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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生意難做啊~

  不過,徐凱然也很快冷靜了下來,這個人,是專門來搞他的,而且提前,準備得很充分。所以,他需要先保持沉默,少說少錯。

  等到調查清楚后,自己是清白的總不能說成這個逼的膚色。

  涉案金額的確不小,即便張正權缺心眼地把這么貴重的東西放褲兜里有點違背常理,但,不能因張正權缺心眼,就缺少了對這件事的調查取證。

  徐凱然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有搶劫嫌疑,他只是想拿回自己的火機而已,而且,在停車所在地,兩人還有一定的接觸…

  所以一番調查取證下來,徐凱然的人也到了,警察的建議是和解調節,徐凱然并沒有客觀的惡意,而且兩人之前,并沒有交集。

  把這個誤會解開,結果當然是徐凱然給張正權賠禮道歉。

  徐凱然覺得很憋屈,無緣無故地,自己丟了一個火機,還被搞來這里這么長時間,惹了一身騷味兒,結果還要道歉。

  可徐凱然也是個看得開,抹得開面子的人,道歉道歉唄,無所謂了。

  誠懇地躬身鞠了一躬后,徐凱然就打算離開。

  不過,張正權卻說,自己還掉了東西,價值也不菲,他懷疑是在停車場的時候,被徐凱然給順走了!

  徐凱然聽得眼睛瞪大瞪圓,結果自然是,很不意外的,在徐凱然的車里面,還找到了一枚戒指,而且就是在駕駛位的腳下,可能不仔細看,都沒辦法發現。

警察就問,徐凱然這怎么解釋呢  兩人見面的第一交鋒,就那么一瞬間,后來兩個人都不在車上,而戒指,也的確是出現了徐凱然的車里面。

  張正權就夸張地說:「這禮物我本來是打算送給我女朋友的,我女朋友家里不富裕,我怕她不敢接受太過貴重的禮物,所以就沒包裝盒。」

  「這不過分吧,今天時間不僅是在這里耽擱了,女朋友也黃了啦......」

  張正權還給警察們看著聊天信息,對方倒是一個女的,可分手的信息,還有之前聊天的信息,都能看到的。

就是比較離譜的事情就是,好友是今天加的,關系是中午確認的,一見鐘情,不可以啊  張正權這么一圈下來,倒是徐凱然的家人,有點看不下去了。

  語氣頗為嚴肅問:「這位先生,我兄弟,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你,你要這么整他」

  戒指上,沒徐凱然的指紋,所以,老人懷疑是張正權在給煙的時候,裝煙盒里,掉進了徐凱然的車里面,沒被徐凱然發現。

  而且張正權借了火機之后,馬上就走,因此,徐凱然就直接追了出去,本意是拿回自己的火機,可結果卻是留下了自己的指紋,這才多了今天的麻煩。

  但是,火機到底是去了哪里,沒人能夠找到。反正是不在張正權的身上。

  這一路,徐凱然也沒發現,張正權有丟手機的操作…

  來人,是徐凱然的哥哥。

  因為張正權出手闊綽,隨身就是幾百萬的東西,所以徐凱然的叔叔,并不方便出面。

  不要覺得在警局里面工作,就能夠隨便惹人,這種以權謀私的事情,一旦爆出去,或者是爆發,是很影響前途的。

  徐凱天與警局的人說了一會兒,決定與張正私下里聊幾句。

  「你們這是道理講不贏了,開始放狠話了么「張正權坐在對面,停止了口若懸河的故事編織,然后語氣也開始變得正式了起來。

  徐凱然的哥哥,叫徐凱天,與徐凱然人的猥瑣臉不一樣,他身上,頗有正氣,應該不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徐凱天說:「張先生,我兄弟什么脾氣,我清楚得很  ,雖然這么大一事無成,也有些不務正業,但是冤枉人的事情,很少做。」

  「張先生,如果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的話,還請明言。」

  張正權聽到徐凱天這么說,淡然說∶「是嘛,按照你這么講,你兄弟一身坦蕩啊。像我這般投機倒把,估計坑害人的事情,就從來沒做過么」

  「這樣的套路,你確定他不熟悉」

  徐凱天聽到張正權這么說,臉色猛地一變,然后看了徐凱然一眼。又看了看張正權,正要說話的時候,徐凱然卻雙目閃爍出了寒芒。

  「你到底是誰兄弟,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糾纏我呢」

  張正權漫不經心道:「這不是,聽了大哥您以前的英雄事跡,覺得很受教,這就特來觀摩學習一下的嘛。」

  「不過比起大哥您來,我還差了好一截,畢竟,我得到的不過是道歉,而大哥,卻差點就得了個嫂子。」

  張正權調查過,這個徐凱然,心思不正,還有點壞。

  大學的時候,喜歡一個女孩子,但是長得不咋的,雖然有錢,但對方看不上!于是便拜托了一個品學兼優,且成績好的人,把人給泡了。

  臨門之際,他進去李代桃僵…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嘭!」徐凱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到底是誰「這件事,目前已經成了徐凱然的一個心結,誰觸犯,幾乎就是逆鱗那種,因為不愛,后來他發現,孩子不是自己的。

  后來,那女人連帶著孩子都被他趕了出去。

  但是徐凱然也是個有意思的人,直到現在,仍然都沒有再結婚。

  好似在游戲人生似的。

  張正權于是也就不和徐凱然多糾結了,直接表明了來意∶「徐凱然,我叫張正權,家父張萬青。不管是來明著的,還是來暗的,我都替我朋友接住了。」

  」我才懶得管你身上發生的破爛事,我知道,我給你打電話警告,你可能并不能體會到,我究竟能不能玩死你。」

  「以后離我朋友滾遠點,別在這里擠眉弄眼的,你愛走什么程序走什么程序,如果下次,我再聽到你再煩他,我可不會耐心地和你講道理。」

  張正權是誰,徐凱然和徐凱天,還真不認識。不過張正權一句家父張萬青,卻是讓徐凱然和徐凱天都不敢多說什么。

  在湘省,萬青集團,還是很有份量的,張正權的說法,或許是有夸張的成份在里面。但如果真玩起來,他們兩個鐵定玩不過對方。

  徐凱天大抵是知道徐凱然在做什么,于是看了一眼徐凱然,然后親自給張正權道歉:「抱歉,張先生,給你朋友帶來的麻煩,我在這里替你道歉。」

  「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上門親自登門拜訪。」

  事情的起因既然是找到了,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解決問題。

  徐凱然和徐凱天家里也有錢,但是能夠像張正權這樣,拿著幾百萬的玩意兒隨意玩耍的人,他們自知惹不起。

  徐凱然的眼神慢慢黯淡,似乎是失去了激情似的。

  可看著張正權這張大黑臉,他也只能是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好!我以后,絕對不再糾纏周醫生。」

  張正權則是把神色一收,然后說∶「徐凱然,別以為誰都不知道你的用意,但是你的事情,你的遭遇,和其他人有雞毛關系啊你要搞什么,就自己去搞,別在這里拖泥帶水的。」

  「我們不是泥,也不是你的水,更不是你的裙帶關系,我們更不是你所以為的工具人,這樣的工具人,你用不起!「

  「不配用得起。」張正權說到這,也是覺得差不多可以點到即止了。

  然后簽下了調節同意書,決定不追究徐凱然的責任了,徐凱然則只需要道歉即可,這般后,三個人才出現在了警局外面。

  徐凱然對張正權頗為忌憚,徐凱天卻說∶「張先生,需不需要,送您去您要去的地方」

  張正權擺了擺手,掃了一輛共享電動車,擺了擺手∶「不必了,我覺得這種出行方式,極好的!」

  說完,張正權就騎著小電驢,往遠處走去了。

  留下徐凱天和徐凱然二人,若有所思。

  徐凱天認真地看了徐凱然一眼,而后說:「凱然,別鬧了,回去吧。」

  「哥,我回哪里去我回我自己的狗窩。」徐凱然的語氣冷冽,絲毫沒有因為徐凱天今天的出現,就有領情,而是調轉方向,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車,一腳油門就踩了出去。

  「你在哪里啊在干嘛「周成在一家土鴨館,等了張正權好久,看到張正權出現,語氣有些不太好。

  時間都六點半了,吃過飯就快八點,八點多回去就要聊天,然后學習的事情就耽誤了。

  這種想法冒起的時候,周成都被自己嚇到了,自己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見色忘友啊。

  在以前,張正權和安若比,那安若都要排在第二梯隊的。

  這偷心賊…

  張正權則說:「去見了一個妙人,我已經把你的問題解決了,那個徐凱然啊,以后再也不敢來煩你了。」

  周成內心感動,同樣更加愧疚。

你瞧瞧,權子對自己多義氣,自己呢  「你不會就是專門為了這件事跑來的吧「周成更加愧疚地問,同時還又多加了兩道菜。

  「我跑嗝屁!」張正權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反應有些激烈。

  不過,張正權的表情,是看不出來的,他緊接著說∶「這個徐凱然,其實個妙人呢。你知道嗎」

  「你猜猜,他原來的孩子是誰的」

  「我怎么知道」周成翻了翻白眼,自己又不是算命的,徐凱然這貨,思維太過于極端了,他不想與他過多接觸。

  「他哥的。是一場意外。」

  「不過啊,他的戀愛,本來就是一場意外咯。」張正權很無所謂地說。

  對于徐凱然的破落事,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遭遇,張正權懶得去想太多。

  周成震驚了一下,接著,才把心思微微收斂住。

  回歸正題∶「權子,你這回來常市,是臨時來還是打算待一段時間哦其實權子啊,你不用跟著我跑的啊,你現在是大老板。」

  張正權就說:「我是老板沒錯,但是你是我財神爺啊,你去哪里,我自然就跟到哪里去。」

  「你這腦子里的東西,值錢啊。你知道,我們現在微創鋼板的銷售額,是多少嗎是公司里其他所有業務的一點二倍,這有多夸張你知道嗎」

  周成則道:「那沒辦法,其他幾個東西,雖然也好,但是畢竟受眾太窄了。」

  「不是,前幾天,那個輝騰才鬧事,你這個風口,跑來常市,你不怕出事這時候,不應該是你來主持大局的嗎」

  張正權趕緊說∶「我主持個屁的大局,我現在才發現,我啥都不懂,就只有一股子蠻勁,上一次,如果不是我爸和我哥幫忙,我搞個屁。「

  「當然,你也是我哥,你給我留的那幾手,才是關鍵因素。」

  「而且,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擴張的想法,我當然要來侍奉你這個財神爺啊。」

  「今天晚上,我跟你去住,你輕點。」張正權口無遮攔地對周成擠眉弄眼。

周成都快吐了,你能想象一個黑色的大漢對你拋媚眼的惡心么「打住,打住啊,我那里就是醫院的宿舍,你自己找地方去住。」周成可不希望張正權監視自己和安若聊天,這里面有你什么事啊  如果是以前,周成還以為張正權是節省錢,現在,你愛住哪里的高級酒店,去住哪里的,別來煩我。

  張正權則幽怨說:「周成哥,你戀愛了,你就不愛我了嗎你變了呀。」

  「你如果繼續這么不正經的話,那咱們今天別吃飯了,反正吃了也是回去吐。正經點。你來常市,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不信你就是隨便地就能夠放下那一攤子事。」周成認真問。

  張正權看起來是富二代,其實他在開公司的時候,很能找到自己的快樂。

  張正權的神色一收斂,然后趕緊道∶「周成哥,我告訴你啊,我因為你,被一只母老虎給盯上了,我是為了躲她,才跑這邊來的。」

  周成聳了聳肩膀,嫌棄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因為我被母老虎盯上了開什么玩笑」

  張正權緊接著說:「還就是因為你。」

  「第一,之前,那個陳勝武的GDP計劃,是你讓我去弄的,然后我就被那女孩的朋友給盯上了啦,哦,她好像也是你師姐,叫丁點。」

  「第二,你之前招惹過她,我被她抓到了把柄,她要求我求你,讓你去整理她師兄的資料,我這個人怎么可能出賣兄弟」

  「我都幫你把她那里帶來的壓力給頂住了。」

  「第三,愛哭鬼都該死,有事說事好不好,怎么就動不動就哭呢」

  周成驚呆了,對于丁點,周成都是頗為忌憚的,那個長相甜美的蘿莉音,智商高的一匹,裝起柔弱來,那是真一般人頂不住。

  那周成沒見識過。

  認真打量了張正權好幾眼,問:「真是這樣,沒其他原因」

  張正權心里其實肯定還補充了一個原因,但是覺得太扭捏了,他的夢想就是一世人,幾兄弟,大家一起喝酒吃肉。

  但是張正權清楚,他自己有足夠的家底這樣,但是周成和杜嚴軍都不行,還是得努力工作,不工作就沒有飯吃,君子不是嗟來之食。

  「那不然呢我被她纏了很久,一兇她,她就委屈巴巴的,一兇她就哭。不兇就蹬鼻子上臉,好像我做了什么錯事一樣的。「

  「其實說起來啊,現在陳勝武和他女朋友,相處得好好的,我還是個很好的媒人好吧。」

  「然后呢」周成可觸摸到了什么。

  肯定不止這樣吧,權子,女孩子雖然脾氣怪異,但是她們之所以糾纏你,肯定是從你這里得到了收獲感啊!

  不然的話,又沒有誰有被虐待的傾向。

  「然后還有什么然后」張正權一本正經。

  「肯定還有啊,不然別人怎么就只纏著你不來纏著我呢」

  「我比你帥吧」周成意有所指。

  丁點不是一般人,她能夠和張正權這么表現,肯定是發現了張正權身上的閃光點。

  「然后我就逗她啊,還能怎么的。」張正權說,但是聲音里面卻沒了底氣。

  「那不就得了,你兇了別人,又逗別人開心,你這不就是在挑逗么」

  「臥槽。」周成忽然想起來。

這么說起來,以后張正權就真可以去楊弋風那里裝逼了啦哦不對,以后楊弋風是叫張正權姐夫了吧  「你干嘛」張正權一臉的害怕樣。

  「沒什么。沒什么,明天還要做手術,今天我們少喝點,每個人就喝2

  兩,你等會兒自己去找住處,就這樣…」周成直接轉移了話題。

  吃飯的時候,張正權又說了另外一層來意。

  目前,地級市的市場,是比較關鍵的一部分,因為省級市的市場,幾乎飽和了,廝殺得激烈,如果能夠爭取到地市級的市場,那么就會有更大的體量。

  張正權也要來地級市摸摸底,說到這個,周成就來勁了,給張正權分享了不少的好東西,包括地級市醫院的病源,以及可以去搞的方向,希望張正權能夠重視起來,往這個方向上靠攏。

  有區別的需求,有區別的心態,才有區別的市場啊,不能一概而論。

  晚上的時候。

  周成遲到了一個小時,提前就給安若講過,所以,周成上線的時候,安若也沒多問,只是在旁敲側擊地問周成有沒有去常市第四醫院。

  周成當然說沒有啊「:你怎么會想到我去常市第四醫院啊這里有你認識的人」

  周成目前的洞察力,是相當敏銳的,張正權話里話外的意思,都被他捕捉到了,然后問出來了張正權和丁點之間的恩怨和糾葛,所以,安若這隨口一提,周成就上心了。

  不過,安若很快就回說∶「沒有呀。」

  但是話里話外,就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老實。

  周成則繼續追問:「安若,你這么一說,我還有點好奇了,我下次準備去四醫院打聽打聽,正好啊,前段時間,四醫院的主任邀請我去那邊講個課。」

  安若盤腿坐著,左右搖晃了一下,然后嘟了嘟嘴吧說∶「你是非要問出來個結果是吧好吧,我就給你講吧。」

  「覃敏現在在常市第四醫院。「安若語氣平靜道。

  覃敏,這是一個極為遙遠的名字,這是周成在比較失落的時候,安慰過他的人,雖然不是第一個給周成表白的人,但是在周成的心里,還是有一定的記憶深度的。

  周成的表情微微收斂了起來,然后說∶「沒想到你還是個醋壇子嘛,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打聽到的」

  「我,猜的。」安若稍稍有點傲嬌。

  周成就說:「好吧,我也不問你了,我給你講個八卦,你感興趣不」

  過去的人,過去的事情,覃元文的事情,在周成心里始終都是一道刺,這件事,永遠也不可能過得去。所以,以前的事情,就讓它們都成為以前。

  而且,周成也沒對覃敏動過那樣的心思,只是科室里的同事,走得比較近而已。

  「什么八卦」安若來了興趣。

  然后說到張正權和丁點之間嘰嘰喳喳…

  安若的表情卻是有些怪異,問:「周成,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所以在內涵我什么呀」

  「啊」周成說完,他本來還以為安若有興趣的。

  但是突然想到,對哦!

  安若曾經是自己的少奮斗的模擬路線,按照張正權的說法,安若,以前被張正權追過,然后,安若剛好提覃敏,自己就提張正權。

女人真的是在抓女干的時候,都是福爾摩斯是吧  「你說什么我內涵你啥啊」周成故意說自己不明白。

  安若就主動道:「是這樣的,周成,我有兩個電話,兩個微信,一個就是我自己的私人微信,一個是工作微信。私人微信,是我自己在用,還有一個微信,是其他人在用。」

  「主要是很久之前,我搞學習都沒時間,還有很多人來搭訕,不給聯系方式吧,他們就一直煩我,所以啊,我就喊了一個人,專門給我處理這個工作微信,然后把重要信息發給我。」

「當然,很少一部分人,是有我個人的  微信的。所以特別重要的信息,我也是可以發現的。」

  我次奧…

  周成的眼圈一縮。

所以,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周成仔細地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模擬過程,貌似,大概,或許,張正權是沒有安若的個人微信的,安若不是一個絕對的顏值控。那  那個人,到底是誰涅…

  今天的聊天內容,變成了一個相對的坦白局,這是周成之前沒有預料到的。不過,坦白了一會兒,就變成了日常的聊天內容了,天南海北的,有什么聊什么。

  但是有一條,安若要求張正權絕對不能來家里,因為她不希望自己要睡的床,是別的男孩子睡過的。

  周成就笑嘻嘻地回了一句:「這里也還有其他男孩子沒睡過的床的呀」

  安若害羞地遁去睡覺了,都沒理會周成。

  然后,周成打發了安若之后,再一次開啟三次模擬的時候。

  突然是,有了了不得的收獲。

  可選擇以下獎勵一項。

  四肢術后康復鍛煉計劃(開創———熟練。)

  四肢術后康復鍛煉計劃(完美)

  康復基礎理論(開創——入門)

  四肢術后康復鍛煉計劃,開創級別的還有一個是康復的基礎理論,也是開創的,只是入門。

  周成很難選,一個是選了就能用,一個還要稍微加以完善。

  很明顯,康復基礎理論,更加重大啊,但是,選了之后,目前還不能用。

  猶豫了一會兒,周成還是覺得,以大局為重,選擇了康復基礎理論。

  雖然才入門,但是好歹是一門開創性質的技能啊。

  就是,現在,自己擁有的技能太多,反而,將其與現實結合起來的進度,減緩了,而且選擇太多,有時候就怕自己出錯。

  就好像,自己在八醫院的時候,剛獲得奇遇的時候,用力過猛,一下子飄了,說一些別人多聽不懂的話。

  那時候還是在少數人面前表現,但是,現在是在外人甚至是全世界的人面前,如果拿出來的東西,太過于超前,又缺乏實驗的論證,那就很難說得通。

  醫學科學,又不是基礎數學或者物理,證明了就是證明了,只要在數據上進行論證,醫學科學的理論,需要人體試驗、時間的堆積去證明。

  選擇了之后,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進入到了腦海里。

康復基礎知識,開創性質的,怎么首當其沖的,就是X功能的康復這什么鬼啊  然后,周成抱著學術的性質去深入探討了之后。就發現,原來,經過不完全統計,所有的器官里面,存在疲態或者說需要康復鍛煉的,是男人!

  周成覺得,這個技能雖然好是好,但是大部分的情況下,是不是技能點點了有點歪了啊,這套理論,比較適合于那個人。

  周成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在魔都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思維比較奇葩的少年,思維跳脫而不是嚴謹,以后注定要成為男科「教父」的人,方向。

  話說,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干些什么了。

從魔都離開,已經有了半個多月,周成是真的很懷念那段時間,可以相互交流學習的時光,可現在,附近聚集的人  人生際遇,各有不同,也沒啥好說的。

  一夜無話。

翌日,來到了周二,周二是周成所在組的手術日。不過,這個手術日,頗為有點不同,從這次開始,盧彬就要自己單獨操  作微創骨折的內固定術了。

  而且,周成還有兩臺比較新的術式要開展,這是他脫開自己微創骨折專家標簽的第一步,自己現在會的技能很多,一定不能輕易被鎖死了。

  課題很多,只能穩扎穩打,一個一個來,做到進退有序,這才是最正確的。

  而且,這一次,周成并沒有選有客觀替代物的手術術式,這是因為,周成也不想自己被貼上一個為資本家服務的標簽,所有的課題,都是為了開發專利而籌備的。

  這樣并不利于自己在行業內的發展。

  新一天的查房!

  還有一個特殊的點,那就是,教學查房,這是盧彬與周成兩個人,討論之后決定的。

  每個他們的手術日,都可以進行一次教學查房,要把手術的幾個病人,吃透,吃懂,由周成帶隊,其他的術后患者,則是由盧彬帶領查房。

  這樣可以讓大家都學習到東西,在病房查完房后,然后就去手術臺上,收獲肯定不小。

  只是啊,在教學查房的過程中,周成就發現,這里也有實習生,但是都是專科生,就是常市里面的一個專科醫學院校。

  那基礎啊,真的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

  更有甚者,來骨科實習的,連骨科的骨折概念都沒背過。

  管床醫生,也上了心,但是看的文獻,都比較局限,若是中文文獻,是比較超前認知的,就能夠清楚一點,但凡是和英文文獻沾邊的,壓根就不怎么看。

  也很難帶動,但是,周成通過中文教學的內容,他們倒是記得很清楚,也能夠回答一些問題,還有一個研究生畢業的碩士,倒是學習的積極性比較強一些。

  周成只是把這些放在心里,并未明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由,只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即可,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攀登醫學的高峰和殿堂,他們只是把這個當作養家糊口的工作,能夠夠用就行。

  學習一兩門精深技術,能夠做手術,有病人,就可以了。

  一場教學查房,就此,匆匆結束,周成教的沒什么感覺,因為沒互動,也不知道聽者,到底能不能聽的爽。

  反正,經過了楚含泊、方向、羅云、楊弋風這個小團隊激烈討論的洗禮,周成是真的有點看不上今天的教學查房!

  然后,一行人,直奔手術室。

  小切口骨折復位內固定術,放在了前面兩臺,周成的兩臺手術,則是放到了第三第四臺。

  然后,周成在進手術室的時候,果然是看到了那位,放著好好的大老板不做,卻穿上了無菌手術衣,在手術室無影燈下徘徊著的大黑臉。

  他還很認真地與管床醫生一起完成著手術前的準備工作。

  在周成等人進來后,張正權對周成泛起笑意,眼神意味深長。

  周成對他翻了翻白眼,沒多說啥,換好了衣服后,把主舞臺,讓給了盧彬,他現在只是技術掌舵者,需要在關鍵的時候出馬。

  所以就和張正權在旁邊吐槽:「怎么又上臺了」

  「生意難做啊。要好好地舔大哥你,我才能有飯吃啊。」張正權是張口就說,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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