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純血家族不是一個個富得流油嗎,還在乎這點錢?沒錢找家里要就是了,當然了,你要是不給的話,那我只能是不‘保護’你了”安度因重重的念著‘保護’兩字,一臉邪惡的笑著,靜靜的盯著羅齊爾。
羅齊爾感覺扶著他的手力氣又加重,吃痛的扭曲著臉,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不‘保護’自己,不就代表要給自己苦頭吃嗎,瞬間羅齊爾感覺自己的霍格沃茨生涯陷入一片黑暗,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安度因見羅齊爾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了,轉著眼珠子思考了一番,便道:“羅齊爾,我也不為難你,將來你要是實在沒錢交了,也可以用其他的東西代替。”
羅齊爾見狀,忙問道:“什么東西?”
安度因笑道:“情報,你們羅齊爾家的家傳藏書,當然是我沒看過的,或者…”
安度因這時瞥了眼旁邊躺著的特拉弗斯后,說道:“你讓這家伙帶上錢,來找我麻煩呀,從他那拿到的,都可以抵扣你的那部分。”
說罷,安度因松開羅齊爾,走到特拉弗斯身邊,在他身上上下摸索著,果然找到了一袋錢袋,安度因數了數,居然有12金加隆又6西可。
“你看,這不就抵了你這個月的份了嗎,下個月給你去個零頭,算你8金加隆保護費就行了,以后你要有什么大的貢獻的話,我還另外有獎勵,怎么樣?這個條件還不錯吧!”安度因對羅齊爾笑道。
這家伙對去掉零頭是不是有些誤會,去掉零頭不是應該只收7個金加隆嗎,羅齊爾心中不滿的嘀咕著,又厭惡的看了一眼特拉弗斯,要不是這家伙,今天怎么會惹上這個煞星,但現在安度因連錢都收走了,只得答應。
安度因見羅齊爾很識時務,便笑道:“很好,好好配合,我不會虧待你的,還有,你現在要是有什么情報的話,可以現在就告訴我,不管是校內校外的,只要有價值,我這個人還是很公道的。”
說罷,安度因又把手扶向羅齊爾,緊緊捏住對方的肩膀。
羅齊爾被捏的生疼,不由再次緊張起來,腦子思索著,心中一慌便脫口而出道:“呃,我,我想到了,曾經在一次聚會的時候聽三年級學長奎克·威爾克斯的學長跟我們吹牛,說他叔叔準備在圣誕節前后去找鳳凰社的麻煩,當然,這可能只是他吹牛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你確定?”安度因眼神頓時變得銳利無比,死死盯著羅齊爾。
“真,真的,那位威爾克斯學長經常向我們吹噓他叔叔在為黑魔王做事,曾經也跟我們提過他們襲擊麻瓜的故事,新聞上也都有報道。”羅齊爾心里慫的一批,稍微被逼問兩句馬上便全抖了出來。
他本來只是想嚇唬一下這家伙,沒想到還真有料,圣誕節前后?難道說是針對莉莉他們?雖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安度因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罷便將這個信息記在心里。
聽到這個消息后,安度因便將手一松,羅齊爾緊張過度,腳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安度因見狀,對著羅齊爾笑道:“這個消息還算有點價值,這樣吧,就免了你下個月的保護費好了,還有,這個藥劑算獎勵你的了。”
他掏出一瓶歡欣劑,遞給羅齊爾,羅齊爾見安度因居然還有藥劑,對安度因這個家伙的深淺更加琢磨不清,只能唯唯諾諾的收下。
“別緊張,這只是歡欣劑而且,你可以現在嘗一口,對你有好處。”安度因見這家伙膽子這么小,不禁感到好笑,突然又想到什么,問道:“對了,你們家好像也有人是食死徒吧,你就這么痛快的把他們賣了?”
羅齊爾見安度因問道這個只能苦笑道:“并不是每個人都死心塌地的追隨黑魔王的,加入食死徒的是我堂哥埃文·羅齊爾,是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他實力很強,平時對我們很苛刻,沒幾個人喜歡他。
本來我們家族原本是想保持中立,明哲保身的,但埃文那家伙拖著全家族支持黑魔王,我也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我在霍格沃茨本來就是想隨大流混混日子,反正要倒霉也是他倒霉,跟我也沒什么關系。”
羅齊爾現在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現在已經脫不了身了,打開藥劑瓶抿了一口,稍微回復了一下心情,重新站起身來。
安度因倒是沒想到這些純血家族還有這么多彎彎繞,又和羅齊爾交代了幾句,讓他等特拉弗斯醒過來,然后就說自己也被打暈過去了,可以把事都推到自己身上去,在他面前罵幾句自己也無所謂,然后便收好錢袋獨自離開了。
羅齊爾見安度因真的走遠后,終于長舒一口氣,又恨恨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特拉弗斯,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幾腳,然后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四仰八叉的躺倒在草地上,心有余悸的嘀咕道:“這個安度因太可怕了,他的那雙眼睛,仿佛就像深淵一般,感覺隨時要被吞噬一般,都怪特拉弗斯這個蠢貨,把我拉進這個泥潭,我本來只想隨便混混日子的,現在倒好,哎,算了,隨便吧,趕緊毀滅吧,累了。”
然后便在一旁深深睡了過去。
“羅齊爾,羅齊爾!”羅齊爾睡的正迷糊,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人在搖著他,不由瞬間驚醒,結果抬頭一看,原來是特拉弗斯那個家伙。
特拉弗斯只覺得身上下都疼的要命,就像被人踹過好多腳一般,齜牙咧嘴的對羅齊爾說道:“你可算醒了,那個骯臟的雜種,居然敢偷襲我們,我們到底昏迷了多久,連天都黑了。”
羅齊爾聽聞特拉弗斯的話,這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加上時間已經接近冬天,渾身都快凍僵了,只能吸著鼻涕說道:“趕緊回城堡吧,這里晚上太嚇人了,我感覺我現在快被凍死了。”
特拉弗斯口中怒罵著安度因,但對羅齊爾的話也不得不同意,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只能和羅齊爾相互攙扶著往霍格沃茨城堡走去,兩人只感覺手腳僵硬,身上還止不住的疼,羅齊爾身上是被安度因踹的,特拉弗斯身上的傷嘛,兇手其實就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