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點了點頭:“等下次出海,爭取再釣一條更大的來!”
“但愿能賣個好價錢!”高啟靜笑瞇瞇的道。
錢程看到出了最終的結果,也就安下心來。
就是這么個重量,價格肯定不低,但是他也能吃的下來。
“三百萬吧,你這條魚的肉質,并不是最頂級的,肯定賣不到千萬!”
想了一會兒,錢程直接出價。
“三百萬?”高啟靜驚訝的看著錢程。
錢程苦笑道:“錢肯定要等一定,最少也要等我把這條魚處理了,再給你們錢!”
“可以!”陳文哲直接答應了。
三百萬的價格可不低,再說,他這條魚還真是處理的并不好。。
如果當時能直接送進冷凍艙,進行速凍,還有可能賣出更高的價格。
可惜,本來是一條專業的金槍魚釣船,可已經改裝的亂七八糟。
之前陳文哲也沒有多么在意,因為他也沒想到,第一次出海釣魚,就能釣上來這么大的一條藍鰭金槍魚。
損失是不小,但是相比收獲,也算不上什么。
既然已經想要換船,就不用糾結現在的一點損失了。
想到還要出海,陳文哲有點猶豫,他下一次不一定還能遇到這么大的藍鰭金槍魚吧?
“老板,這個價格可以吧?”高啟靜看向陳文哲。
陳文哲點頭,他原來也是以三百萬為標準,高了最好,低了肯定不行。
頂級的藍鰭金槍魚價格多少錢一斤,這個還真沒法說清楚。
陳文哲知道,錢程給的價格,不是隨便說的。
因為以前國內有過這種交易,那是一條重達715斤、長約2.5米的藍鰭金槍魚。
那條藍鰭金槍魚的市場價,就在300萬元左右。
只不過,其中最貴的一塊腮幫子肉,每兩售價3800元。
平時我們吃的魚,
一斤才10多元。
可是,
在藍鰭金槍魚身上,
居然會有3800元一兩的魚肉,普通人聽到,肯定會被嚇一跳。
3800元一兩魚肉,
三萬八千塊一斤,叫人怎么消費得起?
而事實恰恰相反,
在現實生活中,
有錢人根本不管現在世上的稀有物種多么珍貴,
不管花多少錢,也得滿足他們的口福和味覺享受。
否則,
就無法證明他們是有錢的富人。
商家賺得是愿打愿挨的最大利益,享受美味佳肴的有錢人,賺得是炫富的資本和口福,
可說是一舉兩得。
當然,
環境保護什么的,
說說就算了。
外國人跳的高,
喊的響,是因為他們原來已經積累下來了足夠的糧食,
他不怕餓了。
還有,就是他們虛偽,在欺騙國內的吃瓜大眾。
很多人都看過一則好像是公益廣告的廣告吧?就是姚明做的,
廣告詞是:“沒有殺戮,就沒有傷害。”
當時他是拒絕吃魚翅的吧?就因為這條廣告,
國內魚翅行業遭受重創。
還有人說,就是因為國內人喜歡吃魚翅,
所以導致海洋之中的鯊魚快要滅絕了。
其實,很多人不知道,
就算是原來我們放開了肚皮吃魚翅的時候,國內的鯊魚捕殺量也很少。
甚至都不到全世界捕殺總量的百分之二。
你肯定想不到,捕殺數量最多的是英倫,每年好像是七十至八十萬噸,到現在還一直干著。
他們倒是不吃魚翅,而是提煉一種叫角鯊烯的物質,這種東西每年的銷量也達到了六千多噸啊!
這才是事實的真像,
我們國家現在倒是不吃魚翅了,可鯊魚還在加速滅絕!
這種事情,陳文哲也管不了,此時他正在看電視。
“老板!”高啟靜看著自己的船長,
站在公司休息室看著電視,臉上的表情一會兒愁一會兒樂的,不由的喊了一聲。
陳文哲回過了神來望著高啟靜:“什么事?”。
“我們下次什么時候出海?”高啟靜問道。
“明天早上吧,你看怎么樣?大至你什么時間能過來?”陳文哲道。
明天早上?不是在海上待夠了嗎?
高啟靜雖然有點奇怪,但是他也不會多說。
只要出海,想來他們的收獲不會小吧?
高啟靜本來想要趁著這個空間,先改造一下漁船的冷凍艙,省的再釣上來更大的藍鰭金槍魚,還是只能放在甲板上。
現在改裝是沒時間了,不過,他們也不會那么幸運吧?
這一次出海最多也就是一周,一周時間,不會再上一條龐然大物吧?
想明白了這一點,高啟靜很直接:“我現在回家,明天大約四點就可以到碼頭,
我的睡眠時間也就是四五個小時!”
“那這樣吧,你明天四點頭到碼頭,咱們這一趟出去,多轉一些地方,
確定一下漁場,
這樣大約需要用一周的時間,
等這一次回航之后,我就要回大海市了!”
“這么著急?”高啟靜有點不舍得陳文哲離開。
這位大老板過來之后,他們的收獲實在是太大了。
而等他離開,他們這些人,還能有大收獲嗎?
“準備一下,要是船上的其他人,想要上岸多修整幾天,就換一批人。”
“沒事,我們可比老板你更加適應海洋!”高啟靜立即道。
商量好了事情,陳文哲直接回船上睡。
今天晚上把冰和燃料,還有食品什么的,該補的全都補一下,明天等高啟靜他們一到,就立刻出發。
高啟靜聽了吩咐,又跟了一句。
“這次出海,我們可就要分成了,就算只有百分之十,收入也不少!”。
“好!”陳文哲聽了不由的笑了起來:“沒有問題,我倒是希望你們可以多分到一些!”
高啟靜現在對于陳文哲捕不捕的到魚,沒有多大的懷疑。
但是對于出海能不能打撈到沉船,還有是不是可以真的挖掘出寶藏,有點兒吃不準。
這一次出去多轉悠一些地方,希望能有所收獲吧!
回到船上,加好了燃料還有補給,駕駛員駕駛著漁船,回到了自己的泊位。
駕駛員把船纜,固定到碼頭的樁上,轉頭向著艙里走去。
“你好!”就在陳文哲也想回去休息一下的時候,有人在背后開口道。
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個人聲,陳文哲不由的轉過頭來。
一個長相上快四十的男人,站在碼頭上正對著他笑。
看他那有點黝黑的臉色,還有那說的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陳文哲總感覺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