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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七、阿瓦達啃大瓜

  自由的滋味是甜美的,甜美到了就算是火龍,也忘記了自己渾身的疼痛,展翅飛翔的程度。

  它瞎了。

  但是它的鼻子,還是可以嗅到凜冽的空氣,它也依舊可以嗅到,空氣之中,水汽的味道。

  它不屬于古靈閣,它屬于深林,屬于自然。

  它想要喝水,想要尋找到一處是適合自己的地方。

  它飛的很高很遠,杜維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知道,承載著他的那條龍,在飛了很久之后,終于累了。

  它開始逐漸的降低,降低,降低,降低到了一處湖泊之中。

  它將自己潛了下去,撲起來巨大的水花,將杜維淋濕,渾身是水。

  杜維從這一條火龍的脊背上跳了下來。

  這是一片他從未來到過的地方,杜維看了過去,遠山之上,到處都是碉堡,看起來像是一個碉堡國度。

  森林覆蓋率并不低。

  更重要的是,野生動物并不少。

  “異域風情。”

  杜維拿起來魔杖,重新給自己刷了好幾層盔甲護身。

  火龍飛出了英吉利,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畢竟整個歐羅巴大陸的國家,國土面積也并不算是十分廣闊,火龍這個速度,跨過好幾個國家,一點兒也不困難。

  叫杜維有些驚奇的是,這一路之上,火龍和他都沒有被導彈擊落。

  火龍難道還有屏蔽雷達的功效?

  杜維不知道。

  他凝視著這一條龍,整個人都很放松,分外的安靜。他眼神溫柔的看著這一條火龍,看著它將周圍的樹木燒了干凈,看著它逐漸潛了下去,開始喝水。

  “啊。”杜維躺在了地上,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望著天空。

  他好想要休息。

  他好像要拿起來魔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但是就在他打算對自己使用“阿瓦達索命”的時候,在他的手臂上,忽然,一陣忽如其來的刺痛叫他陡然清醒了過來。

  他轉過了腦袋,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傷痕。

  或許準確一點,那并不是傷痕。

  那是一位黑魔王拴在了自己手下脖子上的狗鏈子。

  平時,這個胳膊都是十分正常的。

  可是現在。

  杜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伏地魔在召喚。

  他感受到了留下印記的那位黑魔王的召喚。

  “原來,”杜維說道:“被召喚是這樣的感覺。”

  杜維站了起來,望著遠處的碉堡。

  “阿爾巴尼亞,”杜維張開嘴巴,舔了舔自己的牙齒說道,“阿爾巴尼亞,全世界著名的碉堡之國。

  真是棒極了。

  沒有什么比現在更棒的事情了。”

  古靈閣深處。

  瘋眼漢穆迪眼睜睜的看著鄧布利多犯罪。

  這位白胡子老頭,他使用魔法,將眼前的這一扇大門打開。

  并且還拿出來了一個打火機一樣的玩意兒。

  它靜靜的打開,然后,整個世界就黑暗了。

  鄧布利多對著天空施展了一個什么法術。

  那些落下來的陽光,都消失不見了。

  此處重歸黑暗。

  “要是你愿意的話,”鄧布利多在進去之前,在黑暗之中,對著穆迪說道:“你可以阻止一下外面那些打算進來的人嗎?

  不需要打敗他們,只需要給我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鄧布利多說道。

  瘋眼漢穆迪朝著破開的洞穴看了一眼。

  他拿起來魔杖說道:“那你最好快一點,我也不知道我的驅逐咒,有沒有效果。”

  “我會的,謝謝你,穆迪。”

  鄧布利多走進了眼前的私人金庫,魔杖發光。

  就算是鄧布利多,他也沒有進入過這些古老巫師私人金庫。

  他不夠資格。

  鄧布利多的家族,算得上是巫師家族,但是和純血二十八家相比,鄧布利多的家族并不夠顯赫,他的祖上也并沒有在戰勝小精靈的戰爭之中,得到足夠的好處。

  特別是鄧布利多的上一代,也就是他父親的那一代。

  那可真是糟透了。

  早些年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怨恨著這一切,怨恨著自己的家庭,不肯原諒自己。

  啞炮的妹妹,因為傷害了麻瓜,被丟到了阿茲卡班的父親,頹廢的家人,被鄙視和低看的青年時代。

  昏暗的過去,努力學習的學校時光,叫鄧布利多那個時候變得極其的偏激,想要證明自己,甩開過去。

  然后,就是一段不歸路。

  父親死了,妹妹死了,弟弟阿不福思不肯原諒他,戀人想要毀滅麻瓜,被他親手送進了監獄。

  在這個過程之中,鄧布利多一直在犯錯,也一直在成長,直到現在,他變成了這樣一幅豁達的模樣。

  “真是羨慕這些年輕人,還能嘗到愛情刺痛的味道。”

  鄧布利多語。

  這位豁達開心的老頭,走進了眼前的金庫,發出了驚嘆。

  首先,和其余的金庫相比,這些純血二十八家族的金庫,明顯要比其余的金庫要大的多。

  在地上,到處都是金銀和一些小器物。

  看起來,有很多還是古董。

  鄧布利多以考古的眼神來看,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東西的時代。

  不過他也記得,自己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鄧布利多拿起來了魔杖。

  他沒有使用飛來咒,這里的魂器,一定是施展了守護的咒語,用飛來咒未必管用。

  湯姆不是那么傻的孩子。

  鄧布利多亮晶晶的眼睛在周圍看了好幾眼,過了一會兒,他舉起來了自己的老魔杖。

  他有了一個主意。

  大量的金杯,銀杯,金幣,珍珠,珊瑚,全部都漂浮了起來,甚至還有長劍,盔甲,一些文書,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鄧布利多揮舞著自己的魔杖,這些東西像是活了一樣,自己蹦蹦跳跳的朝著遠處歸類。

  是踢踏舞。

  鄧布利多還在一邊指揮,很開心的樣子。

  這里的物件,一類歸一類。

  鄧布利多的眼神望向了遠處,看向了金杯分類的那一堆上面。

  這些器皿上,大多都是附著著魔咒的,但是很可惜,在這種魔咒的造詣上,施展咒語的人,并不是鄧布利多的對手。

  這又不是黑魔法。

  鄧布利多對于這些魔法,研究頗深。

  很快,鄧布利多就看到在蹦蹦跳跳的一群金杯之中,有一個杯子,格外的不活躍。

  它不合群。

  這是一個極其漂亮杯子,它的一雙耳朵,由純金打造,在這個杯子上面,也有許許多多花紋。

  在踢踏舞的族群之中,它安靜的躺在地上,完全不受鄧布利多的魔法影響。

  “這樣的話。”

  鄧布利多朝著前面走了兩步,他伸出來了自己的魔杖,輕輕的將其挑了起來。

  他和記憶之中的畫像和書籍之中,赫奇帕奇金杯對比了一下。

  是它沒錯。

  “我找到你了,湯姆。”

  鄧布利多語氣輕松的說道,像是見到了一個老朋友。

  他凝望著這件魂器,湯姆打造出來的每一件魂器,都有攝人心魄的作用,在蠱惑人心的方面,湯姆是專業的。

  可惜的是,赫奇帕奇的杯子,并沒有逆轉生死的作用。

  所以,它蠱惑不了鄧布利多。

  “杜維·瓊斯,你到底知道什么呢?”

  鄧布利多望著杯子,輕輕的說道。

  你追求自由,為此寧愿犧牲生命。

  那么,我追求什么呢,杜維·瓊斯,我是一個膽小鬼,我既不追求真相,也會屏蔽良知,我會欺騙自己,也曾經害怕魔鏡。

  我不畏懼死亡,但是我渴望新生。

  我注重秩序。

  但是我也理解自由。

  他輕輕的說完了這些話,就聽到外面瘋眼漢穆迪的聲音。

  “快點,鄧布利多,我有些撐不住了,外面有人要進來了。”

  “很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穆迪。”

  鄧布利多提高聲音回答了穆迪。

  說完了這些之后,他將金杯放在了地上。

  “再見了,湯姆。”

  他舉起來了魔杖。

  對著這個金杯使用了魔法。

  “阿瓦達啃大瓜!”

  綠光光芒閃爍之下,哈利眼前再次出現了綠色的幻影,劇烈的疼痛叫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從椅子上直勾勾的躺了下來,嚇了旁邊的盧平一大跳。

  哈利看到,不,他聽到有人在尖叫。

  “你不是他,你是誰?膽敢竊取我的人!”

  那是憤怒的聲音。

  它趴在地上,想要襲擊眼前的人,但是卻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攔住。

  它感覺自己分外的憤怒。

  “哈利,哈利,你怎么了?”

  哈利的忽然倒下,嚇壞了盧平。

  真正的盧平。

  盧平試圖叫醒哈利,但是哈利陷入了沉睡之中,壓根就聽不到他的呼喊。

  一條大黑狗不知道從自己地方跑了出來,見到了哈利·波特。

  “我們需要將他帶到龐弗雷夫人那邊,哈利出事了。”

  盧平對著大黑狗說道。

  盧平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一個新出來的老師而已。

  就在剛才,他正凝望著哈利和他媽媽一樣的眼睛,哈利就忽然痛苦的倒在地上,頭上都是汗水的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嚇了盧平一大跳。

  好在他馬上反應過來,應該帶著哈利去校醫院。

  大黑狗在一邊,恨不得一口將哈利叼起來跑!

  盧平一把抓起來哈利,結果哈利搖晃一下。

  沒動。

  這么多時間的囚禁,也不是沒有副作用的。

  盧平的力氣,似乎有些萎縮。

  無奈之下,盧平用魔杖點了點哈利,哈利就像是被無形的絲線吊起來了一樣,跌跌撞撞的跟著盧平。

  他朝著外面大步走了出去。

  路上,他還遇見了羅恩和赫敏,羅恩和赫敏看到哈利這個樣子,吃驚無比。

  “他怎么了,教授?”

  赫敏詢問盧平。

  盧平沉吟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這位女士,但是請你讓開,不要耽誤我帶著哈利去見龐弗雷夫人。”

  “這位女士?”

  聽到盧平教授生疏的稱呼,就連赫敏都吃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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