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了戒的和尚也是個坑子,在這里呆的時間越長,恐怕留下的痕跡越多,到時候白浪就越發地說不清楚。白浪真是恨不得打爆這賊禿的狗頭,然而這不是打不過么——這和尚在幫他刺青的時候展露的那么點力量,就已經讓這白浪深深警惕了,就跟他那個賊配軍師傅一樣,白浪根本看不到這和尚的高度在哪里。
“幫施主你刺個青,今天喝施主你一杯茶。你我的因果也算是了了。老衲這就去了。”白浪完全不想問這個和尚有沒有被他師傅打一頓,現在看來這和尚得了自由之后怕是還沒想現在就開打?說完之后,這和尚也是“biu!”地一聲消失了。倒是在一邊探頭探腦的桃子跟坂田嚇了一跳。
“不是你們送上去的么?”白浪覺得這兩個女人沒必要嚇一跳啊?結果搞半天這和尚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動手弄的,當真是一條百搭的好和尚......桃子跟坂田看見白浪也是喜滋滋地,還說了這大顛法師幫她們祈福了呢。白浪那臉直接有不曉得該表露什么樣的表情......
“這妖僧起碼也是菩薩甚至佛等級的天魔,不出什么意外的話多數還是他化自在天魔。哎?這樣的天魔自然也是好人來的,他可能是最后的人道主義者啊,他滿足并享受人類的一切欲望......”白浪想著想著也是跡近魔道,要不怎么說他是賊配軍周叔弼的徒弟呢。
周狒狒當年還是個小妖怪的時候就已經是惡徒了,肥膩膩地吃他娘這等好事也干過不少。更是曾經要拿猴頭之中的霸主大圣爺當猴質威脅五方揭諦要讓自己脫身。當然跟天庭之中的天兵天將乃至于西天的斗戰勝佛與金剛菩薩大打出手也不是一次兩次,更是多次被觀自在菩薩跟如來佛祖鎮壓關苦窯。
然而這妖魔從未悔改......絕不皈依。
當然這一切都不是白浪知道的,他只曉得自己這師傅常年累月坐牢,然后兇惡得緊也是桀驁得緊。這跟自己師傅有著神秘關系的天魔妖僧,當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和尚既然走了,白浪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該吃吃該睡睡,至于可能會有的福報嘛——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轉行做污點證人。其實白浪也曉得自己的個性,污點證人什么的也只是說說,真到了那一刻——“想個屁啊!干他娘的!”才是他會做的事情。
街頭霸王報名之后,自然會有人送上對戰的地址——至于對手就是秘密了。而根據街霸的傳統,一般來說打八輪怎么也已經進入決賽圈——街頭霸王的決賽圈歷來都是八人賽,水準是極其高的。而白浪收到的第一個對戰場地在日本的深山——“甲斐?這鬼地方怎么去?”
當然是自己去,街頭霸王不提供任何交通工具以及向導,他們的裁判只會在比賽場地等候雙方的到來。這是一個對路癡武術家極其不友好的規矩,也不曉得有多少武術家由于找不到比賽場地而慘遭淘汰。白浪有錢,所以他是坐新干線然后包車到了山腳的,接下來他是用GPS導航步行抵達。
對武術家來說,叢林一直都不是什么問題,比賽的場地倒是一看就曉得——因為這會是一片相對平整的地方,而且旁邊搭著一個小小的帳篷用于給裁判組以及記錄組休息,醫療組是沒有的——街頭霸王不需要這種東西。這一次的比賽場地是一片山間的林中空地,而且還是滿布鵝卵石的淺淺河道。
“山間的溪流平灘么。”白浪嘀咕了一句,他一點不介意自己的鞋子進水,直接就站到了這處深到小腿肚的鵝卵石灘上,“嗯,水流不急,估計是由于面積的緣故變得平緩了。”與他對戰的選手還沒到,白浪就這樣站著,雙臂環抱施施然地看著陽光透過頭頂樹木的空隙,將一道道的光柱光斑灑落在河灘上。
此景清凈空寂,而那負責裁判的也是武術高手,氣息居然與這片大自然融為一體,絲毫沒有煞風景的表現。比賽的時間大致是在下午三點左右,白浪的對手是在比賽前十分鐘方才趕到的。這家伙是搭乘直升機前來,直升機的下洗氣流很是煞風景,讓白浪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難得他附庸風雅一番......
跳下來的是一個裸露上身的黑人,臟辮頭,下身穿了一條寬松的長褲,光著腳。這家伙幾乎渾身都是節奏,跳下來走幾步路都好像是在跳舞唱歌一樣,流動的節奏感非常富有感染力。這黑鬼還他娘的自帶BGM,這貨腰間掛著個小小的音箱,放著的音樂似乎是雷鬼?這家伙蹦蹦跳跳地,連指拳套讓白浪也看不出這貨是什么流派。
“多半是我流。”白浪想道,這黑鬼站立起來跟他差不多高,看上去也是個能打擊的好手。黑人天生的節奏感使得他們一貫以來都算是打擊技的好手啊。果然在狂放的雷鬼樂之中,這黑人跳啊跳地前進后退,隨心所欲地揮拳踢腿,然而非常可惜的是他沒有波.....
打擊的節奏感超強,但是沒有波意味著沒有遠距離牽制能力,所以白浪肆無忌憚地用颶風加上烈風拳欺負這黑鬼,他要是用閃身或者跳躍過來,那白浪就請他吃滅族切割,甚至升龍拳模仿一下也不是不行啊。于是在一分鐘的格斗之后,這黑鬼吃了十幾個波,最后被一發白虎凱撒波給送走了。
真正的鼻青臉腫倒地不起,裁判示意白浪勝利之后也走到這家伙面前,用一副擔架簡單地將他抬走,至于醫治?啊這個就要看這家伙自己準備怎么處理了,裁判只負責將他帶到街道就算結束。白浪這就算是完成了第一戰的勝利。
而他回到房子的時候,驚喜來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兩個黑衣男,還戴著墨鏡。一個黑衣男瘦瘦小小但是好像有多動癥一刻不停,而另一個黑衣男則是英俊而高大,氣勢極為煌煌大氣,“汝可曾見過這個?”那高大的男人刷拉拿出一張紙,白浪一點兒也不奇怪地看見上面是個師傅的死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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