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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學外語

  結束完當天的拍攝后,回到酒店的林遠并沒有第二天拍戲的通告。

  在車上跟幾名老戲骨聊天的時候得知,明天的戲基本上都是侯亮平、趙德漢以及丁義珍的,至于李達康和高育良這幾位角色也會有幾個露面的鏡頭。

  因為戲份不多,幾位老戲骨也是調侃明天拍完之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一行人聊完便回到了酒店當中,在劇組待了差不多一天的林遠,回到酒店的時候基本上腦袋屬于放空狀態。

  沖了個澡后,林遠翻了下手機,確定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便直接倒頭入睡。

  次日一早,或許是因為今天沒有林遠戲份的原因,所以劇組早上開工的時候并沒有通知他,甚至李導演還特意讓劇組工作人員減輕動靜,生怕影響到他。

  好在林遠昨天晚上提前定了個鬧鐘,所以他并沒有錯過今天的拍攝,如果錯過的話,他一定會難受至極,畢竟自己投資的目的就是為了撿屬性啊。

  醒來后的林遠在東南大學門口買了一屜包子,拿了杯豆漿,緊接著不慌不忙地趕到劇組。

  與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后,林遠走進劇組拍攝借用的公寓樓,此時李導正坐在椅子上平靜的地指揮著道具組布置場景,這些扛著設備的工作人員不由得也加快了幾分腳步。

  頭頂風扇呼呼發出響聲,循環風也在工作,可即便這樣,整個屋子還是顯得十分悶熱無比。

  “來個人,把這邊的線捆一下,太亂了!”

  腳下各種線材鋪設在一塊,走路都有些絆腳,李導坐在蘋果箱上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等聽到林遠的聲音后,這才勐然轉過頭來。

  “林遠?今天沒你的戲,你怎么過來了。”李導對于突然來到劇組的林遠有些詫異。

  拍戲完全稱得上是體力活。

  所以他這個導演在安排戲的時候,也是盡量避開連續拍同一個演員的戲,最好是做到拍一天休息一天這個樣子。

  像林遠昨天早上就待在劇組,直到晚上九點才回酒店的,早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盡,第二天就算能夠起來拍戲,恐怕也不在狀態,所以他寧愿對方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保證去應對后面的戲份,也不愿意對方一直拍攝。

  別的不說,就拿吳綱、張志鑒這兩位老戲骨來說,他們就沒有來片場,目的就是想趁著早上沒有戲的時候緩一緩狀態,這樣下午拍戲的時候也能保證拍攝質量。

  因此,當看到林遠來到這里時,李導有些反應也是正常的。

  再說林遠,他將吸管插進豆漿里,一邊喝一邊笑著調侃道:“在酒店也是看電視,還不如過來向這些前輩學習一下呢。”

  如果說沒有投資那四千萬,林遠對于屬性球的態度或許也沒這么執著,畢竟這屬性球都是從這些老戲骨身上白嫖到的。

  可問題是他現在投資了四千萬,這部劇能不能賺錢暫且放到一邊不說。

  在這種情況下,也就意味著每一顆屬性球都被貼上了價格,這哪里是撿屬性啊,簡直就是在撿錢!

  這就跟課外補習的老師經常舉的例子一樣,說父母花了多少錢把他們送過來,學一節課就相當于賺了多少錢,按照這個邏輯來說,林遠怎么可能在酒店待著?

  而李導沒有想那么多,聽到林遠這話后,他也是贊許地點了點頭,然后沖著旁邊的助理喊道:“老王,給林遠老師拿張凳子過來!”

  就這樣,很快林遠就坐在李導旁邊,邊吃著早餐邊看著道具組的工作人員在布置場景。

  此刻,道具組的工作人員正將道具現金一疊疊地捆好,捆成如同磚塊的模樣,然后將這些道具現金分別塞到冰箱和櫥柜里,至于剩下的道具現金,則是平鋪放到了床上,緊接著再往上面蓋了一床被子。

  看到道具組布置的場景后,林遠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哪場戲了。

  “李導,這是要拍侯永老師的戲啊?”

  李導點了點頭,給林遠解釋道:“對,這邊布置要麻煩一點,先拍完這邊再到學生公寓那邊拍另外兩場。”

  這幾場戲基本上都是在校園里取景拍攝。

  趁著現在白天學生和老師們上課,他們剛好借兩處地方臨時布置一下。

  而室內的戲又不分早晚,窗簾一拉,燈光打開,誰也不知道現在外面天是不是亮著,最主要的是,他們早上拍完之后,還有時間把道具撤走,要是晚上來拍戲的話,多少會影響到公寓這邊的學生休息。

  因此,在李導的指揮下,這邊“別墅”內的場景很快就布置妥當了。

  侯永和陸易兩人也是拿著劇本從屋子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就是在外面提前試了一下戲。

  林遠也終于是在拍攝場地里見到了侯永老師。

  按照劇本情節來說,他跟侯永老師飾演的趙德漢中間就沒有一點交集,要是他不過來的話,侯永老師拍完今天的戲,基本上就殺青了,一旦殺青,自己再想從這位老戲骨身上薅羊毛,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看到對方來了之后,他心里也不由一陣慶幸起來。

  別看侯永老師在這部劇里的戲份這么少,但他之前拍的戲,恐怕是整個劇組里所有演員中最多的那一位了。

  軍人出身的他,在戰爭、軍旅題材中的表演完全稱得上是教科書級,甚至當年在拍攝《鐵色高原》的時候,葉大膺導演還讓侯永接替姜紋在《大將》中的戲份,可見侯永老師的演技有多么出色。

  于是乎,見到侯永老師侯,他也連忙打了個招呼。

  打完招呼,侯永老師又繼續看劇本起來,差不多又過了半個小時,各種問題都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群演們也都已經到了各自的位置,一切準備就緒。

  李導拿著對講機,甚至都沒有跟侯永和陸易講戲的打算,在他看來,這兩位都是久經沙場的實力派演員,第一場肯定是讓他們自由發揮,要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到時候再調整也不急。

  “來,各部門準備,全場安靜!”

  “三,二,一,開機!”

  隨著李導喊完開機,林遠也是情不自禁地把身子往前靠了靠。

  既是想觀摩一下這兩位實力派演員在對手戲上的處理,同時也在期待會有什么屬性球會從兩人身上掉落下來。

  這場戲主要是講趙德漢受賄的事情敗露,被侯亮平帶到自己私藏兩億現金的別墅里,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聲淚俱下悔不當初的情節。

  從開拍的那一刻起,侯永老師就代入到了飾演的趙德漢角色當中,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般,身子癱軟無力,像是一灘攙扶不起的爛泥般被人群演架到了冰箱前。

  在陸易打開冰箱的時候。

  鏡頭先是將特寫給到了被現金塞滿的冰箱里,緊接著又把畫面給到了陸易和侯永兩人的群像上面。

  “你說這房子不是你的,那這錢也不是你的了。”

  隨著陸易話音落下,侯永立刻搖頭否認:“不是我的。”

  “候處長,這是誰啊,這這誰把這么多錢放在我,我們家冰箱里的,啊?”

  “這這誰不成心...”

  光是從這帶著顫音的臺詞就能感受到侯永老師的臺詞功底有多么扎實,直接把趙德漢此刻心里的慌張表現得淋漓盡致。

  也就是在侯永老師這穩定的表演下,一顆紫色屬性球落了下來。

  可即便是掉落的紫色屬性球,也沒能讓林遠的注意力從侯永老師的表演當中移開。

  還沒等侯永老師說完,陸易便厲聲打斷:“你承認這是你家冰箱了!”

  安靜!

  現場霎時間陷入到了安靜當中。

  陸易雖然這兩年沒有拍戲,但好歹臺詞功底并沒有退步。

  在現實生活中,是怎樣的人,就會在相應的環境中說出相對應的話來。

  然而對于演員來說,他們拿到的劇本里只有冰冷的臺詞,演員需要自己根據這些對話,結合自己的創作理解,給觀眾門把這些冷冰冰的臺詞,用一個角色,以一個活靈活現的人的狀態展現出來。

  至少從這一點來看,陸易和侯永老師可以說是做到了完美,光是靠這幾句臺詞的語氣轉換,就把周圍的氣場一下子拉到了劇本情節當中。

  兩個機位的攝像機也在這時候,趕緊將特寫分別給到了兩位主演的面部表情上。

  在冰箱里的鐵證面前,自知事情敗露的侯永崩潰了,臉上的表情變化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在情緒醞釀當中逐漸升華。

  他聲淚俱下地訴說自己是農民的兒子,因為窮怕了,一下子有了這么多錢,根本不敢花,在陸易的呵斥下,侯永的身子幾經倒下,還是一旁的群演趕緊將他攙扶住。

  侯永一邊承認著自己的錯誤,一邊使勁往冰箱上撞頭。

  特別是在說出“我一分錢都沒花”的時候,明明是一個貪官形象,卻讓人不得不信服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林遠看著李導在監視器前面攥緊拳頭的樣子,一眼就猜出了李導在糾結什么。

  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喊“卡”。

  這段戲本來就是分三個鏡來拍攝的,可是在看到侯永老師這超常發揮后,李導不免動起了一鏡到底的念頭。

  他也知道,一鏡到底的風險太大了,要是中間有一個失誤,到時候又得整條重拍,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拍戲也是一樣的道理,重拍的話,到時候能不能保持現在的狀態都得另說。

  猶豫片刻后,李導最后還是決定相信陸易和侯永兩位演員的表演。

  原本應該分三個鏡拍完的戲,被侯永老師的演技下徹底撐了起來,在被帶出門的時候,侯永苦苦哀求陸易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家,把趙德漢這個“農民兒子”的貪財形象完美詮釋了出來。

  他趴在滿地的錢山上,哭得很凄厲。

  直到鏡頭將這個畫面多錄下來了兩三秒后,李導這才意猶未盡地拿起喇叭喊卡。

  等到侯永老師從面前的錢堆里抬起腦袋時,林遠清晰地看見他卷起衣袖,擦拭了一下眼眶。

  周圍的劇組人員顯然也注意到了侯永老師微微濕潤的眼眶,但是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人開口調侃,看向侯永老師的眼神里反而充滿了敬意。

  侯永老師這可以說是徹底帶入到了角色當中。

  林遠之前也有過一次這樣的感受,那就是在拍攝《從你的全世界路過》時,自己追著燕子乘坐的車一邊跑一邊喊。

  當時演完那場戲后,自己到也是久久沒能從角色的情緒中回過神來。

  相比之下,侯永老師明顯就厲害許多了,在擦拭了一下眼眶后,很快就恢復了拍攝軍旅題材時候的堅毅風采。

  見陸易和侯永朝這邊走過來后,李導趕緊起身打著招呼:“侯永老師,陸易老師,兩位這對手戲拍下來真是酣暢淋漓。”

  “李導客氣了,剛剛這條戲咋樣?”

  李導豎起拇指:“沒問題,一條過!你們休息一下,我讓攝影師補個環境特寫,差不多二十分鐘后拍下一場戲。”

  見李導和侯永老師說完話后,林遠這才熱情地招呼道:“侯永老師,您剛剛的表演真是給我上了一課。”

  “哪里,我昨天聽老吳他們夸你了,跟老張對戲都差點壓他半頭,我這哪能給你上課啊。”侯永笑著說道。

  昨天他雖然沒有在劇組現場,但是吳綱等人回酒店后,幾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起昨天拍戲的事情,中途可少夸獎林遠的演技。

  至于吳綱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也無從考察。

  不過人家林遠都這么夸自己了,他再怎么樣也要商業互吹一下吧!

  面對侯永老師的商業互吹,林遠倒也沒有在意,他心中更多的還是遺憾,尤其是想到對方今天戲拍完就殺青了,他就不由得嘆了口氣:“沒有跟您來一場對手戲,真是可惜了。”

  林遠之所以會感慨,完全是因為剛剛侯永老師表演的時候,一場不到十幾分鐘的戲,侯永老師身上就掉落了三顆屬性球,這三顆屬性球全部都是紫色的。

  一個是慌張10,一個是悔恨10,一個是崩潰10。

  算下來,相當于五分鐘就掉一個屬性球。

  這種頻率在林遠看來,那就是行走的ATM屬性機啊!

  所以,如果自己要是跟侯永老師有對手戲的話,說不定剛剛掉落的屬性球還能再多一點,畢竟他一直在監視器前看著,陸易給的壓迫太小了,導致侯永老師一直沒有盡全力。

  “沒事,以后有的是機會合作,我也想看看你小子演技到底有沒有老吳他們說的這么夸張。”

  聽著他的話,林遠跟著笑了起來,剛準備開口請教一番的時候,結果下一場戲開拍的消息傳來,以至于他只能放棄請教的想法。

  而侯永老師和陸易早已經進入了人物狀態,因此接下來的兩場戲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直接就是一條過!

  兩個小時不到。

  李導拿著今天要拍的劇本,坐在監視器前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原本應該拍到下午一點的戲,現在中午十一點就已經拍完了,這一下讓他不知道該干嘛了,他不知道這個空檔應該拍點什么好?

  看著劇組工作人員們歡呼雀躍的樣子,李導想了半天索性給所有人放兩個小時的假,讓大家伙好好休息一下。

  跟李導現在一樣懵逼的還有林遠。

  因為三場戲拍完,自己一共撿了十一顆屬性球,全都是從侯永老師身上撿到的,而且掉落的屬性還不少,什么鎮定、慌張、怯弱五花八門的都有。

  在這么多屬性的誘惑下,林遠差點都萌生出了以資方的身份讓李導再把這三場戲保一條的想法。

  但最后林遠還是放棄了這個資本家想法。

  一是他不好意思說這種話,二是侯永老師的戲份殺青了,這個時候再拉人家來保一條,這不是折磨人嗎?

  不過想了想,劇組里的老戲骨太多了,自己也不用擔心撿不到屬性這件事,索性就不逮著侯永老師一個人薅了。

  帶著這個想法,他安靜的在劇組里擔任起一個快樂且勤奮的撿屬人!

  接下來的十幾天,林遠可以說是跟在這些老戲骨后面把屬性撿了個遍。

  幾乎每天七點的時候,不管他今天有沒有戲,他總會準時出現在劇組里,雷打不動。

  一開始的時候,還會有人過來問下林遠,是不是弄錯了拍戲時間,可得知林遠是來觀摩學習之后,漸漸就沒有人過來詢問林遠這個問題了。

  通過這種“好學”的表現,林遠一下就在劇組落了個勤奮好學的名頭。

  就連李導有時候訓劇組工作人員的時候,都會拿林遠出來舉例子,說人家影帝每天都這么早來劇組練戲,讓他們搬個道具還一天天地磨洋工。

  也因此,林遠也成了不少劇組工作人員背后偷偷抱怨的對象。

  不過抱怨歸抱怨,可對于林遠這個態度,劇組上下沒有任何一個人不感到敬佩的。

  而經過這么多天的拍攝后,劇組的演員們基本上也都進入了各自狀態當中。

  在距離侯永老師殺青一段時間后,今天又有一位老戲骨要殺青了。

  這位老戲骨就是飾演陳清泉的侯天來老師。

  或許是昨天李導在劇組群里說了今天要連拍兩場床戲的原因,今天早上七點不到,劇組的人就已經在酒店大廳做好了準備。

  林遠也是早早就起了床。

  只不過跟那些想要看床戲的劇組工作人員不同,林遠是抱著撿屬性的正經念頭,當然,撿屬性的同時觀摩一下床戲,也算是提前學習。

  在前往拍攝地點的路上。

  林遠看著后座悶悶不樂的黃駿鵬,開口問道:“駿鵬,昨天李導不是說你今天有床戲嗎,怎么這表情?”

  黃駿鵬白了林遠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吳綱笑了笑,給林遠解釋起來:“千萬別在他面前提這件事,知道這小子為什么要演陳海這個角色嗎?”

  林遠搖了搖頭。

  他可以說是最后進劇組的人,對于這些事情當然不清楚。

  “當時李導找他,就說了一句話,‘這個角色基本上全是床戲',這小子聽到這話后,什么話都沒有說,劇本也不看,片酬也不問,直接就接了下來。”

  聽到這里后,林遠不由得多看了黃駿鵬一眼。

  他是真沒想到啊,這年頭還有演員連劇本和片酬都不關心,看來是一個性情中人。

  不過很快林遠便反應過來:“今天不是就拍床戲了嗎,是對方女演員不合口味?”

  見林遠還在這里認真猜測,一向看起來比較嚴肅的吳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這個床戲啊,有點復雜,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吳綱也是賣了個關子,沒給林遠把這件事說清楚。

  林遠看了看旁邊耷拉著臉的黃駿鵬,心里愈發好奇起來。

  十幾分鐘后,劇組的六輛車緩緩停在了一家公立醫院的停車場里。

  從車上下來后,林遠抬頭打量了一下醫院,滴咕道:“在這里拍床戲?”

  一旁的黃駿鵬聽到林遠這話后臉色更加陰沉了。

  他沒有看過黃駿鵬的劇本,所以并不知道這場戲到底是怎么安排的,直到跟著李導一直到了住院部七樓的病房后,林遠這才反應過來。

  合著床戲就是讓人家躺在病床上面?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林遠這下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實物與圖片不符了,難怪人家黃駿鵬今天還沒開始拍戲呢,就一直耷拉著臉,要換做他,他恐怕也是這個表情。

  不過這場戲也是異常的順利。

  早上七點二十到的醫院,七點五十的時候李導就宣布收工。

  除去黃駿鵬在病床上躺著的三分鐘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攝影師在調整機位。

  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林遠還在安慰黃駿鵬:“沒事,你這床戲都這樣了,我感覺侯天來老師的床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黃駿鵬看著林遠這認真安慰的樣子,憋了好半天才吐出六個字來:“人家有女演員。”

  沉默片刻后,林遠只好改變策略:“沒事,侯天來老師最多也就看看,你還真以為床戲能摩擦出什么火花啊,實在不行你這樣想,你躺著就把片酬拿了,這難道不香嗎?”

  黃駿鵬沒有說話,他現在也不想跟林遠說話。

  他當然知道床戲不可能假戲真做。

  可人家是金發洋妞,到了他這里,就在病房里躺尸,這像話嗎?

  他這個反貪局局長難道就不能被美色誘惑一下嗎,好歹意思一下也行啊!

  拍完這場床戲后,李導也是帶著劇組很快就到了劇組一開始就訂好的小旅館,準備拍攝下一場床戲。

  等林遠他們到的時候,侯天來老師他們都已經在被窩里做好了拍攝的準備。

  鏡頭上看,兩人蓋著被子,好像什么都沒有穿。

  從監視器上看到這一幕后,站在林遠旁邊的黃駿鵬氣得直咬牙。

  一個飾演陳海、一個飾演陳清泉,這同樣都姓陳,同樣大部分都是床戲,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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