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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肖恩的先祖?

  剛剛抓到手中,帽子上就出現一張凹陷進去的眼睛和一張嘴巴。

  “噢,噢,這可不禮貌,孩子。”

  “嘿,帽子先生,你還記得我嗎?”肖恩打了個招呼。

  分院帽用干癟滑稽的聲線拖了個長音:“當——然,不過你不應該這樣抓我…”

  肖恩立刻學著麥格教授一直的樣子捏住分院帽的尖頂。

  “我更喜歡被人捧著…”分院帽的話戛然而止,隨即悻悻道,“這也行,習慣了也不壞…”

  如果時間充分并且沒有什么大事攆在肖恩的屁股后面,他倒是很愿意和這位分院帽愉快地聊上幾句,但現在他急于求證一些事情,需要對方的幫助。

  他把帽子抱到懷里:“帽子先生,你記得我就好——我遵守了約定,沒有把伱的秘密說出去。”

  分院帽滿意地搖晃了一下帽尖:“你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那我是不是可以?”

  分院帽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把我戴上,在心里問出你的問題就可以了。”

  肖恩立刻把分院帽戴上了腦袋,然后在心底迅速問道:“鄧布利多教授的肖像畫是不是其他校長的不一樣?”

  等待許久也沒等來答案,肖恩正要開口詢問,分院帽不解的聲音率先傳來:“你為什么不說話?”

  肖恩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大腦封閉術沒關。

  不知怎么的,他又想起了鄧布利多教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還腹誹過對方會不會用攝神取念偷看一個小巫師的腦袋里裝著什么呢。

  肖恩苦笑著嘆了一口氣,鄧布利多從來沒對自己用過攝神取念,但總是能猜到他腦子里的想法,總是能猜到別人的想法。

  收攏心神,他打開大腦封閉術,然后將自己的問題再次描述了一遍。

  分院帽沉默片刻,然后在肖恩腦海中響起的聲音似乎有些不確定:“鄧布利多先生的肖像畫的確不一樣…”

  “什么意思?”肖恩立刻振奮了起來。

  “呃…我這么描述吧,作為一頂帽子,我最大的作用就是為霍格沃茨的新生們分院,我的魔法由創世者們固定,最后和霍格沃茨本身的魔力聯結在了一起,我能看到一些巫師看不到的東西,就像那本書和那支筆——嘶——你應該知道那個?那應該不算什么大秘密…”

  肖恩點點頭:“準入之書和接納之筆。”

  分院帽松了一口氣,雖然它并沒有這些呼吸的器官。

  “我總是管不住我這張嘴…算了,對你而言應該無所謂,你畢竟和有求必應屋…”說到一半,分院帽頓住了,隨即它在肖恩腦海中的聲音充滿了懊悔,“我這張嘴…”

  分院帽知道我取得了有求必應屋的部分權限?肖恩眼睛愈發明亮一些,這說明分院帽不僅僅只有表面的那些神奇能力,它能看到的東西比自己想象中的多很多!

  那鄧布利多的消息?!

  肖恩連忙安慰道:“沒有關系,我知道,你身為霍格沃茨的一份子,要為整座城堡和校長來保守秘密,但是,我也是霍格沃茨的一份子啊,我和有求必應屋已經有了聯系,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和你們一樣,不管是帽子先生還是屋子女士,咱們也是霍格沃茨的一部分,我們本質是同一類啊。”

  分院帽頓時高興了起來:“你說得對!這可太好了,有求必應屋還有禁林里的那玩意,它們都不跟我聊天的,我總算有人能夠交流了!”

  肖恩眨了眨眼睛,自己好像額外得到了一個消息?

  有求必應屋竟然和分院帽一樣擁有部分的自主意識?還有禁林里也有類似的物品存在?

  值得記下,以后探究。

  肖恩又立刻在心底問道:“你剛才說的,有關鄧布利多教授的事情?”

  分院帽這回說話的時候爽快了不少:“我很難跟你描述…這么說吧,霍格沃茨是一整個的魔力存在。用生靈來描述她是不太準確的,因為霍格沃茨里的各種物品都會在漫長的歲月中漸漸‘蘇醒’,并不是誕生靈魂,而是逐漸地擁有自主的意識,這種意識并不會對城堡里的人造成任何危害,只是讓各種物品都更加生動一點——比如二樓的盔甲,那對盔甲兄弟其實也有自主意識。”

  “但本質上,我們都屬于霍格沃茨這個整體,所以我們不會對霍格沃茨的學生、教職工造成任何危害——油畫罵人是他的性格,不算危害,我聲明一下。”

  “它們是在歲月中慢慢擁有意識,因為‘泡’在霍格沃茨巨大的魔力場地之中,但我一開始就擁有意識——”說到這,分院帽的語氣明顯得意了不少,“我是格蘭芬多賜予的意識,這讓我可以學習并思考——當然,思考的限度很少,畢竟我只是一頂帽子。”

  “我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校長辦公室里,這里很好,但沒人的時候很無聊——我和霍格沃茨的魔力是聯結在一起的,所以無聊的時候我就會觀察我能看到的那些魔力,然后慢慢地會明白一些東西。”

  分院帽的帽檐抖動一下,指向了掛著校長肖像畫的那面墻壁:“歷任校長們的肖像畫,他們和那些其他地方的肖像畫一樣,只擁有生前的記憶,他們不會思考,只是保留了生前的部分行為模式和說話的方法——正常來說是這樣的。”

  “但是,因為霍格沃茨的特殊性,我漸漸發現,這些肖像畫似乎也不僅僅只是保留了生前的狀態,就好像,也能和我一樣開始思考了似的…”

  肖恩若有所思:“這么說來,肖像畫們的確會跟現任校長商量很多事情。”

  “是的,有很多事情,如果你沒法思考,是沒有辦法商量的,雖然我只是一頂帽子,但我也明白這一點。”

  “那鄧布利多教授?”肖恩著急地問道。

  分院帽的聲音有些不確定:“我說過,我能夠看到魔力,正常來說,新的校長肖像畫搬到辦公室之后,魔力就會融入霍格沃茨,接著,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強大的巫師,會快速地開始生成部分能夠思考的意識,一般來說,這個時間是一到三年不等——所以,校長肖像畫剛搬進來一般都不會說話,因為生成的那部分意識和肖像畫本身的魔力有些沖突,但在意識漸漸強大之后,等于是那股意識可以操控肖像畫的魔力,所以畫中的人就可以說話也可以思考了。”

  “鄧布利多先生的肖像畫剛搬進來,我就感受到了那股和霍格沃茨融合在一起的魔力,如果他沒有死,肖像畫上的魔力是不可能生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肖恩點點頭:“那不同的地方呢?”

  “不同的地方就是,我發現,鄧布利多先生的肖像畫似乎一點都沒有產生自我意識的跡象…這是不合理的,我看過所有的校長肖像畫,菲尼克斯·布萊克先生,他是最慢產生意識的那一個,但是,他被搬進來的第一天,我就通過整個霍格沃茨的魔力感受到了他逐漸產生的意識——雖然這個過程要持續很久,但是,不可能一點征兆都沒有。就像是一顆種子,只要種子沒死,最敏銳的土地總能感受到他的萌芽。”

  “可是鄧布利多先生沒有這種情況。”分院帽最后總結了一句。

  這個消息令肖恩有些振奮,他思索一會又開口問道:“那是不是意味著,鄧布利多教授的靈魂,和歷任校長們不一樣?”

  “不會,不會,”分院帽立刻否定了他的答案,“靈魂在本質上是一樣的,雖然鄧布利多先生很強大,但不管是他還是一個麻瓜,死后的靈魂是平等的。”

  “不,我的意思是,鄧布利多教授的靈魂,是不是和其他死去的人不一樣…”

  分院帽在肖恩的心里發出了砸吧嘴的聲音:“你的意思是,鄧布利多先生沒有真正的死去?這不對啊,他如果沒有離世,那肖像畫上的魔力不會生效的。”

  “但你怎么解釋他和其他校長不同的地方呢?”

  面對肖恩的質疑,分院帽又苦惱了起來。

  好一會兒之后,它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分院帽的聲音很是猶豫不定:“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啊,畢竟我在校長辦公室這么久,也看過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會不會是,鄧布利多先生的靈魂正在陽間和冥界的通道之中,他在猶豫,要不要返回人間成為一個幽靈…”

  沒等肖恩說話,分院帽又自己否決了自己的說法:“不可能,霍格沃茨的歷任校長都不會做出這么貪生怕死的事情來,哪怕是菲尼克斯·布萊克,更何況鄧布利多先生呢。”

  肖恩思忖著說道:“有沒有其他可能,鄧布利多教授的靈魂去了其他地方…”

  比如他沒說出口的迷離幻境。

  肖恩總覺得,鄧布利多不可能這么一走了之,雖然他的確是個很灑脫很坦誠的人,但是,現實世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呢…

  但是,鄧布利多的尸體又是他親自背回來,在那之前肖恩確認了無數遍,這位老者的身軀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的氣息。

  分院帽似乎被肖恩的提醒到了,它“喔!”了一聲:“你這么一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大概是七百年前?或者八百年?不管了,反正很久之前。”

  “當時我很苦惱下一個學年的新歌應該怎么編撰,但我沒有靈感,我只是一頂帽子!所以,我想到其他地方去看看,你知道的,我和霍格沃茨的魔力聯結在一起,某種程度上,我可以通過城堡里的所有東西觀察外界,只要那些物品同意。”

  肖恩點點頭,他現在知道,為什么鄧布利多教授總是知道城堡內發生的所有事情了。

  “那一次,我的意識在城堡里閑逛,但是,我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分院帽說到這兒的時候壓低了聲音,“是一張油畫上的一位騎士,他之前是霍格沃茨的守衛,后來死在了一個黑巫師的手中,為了表示敬意,當時的校長將他的油畫放進了呈列走廊中。”

  “我說過吧,霍格沃茨的肖像畫是會產生意識的——但是我不會時時刻刻監控城堡里的所有東西,所以到那時我才發現,那位騎士的肖像畫和鄧布利多教授的肖像畫似乎是一樣的情況!”

  肖恩立刻問道:“那位騎士現在在哪里?”

  分院帽的語氣古怪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位騎士的肖像畫,好像被鄧布利多教授取走了…”

  “誒,說起來,我想到了一點——你的名字,我記得,叫肖恩·沃勒普,對吧?”

  “沒錯。”肖恩點點頭。

  分院帽語氣愈發疑惑:“奇怪,我之前怎么沒想到呢…那位騎士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被稱作偉大的白薔薇,姓氏,也是沃勒普…”

  肖恩的瞳孔立刻猛烈地收縮了一下,一張和鄧布利多一樣情況的肖像畫,被鄧布利多取走,然后,姓氏也叫沃勒普?!

  他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難道說,那位騎士,是我的祖先?

  分院帽好像也想到了這一點:“沃勒普先生,也許你應該去查閱一下你的族譜,說不定,你就和那位很久之前的騎士有聯系呢!”

  肖恩點點頭,他對著分院帽表達了謝意,并且在對方的強烈要求下表示下次空閑的時候一定會回來帶它去最豪華的盥洗室洗洗這千年沒洗過的帽身。

  取下帽子,他離開校長辦公室,立刻朝著教職工休息室奔跑而去。

  爸爸媽媽應該在那里,我得去問問爸爸…

  幾分鐘后,有求必應屋內迎來了一對父子。

  剛關上木門,肖恩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爸爸,我們沃勒普家族的族譜,你知道在哪里嗎?”

  沃勒普先生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你不是一直都對貴族歷史不太感興趣嗎?我想想啊,族譜被我放在了郊外的那座莊園中,你應該記得吧?小時候我經常帶你和媽媽一起去那里,你特別喜歡在那座莊園里探險,每次我和你媽媽,還有十幾個仆人都得找上你老半天。”

  “對了,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藏在了地下室里?那個地下室里,就放著我們家的族譜。”

  (本章完)

無線電子書    被格林德沃看中的我去了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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