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氣憤不已地從長椅上站起,將雙手的大拇指叩進裙擺下的某物邊緣。
然后彎下腰,將腿上的連褲襪滑卷著往下脫。
“詩、詩羽學姐??”
“閉嘴,給我乖乖等著!”
“要等什么啊——!?”
預感到不妙的加藤悠介四下張望著,有點蠢蠢欲動。
“——敢跑的話,我絕不饒你!”
“所以你到底想干嗎啊?!”
詩羽冷哼一聲,也不理他。
重新在長椅上坐下,“啪噠”一聲蹬掉鞋子,把滑至小腿處的襪子從腳上完全拽下去,秀出一雙形狀優美的雪足。
在加藤悠介的注視下,她就那么光著腳重新穿上鞋子,而后又好整以暇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把眼睛閉起來,悠醬。”
少女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中依然還抓著那團絲襪。
咕嘟…
某人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目光在眼前的白嫩大腿上掃過,忐忑道:“為什么要閉上眼…?”
“你做不做?”詩羽瞇著眼睛,冷冷地說道,身上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森然寒氣。
加藤悠介咳嗽了一聲,自認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雖然有點猶豫,不過還是乖乖照做了。
視野變黑的下一秒,新的命令又響了起來。
“——把嘴巴張開。”
“等下、你該不會是要…”
“——快點!如果你還承認我是你的女朋友!”
“這是兩碼事吧——!?”
“你做,還是不做?”
少女的聲音忽然充滿認真,某人霎時啞口無言。
過了三、四秒鐘以后…
“我做…!”
加藤悠介屈辱地從喉嚨里擠出這一回答,接著把心一橫,默默張開嘴。
“…好乖好乖。”
一只手輕輕摸著他的頭,以示贊許。
“可以了嗎?”
沙沙、沙沙~
“還不行!把嘴巴再張開一點,然后前傾身體低下頭。”
若有似無的馨香飄了過來,其中還帶著些微的溫度,以及淡淡的好似皮革的味道。
事已至此,加藤悠介索性也不再反抗,就那么身體僵硬地按照對方的吩咐行動起來。
這一刻,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一種猶如囚犯在被行刑前的空虛感與絕望感,驀然自心頭升起。
對方到底想做什么?
聯想到那雙被脫掉的連褲襪,以及詩羽剛剛那一系列的動作…
問題的答案似乎并不難解答,甚至已經隱隱浮現在腦海。
那么,被一名美少女用…來投喂,究竟是什么體驗呢?
窸窸窣窣的動靜中,加藤悠介能夠清晰得感知到彼此間距離的拉近。
與此同時,放在他頭上的手也在將他往下按。
下一秒——
非常溫熱且柔軟的觸感從嘴唇上涌來,散發著幽香的物體十分彈潤。
不僅沒有想象中粗糙的磨砂感,反而溫潤又細膩,并帶著讓人心生動搖的光滑與緊致。
他下意識地用舌尖去試探,反饋回來的感覺溫潤如玉,如絲般柔滑。
“哼嗯~~~…”
少女不知為何發出一聲輕哼,話音輕顫:“悠醬…色狼…”
加藤悠介心中咯噔一下,立時不敢再動,問道:“…學姐的惡作劇結束了嗎,我能睜眼了嗎?”
“呵呵~我不討厭你這種乖乖的樣子呢,你可以睜眼了。”
于是他立刻睜開眼睛。
“咦…?”
映入眼中的,是如牛奶一般白皙的大腿肌膚,其中的一小塊位置上微微濕潤,大小剛好符合一張嘴。
他的眼瞳收縮著,不由呆愣在原地。
詩羽開心地笑著,慢條斯理地放下抬起來的腿,像是很滿意他的反應。
隨后揶揄著問:“悠醬你,也不是不喜歡我的身體嘛,干嘛一直這么無動于衷?”
這話讓加藤悠介恍然回神,接著忍不住面露苦笑。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嘛。”
少女用絲襪輕輕擦去大腿上的水跡,又繼續說:“本來我是很生氣的,想著要不要讓你親腳背的,不過這次就算了吧~相應的——”
一團溫暖的薄紗織物被強行塞進他手中。
玩味的嗓音再次幽幽作響:“好好把這個收好,不準丟,否則我真的會給你一些懲罰喔♡?悠醬。”
“懲罰…么…”
加藤悠介對著手中之物喃喃自語道,忽然有些驚訝地意識一個事實。
三番五次下來,他似乎已經習慣從詩羽那邊收到這種禮物了。
不得不感慨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力量,令人心生敬畏。
可問題是——
“學校還有下午的兩節課,后面又有學生會的事情…在這期間,我要把這個收在哪里才好?”
“那是你的問題。”
詩羽不咸不淡地說,又恢復成了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要說的話,我剛剛其實是可以把它放進悠醬嘴里呢~但我最后卻沒那么做,你應該明白我的體貼吧?
這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我勸你好好珍惜喔~♪?”
“善解人意啊…”
加藤悠介緩緩抬起頭,目光從手中的黑色褲襪移至對方臉上,漆黑的雙眸微微變得幽深。
他稍稍思量了一下,姑且還是把連褲襪裝進了左邊的長褲口袋,隨后向前伸出一只手,輕聲道:
“過來。”
少女極速眨了兩下眼睛,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問:“…干什么?”
“離午休結束還有一段時間,想跟善解人意的詩羽學姐多待一會兒,不行嗎?”
“…誒?”
詩羽不由輕皺起眉,遲疑地打量著他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并在心中默默揣測。
過了少頃,才終于有了決斷。
“…今天還是算了,我差不多已經玩夠了,如果悠醬還想繼續,等到學生會活動的時候,我會好好奉陪的。”
她說著,就準備轉身離去。
不論加藤悠介剛才的話是真是假,至少她捉弄了他是不可爭議的事實,就算他對此想要報復回來也是人之常情。
雖然明知道不會怎么樣,而且對方也肯定不會傷害她,但若只是想讓她吃癟的話,還是不難做到的。
因此在這種時刻,還是暫避其鋒芒,先走為妙比較好。
念及于此,她腳下的速度也略微加快了幾分,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一是非之地。
然而世上可不存在這么便宜的事。
隨著從身后漸進的腳步聲,她才剛走了沒兩步,整個人就被攔腰抱了起來。
“…你打算去哪里?”
“悠、悠醬…!”
驟然的失重感讓詩羽禁不住叫出聲來,不過加藤悠介卻是不管不顧,便這么硬是抱著她退回到長椅上,將她抱在腿上。
“說,為什么不聽我的話?”某人將嘴唇貼著她的耳廓,摩挲著問道。
“那、那個…我…”
詩羽語無倫次地支吾著,只覺得耳朵被那低沉性感的嗓音搔的發癢。
“詩羽學姐不想跟我多待一會兒么。”
左邊的肩頭突然多了一點分量,對方把腦袋放了上去。
“不是、這樣的…不是…”
她反復搖著腦袋。
“那是,什么…?”
像是故意放緩了節奏,微啞且富有磁性的詢問持續撩撥著她的心。
有意無意的,環在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結實的力量感帶來強烈的男孩子的氣息。
“唔——!”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詩羽的心臟砰砰狂跳,源自內心的不安讓她本能地扭動著,卻連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她的胳膊被鎖在腰間,實在難以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即便如此,對方也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想要變成大人,這是學姐說過的吧?”加藤悠介平靜地問道,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認真感,直叫人心慌意亂。
“…悠、悠醬!”
詩羽哆哆嗦嗦地喚著他的名字,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不、不行的…”
“什么不行?”
“這里、學校…不行的。”她斷斷續續地小聲哀求著,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從容。
白皙的肌膚不知何時染上了緋紅,猶如溶入夕暮時分的那一抹紅霞,極為明艷動人。
加藤悠介輕嗅著她發絲間的香氣,忽而莫名感到有些寂寥。
接著他低下頭,稍微推開衣領,在其肩膀上種下一顆草莓。
“——呀!”
詩羽情不自禁地叫出聲,身體在一瞬間繃緊,但又很快脫力。
對方嘴唇上的濕糯感,以及動作間略微流露出來的征服感,讓她的胸口升騰出一種陌生的羞澀,幾乎要滿溢而出。
“悠…醬…”
她細聲細語地呢喃著,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一張臉燒得通紅,并緊緊咬著下唇。
直到某人松口以后,才解脫般的松懈下來。
下一刻,略啞的聲音又貼著耳邊響了起來。
“考慮到學姐可能會害羞,我姑且選了一個不太容易被發現的位置,你應該明白我的體貼吧?
這么善解人意的男朋友,我勸你好好珍惜喔?”
語畢,便松手放開了她。
詩羽一瞬間感到氣急,心中的羞澀與畏怯讓她急忙站起身,“蹬蹬蹬”地離開他身邊。
直到跑開幾步遠的距離以后方才停下腳步,重新轉身看來。
而這一次,加藤悠介倒是沒有追趕。
某人僅是懶散地雙手撐坐在長椅上,玩味地看著她逃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偽裝成獅子的貓。
雙方之間到底誰才是獵食者,似乎已經不言而喻。
與對方的所作所為相比,她剛才的那一系列動作,簡直幼稚的就像小學生。
一思考起這些,詩羽就丟臉得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她趕忙把視線低下去,努力整理著心情,試圖恢復成平常的態度,然后再想辦法還擊過去。
這時,放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嗡”地震動起來。
拿出來一看,上面是一條來自Line的新簡訊。
悠醬♡:高攻紙防,小貓咪。
“誒——?”
詩羽猛地抬起頭,正好看到某人收起手機,并對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知為何的,詩羽忽然冷靜了下來。
也許是加藤悠介的挑釁正好激發了她的逆反心,又或是別的一些什么。
就像是某種開關被突然觸發,腦袋里響起了“啪”的一聲。
在加藤悠介的注視中。
詩羽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用力向前踏出一步,接著再踏出另一步。
蹬蹬蹬——!
頗具氣勢的腳步聲接連響起。網 眼瞅不妙的加藤悠介不由坐直了身體,下意識地準備起身躲避,然而少女卻忽然撲了過來。
以那種速度來說,一旦他躲了,便很難保證詩羽不會因此受傷。
于是他強忍住了想要躲開的本能,選擇了留在原地。
下一秒,柔軟的嬌軀重新回到他懷里,發出“噗”的一聲。
緊跟著,詩羽低下頭張開嘴,精準地朝著他的脖子而去,吧唧就是一口!
——啾。
開始還是很美好的。
但馬上!
牙齒陷入皮膚的感覺就涌了上來,痛感也隨之而起。
“嘶——!”
加藤悠介猛地倒抽一口涼氣,驚駭出聲:“不是!你咬人———!?!?”
有好那么一陣子,天臺上都始終回響著痛苦的抽氣聲…
經久不衰,悠揚婉轉。
那之后。
為了下午的課能夠正常的上下去,加藤悠介去了一趟保健室。
拋開清浦老師…也就是保健老師的微妙眼神,以及個中的復雜不談。
結果就是,當他重新回到教室的時候,脖子上也多了一個大號的創可貼…
自這天起,加藤悠介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偶爾逗逗詩羽可以,但是不能搞得太過火。
理由無他。
純粹是因為!
這三腳貓!不講武德——!
簡直是人間之屑——!
就這樣,時間來到放學。
由于文化祭的臨近,今天的學生會也有不少事情要安排,因此無法暫停。
抱著一種沉重的心情,加藤悠介如常參加了會議,只是把主持和分配工作的事情交給了惠,自己則是非必要不插嘴。
——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做著一個美男子。
而即使是在開著空調的室內,他也穿著那件立領外套,并把所有的紐扣扣緊,將脖子捂得嚴嚴實實。
這副模樣雖然有點怪,不過因為他一直做嚴肅認真狀,是以在會議上倒是也無人對此提出疑問。
稍微聽取過文化祭的事情,學生會這邊參加文化祭委員會的人也被定了下來。
根據最適合和外界打交道的對象這一點考量,惠主張了由英梨梨和新條香的組合去參加文化祭委員會。
雖然兩名當事人都表示沒有問題,不過惠還是習慣性地對某人問了一句:
“那么,你覺得這樣安排可以嗎?悠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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