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波莫納,你有什么頭緒嗎?”
矮個子的拉文克勞院長語調尖銳的問斯普勞特教授。
斯普勞特教授仔細的觀看著自己的信件,搖了搖頭。
她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出現這樣的情形,大家都很驚訝。
他們的年紀也不算是小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這樣大規模的撤換威森加摩的審判席位,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就算是在伏地魔掌握魔法部的時期,也是取消了威森加摩的審判權力,整個威森加摩就像是形同虛設的養老部門。
他也沒有徹底更換威森加摩的審判成員。
這樣的大換血,怎么都不可能是正常的人員替換。
可問題是,大家都沒有聽到風聲。
“鄧布利多在哪里?”
弗立維教授問道。
“不知道,他走的匆忙,去了別的地方,其余的校長說他著急的連大衣都沒有穿。”
斯內普教授冷不丁的插嘴說道。
和“嘰嘰喳喳”的其余教授不一樣。
斯內普教授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閉目養神,他看起來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是從他緊緊握住了扶手的手指來看。
他也不像是自己看上去的那么平靜。
他很用力。
斯內普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雖然他并不怎么在意這件事情——但他心里很清楚,在魔法部的那些傲羅的視角之中,他就是一個食死徒。
是一個不可信任的人。
鄧布利多保下來了他。
大多數傲羅卻還是不信任他。
就算是有人和他商議事情,他們找他的原因也不是因為他可靠,是因為別人相信鄧布利多。
因為鄧布利多相信他,所以其余的人,才選擇相信他。
如果鄧布利多對他的信任稍微動搖。
其余的人都會遠離他這個食死徒。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叫他這樣一個沒有什么背景的,高度疑似食死徒的討人厭的教授,去做威森加摩的審判席位的一員。
他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有些滑稽。
這個世界一定哪里出現了問題。
就算是他以前做夢的時候,都不會去做這樣奇幻的夢。
就在他仔細的思考是什么原因,導致了這樣的結果的時候,教師休息室的大門忽然打開了,麥格教授走了進來,看到了每一個人——真的是每一個人,看到了他們手里拿著的信件,她呆住了。
“這么說,”她沒忘記關上門,確定皮皮鬼不在這里,問道:“大家都拿到了信件?”
“是的,如果你說的是魔法部邀請函的話,是的,米勒娃,我們都拿到了。”
斯普勞特教授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大門打開,麥格教授朝著前面踉蹌了兩步——她站在門口,有人瘋瘋癲癲的打開了大門,撞在了麥格教授的后背上,撞得麥格教授后背生疼。
平常高居塔樓,不肯下來的預言課教授,罕見從她的塔樓閣樓之中下來。
用力的推開了教師休息室的大門。
她的眼睛本來就很大,在眼鏡的加持之下,她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張臉上,只剩下來了兩只大眼睛的類人生物。
像是某一種精靈。
她看著人員齊全的教師休息室,有些夢囈一樣的說道:“沒事吧,米勒娃?你們都收到了邀請函嗎?”
麥格教授反手撫摸著自己的后背,站穩之后,有些沒有好氣的說道:“是的,西比爾,我們都收到了。
但是瞧瞧你的樣子,你未免也太瘋瘋癲癲了。”
小天狼星布來克變作的盧平,為麥格教授用魔杖飄過來了一張椅子,請她坐下,特里勞妮教授想要說話,但是她被“小天狼星”吸引了過去,隨后,她的眼神變得虛無縹緲了起來。
就像是蒙了一層水霧。
她像是睡著了一樣,發出來了更加像是夢囈一樣的不清醒聲音。
就連斯內普,在這個時候都睜大了眼睛。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特里勞妮教授的臉上。
她盯著小天狼星的臉。
一個男人,一個從陰影之中走出來的男人,他擁抱了死亡,在一個烈陽天陰暗的地下室,充滿了鮮血和白骨的寶座他拋棄了自己的兄弟兇兆…不對,也許是解脫仆人和主人一起死亡,死亡的帷帳,時間的騙局他和死神手牽著手,一起離開意大利洗頭 特里勞妮教授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虛無縹緲,隨后在所有人的眼神之中,她像是打了一個冷戰。
隨后特里勞妮教授清醒了過來。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她疑惑的問道:“你們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這一次站起來的人是斯內普,他走了過來,站在了特里勞妮教授的眼前,用挑剔又狐疑的眼神看著她說道:“特里勞妮教授,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么嗎?”
一字一頓。
最后還是一個氣泡音。
挑眉。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特里勞妮教授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點可疑的跡象。
特里勞妮教授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你剛才說了很多,比如說,一個男人,從陰影之中走出的男人,擁抱了死亡。”
斯內普準備的復述出來了她的話。
“呃,我說了嗎?”
看起來,特里勞妮教授是真的什么都忘了。
她說道:“但是我忘了,沒有月相,沒有茶葉和咖啡渣,我怎么會預言呢?”
她有些疑惑。
這件事情看起來是過去了。
她的話,就像是一層陰霾,籠罩了整個休息室,沒有人說話,直到“盧平”咳嗽了一下,他看起來心事重重,卻還是岔開了話題。
問大家打算怎么辦。
“也許我們應該詢問一下校長,他總是有主意的。”
與其說是叫鄧布利多給大家出主意,其實是大家更像是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鄧布利多去了哪里。
好在過了一會兒,一張畫里面的貴族女士就請他們過去。
“戴麗絲·德文特女士,邀請你們過去,她說是鄧布利多叫她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