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快速的離開,留下來了暴躁起來的攝魂怪,沒有了打擊手的約束,阿茲卡班,快要爆炸。
攝魂怪們在空中翻騰著,好像是一群紙片,在海上活火山之上漂浮,因為快要爆發的活火山之中的上升氣流,上下飄舞。
就算是伏地魔,看到這翻飛的場景都不愿意靠近。
他沒有靠近阿茲卡班,因為他覺得這可能是鄧布利多的陷阱。
更不要說現在這一群愚蠢的攝魂怪看起來并不友好,他可不愿意將大好的時光留在這里,伏地魔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我們回去。”
他說道,不過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已經調查到了魔杖大師那邊,死亡圣器的傳說流傳甚廣,重要的是,盧娜的父親對此頗有研究,相比較于其余的一些圣物家族傳承,沒有什么蹤跡的家族傳播,接骨木魔杖的下落就比較明顯了,接骨木魔杖的可怕之處就在于,它是一個“唯強者論”,拿到了這個魔杖的人,可以變得更加的強大,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接骨木魔杖的痕跡,留在很多血腥的歷史之中。
上一次接骨木魔杖出現的時候,是在一位魔杖大師的手里。
等待。
伏地魔心里清楚,他需要等待,等待搞清楚了這一切,然后殺掉斯克林杰。
仇恨固然重要,可是生存更重要。
“沒有人可以毫無代價的干掉我的手下。”
他說道。
最開始的那種憤怒,那種看到了貝拉死去的憤怒,現在變得沒有了任何的波瀾。
他重新恢復了那種冷血無情的狀態。
貝拉的死亡對他并不是沒有影像。
只是這個影響的時間,太短了。
兩艘船只都離開。
留下來了島嶼上的囚徒們,絕望的看著這一切。
“哦,不。”
有人低聲說道,不知道是誰在這樣說話,但是一定有人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不。
不,是不希望有東西進來,有烏姆里奇,也不止是烏姆里奇,這些人眼神之中的絕望,似乎要透過一切朝著這邊席卷了過來,沒有選擇,也不可能又選擇,他們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么,現在,這些攝魂怪似乎沒有落下來的打算,它們在集體盤旋。
在發出憤怒的嚎叫!
他們現在根本就不在意阿茲卡班這座島嶼上面的設施是否完全,這座島上的安全措施是否有必要,這座島上的防御措施是否到位,外面的輕罪犯和里面的重罪犯是不是有區別,人權怎么對待,外面的打擊手待遇怎么樣…
曾經這些消息,也出現在他們的桉頭之上,不是沒有人提出來過這些信息,但是很可惜的是,沒有人在乎這些信息,誰會在乎一群人的談論呢?決策者又不會自己出現在阿茲卡班?
就算是福吉這樣的官僚,裝作用心的去視察阿茲卡班,整個阿茲卡班也被上上下下收拾了一遍,看起來和部長先生想象之中的一樣,部長先生知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很多人不知道,但是帶著部長先生去的那些人知不知道,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反正在這里的人,大多數都知道。
這些平時審核阿茲卡班標準的人,根本就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事情。
他們現在心里只有一個詞語。
那就是完了。
令人絕望的場景,那些只會出現在噩夢之中的情形出現了。
那些飄在空中的攝魂怪在一陣盤旋之后,忽然俯沖而下,一陣冰冷的、潮水一樣的寒冷出現,將在場這些人的快樂,全部吸走。
所有人都暈倒在了地上,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陰冷的潮水混合著水汽,朝著阿茲卡班的廢墟城堡卷了進來。
這座島嶼,本來就是瘋子的住所。
它永遠陰冷,可怕,密布煙云,周圍暗礁和漩渦密布,正常的麻瓜船只過來,就會沉入水底。
杜維·瓊斯做了一件好事。
他將這里,還給了瘋子。
僅此而已。
曾經瘋子秉燭夜游,在這里折磨了無數的麻瓜水手,現在,水手的不見了,攝魂怪卻還在,這里沒有了秉燭夜游的瘋子,卻多出來了一群瘋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邊的人才能被吸干抹凈。”
他露出了一絲出神的微笑:“傳播痛苦。”
回來的船上,杜維·瓊斯手里翻著報紙,那些人落在了阿茲卡班,叫他品嘗到了一種如巧克力加糖之甜美,他的心情罕見的這么好,在他的身邊有一封吼叫信,來自斯基特女士、
從某一種程度來講,斯基特女士身上有一種成功人士的偏執和古怪。
斯基特女士還在源源不斷的寫稿。
她也是一位成功又執著的人,她的執著就執著在于,對于出名的熱氣。
伏地魔的死亡陰影籠罩在魔法界,現在雖然相比較于第一次伏地魔統治魔法界的時刻,現在還沒有糟糕到那個地步,因為還有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還有魔法部。
更重要的是,報紙等喉舌,還在魔法部的手里。
所以,現在斯基特女士還在源源不斷的些關于黑魔王的事跡,這里面,固然有杜維·瓊斯威脅她的緣故,但是這里面也有一種“我寫都寫了,黑魔王不會放過我,不如趁機揚名,萬一后面還活著,那就是血賺”的心態,在這種心態之下,她最近筆耕不輟。
大量關于伏地魔的故事被她炮制了出來,就連預言家日報,都不怎么敢刊登這些信息,斯基特不害怕,可是有人害怕啊,在這樣的人心惶惶之下,杜維·瓊斯手下的人動手了,那些妖精很快就將一部分生產線帶了回去。
不過斯基特還是感覺很害怕,她害怕食死徒摸到她家附近。
因為那可能不止是代表著死亡,還可能代表著令人恐懼的折磨。
她在尋求幫助。
杜維·瓊斯哼著歌,沒有書寫回信,他自己的字可丑陋極了,所以他選擇了叫別人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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