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人想著盜墓,還是想要不勞而獲,認為盜墓可以最快致富。
比如現在,就有不少人受到影視、的影響,想要走這個捷徑。
當然,也有不少人受到盜墓影視劇的影響,總覺得這個過程危機四伏,會遇到一些不詳事件。
所以,本來有賊心,但是變得沒有了賊膽。
這樣一來,反而參與盜墓的人不會太多。
當然,這其實是一廂情愿的幻想,因為更多的盜墓賊都是專業人士,更是傳承有序。
所以,當代盜墓團伙日趨專業化、職業化和智能化,其單體破壞力直線提升,犯罪行為更加猖獗。
根據相關機構的統計,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全國一共有3040萬座古墓被盜,300400萬件文物被偷走、流失海外。
其中,南河、西山和西陜這三個有著龐大地下墓群的省份,更是遭遇了重創,已經發生了好幾起嚴重的盜墓案件。
而且新興的盜墓團隊和過去不同,他們更沒有底線,對于墓葬主人沒有任何“敬畏”之心,破壞起來肆無忌憚。
這些盜墓賊不僅破壞了墓葬中珍貴的文物,將它們拿出去賣錢,對于一些他們并不看重的史料典籍也沒有留手,盡數破壞。
在先進設備的支持下,很多團伙下墓手段越來越不講究,多使用炸藥和大型的工程機械。
而這些東西的威力是無法徹底掌控的,對墓葬的破壞極大。
一些重要的墓葬,在被盜后,很快就會有考古專家深入進行修復,但很多時候都于事無補。
那些古墓早就在炸藥和機械地摧毀下一片狼藉,重要的信息早就已經化作飛灰。
而且盜墓會催生出很多惡劣的行為,比如利益分配不均下的內部火并、彼此黑吃黑。
再加上其組織越來越嚴密,很多盜墓團伙都有“黑幫化”的趨勢,成為了威脅社會治安的毒瘤。
好在國家對此類犯罪行為的打擊力度逐年加強,各種新型技術手段的使用也讓案件的偵破難度迅速下降。
如果能打破其背后的利益鏈條,相信能讓這些罄竹難書的盜墓團伙徹底消失。
一直以來,盜墓都是讓所有國人咬牙切齒、不斷唾棄的丑事。
在封建王朝,它是騷擾別人先祖、喪心病狂的惡行;
到了如今,盜墓則是損毀文物、滋生犯罪的溫床。
只是其越來越專業的行事和嚴密的組織,讓打擊的難度逐漸走高。
即便如此,國家也從來沒放棄在這方面的努力,而民間對其的抨擊也從未停止。
這一點陳文哲是深有體會,新一代的共和國青年成長起來,對于一些有判頭的事情,他們還是很警惕的。
也是有著這種認識,之前陳文哲在家鄉盜掘的那座唐墓,才會被他慢慢的交了出去。
就連他十分珍視的那把陌刀,都沒有留下!
雖然他一直沒有回去看過,但是他知道當時帶出來的東西,已經全部進入當地博物館。
想到這里,陳文哲看向不遠處的那位攤主,發現他并沒有什么表現之后,陳文哲再次看向周圍的青銅器。
當然,最顯眼的還是那輛青銅馬車。
這一家子就這么心安理得?他們真的沒有做過虧心事?
陳文哲還真就相信,饑寒自起盜心,身懷利刃殺心自起。
有著一身盜墓的本事,他家在建國之后就真的沒有再重操舊業過?
看著青銅馬車,使用回溯,當然他不會看發掘這輛馬車的景象,而是通過這兩馬車延伸到接觸過這輛馬車的人。
果然,很快他就有所收獲,那是一九八七年?
1987年4月,西陜岐山,一個村民正在自家田地里勞作。
結果,他居然發現了盜墓賊埋藏贓物的土坑。
趁著四下無人,他選擇將里面發現的刀狀古錢幣收入囊中。
那時候,當地正在征集文物,他想著去求個財路,就帶上文物前往,沒想到后來的事情卻超出他的想象。
當時,鄭家塄村的村民張孟岐,在勞作時意外發現田里,有一塊區域似乎不太尋常。
周遭都是平坦的地勢,偏偏那塊區域有一堆輕微隆起的土坑。
出于好奇心理,他用鋤頭輕輕地翻了下那堆土坑,卻發現坑里面居然有個破破爛爛的布袋。
他以為是惡作劇,就用腳踢開了布袋,卻發現里面散落出了一堆看上去很像飛刀的錢幣,和一面質地古樸的銅鏡。
他雖然不懂這些東西的價值,但看上去有些年代了,想來應該值點錢,就準備將這些東西變現,給自家添一點家用。
他一個人在家踱步半宿后,決定先佯裝自己未曾撿到這些物件,在社會上不動聲色打聽出貨的渠道。
別看張孟岐文化水平不高,但思路卻相當清晰。
他一方面擔心自己不懂文物,怕被文物販子騙。
另一方面又怕自己拿到文物商店變賣時,解釋不了物品的來源。
因此,他決定還是采用征集文物的方式,既合法又安全。
只是,沒想到張孟岐的想法雖好,卻還是過度樂觀了。
兩天后,張孟岐帶上這些寶貝到市博物館,并在工作人員面前拿出這些文物。
工作人員看到后完全沒有購買的意思,給張孟岐講起了“文物保護”的重要性,鼓勵張孟岐主動將文物無償捐獻。
張孟岐一聽自然不愿意,只想求財的他不甘心地拿著文物轉身就走。
只不過,張孟岐擔心“夜長夢多”,想著這些寶貝總不能砸在手里,就打算到縣博物館里碰碰運氣。
這一次,張孟岐倒沒有失望。
縣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倒是熱心不少,不僅認真勘驗了這些文物,還告訴他這些文物應該是王莽時期的金錯刀。
這是古代貨幣中比較珍貴的一種,這在當時可以給他20元的獎勵。
而那些金錯刀和銅鏡,也成為了縣博物館里的文物。
之所以了解到這些,是因為接觸過青銅馬車的就有那博物館的工作人員。
而這位工作人員,就是陳文哲跟前攤主家族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