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他的魔杖,是誰允許他將魔杖帶進來的!”
“打擊手在哪里?”
威森加摩審判大廳,有老巫師在喊叫,可惜的是,沒有人沖進來保護他們。
大門死死地關閉著,在這關閉的大門之中,小天狼星“大開殺戒!”
這個憤怒的男人揮舞著魔杖,打倒了一個又一個巫師,就連斯克林杰,都被小天狼星打暈了過去,躺在地上。
為了確定他是真的暈過去了,鄧布利多不動聲色的在袍子里面。打了一個響指,確保他睡的更加安穩。
那些想要動手的巫師團巫師,被小天狼星點名幾個之后,就都縮在了席位上,瑟瑟發抖。
“蹲下,將魔杖丟出來!”
小天狼星怒吼,在他的怒吼之中,小矮星彼得一聲尖叫,想要將自己變耗子,從這里逃出去。
但是很可惜的是,小矮星彼得是無法變成耗子的。
他渾身上下,一點魔力都沒有。
他想要沖出去,卻被小天狼星指著后背。
小矮星彼得徹底絕望了,他閉著眼睛,雙手蜷縮在自己身前,就好像是一個變大的耗子。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這輩子都是殺人犯。”
小矮星彼得閉著眼睛,撕心裂肺的尖叫說道。
小天狼星猙獰的笑了起來。
“那就叫我這輩子都是殺人犯吧!”
小天狼星的心已經死了。
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殺人犯。
他只想到了盧平告訴自己的話,還有杜維·瓊斯告訴他的話,有那么一瞬間,小天狼星覺得杜維·瓊斯是在騙他,可是很快,小天狼星就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覺到羞恥。
他朝著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
杜維·瓊斯都和他有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甚至,就連小矮星彼得本人,都是杜維·瓊斯找到的。
要是這些真的是他想要見到的話,他難道不怕牢不可破的誓言的出事嗎?
再說了,杜維·瓊斯不是這樣的人。
小天狼星深吸了一口氣。
他準備念一個組合咒語,剝奪掉小矮星彼得的生命了。
在動手之前,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就這樣站在一邊,看著小天狼星大殺四方——小天狼星身上都是他給刷的防御魔咒,好幾個魔咒打在小天狼星的身上,沒有發揮作用。
他在幫助小天狼星,排憂解難。
在他的旁邊,是伯恩施女士。
戰斗剛開始,他就將伯恩施女士拉到了一邊,伯恩施女士很緊張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但是看得出來,要是小天狼星不打算傷害無辜人的話,她是不會動手的——很明顯,伯恩施女士所說的無辜人,不包括小矮星彼得。
這也是小天狼星沒有殺掉那些威森加摩巫師的原因。
外面也傳來了聲音——傲羅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但是他們可以拖延時間。
并且發出巨大的,連這個防聲功能都很好的大門都遮掩不住的噪音,提示小天狼星。
鄧布利多和伯恩施女士都靜靜的看著小天狼星,在等待他的決定。
要是他殺掉小矮星彼得,那么,他永遠都不可能獲得真正的名譽——畢竟,他親手殺死了自己唯一的人證,殺掉小矮星彼得,他連最后的孤證,也都沒有而來。
可是,要是他不殺掉小矮星彼得,其實后果也沒有差別,要是小矮星彼得留在這里,不出半個小時,就會有攝魂怪給他一個安寧的吻。
那些老貴族們,從來不知道承諾為何物。
他們是騙子,他們是劊子手,他們是穿著禮服,拿著刀叉,吞噬下層人血肉的惡魔。
他們沒有良知,他們沒有美德,他們只有表面上的文質彬彬和背后的齷齪惡心,他們在和你握手的時候,永遠都想要將自己手里的牛排刀,刺進你的心臟。
他們,無一人可信。
小天狼星舉起來了魔杖,他對準了尖叫的小矮星彼得,下定了決心。
他一魔杖抽在了小矮星彼得的臉上,將小矮星彼得抽呆了。
感謝奧利凡德。
他制造的這個魔杖,柔韌性真不錯。
小天狼星收起來了魔杖,一腳踹在了小矮星彼得的臉上,將他打暈了過去。
小矮星彼得的慘叫戛然而止,一抹鮮血和牙齒,一同掉落在了威森加摩審判庭的地毯上。
鄧布利多聳了聳肩膀。
這個場面,看起來真是血腥暴力。
不過小天狼星沒有選擇殺掉小矮星彼得,也叫鄧布利多覺得有些出乎意料。
他原以為,小矮星彼得一定會死在這里來著。
小天狼星一把抓起來了小矮星彼得,拖著他在地上走。
他不怎么在乎自己能不能從小矮星彼得身上,平反冤屈。他在意的是,要是他真的在這里干掉了小矮星彼得,那么毫無疑問,杜維·瓊斯給他翻案的難度,就會急速上升。
他不想要失去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
他更不想要杜維·瓊斯死。
抓著小矮星彼得,小天狼星最后看了一眼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對著小天狼星做了一個“再見”的招手動作。
順便,一抹不知道誰發出來的火焰,燒干凈了地上的牙齒。
抹除掉了地毯里面的血液。
伯恩施女士看了鄧布利多一眼,沒說話。
小天狼星大步的朝著外面走了出去,他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么清醒過,也沒有像是現在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鄧布利多聽到了外面浮夸的喊聲,還有倒下的聲音,繼續聳了聳肩膀,對著身邊的伯恩施女士說道:“看來今天的庭審,一團糟糕,真是叫人心情沮喪。
所以,女士,要喝一杯我釀的火龍酒嗎?我可以向你保證,它的味道,好極了。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過一會兒,瘋眼漢穆迪就要帶著它過來了。”
“我當然相信你的手藝,但是阿不思,恐怕我沒有時間來和你喝一杯了。”
她看著在場的,這些逐漸站起來的威森加摩巫師說道:“你恐怕是有麻煩了。”
“哦?麻煩?”
鄧布利多樂呵呵的看了伯恩施女士一眼,開懷說道:“我從來不怕麻煩,艾米莉亞,從來不怕。”
說到了這里的時候,弗林特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小天狼星哪里來的魔杖,鄧布利多,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鄧布利多湛藍色的眼睛看著他。
“你是誰?”
鄧布利多微笑著問道。
弗林特瞬間感覺到了窒息。
鄧布利多歪歪頭,對著伯恩施女士說道:“對不起,可能是我很久沒有來過魔法部了,所以我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威森加摩,擁有執法權力嗎?
它可以叫我去做什么,不去做什么嗎?
或者說,威森加摩的成員,什么時候,可以質問他們的首席巫師,嗯?以質問犯人的形式?”
伯恩施女士頓時明白過來,她冷著臉一板一眼的說道:“當然沒有,鄧布利多教授。”
“謝謝你的解答,伯恩施女士。”
鄧布利多看著弗林特說道:“所以,弗林特,你是在質問我嗎?
還是說,你打算和我決斗?用巫師界最古老的方法解決問題?”
鄧布利多伸出手看了看,有些失望。
“沒帶手套。”
弗林特咽了一口唾沫。
鄧布利多接著說道:“但是我可以變出來手套,你要試試嗎,弗林特?”
“鄧布利多,你等著進阿茲卡班吧。”
聽到了這個地名,鄧布利多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似乎每一次談起那個地方,都會觸動這個老人一些情緒。
所以聽到了阿茲卡班,他堅定的對著弗林特說道:“那我就在霍格沃茨,恭候你的到來,弗林特。
還有,你,你們。”
鄧布利多自己朝著門外逐漸走了過去,他毫不在意的說道:“請你們記住一句話,那就是,我永遠都不會去阿茲卡班。
永遠不會!”
這一次,沒有鳳凰,但是鄧布利多化作了一道黑煙——這不是幻影移形,也不是幻影顯形,這是一種在場巫師,他們誰都不知道的魔法,鄧布利多再次出現之后,就在魔法大廳里面,人們驚訝的看到鄧布利多面色堅毅,從來賓部——重新建立的來賓部離開!
“豈有此理!”
那些巫師被鄧布利多氣得發狂,可是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望著走出去的鄧布利多,他們既不敢和他決斗,也不能真的要求伯恩施女士用打擊手,送他到阿茲卡班,
至于說傲羅?
傲羅動手,要么是部長(空懸之位)下令,要么是確定鄧布利多是食死徒,他們才依法行動。
除此之外,別無可能。
也就是說,現在,絕對不可能。
“我們要開除掉他,叫他滾出威森加摩。”
“是的,收回他威森加摩首席巫師的地位!”
“收回他的胸章!”
這些人憤怒的喊道,伯恩施女士失望的看了這些巫師一眼,轉身離開。
而在魔法部的六樓,小天狼星一路“大殺四方”的來到了魔法交通司,找到了瘋眼漢穆迪所說的那個地方的時候。
他在廁所門口,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杜維·瓊斯坐在那里,他絲毫不介意自己身后的是廁所,手里還拿著一塊巧克力。
看到小天狼星走過來,他掰開一點巧克力,遞給了小天狼星布萊克說道:“來一點?”
小天狼星笑了起來,他丟下小矮星彼得,大跨步的走過來,和杜維·瓊斯,擁抱了一下。
“我的朋友,你完全不用走這條路。”
擁抱的時候,杜維·瓊斯在小天狼星耳邊說道,“你應該和我走在一起,我的朋友。
我們應該走在正道上。
今天,你和我一起出去,去看一場表演。
一場,我給所有魔法部的人,只留下來了一條路的表演。
看到一條,我給他們留下來的,叫他們可以看到一場落幕戲法的路。
這一條路,我將它稱之為,純血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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