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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九、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那么做(下)

  說完之后,杜維凝望著不遠處的島嶼,伏地魔的小船藏在黑暗之中,和杜維想象的不一樣,鄧布利多尋找到這個小船,是尋找這里存在過的魔法,它曾經的蛛絲馬跡。

  可是小天狼星就笨拙太多。

  他在杜維的不斷提醒之下,才想到了這件事情,但是他找不到伏地魔曾經的施法痕跡。

  鄧布利多是伸出了手,然后用魔杖敲了敲自己的手背,風輕云淡的找到了小船所在的地方。

  小天狼星是怎么找到的,呃,就不用說了,反正看起來有些愚蠢。

  他本來還算是氣定神閑。

  但是杜維在一邊,他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就是用那種令人玩味的眼神看著他,小天狼星布萊克兩三種手段,施展之后沒有效果,他有些憤怒。

  “別過臉,別看。”

  “我知道。”

  “你知道,你為什么還看。”

  “看笑話。”

  小天狼星差點一腳將杜維踹進湖水里面。

  現在,小天狼星就站在岸邊,杜維回頭一看,就看到小天狼星在一邊,看著陰尸和八眼巨蛛打架。

  他在這兩股力量之間,弱小,可憐,又無助。

  伏地魔的小船,一次只能承載一個人。

  這個人,是具有魔法能力的巫師。

  要是麻瓜,只要能擠得下來,十個麻瓜也沒有問題。

  它不以重量計算,以魔力計算。

  杜維不算是人,他的魔力連一個三年級小巫師都不如。

  所以他安然的在船上。

  另外一個伏地魔算人。

  兩個人靠了岸,杜維叫自己的眼神落在了島嶼中心的盆子上,那是一個石盆,在這里面,幽幽的躺著一個盒子。

  那就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子,只不過是一個假的。

  這就是軒轅十四獻祭了自己,獲得的東西。

  杜維望著這幽深的石盆,早有預料的從自己懷里拿出來嗅嗅,叫它將金杯吐了出來。

  “來吧,小湯姆,來一杯你的魔藥嘗嘗。”

  他用惡魔一般的語氣說道,用金杯舀起來了里面的魔藥,灌進了不能反抗的伏地魔嘴巴里面!

  一杯。

  一杯。

  又一杯。

  伏地魔開始抽搐,在他的身邊,開始掉落出來紫卡。

  杜維一邊喂著伏地魔喝藥,另外一邊,將這些紫卡全部都收集在身上。

阿瓦達索命阿瓦達索命變形術·蛇無影無蹤魂器的制造  杜維不斷的給伏地魔灌下去魔藥,伏地魔瘋狂的掙扎,就連他身上的絲帶,都被他用力崩開!

  但是奇怪的是,他沒有對著杜維施展惡咒,看得出來,伏地魔自己創造出來的魔藥,效果強的驚人。

  躺在地上的伏地魔長出來了舌頭,他雙手不斷的推辭著,將杜維的手推開。

  他在哭泣。

  “不,求求你,不要,不要叫我喝這個了。”

  他苦苦的哀求杜維,甚至流下來了眼淚。

  “沒事的,小湯姆,沒事的,喝下去吧。

  將這些東西喝下去吧,它不會要你的命的。”

  杜維溫柔的哄騙著伏地魔,一手抓著他的脖子,一只手強行將藥劑灌進了他的肚子里面,他看著伏地魔不斷的懺悔,不斷的對著他說話,說出來以前的秘密,想要叫杜維放手,但是杜維的手穩定的好像是鐵打的一樣。

  他穩定地朝著伏地魔的嘴巴里面灌著魔藥。

  他還在溫柔的說話。

  “沒事的,湯姆,沒事的。

  這是你應得的代價,湯姆,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

  來,喝下來這些魔藥。

  還有好幾杯魔藥,湯姆。”

  杜維低沉的,像是魔鬼一樣在他的耳邊說著,再度叫他喝下來了一杯魔藥。

  大量的魔藥,大量的卡牌。

  但是杜維不在乎這些。

  他在乎的是那種復仇的快感,甜美的令人沉溺其中。

  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叫人害怕。

  但是他的語氣,還是溫柔的叫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沒事的,我在這里,湯姆,湯姆,喝下來這些東西,湯姆,好日子還在后面呢。”

  他貼在湯姆的耳邊說道,他的神情是那么的認真的和虔誠,以至于冒險連接到了他腦海之中的正品伏地魔,見到這一切,都情緒暴走,魔力爆炸。

  俚語,無法被播出的粗口,伏地魔像是瘋子一樣,在格里莫廣場上,大聲的喊道。

  將身邊的食死徒,特別是盧修斯嚇得渾身顫抖,他看著憤怒到了極點的伏地魔,想要遠離,卻又不敢。

  伏地魔沒有在意身邊的人。

  心中的怒火幾乎要燃燒自己。

  在納吉尼將事情通過蛇語告訴了他杜維說的話的時候,伏地魔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用一把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這種窒息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杜維·瓊斯,他竟然找到了自己的魂器所在地?

  是誰告訴他的?

  他找到幾個了?

  第一個魂器,是不是他毀滅的?

  在這些疑問之下,他連通了杜維·瓊斯的大腦,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就是出人意料的愉悅感。

  按理來說,他進入到了別人的大腦之中,會去看看別人的大腦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

  特別是這個人,還摸到了自己的老巢里面。

  還找到了他的魂器。

  他怎么能不好奇?

  但是這一次,伏地魔不敢,他一點都沒有深入杜維·瓊斯腦海之中的想法。

  他害怕。

  他隨意可以保持抽離。

  他折磨杜維·瓊斯?

  只要杜維·瓊斯不來折磨他就好。

  他進入到了杜維的腦海,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他像是一個廢人一樣,苦苦的祈求著眼前的人。

  他看到了。

  他看到杜維沒有欺騙自己,他的確是來到了他藏魂器的地方,他也沒有欺騙自己,他在這里,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他看著這另外一個自己,苦苦祈求,露出丑態,看著另外一個自己,卑微的叫人心碎。

  伏地魔爆炸了。

  他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

  那種感覺,那種感覺,那種該死的感覺!

  就像是自己回到了孤兒院,回到了鄧布利多來尋找他的那天,在那天,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知道。

  他掌握不了命運,像是狂風暴雨之中的一葉扁舟。

  被人隨意安排。

  他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沒有力量的弱者!

  他自己本來的面目!

  “杜維·瓊斯。”

  他對著這個名字,發出了自己最為惡毒的詛咒,這詛咒的力量是非如此的強大,以至于叫他想起來了那天,自己被排斥,遭到拒絕的時間。

  詛咒在凝聚,亙古不變的惡毒從世界之中出現,從世界之中降臨。

  就像是他對于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課的詛咒。

  這種詛咒,并非是可以復制的,發出那樣的詛咒,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伏地魔,不,是湯姆·里德爾,他至今都忘不了哪一天,迪佩特校長對于他的拒絕。

  那天,是一個早上,外面還在飄雪。

  他坐在了辦公桌前面,看著迪佩特校長,那一個有些禿頂,還有些消瘦的老校長,湯姆當時的心中是充滿了驕傲和自信的,他不否認自己來這里,也是有一些別的心思,比如說,將自己的魂器藏在霍格沃茨。

  但是他對于自己,即將當上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這件事情,從來沒有懷疑過。

  他是真的想要當教授。

  他也覺得自己有資格來當這個教授。

  要是他沒有資格做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課的校長,那么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呢?

  但是他被無情的拒絕了。

  “不是因為你的業務能力,”迪佩特校長說這話的時候,他似乎有些躊躇,似乎有些猶豫,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說道:“只是因為我們這邊有了一些問題,呃,湯姆,你可能不適合當教授。

  并非魔法的原因。”

  他有些難堪的說道。

  伏地魔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極致的心碎。

  他一直追求的某一種東西,碎裂了。

  他感覺自己是冷靜的,他是冷靜的感謝了迪佩特校長,從容的走出了霍格沃茨,但是他的情緒,就像是海底爆炸的活火山,起碼在表面上看起來是平靜的,他似乎對于這件事情,不以為意,可是他的內心,徹底暴怒!

  走出霍格沃茨,伏地魔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吶喊,同時,他也發下了詛咒,也就是后來鼎鼎大名的,對于黑魔法防御課教授位置的詛咒。

  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好好的當完一個學期的黑魔法防御課教師,全身而退。

  極致的情緒,再加上極致的力量,二者的結合,就算是伏地魔本人,他自己做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課程教授,也會被自己的詛咒詛咒!

  他也不可能完好的在霍格沃茨,做完一年黑魔法防御課程教授。

  這和他的本領無關,作為詛咒的發出者,他也無法解開這個詛咒,要是杜維·瓊斯僅僅拿走了他的魂器,他或許會暴怒,會失態,但是他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像是現在這樣的恨一個人,想要毀滅,想要親手干掉這么一個人。

  不,或許不是干掉,他想要折磨杜維,折磨的杜維生不如死,因為杜維不但找到了他的魂器。

  更加重要的是,他做到了別人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這件事情,是他不堪回首的過去。

  他將懦弱的自己,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伏地魔害怕并且憎惡鄧布利多,就是因為他是他年輕時候,永遠翻不過去的大山,也是他年輕的時候,不堪回首的過去。

  他不允許自己的軟弱和弱小,出現在任何人的面前。

  所以他連自己的名字,都當做了禁忌,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伏地魔,所以他殺掉了他的父親,祖父和祖母,并且處理掉了岡特家族,他干掉了所有可能會泄露自己弱小的人。

  但是今天,他發現,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笑話。

  因為,杜維·瓊斯。

  杜維精準的在刀鋒上面跳舞,找到了伏地魔最不想要叫別人看到的過去,所以,在這一瞬間,伏地魔的身上,他的魔力涌動失控,就好像是一個默然者。

  一個沒有上過學的默然者!

  “轟”!

  伏地魔手中,魔杖幾乎都要碎裂,磅礴的魔力從他的魔杖尖端撞了出去,撞在了眼前!

  這不是魔咒,這只是單純的魔法力量,就像是炸彈一樣,化作了烈焰,一下子就打破了眼前布萊克老宅的一切防御。

  就連剛剛得到消息,通過飛路網趕過來鄧布利多,也只是來得及護住了里面所有人,將他們瞬間轉移了出去。

  連報信的那幅畫,都沒有保護的住!

  在這里通風報信的,是小天狼星的曾曾曾祖父,曾經是霍格沃茨的校長。

  不過他可能也是霍格沃茨最不被人歡迎的幾個校長之一,因為他是純粹純血理論的鼓吹者,在他的任上,他對于“泥巴種”和混血巫師,都極盡壓迫,對于純血家族,也都極其的放任。

  但是他再怎么樣,也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他死了之后,畫像被掛在了霍格沃茨校長室,依舊為霍格沃茨效力。

  他在傳遞了消息之后,發現,自己家,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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