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別一直盯著我這里啊!”
陳江海笑著說道:“你有這時間,還不如催哥早點結婚,他說不定能生個男孩子呢。”
“江海,我現在說你的事,不要扯到你哥身上。”
陳立業指了指兒子說道。
“爸,你難道不知道計劃生育政策嗎?咱們可得遵守啊。”
陳江海跟著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到這話,陳立業氣得不行,“臭小子,你是不是成心要氣我啊?”
“爸,我知道你想抱孫子心切,可是你也得看婉秋的身體啊!”陳江海雙手一攤說道。
陳立業聽到這個理由,頓時就沒有話講了。
“為了生歡歡,婉秋都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了,你說我現在怎么敢著急這個事呢?”
陳江海跟著婉言勸說道。
陳立業擺手道:“行了行了,我不說了。”
“爸,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在婉秋面前說漏嘴了。”陳江海跟著叮囑道。
“這個我知道,你爸又不傻。”
陳立業撇了撇嘴道。
陳江海則小聲嘀咕道:“你是不傻,就是太犟了。”
“你小子說我什么壞話呢?”陳立業兩眼一瞪道。
“沒有沒有!”
陳江海趕緊扯開話題:“對了爸,要不要去看看三叔啊?”
“你三叔在廠里干得怎么樣了?”陳立業不由得問道。
“這個你別問我啊!”
陳江海笑道,“跟我去廠里,你自己問他去。”
“好,那去看看他。”
來到廠里,陳江海帶著陳立業來到了自己辦公室。
“不是說去看你三叔嗎?帶我來這里干嘛?”陳立業有點奇怪地說道。
“爸,你不要著急,我這就叫三叔過來。”
說完,陳江海便打了個電話給梁浩洋,讓他把陳建功給叫過來。
沒多久,陳建功就匆匆過來了。
此時陳建功還不知道陳江海找他干嗎,一頭霧水地走了進來。
走進房間,這才看到沙發上一臉笑意的陳立業。
“啊,大哥,你什么時候來的啊?”
陳建功快步走上去問道。
“三叔,我爸剛從長西過來,說是要來看看你。”
一邊說著,陳江海一邊把陳建功拉到沙發上坐下。
“建功,在這里做的怎么樣啊,江海這小子有沒讓你受苦?”陳立業跟著問道。
“大哥,瞧你這話問的,有江海在我還能吃虧嗎?”陳建功連連搖手道。
“哈哈,這樣最好,我就怕這臭小子犯渾。”
“這邊待遇很好,而且江海還把我調到倉庫去了,工作很輕松。”
見哥倆聊的這么開心,陳江海覺得他在這里有點多余。
“爸、三叔,你們先聊著,我去外面看看。”
“好的,你去吧!”
陳江海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走出去一看,只見一個白色身影匆匆跑進旁邊的辦公室。
陳江海走到隔壁的房間,只見白小月正坐在沙發上,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
“喂,你鬼鬼祟祟蹲我門口干嘛呢?”
陳江海隨口問道。
“哪有啊,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要瞎說!”
白小月立馬板著臉,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陳江海也懶得跟她計較,白小月可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大小姐,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想到這里,陳江海轉身就要離開。
那知白小月快步跟上來,伸手攔在了陳江海面前。
陳江海皺眉道:“干什么?”
“你去干嘛?”白小月問道。
“我去車間里巡視下,怎么了?”陳江海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既然我負責廠里的人資,那也得熟悉熟悉情況吧!”白小月抬頭說道。
陳江海看了一眼對方,不知道她那根神經發作了。
“隨便你了。”
說完,陳江海便讓過白小月,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白小月則趕緊跟了上去。
“陳江海,我聽說你把要秋海搬到平山去?”
“不是秋海,是秋海總部。”陳江海糾正道。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能跟過去?”
陳江海看了她一眼:“你還是留在陵海吧!”
“為什么?”聽到這個,白小月的臉色頓時就垮下來了。
“平海那邊現在事很多,沒人有空照顧你。”陳江海隨口答道。
“陳江海,你這是什么意思?”白小月頓時氣呼呼地說道,胸口一陣跌宕起伏。
“就字面意思啊!”
陳江海理所當然地回道。
在陵海的話,白銘城還在這里,起碼有人看著白小月。
這要是到了平山,誰能盯著這位大小姐。
要知道白小月可不是一般的人,她要是折騰起來,就算是陳江海也只有頭疼的份。
“不行,我要跟你去平山!”
白小月噘著嘴說道。
“等總部建起來了,你再過來吧。”
陳江海知道對待白小月這種大小姐,一味的強硬是不行的,得講究點技巧。
“真的嗎?那多久能建好啊?”
白小月頓時來了精神。
陳江海想了想道:“現在地皮已經敲定了,準備籌建,等辦公大樓建成了,你就可以來報道了。”
“辦公大樓?”
白小月愣了一下:“你在平山要建辦公大樓?”
“對啊,秋海好歹也算是個大企業了,有自己的辦公大樓,不算稀奇吧?”
陳江海理所當然地說道。
“陳江海,你又騙我!”
白小月氣呼呼道,“等你大樓建好,我估計都回香江去了。”
陳江海攤手道:“那我可就沒有辦法了。”
說完,他加快了腳步,沒給白小月發飆的機會。
白小月見此,氣呼呼地跺了幾腳,然后跟上了前面的陳江海。
一會兒工夫,陳江海來到車間門口,不少工人來來往往地忙碌著。
這下白小月也不敢鬧騰,老老實實的跟在陳江海身后。
“陳總好!”
“陳總!”
“陳總您來了!”
工人們見到陳江海,紛紛熱情地打著招呼。
陳江海則含笑一一點頭答應。
看到工人們都這么尊敬陳江海,一點都不做作,白小月覺得很神奇。
要知道白銘城的工廠,白小月也是去過的。
可是那里的工人,臉上都是沒有什么笑容的。
尤其是看到領導的時候,臉上全是拘謹和忐忑,一絲微笑都看不到。
怎么到了陳江海這里,都變樣了?
白小月突然發現,她好像對陳江海了解的并不多。
心里好奇的白小月,突然有一股強烈的欲望,想知道陳江海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江海,他們為什么會跟你打招呼啊?”
白小月跟了一段路,終于忍不住問道。
“為什么?”
陳江海愣了下:“認識的人互相之間,打個招呼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可是,你認識他們嗎?”白小月眨了眨眼。
“他們認識我不就好了。”
陳江海笑著說道。
“但你是老板啊!”
白小月依然不解地說道,“他們是員工,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好的?”
陳江海聽了哈哈一笑,“這有什么奇怪的?我現在是老板,以前跟他們一樣,也是一個普通人。”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不能跟現在相比。”白小月不以為然地說道。
“能有什么區別,無非就是我現在頭上頂了老板兩個字而已。”
陳江海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陳江海這番話,白小月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