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京城仁德宮,慕容信長有些不滿的看了看,實在有些搞不懂,這些高麗人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說是宮殿,還青瓦白墻紅柱加飛檐斗拱,看起來挺像那么回事,可是你們就不能把這玩意建高一點嗎?
導致慕容信長每次進門都要低頭,那感覺跟鉆狗洞差不多。
唉,一聲長嘆,鉆進一間小小屋子的慕容大王開始寫起了奏報。
同時在心里決定,這開京城也別要那么多小矮人宮殿了,直接把壽昌宮、壽德宮以及這個仁德宮都給拆了,然后將材料轉移到滿月臺那邊去。
整個開京,慕容信長最滿意的宮殿就是滿月臺了。
此宮位于松岳山下,地勢高,殿舍高,占地廣,還有閱兵的大校場和馬球場,布局是來自吳越的中華工匠,讓他很有一種回到故鄉的溫暖感。
歷史上,王氏高麗的滿月臺,修的比后來李氏朝鮮的宮殿都要宏偉,算得上是整個半島最為出色的宮殿。
雖然在李氏朝鮮時期因為無力維護和修繕逐漸破敗,但到了朝鮮戰爭前期,都還具有相當規模。
然后人間之屑阿美莉卡大兵來了。
這群文盲加流氓,先是對著滿月臺主殿一通亂炸,然后為了修建兵營,直接用推土機把沒有被炸毀的滿月臺其他建筑,完全給推平了。
慕容信長的奏報中,主要說了三件事,一是他準備將王建及此前的高麗大王王武、王堯以及現在的大王王昭,都打為認賊作父的逆賊,廢除高麗國號。
第二件事,本來慕容信長與張鉊商量,是準備要把高麗上下豪族殺光殆盡的。
但深入了解后,慕容信長認為,高麗豪族通行唐音,也算是勉強學習過儒家文學,是可以同化的族群。
如今不管是大周還是半島,人口都不是很豐,一股腦全殺了還是有些可惜了。
所以慕容信長準備將二十七家高麗豪族,足足三萬余人中的絕大部分,用海船運送到中原,請父親張圣人分散安置。
自然,這三萬余人運回來之后,他還想張鉊給他抽調三百戶熟讀經史子集的儒士到高麗,執行教化蠻夷之職責。
嗯,寫到這,慕容信長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三百戶文化人,這屬于是獅子大開口啊!
現在的張周,一個管著七八個縣,人口幾十萬的大府,可能也就一兩百戶讀書人,至于通讀經史子集的,不知道有沒有三十戶。
但王樸堅持要慕容信長這么寫,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萬一真要來了呢。
第三件事,則是求賜國號以及請除霸府了。
現在慕容信長已經算是脫離了傳統大朝金甌無缺的地盤,他這屬于勛臣爵位的遼陽郡王,也該升級為外藩大王了,政體也該用國體而不是霸府。
由于身邊的文臣個個都有事要做,慕容信長只能自己些奏報,一直寫到兩手發酸時,他的貼身親衛將,從弟慕容信真押著幾個女子,走了進來。
當先一個女人相貌只能算中等偏上,但是連寬大的襖裙也不能遮掩她那極度豐滿的身材,特別是那渾圓的臀部,簡直夸張。
當然,這個女人也不是后世歐美白人那種夸張到惡心的巨胸巨臀,而是一種非常具有人類審美,怎么說呢,她的每一樣,都完美戳中了人類為了繁衍生息而推崇的那種美態。
健康、自然、強壯。
慕容信長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高麗大王王昭的王后皇甫氏。
呃,實際上,皇甫氏也應該姓王,她實際上是王建的女兒,王昭的親妹妹。
之所以叫皇甫氏,那是因為王氏內部實行內婚制,所以女兒基本都隨母姓,這樣好區分。
不然所有王氏子弟的夫人都叫王氏,豈不是完全分不清楚了嘛。
這個皇甫氏還有個身份,他的外祖父是開京留守,就是那位在城頭裝昏過去,避免為獻出國都,從而在史書上背鍋的皇甫惟愿。
同時,她也是王昭被俘時執意殉國的皇甫兆之表妹。
這個女人確實非常健康,生育能力相當厲害。
她與王昭是親兄妹,一般這種結合,是很難有后代的,且王昭本身生育能力應該也有點問題。
這導致歷史上王昭和其親侄女慶和宮夫人林氏,以及沒有血緣關系的宮人金氏都沒能誕下后代,唯有皇甫氏在幾年以后,為王昭生育了兩子三女。
且除了次子夭折以外,其余四個子女都成功養大,更重要都是,竟然沒有一個是智商不正常的,也沒有生的奇形怪狀。
這,要是王昭沒有被戴綠帽子的話,皇甫氏的生育能力,確實可怕到爆炸。
其余兩個女人,就是慶和宮夫人林氏,這個王昭的親侄女,以及現在還沒封號,只被稱為宮人的金氏了。
兩人的相貌都算上乘,特別是金氏的相貌相當出眾,能在內婚制為主的高麗王室中博得一個位置,沒有驚人的美貌,是不可能的。
慕容信長把手一揮,他本身在這個方面自制力就很強,加上他還是很上道的,不會像張圣人昔日在河中和天竺那樣,舅父天子都沒享受呢,我張圣人連姐妹蘿莉花都整上了。
“將這三女以及王氏其余貴女,再加一點宮中的美貌宮人,湊一百人,全部給父皇送去。”
慕容信真聞言立刻將周圍侍衛趕走,轉而選用仁德宮中的宮人護衛,既然是要進獻給天子的,自然就不能讓外人亂摸亂看了。
他剛一出去,王樸就帶著幾個文臣走了進來。
王樸手里拿著厚厚一疊的治國方略,慕容信長頭疼的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文伯就別給某看了,你直接說就可以。”
王樸點了點頭,張口說道:“大王要占據此國,光靠殺這一個字,不可能讓所有人臣服。
臣聽說現在有大量百姓恐慌至極,拋棄田產帶著妻兒老小躲到山上的數不勝數。”
慕容信長知道,這也是必然會發生的情況,高麗這地方一直被各豪族把持了數百年,治下的百姓不知道開京城的大王是誰,只知道他們頭頂的老爺是誰。
這種情況下,民間肯定是那些僥幸沒被剿滅的豪族家成員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
豪族說周軍要來把他們全部殺死,百姓也是信的,加上語言不通,那就更難解釋清楚了。
現在慕容信長的幾十萬屬民大多還在遼地,不可能兵荒馬亂就讓他們南下,就算他們來了,沒有半年的時間,也很難恢復生產。
再說了,高麗人都跑光了,他手下的幾萬勇士,給誰當老爺去?
“文伯應當是有辦法了,速速道來!”明白目前形勢之后,慕容信長直接問道。
這個問題,王樸原本也是為慕容信長參謀過的,只是現在實際到了地方,看到具體情況,肯定還要修改一二。
“臣以為,還是要借助佛門之力,咱們的人語言不通,風俗有異,且不知高麗地理,暫時還無法掌握地方。
但佛門自大朝起,就在此地流行,天竺高僧室利縛羅等也愿意皈依六法宗,他們深入各處,頗有聲望,不如就請他們相助配合。
此外,臣與大王商議過的,將縣以下都執行封爵建國之制度,也應該拿出來了,一是可以振奮士氣,二可以迅速建立治理之基。”
藩國該采取什么樣的制度,不單是慕容信長和王樸商議過的,而是張鉊提出設計,鸞臺昭武學士府,章臺瓊林院,尚書翰林院,這三座張周頂級智囊機構的文武大臣預備官員們討論過的。
具體的辦法,就是在半島的富庶之地,比如開京和漢城所在的漢江平原,滏山、蔚山所在的洛東江平原等地,實行大王直管。
慕容信長將在這些好地方,封賜功臣一萬五千戶。
他們戶均幾百畝上等水田,賦稅還特別低,唯一的要求就是護衛王上,差不多就是一個加強型的府兵制。
其余并不算富裕的地方,直接就用周天子的封爵建國搞法,把下面的功臣封出去。
功勞最高的就封侯,直接管理一個縣,其中又按功勞大小,從五千戶以上到八千戶不等。
假使每戶平均按五口人計算,那么一個最低等級的侯爵,也能治兩萬五千百姓以及相應的土地。
下一等封伯,也管理一個縣,但是這種縣的戶口,就只有三千戶以上到五千戶之間了。
其下還有子爵,一千戶以上到三千戶,男爵五百戶以上到八百戶不等。
最低一級的,就稱為巡檢使,一百戶也就是五百人起封到五百戶為止。
他們之間除了大王允許,其余互不統屬。
這樣一封之后,整個高麗的政治格局乃至行政區劃都將被改變。
也只有在這樣改動之后,以室利縛羅為代表的僧人,才可以配合慕容信長麾下的封臣安撫地方。
慕容信長在發出奏報的時候,張鉊正在許昌、南陽等府巡視。
此時,除了南漢和靜海軍以外,原本的大唐領土基本都被收復。
張鉊更是采用了宋齊丘將生育子女和田稅掛鉤的策略,恢復和促進生產,因此鄉間面貌大為改觀。
甚至在這個政策出臺之前,張周朝廷就兩次下令,規定家中有智商正常,未有殘疾的少女,十六歲以上還未出嫁或者訂婚者,父親就要被拉到衙門枷號示眾半日。
每月追比一次。三次以上仍然不能成功嫁出去的,就要由官府強制婚配。
且為了能提高婚嫁數量,張鉊還特意下令各地縣令,要他們嚴格把控彩禮和嫁妝的規模,決不許因為這兩樣東西使得不能快速提高人口。
此外,除了未婚少女以外,年三十以下寡婦也不許守寡,年三十以上,三十六以下的寡居之婦若是要守寡,必須由耆老向縣衙申報,并由縣令批準。
在我大周,不結婚生子就是除了拖欠稅款以外的第二樁大罪,就問你們怕不怕?
而且在實際執行中,層層加碼的現象不要太多。
張鉊與諸位參知政事們商議的法令是相對柔和又考慮到方方面面的。
但到了縣令手中,基本上每年縣內新增多少新生兒,成婚多少對新人,促使多少寡婦再嫁,鰥夫再娶等等,都已經具體量化了。
現在張周的大部分縣令,縣尉和吏員們,基本都成了媒婆和催生隊員,全國上下掀起了一股成婚和造人的狂潮。
張鉊這次到許昌府來,就是專門為一對夫婦來進行封賞的。
我張圣人看了看左邊習慣性躬著腰的男人,精瘦精瘦的,手粗腳大,是個典型的農夫。
至于遠處那個在跟皇后尬聊,總是想要滑到地上去女人,更是小小巧巧的,不知道哪這么能生。
這對夫婦在十六年中,共同生育了七男五女十二個孩子,養活了其中的十個。
要知道,我張圣人穩定天下形勢,恢復一定上的法制和秩序,也不過才五六年。
這對夫婦的長子出生的時候,后晉還沒建立呢,誰知道他們怎么能在那種混亂時期,還有連續生孩子的勇氣。
那邊的女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后,已經不會腿軟的想往地上躺了,反而正面有得色向皇后和一眾妃嬪們,傳授生養孩子的經驗。
更相當得意的表示,她懷胎七八個月還能干農活,一個人不用接生婆就能把孩子生下來,且當時就能行走云云。
這份能力,把只生了兩子一女后就有些懷不上的皇后曹延禧,以及一群子嗣不多的嬪妃,給羨慕的兩眼發紅。
在這一刻,她們沒有了地位上的差距,在女人最原始的職責上,這個農婦勝過了她們所有人。
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職責還比較簡單,男人負責勞動養活家小,在有外敵來臨時,用命去保護家人,女人則負責打理家中的大部分事務,當然最重要的KPI就是能不能生。
張鉊也在跟男子一起探討起了耕種之事,別看我張圣人穿越前差點五谷不分,但到了這個時代以后,已經對農耕了如指掌了。
問起了農夫熟悉的事,男人也沒那么拘謹了,認真的跟張鉊討論了起來。
甚至聽到張鉊描述自己在如何行耕錯禮之后,男人還認真糾正張鉊耕種上的錯誤。
看那樣子若是這會有一把鋤頭的話,他還想手把手的給張皇帝上一課。
農耕民族在農耕問題上,都是這么執著。
這一刻,男子忘記了上下尊卑,張皇帝在虛心請教,就連周圍完全不懂種田的蠻熊、頓珠這樣的憨貨,也擺出了一臉嚴肅對待的神情。
只不過等張鉊問到糧食夠不夠吃的時候,男人的神情開始有點尷尬了起來。
“小老兒在大家面前也不說假話,本來承大家的恩德,給我們家均了五十畝永業田和二百二十畝口分田,但還是有點.不太夠吃。”
張鉊看著男人身后不遠處那些傻乎乎、樂呵呵看著張鉊等一眾人,不停跑來跑去的半大小子們。
以及一個已經長大,知道事情大小,正在拼命阻止半大小子們亂跑的青年,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十來歲的小少年有多能吃,張圣人是知道的,他十四五歲的時候,吃東西都是用盆來計量的。
這家六七個半大小子加父親兩口和幾個孩童,按照此時中等田地畝產一百七八十斤的標準,就算加上野菜野果和偶爾得到了獸肉、魚蝦,也不可能夠。
想了想,張鉊對身后許昌府長葛縣的縣令說道:“他的長女、次子和三子都快到年齡了,朕特別批準,以后再有這樣的家庭,永業田和分口田就可以提前申請均田。”
長葛縣令忙不迭的答應了,男人則還有些懵,沒怎么反應過來,張鉊又想了想,孩子還小雖然均了田,但恐怕也耕不過來,于是招了招手讓負責皇室私產的少府監過來。
“從吾的田莊中選犍牛一頭,賜給這位哥兒,不然這么多地,他們一家人耕不過來。”
男人這才明白張鉊是在干什么,他如夢初醒般的就要下跪,張鉊趕緊一把扶住了他。
“無需多禮,這天下間正是有你們這樣的赤子存在,朕才有足夠賦稅和勇士去征討不臣啊!”
這話相當實在,人口紅利哪怕就是在后世那個生產資料極度豐富的時代,都是一個國家極為重要的戰略資源,甚至是決定性的資源,就更不用說這個時代了。
少府監也是個極會來事的人,他見張鉊是要樹立典型和施恩,當即把手一拱建言道:
“圣人,今年的耕種已經結束,若是賜一頭犍牛,他們還要馴服和養膘,反而加重負擔。
不如直接賜帶崽母牛一頭,這母牛性情溫順,稍稍養一下明年照樣可以耕地,只是沒有公牛力氣大而已,牛犢子養到明年也就快兩歲了,訓練一下也可以開始耕田。”
少府監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噗通一聲,直接就給少府監一個大禮,嘴里喊道:“官人大恩,仆結草銜環也報答不了啊!”
犍牛這種生物,可不是那么好驅動的,這玩意越是健壯的脾氣越大。
且它們也有感情,但凡入手不好好養一段時間培養感情,你想讓它聽你指揮,那是相當困難,它甚至可能更想一牛角讓你從眼前消失。
而且在這個時代,給一頭牛養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帶崽的母牛就好多了,母牛溫順好養,也能耕地只是力氣小點而已,牛犢子養養,到明年也能幫上一點忙,且從小養大感情跟深厚更好驅使。
最重要的是,牛跟人一樣都會流產、難產什么的,所以一頭沒有生過崽的母牛,它是存在很大不確定的,而一頭正直生育年齡且已經生育過的母牛,可就要好的多了。
男人家得到了一頭可以順利生產的母牛,那在鄉里間,可就是一個聚寶盆啊!
只要花點錢,每不到兩年就能得到一頭強壯的牛犢子。
很多時候,一家農戶擁有一頭健康母牛,在好世道里,那就是發家的資本,所以,男人才這么激動,以至于想給少府監下跪。
張鉊了解到這些細節之后,當即就同意了,還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什么耕錯禮,親耕等,還是做戲的成分更大一些。
不過,此時確實是個好機會,在皇后曹延禧和一眾妃嬪賞賜了女人十匹布和兩樣首飾之后,張鉊就跟附近各鄉里的農夫們,就在這戶農家的院子里拉起了家常,鼓勵他們多生產、多生育。
其實根本不用張鉊鼓勵,這家農戶和鄰居們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早知道生得多不但稅交的少,還能得到一頭帶崽母牛以及其他賞賜,早就也生他十個八個了。
恰在此時,一南一北同時來了一支帽后插著野雉毛的急使隊伍。
張鉊先讓從南來的急使趕過來,“福建行省平章衙門有急報到,平章劉再升,行省按察使留從效上報圣人呢 漳泉二州占城稻大獲豐收,經過三年實驗,占城稻穩定上田畝產五石,中田畝產四石四斗,下田產三石七斗,漳泉二州可復種三季。”
唐代的石,各個時期出入都不小,張鉊建立張周之后,將公石定為后世的一百一十斤左右,且永不易改。
因此這就是說,在漳泉二州,上田能產五百五十斤,中田能產四百八十四斤,下田能產四百零七斤。
當然,這個數據,肯定是復種三季最后的總產量,但即使這樣,每收一季,下田也能收一百三十五斤左右。
看著不起眼是吧,但是占城稻的下田一季的產量,已經很接近尋常中田的產量了。
且由于它上中下田的畝產差距并不大,這表示占城稻可以不跟其他作物爭奪肥田。
另一個好處就是相當抗旱,一個水稻能抗旱,簡直就是最優良的基因。
同時,歷史上占城稻是可以在河南偏南地方種植的,北宋有記錄汝州等地就可以種,產量還不錯。
就算河南不像福建那樣可以種三季,但按照兩季來算,下田也能有兩百七十一斤的畝產。
這比起現在河南下田的一百二三十斤的畝產,這已經翻倍還有多了好嗎?
在這么大的產量差距,以及好種植、抗旱等優點下,占城稻沒香味,難吃,粗糲不容易下咽,被形容為遠不如粟米香甜等等劣勢,還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再是難吃,再是歷史上經常出現民多不愿食等記錄,但它也比草根樹皮觀音土好吃。
張鉊拿到這張奏報,看著隨信使一起出現的一石占城稻,激動的渾身發抖。
好啊!有了占城稻,江南、江西、福建、兩廣甚至山東河南都能大面積種植了。
有了這樣充足的糧食供應,他的夏君夷民才能實施的下去。
周圍的農夫等到弄清楚之后,齊刷刷眼里冒光看著張鉊,無限崇拜的看著皇帝。
“圣人果是天上神仙啊!有了這樣的稻米,小民等就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皇后曹延禧聞言,也是激動地眼淚含含,她帶著文官武將、內侍宮人,朝張鉊緩緩下拜,“天生圣人拯救萬民,臣等為陛下賀!”
“哈哈哈哈!”張鉊狂笑幾聲,歷史上多言占城稻如何如何,但只有身臨此處,才能切身感受到它所帶來的沖擊力。
大笑聲中,張鉊拿起了北邊來的急報,是慕容信長發來的。
曹延禧關心的問道:“可是信長兒自海東發來了捷報?”
張鉊快速看了幾眼,把奏報給曹延禧看,隨后輕飄飄的裝模作樣說道:“小兒輩破賊矣,早在吾預料之中。”
只不過話剛說完,渾身輕飄飄像是踩在棉花上的我張圣人腳一踏空,差點就栽個大跟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