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邊傳來一生悶呼。
‘嗯?’
許天明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胡有斐再次發出類似的聲音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女人確實有感覺了。
‘嗯,有聲音這才有意思嘛,不然整的像默片似的。’
許天明還是非常喜歡互動的,胡有斐的反饋很大地激發了他的興致 此處略去二十二萬個字。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進紗窗的時候。
“哈——”神清氣爽的許天明蘇醒了過來。
他此刻的氣息已然攀升,直接是邁入了煉虛境中期。
玄女血脈果然強橫,就睡上這么幾次,就晉升了一個小境界。
‘針不戳。’
許天明內心暗爽了一下,正想起床,忽然覺得胸口一沉。
他微微抬頭,發現胡有斐正趴在他的身上,翹著兩只jiojio,一只手在他胸口畫著圈圈,一臉不滿地看著他。
‘她干嘛這樣看著我’許天明有些疑惑。
此刻胡有斐,那張原本白皙剔透的臉頰,變得異常的紅潤有光澤了。肌膚也變得更有彈滑的感覺。
“夫君,你老實說,你以前和我玩的時候,是不是根本沒出力,心不在焉啊?”胡有斐一挑眉,神色有些玩味,對許天明輕聲質問道。
胡有斐會這么問,還不是因為昨晚的許天明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功力忽然大增,比起以前可謂是進步神速,一言不合就開始暴斂橫征。
縱使胡有斐擁有地仙境強橫的肉身,居然也被打到屢次失神,情難自已。
‘好可怕的東西’胡有斐彼時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所以她懷疑許天明以前壓根就沒有認真和她玩,是在敷衍她 胡有斐此時用上了胡家的真言瞳術。
許天明看著那雙粉紅桃心眼眸,不自覺得就開始說話了。
“沒有,我以前也很認真在玩的,就是魔仙大人你太厲害了,玩不過你罷了。”
“哦?那昨日你怎么忽然那么猛了?”
“因為御女功法升級了,所以就變猛了。”許天明如實相告。
“御女功法?”胡有斐皺了皺眉,她沒聽到過這功法的名字,不過想來就是許天明的雙修功法吧。
不過這雙修功法竟然如此強橫,能讓一個煉虛境的人肉身強度暫時略微超越地仙境委實有些離譜了。
“好吧,看在你沒有敷衍我的份上,我以后會繼續賞你玄女之力。不過嘛”胡有斐眼中金光散去,繼而說道,“之前咱們做的賭注就不作數了。”
賭注是指胡有斐要是叫了一聲,就讓許天明隨便玩兩天。
其實那時候胡有斐下這個賭注也是篤定自己不會輸,畢竟一個煉虛境的小輩,還能撼動她堂堂魔仙老祖?
可沒想到,許天明還真有兩把刷子 “哦。”許天明也沒說什么,就簡單應了一聲。
胡有斐這輸不起的脾氣,他早就習慣了。
“還有,你還得多練練,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給我撓癢癢還差不多。”胡有斐輕咳了一聲,為了保住面子,她還略帶不屑地說了這么一句。
許天明當即瞇了瞇眼。
‘可拉倒吧,是誰昨天叫的那么歡,可真有臉說’
不過他面上還是哈哈一笑:“是啊,我才疏學淺,還得到老胡你這里取取經啊!”
“嗯,不早了,我先出門了。”隨后胡有斐快速穿上了衣服,走出了臥房。
許天明看著她曼妙的背影撇了撇嘴。
‘哼,老胡這老女人,就會嘴硬,等我科技樹開到第四層,還制不服你。再等開了第五層,讓你乖乖趴著學狗叫!’
劫淵。
月神宮。
“太爺爺,您總算出關了,您可千萬要給爺爺討回公道啊!”蕭靈均滿臉悲傷,跪坐在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身側。
中年男子便是蕭氏上任家主蕭禹,光看樣貌,他甚至比一些兒子甚至孫子都要年輕,他已閉關一百年沖擊天仙境界,然而仍未成功。
“討回公道?”蕭禹對著自己直系的曾孫子,仍是一副平淡口吻。如他這種,家族龐大,祖孫數都數不清,若要他每一個子孫后代都關心,根本不可能。像他跟前的蕭靈均,百年前他閉關前才十幾歲,在他這里侍候過一段時間,這才讓他有了些印象。
“是啊!”蕭靈均仰頭看他:“魔仙雖說是魔教祖師,可也不能如此欺辱我們月神一脈,爺爺不過是去五行山探查情況,就被她給滅殺了,這不是狠狠打我們蕭氏的臉嗎!而且魔仙極為心狠手辣,直接是把爺爺的魂魄都給拍散了,這樣爺爺就永遠離我們而去了!”
蕭禹巍然不動,淡淡道:“打蕭家的臉又怎么樣,就憑她是玄女血脈,殺誰都沒人會多說什么。”他看了眼這個年輕的孩子,心中一哂。
胡有斐是玄女一族的最后的血脈,對于她來說,自己的身體就是最好的靈丹妙藥,所以她的修煉天賦就連蕭禹都自嘆不如。
此時的胡有斐雖然是地仙境,但實力也是異常強大,逃離五行山后,只需調養數周便能恢復全數實力。
這三仙境不比其他境界,里面的水很深,同一境界的人會因為前期打下的基礎夯實程度不同、是否服用過極好的靈藥、還有渡劫期經歷了幾重雷劫等等因素,實力會有著天壤之別。
如果以現任魔教教主薛鴻興的實力為一百分計算的話,那魔仙胡有斐至少有八十分,而他蕭禹只有四十分,其實四十分蕭禹都覺得是高估自己了。
按照魔教教主的這個計量單位,千年前同為地仙境的魔尊本人,可能高達數千分 況且胡有斐有一門胡家專有的真言術,任何人在她面前都藏不住真實的想法。
蕭禹是不會蠢到在這種時候去上門討說法的。
但蕭靈均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一愣,神情略帶倉惶道:“可太爺爺,爺爺的死,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當然不會就這么算了。”蕭禹淡然道,“魔仙與我蕭氏一族有著深仇大恨,這仇遲早有一天是要報的,但不是現在。”
“太爺爺說的是。”蕭靈均雖然仍舊心情悲痛不甘,卻不敢多說什么。
“對了,我聽聞,魔仙此次回到玉華宮,似乎是有一名年輕男子深得她的寵愛,確有此事?”蕭禹想起了什么,淡然問道。
“不錯,此人是我蕭氏名下的煉血堂中的一名普通弟子,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身份低微,但近日傳聞他的實力似乎有煉虛境。”蕭靈均將這些天從師姐們那里聽來的八卦說了出來。
像他們這些消息靈通的人,距離五行山之事不過數日,已經知道了五行山上發生的事。對于那唯一一個能在師祖手里幸存下來的弟子許天明,自然也已經搞清楚了身份。
“二十歲的煉虛境”蕭禹皺了皺眉,喃喃道,“她從哪里挖出來的這么一個天才”
就在這時,東方天際突兀的升起一道紅光,維持了幾秒,繼而消散。
見此異象,蕭靈均頓時大驚失色,“是百鳳山的預警,有人闖入了牧場!”
百鳳山是蕭氏一族的藏寶地,他們在那里飼養了一批極其珍貴的‘血脈靈獸’
“太爺爺,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蕭靈均立刻起身請辭。
“嗯,你去吧。”蕭禹微微頷首。
蕭靈均出了門,臉上神情凝重。
百鳳山是他的管轄地,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要為其擔責。況且百鳳山對蕭氏一族是非常寶貴的地方,產出的靈獸血液極其大補,對年輕弟子的修煉有極大的輔助功效。
“走,去百鳳山!”他狠狠擰眉,帶著自己的侍從弟子前往百鳳山。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