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蟹黃包,老陳今天出血了啊!”
聞到了蟹黃包的味道,鄭宇首先起床。
“什么事情這么高興?居然還哼上小曲了?”
看著一臉笑意的陳文哲,張一杰奇怪的問道。
“我以前告訴過你們,有個如同妖魔鬼怪一樣的小姑娘,就是那個露著大長腿,滿地打滾的小姑娘,她坑了我一百多塊錢,還記著嗎?今天這些蟹黃包,就是她請客!”
“咦?你勾搭上了人家小姑娘?”
“勾搭個屁,我坑回來了。”
接著,陳文哲說了一下剛才的經過,而且說的聲情并茂,得意洋洋!
這一次,張一杰等人,直接聽了個目瞪口呆。
“你這是憑實力單身啊!”
“硬漢,就得坑回來。”
“嗯,你這社會的毒打,真的毒!”
“嬌生慣養的小姑娘,就要接受一次教訓!”陳文哲一臉得意的道。
他就沒聽出來,張一杰等人話語之中的沉痛。
他們這位兄弟,是真男人,真硬漢,硬的跟鋼鐵直男一樣。
原來他們就聽說過這件事,通過一些細節,就知道那位小姑娘很漂亮。
雖然被稱為妖魔鬼怪,但是他們關注的重點,可不是濃妝艷抹,而是大長腿、小短裙,還有滿地打滾。
這么漂亮、活潑、可愛的小姑娘,遇到了居然不想著勾搭?還想著坑人?
這腦回路,絕對奇葩!
陳文哲可沒有這么多心思,他是真心看不慣。
所以,不管張一杰等人怎么說,在他心理,這一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清洗了一下,陳文哲心情愉悅的來到了陶研中心。
工作室之中,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大一的和泥巴,大二的拉胚,大三的自由活動,大四的去實習,研究生們則在思考。
沒有打擾任何人,陳文哲悄悄的來到自己的工作臺跟前。
思考者陳星辰,正盯著他面前的一幅畫細看。
這是一只盤口弦紋瓶,這種瓶子很好認,就是一個如同盤子一樣的大口,下面一個大肚子,中間是長長的瓶頸,而且在大肚子上有著一層層如同波浪紋一樣的圈。
陳星辰修復的就是這么一只龍泉窯,而他手中的老瓷,就只有盤口的一小塊。
這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只小碗的一部分,經過陳星辰仔細研究,發現很可能是盤口弦紋瓶。
設計圖制作出來了,拉胚也完成了,拼接也完成了,上釉更是簡單,因為這種瓶子連刻花都沒有,直接上釉就行。
此時就只等進窯燒制了,可到了這一步,陳星辰卻不敢動手了。
“你終于來了。”看到陳文哲,陳星辰好像復活了一樣,立即從思考者,變成了蹦跳著。
“啊,陳師兄來了。”
“陳師兄,你不知道,我們燒制了幾次,一次也沒有成功。”
“嗯,幸虧燒制的全是刻花小碗,這樣的瓷器,我們還有一大批。”
陳星辰此時,已經攔住了圍過來的師弟師妹們。
“就算還有一大批,我們也不能浪費,人家博物館最后還要查數的。”
“騙人,綜合材料實驗室,早就把一些瓷片大卸八塊了。”
“大卸八塊了也有瓷片殘留,所以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陳星辰還是很了解這些同學的,因為那些老瓷片,現在很多大二、大三的學生,都想著動手。
陳星辰管理的十分嚴格,那些大三的學生,最多也就會獲得一枚老瓷片。
獲得了瓷片,自然要修復,其實修復、拼接起來并不難,可進窯燒制之后,不是斷裂,就是開裂,還有脫釉等等,反正毛病一大堆,都算是修復失敗了。
此時,陳文哲那個陰陽臉的青花螭耳瓶,就成了榜樣。
而且所有學生都聽說,那只瓶子現在已經進了大海市博物館。
“陳師兄,你的那只青花云龍紋螭耳瓶,真的進入大海市博物館展覽了?”
張幽蘭不知道什么時候擠了過來,她也好奇的問道。
“被博物館買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展出。”
“陳師兄牛皮!”
嗯,陳文哲的系統提示,再次響成了一片。
隨便掃了一眼系統的數據,成就值好像又增加了四十多點,達到了兩百六十四了。
肯定不是剛才一波獲得的,而是這幾天,零星增加的。
“同學們,真不是我不幫忙,是根本幫不過來,也沒法幫。”
“要是不信,你們問星辰師兄,我都看著他燒制幾次了?他學會了嗎?”
“如果你們不信,今天晚上我還會燒制一次,全都過來看好了。”
這時,陳星辰接口道:“一座氣窯,一次只能燒制一件瓷器,而且要不停的調整溫度,窯內各個位置的溫度,都要不停的調整,最主要的還是要根據各種器型,來調整的,我怎么學?”
“不止是器型,還有修復部位,老瓷所在的部位不同,溫度肯定有所不同。”
所有同學都沉默了下來,熱接工藝最后的成敗,就看燒窯,學不會這個,也就等于沒有學會熱接工藝。
當然,普通的熱接工藝也不是很難,但是那樣燒制出來的成品,效果不好。
修復,肯定是修復到別人都看不出來的地步,這已經是高仿的最高境界,因為一個接底,就可以讓有著這種手藝的工匠,吃一輩子。
不說難不難,先說教不教,這種工藝,陶教授早就叮囑過了,絕對不可能隨便傳授出去。
“好了好了,都回去練習拉胚,高年級的要是自認厲害,制作一批龍泉窯當作業吧!”
陳星辰直接把人全部轟走,他則拉著陳文哲,來到他的作品跟前。
“星辰師兄,你不要太自私,我們的作品,也要進窯燒制了。”
“導師不是給我們配了六座小型數控氣窯嗎?你們燒就是了。”
“不要耍賴,我們要是有把握燒成,還用過來找陳師兄。”
“你個沒良心的,原來你叫我陳師兄,現在就成星辰師兄了?”
“這是重點?陳師弟,幫我燒一燒吧,原來還真沒有想到,熱接工藝最難的居然是燒制。”王靜開口了。
而后面還有白晶晶、王偉和張程。
王偉研三,張程則是研一,他們都獨立帶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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