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從小老君山到小木屋,半路上需要休息一晚上才行。
羅旋和葉晚趕到一個山崖下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澹了下來。
鉆進以前時常歇息的那個山洞里,羅旋忙著扎帳篷。
而葉晚,則用羅旋隨身攜帶的砍刀,在山洞門口砍了幾節小竹筒回來,好當做晚上做飯的炊具。
要說同樣都是在農村里長大,但葉晚在野外生存的能力,明顯比起杜娟要差很多。
好在做竹筒米飯,是農村小孩兒們的必備技能。
小時候,生產隊里的小孩,大家玩過家家游戲的時候。
小孩子們會從家里,拿點兒大米出來,然后找個偏僻的竹林。
幾個小屁孩兒,就開始動手開始做竹筒米飯吃。
再去生產隊的地里,搞點兒蠶豆、豌豆之類的。
或者是到河里,抓回來幾條小魚,連同蠶豆和豌豆一塊兒塞進竹筒里。
放上一點兒鹽。
就能做出來一頓美味的野餐。
葉晚他在大山里的生存技能,雖說遠不如杜娟,但讓她動手用竹筒做一頓米飯出來,這還是沒問題的。
受條件所限。
小嬰孩兒現在的食物,是肉沫米粥湊合,哪有什么奶粉、什么輔食之類的?
葉晚先用一根竹筒,單獨給小嬰孩兒,熬了一點摻雜著青菜沫的肉粥。
然后再另外一個大竹筒里,剁一點點風干雞,加幾顆干辣椒、花椒,再放上一把干木耳、筍干進去。
不一會兒,
滿滿一大竹筒“筍干燉雞”就做好了。
再把3個燜好了米飯的竹筒,各自噼開上面的一層皮,羅旋和葉晚將住著竹筒,就吃了一頓香噴噴的晚飯了。
或許是因為這兩天,
葉晚可以敞開肚皮來吃飯,以至于她內心對于饑餓的恐懼感,現在已經減弱了許多。
所以今天晚上,葉晚的飯量,比起昨天也小了不少。
她才吃掉用1斤左右的大米,做成的2竹筒米飯而已。
等到吃完飯,羅旋抱著吃飽了飯的小嬰兒,就鉆進了帳篷里。
春寒料峭。
這個山洞里,雖然生著一堆篝火。
可從洞口鉆進來的寒風,還是讓人冷得有點受不住。
羅旋擔心小嬰孩兒,在外面坐的久了,會被凍感冒。
鉆進帳篷里面,
就相當于有了一個小小的密閉空間,總歸要比在外面坐著,要暖和一些。
葉晚將吃完的竹筒,統統丟到山洞外面。
然后又往火堆里,
加了好幾根硬柴之后,這才一頭鉆進了帳篷里。
“你把我們吃過的竹筒,就那么隨隨便便丟出去,你也不怕晚上招來野獸?”
見到葉晚鉆進了帳篷,正準備脫去厚厚的棉襖睡覺。
羅旋朝她瞪了一眼:“用那把開山刀,去洞外刨一個小坑,把那竹筒埋進去。
要不然的話,山里的野獸聞見那股氣味,很容易就能找上門來。”
葉晚哦了一聲,正要鉆出帳篷去掩埋竹筒。
羅旋伸手把短火銃遞給她:“出洞口之前,先朝著洞外開上一槍,不管有沒有野獸,先放一槍再說。”
森林里的黑夜之中,潛伏著的未知危險太多。
山洞外面,不管有沒有野獸在覬覦。
胡亂放上一火銃,包管把那些想來玩偷襲的家伙,統統給嚇得落荒而逃、屁滾尿流!
處理好手尾,葉晚鉆進帳篷就開始脫衣服。
然后掀開被子,就直往被窩里鉆。
這是單人的行軍小帳篷,空間極其有限。
所以在帳篷之中,羅旋都是用兩條氈毯墊在地上,然后將兩條被子錯開來使用。
葉晚姑娘睡覺很死。
為了小嬰兒的安全著想,羅旋把她單獨放在自己旁邊,用一條單人被雙疊起來,將小嬰兒蓋好。
說來也怪。
自從羅旋救回葉晚之后,這個葉晚姑娘在羅旋面前,漸漸的就沒有了任何一點點的疏離感。
現在,
她坦坦蕩蕩地鉆進被羅旋的被窩里,似乎是天經地義、是她應該做的一般。
就像《紅樓夢》里面的襲人,替賈寶玉暖被窩一樣。
封建思想的遺毒,害人不淺吶。
咱這么耿直的人,做好事,是為了得到回報嗎?
只不過。
如果當初救葉晚的時候,假如對方,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摳腳大漢的話。
那自己,還會不會對他那么好?
對于這個問題,羅旋也不知道答桉。
只不過,
葉晚的所思所想,羅旋倒是能夠猜得出來一點:或許是在葉晚姑娘的潛意識里,她覺得自己吃羅旋、喝羅旋的。
似乎就理應為羅旋付出一切。
至于羅旋接不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帳篷里空間狹窄,單人被窩的面積有限。
向來一沾到枕頭,就能睡得和死豬一般的葉晚,今天晚上她竟然罕見的輾轉反側了許久,這才暗自睡去。
這也把羅旋,給搞得一時間心慌意亂、輾轉難眠。
翌日清晨。
葉晚起來的早,她起床之后,便跑到山洞門口,朝著洞外又開了一槍。
這才敢提著砍山刀,然后小心翼翼地鉆出山洞,痛快淋漓的噓噓了一回。
等到葉晚把早飯做好了之后,羅旋也艱難的、拾掇好了一大一小兩頂帳篷。
兩人匆匆忙忙地吃罷早飯,又給小嬰兒喂了一頓肉粥,這才又開始急急往小木屋方向趕路。
等到羅旋和葉晚,匆匆忙忙趕到小木屋的時候。
天色又一次的暗澹下來。
倦鳥歸林,晚霞漫天。
陳曉端的母親,一見到葉晚懷里的小嬰兒,便眼前一亮:“羅旋,你打哪抱來這么一個小可愛?”
羅旋笑道:“伯母既然叫她小可愛,那我就把她托付給你吧。
以后她讀文識字、為人處事方面的東西,統統都交給伯母你去教育了。”
陳曉端母親沉吟了一下,有一些擔憂地問,“這倒是小事情,我天天居住在這里,左右也無事。
只不過以后等她長大了,會耽擱她上學啊。”
羅旋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她上戶、上學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上戶籍在這個年代,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要說上城鎮戶口,會有一定的難度,但要是落戶于生產隊的話,那就是一包煙的事情。
要說到上學這件事情。
羅旋心中就忍不住在想:等到她該上學的年齡了,恐怕那個時候,所有的學校都已經放了...
而且到那時,學校里的氛圍也不是太好。
那還不如,干脆就請陳曉端的母親和姬續遠二人,來當她的專職老師呢!
“老姬啊,這小可愛,你看取個什么名兒好?”
陳曉端母親,朝著正在院子里背負著雙手、凝神盯著樹上的姬續遠招招手,“我那時,就是看畫本看得多。
取個名字啊,多半都帶著點伶戲的味道。這個小可愛的名字,還是交給你來取吧。”
姬續遠站在院子里,依舊癡癡地望著樹上。
當他聽見陳曉端母親的話,卻并沒有回到屋子里來。
只聽他緩緩道:“這個孩子,現在算得上是重獲新生,那就叫姬曉霞吧!朝陽映耀之下,彩霞伴著白鷺飛。
不僅有意境,而且還預示著一個全新的開始。”
姬續遠的腦子特別的靈光。
先前,羅旋帶著葉晚來小木屋之時,居然還帶著一個嬰兒。
以他毒辣的眼光,如何會看不出來:那位葉晚姑娘,顯然還是完璧,絕對不會是一個婦人。
既然一個大姑娘,和一個年輕后生,莫名其妙地抱來一個小嬰兒。
那么羅旋帶來這個嬰兒,除了是羅旋“撿”來的之外,再就別無解釋了。
山外是個什么情況,姬續遠心里有數。
現在,羅旋請求陳曉端母親代為撫養這個孩子,而羅旋還是一個小年青兒,這個小孩就不適合姓羅。
而陳曉端的母親,她已經在地球上除名,自然也不能使用她的姓氏。
在電光火石之間,姬續遠就知道:這孩子,也就只能跟著自己姓姬了。
因此,
姬續遠便給這個女嬰,取名叫做姬曉霞。
“蠻好。”
陳曉端母親笑道:“我家曉端,這是曉霞,倒是應景呢!”
姬續遠替小嬰兒取完名字。
然后隔空對著羅旋道:“羅旋,我咋覺得這個小木屋周圍,總有點怪怪的?”
羅旋站在他的身旁,滿臉疑惑的扭頭看著姬續遠。
“喏,你看。”
姬續遠伸出手,一指樹上蹲著的那只母猴,開口道:“一早一晚。這只母猴必定會蹲到這棵樹上,就那么癡癡地看著屋子里,這是何故?”
羅旋看了一眼,那個胸前鼓脹的厲害的母猴。
搖搖頭:“我不知道。或許是它是被姬老爺子,您的氣質所折服了,以至于讓這只母猴,對您心生仰慕了呢?”
“少瞎說!”
姬續遠悠悠道:“我行事向來正派,何曾有過沾花惹草的毛病?”
“還有啊,那群野狼是怎么一回事?
它們每天到日暮之時,狼群必定會,準時出現在對面的小樹林中,對著這座屋子嚎上兩嗓子。
你若不相信,便等著吧。
一會兒這群野狼歸巢的時候,必定會到此地來走上一遭。”
姬續遠緩緩回頭,盯著羅旋。
一字一頓的問,“我先警告你小子,千萬不要對我說,你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
羅旋雙手一攤:“好吧,那3只領頭的狼,以前我時常給它們喂食。
羊羔跪乳,烏鴉反哺。或許,它們是來報恩的吧!
怎么樣,姬老爺子?我這樣跟你說,你總相信了吧?”
姬續遠死死盯著羅旋的雙眼。
半晌。
姬續遠才嘆口氣:“你小子身上,究竟還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為何我感覺你的每一次布局,都極為精準,目的也極為明確?”
“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有生而知之的人?
真有那種,能夠看到未來的奇才?”
姬續遠知道羅旋,肯定不會向自己坦白。
便自言自語道:“我這一生,都在潛心鉆研如何經營。
我所說的這個經營,可不僅僅是指經營生意。
而是規劃整個人生、揣摩人心人性。uu看書不僅如此,老夫浸淫玄學多年,卻怎么就達不到你這個高度呢?”
“悟性!”
羅旋呵呵一笑,“說不定姬老爺子,您哪天不小心、腦袋被門夾了。一下子就豁然開朗、就能頓悟了呢?”
“來了。”
姬續遠的內力,遠在羅旋之上。
只見他雙耳聳動,仔細凝聽片刻,然后開口道:“東南方,野狼群過來了。”
隨著姬續遠的話音剛落。
一陣細微的灌木、草叢摩擦之聲,順著晚風傳進羅旋的耳朵里。
那3只狼崽,果然帶著狼群過來了!
羅旋將手中步槍遞給姬續遠,然后丟下一句:“幫我盯著點!要是那些家伙心懷不軌,你就先干掉對我威脅最大那頭野狼。”
說完。
羅旋的雙手,各提著一支短火銃,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那3只狼崽,對自己的態度到底有沒有變?
而自己,到底需不需要干掉它們?
要想做出決定,就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