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最大化。
杜維要做一波大的,他在考慮怎么樣才能將戰斗力,提升最高。
兩張紫卡,杜維不考慮復制加點,不管是阿瓦達索命還是幻影移形,都不是這一點精粹可以加到質變的。
這一次阿瓦達索命連一個魔法部干員都沒有干掉。
想來對其余的巫師,作用也不大。
反而是昏昏倒地,遺忘咒,還有咒立停,都可以考慮加點。
杜維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精粹可以復制二十三張白卡。
昏昏倒地有16張,杜維先將昏昏倒地進行升級,升級到3級,分出來1張復制卡到了昏昏倒地上。
昏昏倒地復制到了4級。
8張遺忘咒,再加上一張復制品,正好可以升級到3級。
杜維思考了一下,沒有選擇繼續將精粹使用在遺忘咒上。
從盔甲護身來看,3級的魔咒威力就已經很可觀了,魔法部干員的昏昏倒地。都被鐵甲咒攔住,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杜維選擇主加鐵甲咒,鐵甲咒作為一門防護的基礎咒語,十分實用,杜維極其喜歡。
使用1700精粹,杜維將鐵甲咒堆砌到了5級。
鐵甲咒堆砌到了5級,本來也沒打算出什么情況。
結果,杜維發現5級鐵甲咒出現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他看向了鐵甲咒,發現鐵甲咒微微發光。
在鐵甲咒前面多了一個前綴。
杜維盯著這個學徒看,感覺到了變化。
他隨手拿起來眼前的魔杖。
在達利和佩姬姨媽驚恐的眼神之中,他施展出了“鐵甲護身”。
學徒鐵甲護身明顯和以前的鐵甲護身有了區別。杜維看到一面金燦燦的盾牌出現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面真正的盾牌一樣,無論是光澤還是質感,都無可挑剔。
“出現了一點變化,真是叫人驚喜和意外啊。”
杜維伸手去觸摸鐵甲咒,這個盾牌是真實存在的,它很沉重,厚實,卻又違反常理的懸停在半空中。
“這就是魔法嗎?”
杜維輕聲說道,就連佩姬姨媽都暫時忘記了害怕,她也盯著這盾牌看,杜維對著這盾牌使用了昏昏倒地,昏昏倒地被彈開!
杜維敏捷的一縮頭,昏昏倒地擊打在了后面的墻壁上,嚇了杜維一跳。
是的,打在它上面的魔法不是被消弭,而是被彈開!
團戰利器!
杜維縮頭躲開了反彈過來的昏昏倒地,看著這鐵甲護身,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錯,真不錯。”
杜維摸著盾牌說道。
眾所周知,阿瓦達索命是不能被鐵甲護身攔住的。
可要是他還能繼續提升鐵甲護身的威力呢?
杜維記得伏地魔和鄧布利多在魔法部大戰一場的時候,伏地魔召喚出來了一面盾牌,攔在自己面前,那面盾牌“仿佛是最堅硬的東西,世界上所有咒語擊打在它上面,都不會留下痕跡”,鄧布利多的咒語也無法破開這盾牌的防御。
要是他的盾牌,有一天也到達了這個程度呢?
那是不是說,他也可以用盾牌,毆打一下小朋友呢?
杜維揮舞著魔杖,消散了盾牌。
他還剩下來350點精粹。
沒有再復制卡片,杜維將咒立停升級到了2級,還留下來5張藍卡,杜維沒有去嘗試分解藍卡。
四分之一的反塵,實在是太虧了。
想要大量的加點,還是要從高手那里薅羊毛。
現在杜維變成了:
使用者:杜維·瓊斯(假名)
已學會卡牌:
(學徒)盔甲護身(5級)(白色普通)
昏昏倒地(4級)(白色普通)
幻影移形(2級)(紫色史詩)
阿瓦達索命(1級)(紫色史詩)
遺忘咒(3級)(白色普通)
咒立停(2級)(藍色珍惜)
阿尼馬格斯(特殊卡)
稱號:無 魔法值:80
魔法精粹:350
決斗點:1
杜維看著自己的這些卡牌,又將達利的小蛋糕塞進了嘴巴里面,喝了一口甜茶將小蛋糕順了下去。
“糖和快樂,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美妙的東西,不是嗎,達利,佩姬。
達利,來,孩子,過來,給我講一個笑話吧。”
杜維曬著太陽說道,達利和佩姬完全不敢說話,杜維見達利不想過來,弗農姨夫有些悠悠轉醒的樣子,順手拿起來魔杖,再度給弗農姨夫一個“昏昏倒地”。
弗農姨夫“砰”的,剛剛抬起來的腦袋又撞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佩姬姨媽尖叫了起來。
杜維嘆了一口氣。
暴露了。
杜維將魔法錢幣拿了出來,遞給達利說道:“這是給你的禮物,孩子,這是一些魔法世界的貨幣,雖然你可能用不到,但是可以當做紀念幣。
還有佩姬,留給你一個魔杖,你不是從小就喜歡魔法嗎?
這就是魔杖,想必你在你妹妹回家的時候,見過這個東西。”
杜維很友善的說道,他知道,從佩姬尖叫的時候,這個屋子就不能再呆下去了,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假,可是周圍的老太太,那也真的是鄧布利多的眼線。
要是鄧布利多到了這里,杜維可以確定,他有一萬種辦法叫杜維不能幻影移形。
所有人穿越者都害怕鄧布利多。
很多人以為自己見到鄧布利多,都要使用大腦封閉術。
因為他是攝神取念大師。
但鄧布利多不會遇見一個學生就攝神取念。
他在很多時候,還是一個很和藹的老好人,上一次他出手,是和自己的情侶德林格沃大決戰。
自那之后,他就很少動手,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鄧布利多有多可怕。
杜維知道,鄧布利多強大就強大在,他很多時候都不用刻意施展魔法,他將魔法滲透進去了自己的生活。
“昏昏倒地”“阿拉霍洞開”“幻影移形”“障礙重重”這些魔咒,都是融入了白魔王的身體里面的本能。
他施展法術,隨心所欲,無聲施法,手到擒來。
除了格林德沃和伏地魔,沒有人見過他真正可怕的樣子。
“我要離開了,佩姬太太,這是我這么多年來嘗到的好手藝了。”
杜維笑著說道,“你的茶飲真是甜美,還有達利。”
他摸了摸達利圓滾滾的腦袋,達利瑟瑟發抖,完全不敢反抗。
他教育達利。
“欺負別人是不好的,我們要做一個好人,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享受生活,對生活報以微笑。”
他笑著說完了之后,幻影移形,瞬間消失在了這里。
來的悄無聲息,走的干凈利落,毫無留戀。
陽光灑落下來,照在了桌子上。
那個危險的逃犯已經不見了。
在桌子上,靜悄悄的躺著銀西可和一根魔杖。
他化作了一道黑煙,消失在了這里。
達利和佩姬抱在一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那個男人真的走了嗎?
沒人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差不多過了五分鐘時間,達利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媽媽,他走了嗎?”
佩姬也不知道,她鼓起勇氣,松開了自己兒子,跑到了丈夫身邊,用手摸了摸丈夫的脖子。
“謝天謝地,他還活著。”
佩姬松了一口氣,癱倒在了地上。
她現在才感覺到了害怕。
相比較于自己的媽媽,達利這個小伙子的適應能力就很強。和哈利·波特在一起,他早就有了一個大心臟,畢竟小時候看動物園,爬蟲館的玻璃忽然消失,他和蟒蛇親密交流。
一個大個子給他施展了惡咒,叫他長出來了豬尾巴。
去年他還看到哈利·波特坐上了會飛的汽車,離開了家里。
還有時不時在家里出現的大蜘蛛,不過這個不能怪哈利。
這要怪他老爸不喜歡打掃衛生。
他對于這些超出了常理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畏懼和害怕,杜維在的時候,他很害怕,杜維離開之后,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的魔杖和錢幣。
“不,達利,不要去接觸那些東西。”
佩姬看著自己兒子的眼神,下意識的說道。
達利不負眾望的沒有聽自己媽媽的話,他站了起來,朝著桌子走去。
近了,更近了,達利眼睛里面只有桌子上的那些。
他的手接觸到了魔杖,再要縮回的時候,被一個忽然出現的手抓住了手腕。
一個白胡子,淡藍色眼睛,穿著巫師長袍的人來到了這里。
“好吧,孩子,你最好不要觸碰它。”
鄧布利多悄然從這里出現,他看著達利,達利回過頭,看到了老人。
他有些呆滯。
在目光接觸的時候,他感覺這個人的眼神,勾魂攝魄,他所有的念頭,似乎被這個巫師看一眼就全部都知道了。
他在眼前這個巫師的眼里,似乎毫無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