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的妖精鍛造術(特殊卡,可升級)
這是杜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卡牌。這張卡牌,是他給了妖精易拉罐來了一拳之后,從易拉罐身上掉落下來的卡牌。
沒有級別。
是特殊卡,卻可以升級。
他現在有三張特殊卡。
一張是從小天狼星身上得到的阿尼馬格斯,可以變化成各種動物的一張卡牌。因為卡牌叫做阿尼馬格斯,而不是叫做阿尼馬格斯(狗),杜維可以利用這張卡牌,從金甲蟲到飛天螞蟻,從小貓到小狗。這也算是卡牌施法的一樣好處了。
另外一張卡,就是從盧平身上得到的狼人了。他變化成的狼人,就是哈利·波特世界的狼人,唾液含有傳染性,咬一口就會叫別人傳染上狼人疾病。
唯一的好處或許就是,他可以在變成狼人的時候,維持理智,還可以施展魔法。
不過變成狼人,理智的維持,還是有一些時間要求。杜維感覺得到,越是使用狼人卡,他就越是殘暴和嗜血。
第三張卡,也就是從唐克斯身上得到的易容馬格斯。
這三張卡,都無法升級。
現在加上這張野蠻的妖精鍛造術,他就有了四張特殊卡了。在這四張特殊卡之中,唯獨這野蠻的妖精鍛造術,與眾不同。
它可以升級哎。
問題是,沒有級別,他拿什么卡牌的塵,復制這一張卡牌?
杜維嘗試了一下,發現黑心的系統,對于這種沒有級別的卡牌,是使用頂格的金卡精粹來升級。
也就是說,想要升級一次這特殊卡牌,就要6400精粹。
“所以,它有什么用?”
杜維也不是不知道妖精們的鍛造術。
從中世界,或者更早以前,妖精的鍛造術,就是巫師界的頂流。
更不要說現在了。
時代在發展,妖精也在與時俱進,他們以前打造出來的是“格蘭芬多寶劍”,現在制造出來“格蘭芬多炸彈”,“格蘭芬多天空堡壘”,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武器和技巧,都會與時俱進的,不是嗎?
可問題是,有了這張卡牌,杜維沒有一點關于鍛造術的知識。
誰能出來告訴他,這張卡牌應該怎么使用?
杜維在自己的衣服里面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塊懷表,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之中,作者說過,在霍格沃茨有魔法守護,一些電子產品無法使用,應該是有人在霍格沃茨施展了魔咒。
只不過施展咒語的人,似乎也不太熟悉什么是電子產品,對于電子產品的種類,常有遺漏。
科林·克里維,就是去年被蛇怪襲擊的小倒霉蛋,他就用照相機照過哈利·波特,他的照相機在霍格沃茨也沒有失去作用,杜維手里的懷表也在轉動。
他將懷表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對著它使用了野蠻的妖精鍛造術。
沒有出現什么鍛造的場景。
杜維就看到魔杖上面一道光芒點在了懷表上面。
懷表安然無恙。
杜維也沒有動作。
他雙手托腮,和懷表大眼瞪小眼。
過了一會兒,杜維才發現,他是真的和懷表在大眼瞪小眼,這個懷表上面,忽然長出來了一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杜維。
這眼睛,像是螃蟹。
緊接著,杜維看到懷表的身上長出來了三對尖銳的鰲足,陡然立了起來,在桌子上“吧噠噠”的亂走。
最后,懷表前端忽然裂開,里面像是蝸牛一樣,充滿了細碎的牙齒。
這一只懷表怪,左看右看之下,朝著杜維狠狠地咬了過來。
雙腿飛撲。
齒輪大開!
兇惡異常!
好在杜維早有預料,他用魔杖指著懷表,大聲的喊道:“粉身碎骨!”
就此一下,這看起來很兇惡的懷表炸了。
各種零件亂飛,有零件飛到了杜維身上,被鐵甲咒彈飛出去。
杜維身上時時刻刻有著十幾層鐵甲咒。
看著炸開的懷表,杜維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是什么玩意兒?
這個魔咒,就相當于他賦予了這些機械“火種”?
他成了變形金剛之父是吧?
杜維的眼神又落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不對。
杜維覺得自己想的具現了。
據他所知,他得到的那張卡牌叫做野蠻的妖精鍛造術,又不叫機械鍛造術,那么從卡牌字面意義上來看,這張卡牌應該什么玩意兒都可以鍛造。
不止是機械。
他的將眼神落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他伸出了魔杖,對準了眼前的桌子,使用了野蠻的妖精鍛造術。
第二天早上,霍格沃茨教師休息室。
杜維打開了休息室的大門的時候,麥格教授和斯內普教授,還有賓斯教授都在,聽到大門被打開,麥格教授轉過了臉,看到了打開門的“盧平教授”,她本來打算問好的話語,在看到“盧平教授”之后,就變成了驚訝。
問號的話在嗓子眼里面轉了一圈,麥格教授驚訝的說道:“你怎么了,盧平教授?”
麥格教授站起來問道,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杜維此刻看上去確實有些不太好,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本來它就已經夠狼狽了,破舊,襤褸,充滿了補丁,看起來叫人心酸。
可是現在,它看上去要徹底的退休了。
它破了太多,多到哪怕有人使用針線和補丁縫縫補補,也像是紅粉樸樹的花瓣,叫人無處下手。
“沒事,麥格教授”,杜維輕松的說道:“一些調皮的黑魔法生物罷。
我為了抓捕一些黑魔法生物給孩子們上課,有些大意了。”
他笑著說道,麥格教授恍然大悟,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聽到這里,看著“盧平教授”狼狽的樣子,露出了一絲絲舒心的笑容。
連帶著,他感覺今天的天氣,都明媚了起來。
這多是一件好事啊。
斯內普教授肉眼可見的開心,他站了起來,準備上課。
值得一提的是,斯內普上魔藥課,從來不拿課本,叫他教霍格沃茨這些學生魔藥,綽綽有余。
他在靠近杜維的時候,快速又低沉的說道:“你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盧平,萬一你被狼人咬呢?
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能打得過狼人。”
面對斯內普的挑釁,杜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大聲的說道:“謝謝你的關心,西弗勒斯,我一定會注意的。
你真是一個好人。”
西弗勒斯·斯內普聽到這個可惡的狼人喊他西弗勒斯,喜悅的心情有了些許衰減。
他多想轉過頭,想對盧平提醒,叫他不要去叫自己西弗勒斯。
‘我們沒有那么熟!’
西弗勒斯在腦子里面怒吼了一遍,不過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氣沖沖的打開教師休息室的大門,打算離開。
誰知道這個時候,鄧布利多從外面走了進來。
“哦哦哦,原來大家都在這里。”
他說的大家,明顯不包括不在的弗立維教授,斯普勞特教授還有斯特勞妮教授等人,看到了“盧平”的時候,鄧布利多也明顯有些驚訝,他笑了起來,卻沒有一點嘲笑,嗤笑的意思。
他笑的很純粹,就像是一個孩子。
老頑童。
“盧平教授,是辦公室的椅子咬了伱嗎?萬幸你這個樣子沒有被皮皮鬼看到,不然的話,不用半天時間,他就會將這個消息傳到整個學校的。”
校長先生打趣說道。
杜維也溫柔的笑著說道:“是的,教授,呃,校長,我休息室的桌子忽然活了,它跳起來襲擊我,不過幸好我技高一籌,這個桌子,還是被我打敗了。”
杜維說的是實話,不過顯然大家都沒有將此言當真,鄧布利多也不在意這件事情,他來這里是找麥格教授的。
“米勒娃,真是不好意思,”鄧布利多十分抱歉的說道:“我恐怕要出去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學校要拜托你了。”
他掏出了一塊糖遞給了米勒娃說道:“很快就回來。”
動作和杜維給小天狼星遞糖,如出一轍。
重要的是,他叫的不是麥格教授,是米勒娃。
他沒有用校長的身份下命令。
米勒娃·麥格教授看著眼前這個老頑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可沒忘記,前幾天鄧布利多沒出來的時候,魔法部的福吉校長在霍格沃茨的表演。
福吉活像是一只亢奮的吉娃娃。
不過她也不認為鄧布利多是故意不出來,將爛攤子交給她。
她認識鄧布利多很長時間了,鄧布利多是什么人,米勒娃·麥格很清楚,一個福吉,還不至于叫鄧布利多避而不見。
她更傾向于鄧布利多是在做什么重要的東西,叫他顧不上學校這邊。
看到米勒娃教授答應了幫助他看管學校一些時間,鄧布利多說了一句謝謝,說完了這個之后,他看了一眼斯內普,又看了一眼“盧平”,語調愉快的說道:“那么,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一點事情要和斯內普教授說。
還有盧平教授,你也過來吧。”
他帶著兩人離開,走出門口,鄧布利多將魔杖收了起來,兩手叉腰。
“現在走過去,未免有些太遠了。
所以我現在使用一小點校長的特權,你們不會告訴別人吧。”
他的俏皮話主要是對“盧平”說的,很顯然,斯內普教授不太喜歡和鄧布利多說俏皮話。
“我很樂意為教授保守秘密。”
杜維說道。
“那好吧,你們兩個,拉住我的手臂。”
他開口說道,隨即,杜維和斯內普都抓住了鄧布利多的胳膊,就是一個瞬間,杜維感覺自己像是被人丟到了滾筒洗衣機里面,瘋狂的轉動。
好在這樣駭人的感覺,只是幾秒鐘就消失不見。
杜維,鄧布利多,斯內普,三個人已經來到了校長室的休息室里面,這里沒有畫像,鄧布利多放開了盧平,他叫斯內普去校長室前面等他。
等到這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鄧布利多看著“盧平”說道:“希望你不會怨恨我這個老頭子多管閑事,我這里有幾套袍子,看起來還算是精美,但是就穿過一次,或者一次都沒有穿過。
真是浪費。
你不會嫌棄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的衣服吧?那也是我年輕時候的衣服呢。”
他說完了之后,還對著“盧平”說道:“前幾天怎么樣,狼毒藥劑有沒有起到作用?”
杜維點了點頭。
“可惜不能加糖。”
他和鄧布利多玩了一下小幽默。
鄧布利多也笑了起來。
他揮舞了一下魔杖,很快就有華麗的袍子飛了出來,落在了“盧平”的眼前,他還額外支出了杜維好幾個星期的工資。
霍格沃茨沒有財務人員,教授的工資都是校長發的。
“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鄧布利多說道:“我要去外面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的工資,我提前預支給你,祝你生活愉快,盧平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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