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化成圣器后,黯滅似乎還產生了別的變化,現在除了能夠吸收敵人的魔力之外,似乎連生命力都不放過了,而且還能將多余的能量反哺給我嗎?”
安度因用手指輕輕滑過劍脊,忍不住嘆了口氣,“黯滅啊黯滅,你這不是逼著我多殺人嗎,現在的你估計都可以被稱之為魔器了…”
“嗡!”在聽到安度因的嘟囔后,黯滅不滿的想起一道錚鳴,那意思好像是在抱怨,它身上的符咒又不是自己銘刻上去的,要怪也得怪你吧!
“呵,現在脾氣倒是不小。”安度因自嘲的搖搖頭,隨后一彈劍身將其變形成一副手杖,緊接著看向其余幾人,“好了,狩獵如尼文蛇的過程雖然有些曲折,但目標倒也算是圓滿完成,接下來就是盤點收獲的時刻了。”
但隨后安度因突然抽了抽鼻子,然后疑惑的瞥了眼索爾和艾琳,“咦,怎么有股尿騷味,你們誰又隨地大小便了?”
聽到安度因的話后,索爾和艾琳立刻無辜的搖搖頭,唯獨旁邊的夏提雅突然間羞紅了臉,她剛剛來的著急結果忘記換褲子了…
不過好在安度因也沒在意這些細節,只是將視線重新轉移到如尼文蛇的尸體上。
經過簡單的搜索,安度因發現對方貼身存放的空間袋居然還沒被完全破壞,勉強打開后立刻將其中的物品倒出,同時他又小心的將如尼文蛇的尸體保存好,作為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這軀體也算是珍貴的研究素材了。
而經過簡單盤點,如尼文蛇的空間袋中東西到是不多,除了幾瓶不死藥以外,就是一些日常用的魔藥,金加隆更是一個都沒。
對此安度因倒是不怎么意外,這家伙住在家里,想必平時不會像他一樣隨身帶著大量物資。
主要的好東西,應該還在如尼文蛇豪宅地下二層的地方,之前對方雖然將莊園升起,但對地下二層卻完全沒有破壞,看來這里面的寶物應該不少。
“走,咱們去探一探如尼文蛇的寶庫。”說罷安度因便領著一人兩鳥往山谷中心走去,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他仿佛突然想起什么,隨后偏過頭,“對了,你們記住一個詞,蛇居,否則你們是看不到那片地方的。”
而在安度因說出蛇居一詞后,在夏提雅他們眼中,山谷中心突然多出一片向下凹去的地基,這里之前被赤膽忠心咒保護著,沒有保密人泄密是看不到內部的。
同時安度因能夠從容的說出這個詞,也代表如尼文蛇是真的死了,因為只有原保密人死去后,其余知道這個位置的人才會自動升格為保密人。
夏提雅他們在得知這個位置信息之后,也終于才能一窺整個山谷的全貌,沒想到這居然還存在著一個占地面積這么大的莊園,原來之前兩人的戰斗居然打的這么慘烈,整個房子幾乎貼著地面被削平了。
一行人隨著安度因跳下原本屬于地下室的空間,原本這里頭的物資都因為引力咒吸到了天空中,此時顯得空空如也,而在地下室最中心的位置,他們也找到了通往地下二層的入口。
這倒不是幾人有多眼尖,主要是這實在太顯眼了,就這么在地面上蓋著一扇金屬大門,估計如尼文蛇也沒想過會讓別人進入地下室,不過對方倒是謹慎的在入口布置了不少防護魔法。
“我要花點時間破解這扇門上的防護咒,你們搜索一下周圍,看看有沒有遺漏下什么好東西,我記得如尼文蛇家中有大量麻瓜藝術品,還養了一些神奇動物。”安度因偏頭對他們囑咐了兩句。
嗯,這才是咱們那個扣扣搜搜…哦不,勤儉節約的大人嘛,夏提雅聞言立即點頭,隨后抱起手提箱便朝遠處跑去,她得先趁這個機會換條褲子。
沒忙活多久,安度因便輕松解開了入口的魔法鎖,這些魔法防護的左右大多都是保護,其中的陷阱、反擊之類的符咒很少,所以破解起來倒是不怎么費時間。
打開大門之后,安度因也沒等其他人,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入地下二層的寶庫,迎面看到的便是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看起來跟普通的會客室沒什么區別,只不過家居和周圍的裝飾都非常華貴考究,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四周墻面上掛滿了肖像畫。
“你是誰?是古德溫的新分身嗎?”大廳正前方的一副大型油畫上,一名身穿巫師袍的男人一臉疑惑的看向安度因。
古德溫?安度因猜測這或許是如尼文蛇的真名吧,隨后他果斷搖搖頭,“不是,如果你說的古德溫是如尼文蛇的話,他已經被我給殺了。”
“嗤…”油畫上的男巫冷笑一聲,一副不信的模樣,“就憑你?別跟我演了古德溫,你這也不是第一次想要戲耍我們了,邁向墮落的可憐蟲。”
“隨你信不信吧。”安度因沒有在理會他,只是繼續觀察起四周,他發現這里頭的布局跟銀色長矛總部差不多,都是中間一個大廳,然后左中右的方向分別有一扇大門。
安度因掃視了一圈后又重新將視線投向眼前的油畫,“喂,你應該在這呆了很久了吧,這幾個門后頭都是什么,能跟我簡單介紹一下嗎?”
“我不叫喂,古德溫你的記憶問題是變得越來越嚴重了嗎?”油畫上的男巫不滿的白了安度因一眼,“吾名博蒙特·馬奇班克斯,曾經在銀色長矛中遭受你無恥背叛的人,你這個蠢貨連這個都忘了嗎?”
“博蒙特·馬奇班克斯?那位草藥學家?你曾經也是銀色長矛中的一員?”安度因有些詫異的瞥了眼對方,他以前吃巧克力蛙的時候,從巧克力蛙畫片上倒是看過對方的名字,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看見博蒙特的畫像。
“哼,演…繼續給我演,你就假裝不認識我好了,反正你本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無恥之徒。”博蒙特看起來很不待見如尼文蛇,嘴里每一句好話。
“所以你愿不愿意替我介紹一下這些房間的情況,不愿意我就自己逛了。”安度因沒有因為博蒙特是名人而表現的特別客氣,畢竟這只是對方畫像,又不是本人。
“好吧,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好了,反正我待著也無聊。”博蒙特冷哼一聲后瞥向安度因左側那扇門,“那邊是你的煉藥室,里頭是你煉制那種禁忌魔藥的地方。”
隨后他又看向安度因右側那扇門,“那邊則是你的儲藏室,不過現在里頭應該也沒剩下什么東西了吧,你不是把大部分材料都轉移到那個破組織里了么,居然還敢厚顏無恥的盜用銀色長矛的名字,簡直就是對俱樂部的玷污!”
“至于我旁邊這扇門嘛。”博蒙特說到這直勾勾的看向安度因,“不就是你的私人圖書室嘛,也是除了這個享受我們辱罵的大廳外,你呆的最多的地方。”
“你是說,如尼文蛇經常在這個大廳里聽你們罵他?”安度因有些詫異的挑挑眉,“那家伙是犯賤嗎?”
“你就是犯賤!”博蒙特惡狠狠的瞪著安度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開始無非是希望得到我們的原諒,后面在發現我們完全無法原諒你的事實后,便病態的轉變成享受,享受著死人的謾罵,好讓你不斷確定自己還活著的事實!你已經無可救藥了,古德溫!”
“哦?也就是說這大廳里的肖像畫,都是銀色長矛曾經的成員咯?”安度因頗覺有趣的摸了摸下巴,隨后又發現這些油畫好像對他沒什么用的樣子,如尼文蛇之所以會留著他們,可能真如博蒙特說的那樣吧,總結起來就是獨自一人,活的太久很無聊,所以有個人能聊天,不管是罵自己還是夸自己,起碼能證明自己還活著。
無奈的搖搖頭,安度因可不想探究一個神經病的內心世界,于是他徑直轉身,走向左側那扇門,隨后他便發現地下二層內部似乎沒有布置多余的防護魔法,他輕輕一扭就把門打開了。
而房間內部的布置就有些詭異了,房間正中央是一個類似祭壇一樣的高臺,至少有幾十米方圓,臺面上此時還能看到一些殘留的血跡,同時也能嗅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這就是如尼文蛇制作不死藥的地方嗎?”安度因偏頭掃了眼高臺周圍,發現這個房間的陳設居然出奇的簡陋,除了高臺之外就是兩個魔藥制作臺,旁邊還有幾個用來存放魔藥材料的柜子,其他就沒了。
安度因閑庭信步的走到魔藥操作臺附近小心參觀著,然后就在操作臺上看見了一本攤開的筆記。
等拾起來一看后,安度因不禁無語的吐槽了一句,“這就是不死藥的配方?要不要這么隨便的到處亂扔啊!”
沒錯,安度因手中的筆記里,記載的正是名為‘蛇蛻藥劑’的完整制作配方。
那些俱樂部長矛們費勁心思想要得到的東西,在如尼文蛇這就像一本隨手扔在廚房中的菜譜一般。看從霍格沃茲開始掌控雷電請瀏覽m.shuhaiwu/wapbook/83144.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