來也此時有點咄咄逼人,想了一下后,用了一種捎帶反擊的語氣回答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妙木山的通靈契約是自來也大人您的核心傳承。”
“于情于理,如果我從你手上得到這份契約的話,我都該喊你一聲師父。”
“不過,我個人雖然很敬佩自來也大人您,但要是當師徒的話,總感覺我們相性不那么好。”
“我可不想哪天和三代與大蛇丸那樣,來一場宿命的師徒對決。”
說到這里,鶴間信頓了頓,乘機打量了一下自來也的表情。
發現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快速的說出最后一個原因。
“最后就是——”
“我已經有個老師了。”
本來皺著眉頭想著什么的自來也,此時忽然一個抬頭,笑嘻嘻道:
“總感覺,最后一個原因才是真正的原因啊。”
“你的老師,是紅豆那個小丫頭吧。”
“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弟子,還真是幸運呢。”
鶴間信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在鶴間信看來,自己在有系統的情況下,其實還有其他掌握仙術技能的機會。
在這個前提下,不想再改口叫其他人老師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畢竟,忍界雖然沒有師者如父這個詞,但真正意義上的老師還是擁有者不下于父親的地位。
甚至,還更勝一籌!
無論是大蛇丸對三代的執著,還是鳴人與長門對自來也和平希望的追逐。
某種意義上,都可以理解為一種精神繼承人。
在這種情況下,給自己找個老師和給自己找個爹沒什么不同。
如果是剛剛進入忍者學校,隨時可能夭折的時候,也就認了。
但是現在的鶴間信,本身的實力就不下于自來也,是毫無疑問的忍界頂尖強者。
在這種情況下,找個老師來管自己,那就大可不必了。
接下來,兩個人默契的撇開了這個話題,開始談論一些關于忍術的輕松話題。
在這樣的情況下,藍白色的飛艇晃晃悠悠飛回了桔梗山,然后鶴間信再次用飛雷神帶著自來也回到桔梗山城中。
在腳踏實地后,自來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略帶遺憾的道:
“真是可惜!”
“在我和你先后從天空闖進雨忍村后,長門一定會加強對天空的監控。”
“這個大家伙,以后再也沒有機會發揮作用了。”
鶴間信聽到自來也的話,笑著道:
“這玩意用個影分身三天就能弄出來一艘,能夠觀察雨忍村這么多天,已經算是物盡其用了。”
“以后就算是沒機會發揮作用,也談不上可惜。”
自來也聽到這話,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這種震驚,甚至比剛剛鶴間信在飛艇上和他說他掌握了‘血繼淘汰’還要明顯。
因為前者的話,有前所未有的菌絲系列忍術和鶴間信層出不窮的秘術打底,屬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但是這么近百米長的龐大飛艇,只需要一個影分身花費三天時間就能造出來,就實在太夸張了。
因為這意味著,只要鶴間信愿意,完全可以將整個西部邊界部隊裝到飛艇上,然后降臨任何一個忍村。
對于忍界大戰期間數次擔任過指揮官的自來也來說,他太能理解這種能力的可怕了。
這讓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鶴間信欣賞的看著自來也震驚的模樣。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大概是‘就喜歡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所以在聽到自來也的話后,他一本正經道:
“很簡單的,只需要稍微改變一下思路,不是將查克拉視為發動忍術的力量,而是改造世界的力量。”
“那么,查克拉就能夠制造出超乎你想象的奇跡。”
自來也聽到這話,半信半疑。
鶴間信見此,也沒有多說,只是在前面帶路來到桔梗山城的西段。
這里是用來防御風之國進攻的城墻段,直接建立在陡峭的懸崖邊上,而峭壁之下,就是連綿數百里的大戈壁。
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