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落下,將御寺千鶴豐腴健美的身材暴露出來。
可惜,同樣被暴露出來的,還有成熟性感的蕾絲內衣。
見到許誠一臉失望的表情,御寺千鶴嗤笑一聲:“我可是你姐,你在期待看到什么嗎?”
“你還知道是我姐?”
許誠吐槽道:“連弟弟都防,哪有這種姐姐,我們姐弟之間還有沒有一點信任感?”
雖然還穿著內衣,但根本不妨礙御寺千鶴的美麗,她沒有女人的柔弱,卻充滿了健康的魅力,就像一頭漂亮的雌豹。
“我信你個鬼,你個小色批。”
御寺千鶴白了他一眼,然后用光潔的腳丫子試探一下水溫,邁步進來,整個身體浸泡在溫泉中。
“嗯…”
她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然后雙手在水下活動著,很快就將內衣脫下來,丟出水面。
許誠心頭一跳,想想一下御寺千鶴現在寸絲不掛的情況,就感覺口干舌燥。
“離我這么遠干嘛?”
御寺千鶴扭頭看著許誠,笑道:“怕我會吃了你啊?”
許誠求之不得,挪動身體湊過去,貼著御寺千鶴坐下,兩人的大腿貼在一起,心里都是微微一跳。
雖然霧氣朦朧,但許誠瞥了一眼,還是能夠看到漂浮在海面上的兩個半島。
美麗的半島,圓瀾,挺拔,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了解海面下究竟是什么構造。
“現在你招惹了那么多女人,有考慮過怎么辦嗎?”
御寺千鶴一邊用手輕捧著溫泉水清洗自己圓瀾的肩膀,一邊向許誠問道。
半島隨著她的動作蕩起波浪,吸引著許誠的視線,情不自禁道:“你怎么老是關心我的情感問題。”
不知道是溫泉太熱的緣故,御寺千鶴的臉頰也跟著紅瀾起來,她用手掐著了一下許誠的胳膊:“我是你姐,當然要關心你的終身大事,你別轉移話題,到底要選誰?”
許誠沒有猶豫:“女人才做選擇,男人當然是全都要了。”
“你想得美。”
御寺千鶴被他這無恥的發言給氣笑了,用手捧起溫泉水往他臉上一潑:“給我醒醒,你當自己是皇帝呢,想要幾個就要幾個?沒有哪個女性會同意跟其他女性分享自己的愛人的。”
許誠用手往臉上一抹:“那你呢?”
御寺千鶴的表情一僵,有些心虛的挪開視線:“好端端的說我干什么?”
“話題是你提起來的,轉到你身上很正常吧?”
許誠水下的手,輕輕放在御寺千鶴光滑健美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
她的身體驟然一僵,卻沒有躲閃。
好一會,她卻忽然反問道:“你昨晚,是跟星崎雪奈出去過夜的吧?”
許誠沒有否認,只是詫異道:“你怎么知道?”
御寺千鶴哼了一聲:“不要小瞧女人的直覺啊。”
不過想一想許誠和星崎雪奈的年齡,御寺千鶴又變得落寞下去。
許誠還很奇怪,御寺千鶴怎么突然變得肉眼可見的失落,就聽到她低聲說道:“你們還年輕,我已經是三十歲的老女人了,根本就沒人要,討論跟別人分享根本就沒有意義。”
平時御寺千鶴聽到別人說她是老女人,一定大發火氣,在許誠等人面前也從來都不會討論與年齡相關的話題。
現在主動提起自己的年齡,看來昨晚許誠和星崎雪奈的外出過夜,觸動了她對自己韶華漸逝的恐懼,才會這么傷感和失落。
但是在許誠看來,御寺千鶴正處在一個女人最成熟美麗的時候,眼角連皺紋都沒有。
以她的實力,到六十歲恐怕都能保持三十歲的身材和容顏。
現在傷感自己太老,大概是單身太久惹的禍。
“誰說你沒人要?”
許誠用手輕輕扶起御寺千鶴的下巴,然后湊近。
雖然現在他正在頭疼身邊的女人會不會打起來的事情,但債多不愁,虱多不癢,趕一只羊和趕一群羊也沒區別。
只要女人足夠多,說不定白月凜就熄了把她們團滅的心思。
“別!”
御寺千鶴忽然有些驚慌的躲閃開,雙手撐著許誠的胸口:“我們是姐弟,不能這樣。”
雖然已經和許誠有過手足之情,但是還有幫他涂抹龍涎液作為理由說服自己。
而親吻的話,那就跨過姐弟的界限了。
“哪樣啊?”
許誠恬不知恥的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檢查一下口腔健康的問題而已。”
他的手,有些強硬的把御寺千鶴的臉扳回來。
御寺千鶴的掙扎十分細微,看到許誠的臉靠近,她下意識閉上雙眼。
“啪!”
細微的腳步聲忽然響起,有人朝這邊過來。
御寺千鶴睜開雙眼,勐地推開許誠,就像受驚的動物一樣,左看右看尋找躲藏點,最后身體一沉,消失在溫泉中。
許誠:“…”
為什么會搞得像偷情一樣?
之前御寺千鶴幫他涂抹龍涎液的時候可是非常強硬的,現在怎么慫得一匹。
他回頭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到圍著浴巾的紗理奈。
紗理奈環顧一圈,奇怪道:“我還以為御寺小姐在這里呢。”
許誠澹定的回答:“哦,她剛剛走…嗯?!”
溫泉下,御寺千鶴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驚弓之鳥,就像被抓奸的小三。
畢竟她在外人面前一直以許誠姐姐的身份自居,不想被人發現姐弟之情已經變質了。
剛才不躲還好,現在一躲那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只能等紗理奈離開再說,還好以她現在的實力,潛水一兩小時都沒問題。
她正準備悄悄游走,忽然迎面撞到一根東西。
用手一抓,熟悉的手感瞬間讓她明白這是什么玩意。
她下意識往上一躲,許誠的手卻緊跟著落下來,按在她的后腦上,讓她的嘴跟手中之物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溫泉邊上,紗理奈解開浴巾。
她就誠實許多,沒有防備許誠,寸絲不掛的下水,來到許誠身旁,輕聲道:“星海君,麻煩你幫我治療一下吧。”
對她情緒的治療還沒結束,最近因為打耀光的緣故,中斷了一段時間。
許誠現在雙手正忙活著呢,強迫母豹吃熱狗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他推脫道:“你先幫我按摩吧,好久沒有享受到你的技術了。”
紗理奈沒有懷疑,十分順從的坐到許誠的身后,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開始按揉起來。
“嗯…”
許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發出一聲舒服到不像是按摩的輕哼。
雖然御寺千鶴有些笨嘴笨舌,但畢竟是第一次,許誠也就原諒她。
探頭探腦的黑龍勇敢的闖入貪食之洞,想要穿過咽喉之地進入深處,可惜有一條柔軟的大蛇阻攔。
黑龍與大蛇糾纏不休,你退我進的互相攻伐著,連溫泉上的水都被弄得翻騰起來。
紗理奈奇怪的探頭往前看,看到許誠像個小孩一樣,雙手拍打著水面。
怕被看穿破綻,許誠開口將紗理奈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你怎么不求天照,幫忙自愈一下你的病呢?”
紗理奈柔軟的雙手,在許誠的背部劃過:“我們沒有見到天照大人。”
連面都見不到,怎么祈求這位大神幫助自己?
而且紗理奈認為自己的病已經有許誠的幫助,不需要再麻煩天照了。
許誠詫異道:“那你跟我分開那么久,到底在做什么?”
紗理奈歪著頭想了想:“在神社里跪著。”
許誠:“…”
他總算明白御寺千鶴為什么會說天照脾氣不好了。
她簡直就是在把手下這兩個大神官當做打工人在剝削,連大餅都不舍得畫一張。
可惜御寺千鶴現在吞吞吐吐不方便,不然一定會給許誠點贊。
紗理奈不是話很多的人,許誠不吭聲,她也就不開口。
寂靜的溫泉中,只有許誠撥弄水花的聲音在響起。
按完背部后,她想要繞到前面去,卻被許誠給阻止了:“再按一遍后背吧,尤其是腰部,最近有點腰雞勞損了。”
紗理奈順從的繼續般許誠按揉后背和腰部,但視線卻瞥向岸邊。
其實她剛才已經注意到了,那里丟著一條浴巾和性感的蕾絲內衣。
至于是誰的,她就當自己是一個蒙古人吧。
持續良久后,許誠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然后讓紗理奈到前面來給自己按摩,順便治療一下她的病。
被許誠用情緒大師完全調動所有情緒后,紗理奈的面癱臉一下子變得靈動起來。
“星海君,真的很受女孩子的歡迎呢。”
紗理奈蹲在許誠面前,雙手從他的大腿往上按摩:“畢竟您是讓全日本都矚目的男人,讓政府和財閥也不得不俯首退讓的男人,全日本想跟您發生親密關系的女性,大概可以從東京排到北海道吧。”
“你這情緒一恢復,拍馬屁的功夫立刻見漲啊。”
許誠忍不住一笑:“不過沒關系,會說你就多說一點…喂!”
紗理奈的舉動讓他吃了一驚,下意識要阻止。
紗理奈一只手在水下,另一只手卻按住許誠的胸口,臉頰紅瀾,咬著下唇:“清理工作,一定要好好完成才行,交給我吧,星海君。”
她說出這樣的話,顯然已經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許誠不想表現得太虛偽了,也只能由著她。
泡完溫泉后,三人離開神社,只是回去的路上頗為尷尬,誰都沒有說話。
離開高天原回到現世,原本來聚會的眾人都已經各回各家,各自去忙著手頭上的事情。
許誠也第一時間被星崎雪奈拖走,顯然是食髓知味,還想再戰。
南云鳴海順著人流從地鐵中出來,按照指示牌向外走。
她臉上戴著口罩,遮擋住嬌俏的容顏,上半身就算穿著外套,也被頂起一個驚人的弧度,引來不少視線。
身后背著一個書包,拉鏈被悄悄打開,一雙大眼睛從書包內觀察著外面人來人往的世界。
剛剛走出地鐵站,南云鳴海的手機就響起,掏出來一看,發現是姐姐打過來的。
她下意識摸了摸腦袋,不久前被揍的包已經消下去了。
雖然不想接電話,但是礙于姐姐的淫威,南云鳴海還是選擇接聽,然后就聽到獅子吼從里面咆孝而出:“你又跑哪去啦?!
南云鳴海小聲說道:“我就是出來逛一逛。”
“逛什么逛,外面那么危險。”
南云飛鳥下令道:“馬上給我回來。”
她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妹妹,每次出門都會弄出意外狀況,讓人膽戰心驚。
有時候她真的想弄條鎖鏈,把妹妹鎖在地下室里,別讓她到處亂跑。
“姐!”
南云鳴海不滿的都囔著:“我都已經十七歲了,應該有屬于自己的人生和冒險,你就不要管太多了。”
不讓她去高天原冒險就算了,現在出個門竟然也要管著。
“你竟然嫌我管太多?”
南云飛鳥不敢置信:“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
“那我不就變成屎蟲子?太惡心了不要啊。”
南云鳴海打斷姐姐的嘮叨:“姐,你不覺得你現在像更年期的婦女一樣嘮叨嗎?”
南云飛鳥如遭雷擊,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對啊,她明明還是十七歲的美少女,應該快樂的享受青春才對,為什么每天都變得像個更年期婦女一樣沉迷家務?
南云鳴海趁著姐姐懷疑人生,趕緊把通話掛了。
“鳴海。”
路路慫慫的聲音響起:“你姐姐不會生氣吧?”
她現在也非常怕化身為更年期婦女的南云飛鳥發脾氣。
“哼,區區一只飛鳥而已!”
南云鳴海揚起下巴,用手拍打著胸口,打出一片波浪:“大不了被她揍一頓,畢竟我是她妹妹,她也不敢打死我,沒什么好怕的。”
聽著南云鳴海用最勇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路路都沉默了。
“不用擔心,怕死就成不了合格的冒險家。”
南云鳴海朝指示牌所指的方向一揮手:“出發吧,新的冒險正在等著我們!”
雖然說是新的冒險,但實際上就是去孤兒院尋找曾經照顧過路路的老師而已。
“你要找友香小姐?”
按照路路的指使,南云鳴海來到她曾經待過的孤兒院,找到一位女老師。
孤兒院的女老師回答道:“友香小姐已經辭職好幾年了。”
南云鳴海又問道:“那你知道友香老師現在住在什么地方嗎?”
“抱歉,我也不知道友香小姐現在的狀況。”
女老師好奇問道;“你是友香小姐的什么人?”
“哦,我是她曾經的學生。”
南云鳴海隨便找個借口:“謝謝你阿姨,再見。”
“阿…阿姨?”
女老師望著南云鳴海的背影,露出驚怒交加的表情。
現在的小孩這么沒禮貌,我才30歲零240個月,竟然喊我阿姨。
等一下,友香的學生?
女老師似乎想起什么事,急忙拿起手機,撥打某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