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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葦總早”
“早”
“葦總好”
“葦總你臉上怎么了?”
葦慶凡與李婉儀一起來到公司,一路上碰到有剛來的、打卡的、倒水的,自然都要招呼一聲,隨后也朝李婉儀笑著打招呼,因為不知道怎樣稱呼,大多都是笑著點頭,表達善意。
看到看到葦慶凡臉上的創可貼,表情都有點古怪,有人裝作沒看到,也有比較熟悉的,大膽的問了出來,表達關切。
葦慶凡面色如常的笑道:“沒事,逗狗的時候被抓了一下…”
“那得小心點…”
“打一下針。”
“打過了,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葦慶凡笑著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李婉儀跟在旁邊,暗暗地磨著牙,等跟著進了辦公室,把門一關,就伸手去掐他:“你說誰是狗呢?”
“要不然我總不能說是被你打的吧?”
葦慶凡無奈而又委屈的看著她,“我這么英俊帥氣的臉都被你給毀容了,你還好意思跟我發脾氣…”
李婉儀打的一拳很疼,但原本也不至于太疼,但她跟黎妙語一樣,都是留了指甲的,在一拳打過來的同時,她的大拇指指甲把葦慶凡鼻根旁刮破了皮,出了點血,并且有點紅腫。
這種程度的皮外傷其實貼不貼創可貼其實沒那么必要,葦慶凡也不在意,但是他逮著了機會,自然要珍而重之的把這個傷口展現出來。
并且要多貼一段時間,這樣才能更加理直氣壯的享受倆媳婦——尤其是李婉儀的溫柔。
果然,李婉儀聽他這么說,尤其是看到他臉上貼著的狗皮膏藥似的創可貼,剛剛的氣惱和氣焰一下子就消了,撇了撇嘴,不滿的咕噥道:“那也不能說是狗啊!”
“隨口說的,又沒有人知道是你。”
葦慶凡嘿嘿笑了笑,湊到她耳邊道:“而且我也喜歡學姐給我當狗…”
李婉儀臉蛋一紅,把他湊過來的那張可惡臭臉推開,咬牙嗔道:“你臉不疼了是吧?”
葦慶凡撇撇嘴,也不跟她一般見識,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問:“你準備找個工位,還是在我這里?”
“我去慶嬋那。”
“凈水器呢?”
“我也不知道哪里有啊,等中午我們一起去找吧。”
“行。”
李婉儀抱著筆記本電腦走了,葦慶凡如常處理著自己的瑣事,隨后將彩票交給了葦慶嬋,讓她去幫自己領獎。
李婉儀跟著一塊去了,黎妙語不知道從哪里得知的消息,也跟著去湊熱鬧,于是中午的時候,就只剩下葦慶凡一個人吃飯。
等到快下午三點了,他才重新見到李婉儀,彩票都已經兌好,按照之前商量,扣稅之后的兩千萬大獎會捐給希望工程,用來宣傳,另一份“小獎”稅后761萬,則留著她們倆瓜分。
李婉儀來通報給葦慶凡最新的結果,分給葦慶嬋61的零頭,葦慶嬋又準備把1.6萬的小零頭拿出來,分別給葦慶寒和李婉云兩個將要上大學的弟弟和妹妹購置東西。
葦慶凡聽她說完,眨了眨眼,“我的呢?”
“我和妙妙的就是你的啊。”
“合著我三千五百萬的大獎,最后就落下了一張捐款證明是吧?”
“還有女朋友以及姐姐弟弟小姨子的感謝。”
“我可真幸福啊!”
“那是!”
葦慶凡靠在椅背上轉過來,伸出自己的大長腿,用手指了指,“給大爺敲敲腿!”
“我踹你臉還差不多!”
李婉儀穿著七分褲,抬腳作勢要踹他。
“光拿錢不給服務啊?”
葦慶凡撇撇嘴,又問:“希望工程那邊聯系了嗎?”
“嗯,營銷那邊聯系的。”
“什么時候捐?”
“他們等下就來…”
“嘖嘖,效率真高。”
希望工程不愧是國家工程,效率賊高,葦慶凡接下來一個小會開完,一個經理就帶著人來接受捐款了,態度十分熱情。
葦慶凡捐款證明拿到手,又特意去看了一下網上的輿論,從昨晚發出來開始,就已經有負面輿論出現了,到今天自然更多。
一個本身就不卻缺錢的人中了大獎,而且還發出來了,自然要受到非議,葦慶凡甚至看到了幾位有點印象的“公知”也參與了討論。
“窮人愈窮,富人愈富,這就是大家不滿的最大緣故,而且即便是這樣的大獎,收稅也只有20而已,對這種有錢人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這樣的民族是沒有希望和未來的…歸根到底,這還是體制的問題!”
某位熱度較高的高知就此發表了一番見解,因為微博的限制,連續發了好幾條微博,才把自己的邏輯和結論說清楚,獲得了一片追捧。
大家紛紛在評論里面痛斥這樣的現狀,表達鄙夷,以及對墻外美好體制的向往。
葦慶凡自然成為了“食肉者鄙”的代表。
自然也有不少人持不同意見,因為就事論事,這就是一個球迷買彩票中獎了…葦慶凡“預言家”的身份因此獲得了更多的認可。
不過,人家都已經通過一張彩票把立意高度拔高到民族未來的程度了,自然沒有多少人敢于發表這種言論。
葦慶凡與林婷討論了一番之后,沒有再耽擱,在下班之前把交稅、捐款的證明、照片發到了微博上。
他微博下面的評論迅速轉向,雖然大獎仍然不是自己的,但是捐出去了,還是讓大家心里面好受不少,紛紛對葦總的慷慨表示贊賞。
仍有一些不同聲音在追問為什么只捐兩千萬,有人解釋了要交稅,也有人依舊不滿,因為葦慶凡沒有亮出來那九百多萬的另一張彩票,覺得他有私心。
微博底下吵成一團,有人覺得葦慶凡應該把那九百多萬也捐出來,也有人認為這是葦慶凡的自由,還有人覺得那九百多萬未必是葦慶凡中的,畢竟他只發出來了2553萬的大獎彩票,沒有952的大獎。
吵起來了,熱度自然就有了,不過此前得出“民族沒有希望和未來的”幾位高知并沒有再繼續發表意見,有人繼續議論其他問題,也有人進一步跟人探討“民族沒有未來”的深層次緣故和解決辦法。
葦慶凡要的只是熱度,熱度有了,換了小號把這群賣國賊噴了個爽,然后就不再關注了,有這功夫,不如去混混軍迷的圈子,看看他們盤算著用多少架殲10能換一架F22,對面航母過來該怎樣應對…
葦慶凡每次看這些討論都很心酸,又有一種莫名且難言的自豪感。
在整體的輿論環境上,如今仍然處于某些人口中所謂的中丑蜜月期內,但仍然有這么一群人,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彼岸的防備,哪怕落后再多,哪怕再如何不看好,也從沒有放棄過防備、放棄過反抗。
而同樣的人,也有另一群人,在這期間默默無聞的努力…
“殲20首飛,應該快了吧?”
葦慶凡記不清楚具體日期了,但模糊記得應該快了。
下班之后,他很快把這些都拋到了腦后,回家去過自己的小日子。
李婉儀和黎妙語似乎覺得早上的事情太影響自己形象了,晚上回到家里,倆人明顯都有點端著,不鬧騰、不活潑、不撒嬌,尤其是黎妙語,簡直像是一下子回到了高中的時候,變成了那時候清冷脫俗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葦慶凡有點好笑地問:“你們倆這是干嘛?”
“沒干嘛啊。”
黎妙語吃完了嘴巴里的食物才說話。
李婉儀也同樣,接著道:“不是好好的嗎?”
“你們該不是拿人手短,最準備用最好的形象讓我欣賞一下吧?”
“你想得美!”
黎妙語還是沒忍住,白了他一眼,“我跟學姐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啊,又漂亮又有氣質,還文靜乖巧…”
葦慶凡有點好笑地道:“形容你自己,不要把婉婉拉著。”
李婉儀盯著他道:“你什么意思啊?”
黎妙語道:“就是!學姐難道不漂亮又沒有氣質嗎?”
“你別挑事啊!”
葦慶凡翻了個白眼,然后對李婉儀解釋:“我的意思是,妙妙說的那種文靜乖巧,不是附和學姐你的人設…你想啊,你可是儀爹啊!”
李婉儀沒好氣道:“那你喊‘爸爸’給我聽聽!”
“看,就你這氣場,怎么也跟文靜乖巧沒…”
葦慶凡說了一半,看著戳到自己面前的筷子,很識趣的換了個口風道:“當然了,你也有文靜乖巧的一面,只是大家對你的認知太片面和狹隘了…”
“大家是誰?”
“我姐!”
葦慶凡一點沒負擔的把老姐給賣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有這樣的狹隘的認知和印象…當然,我早就更正過來了…”
見李婉儀把筷子收了回去,葦慶凡又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你們倆可以隨意一點,沒必要這樣端著。”
“沒有啊。”
黎妙語拒不承認,“我和學姐一直都是這樣的…才不會整天瘋瘋癲癲的打鬧呢…”
“沒錯!”
兩人達成一致,見葦慶凡還要說話,李婉儀沒好氣道:“你不挑撥我們倆吵架就難受是不是?”
“…吃飯!”
葦慶凡識趣閉嘴,坦白說,他真的有點期待倆人像早上那樣打鬧,最好是自己也能加入進去,但這似乎也不是長久相處之道。
相對而言,他更好奇李婉儀和黎妙語私底下是怎么相處的…感覺她倆相處時間也不算很長,但早上打起來的樣子都很熟練了…
吃完飯后,三人一塊下去溜達了一圈,黎妙語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葦慶凡跑過去蹭了兩句話;李婉儀接到了妹妹的電話,葦慶凡又蹭過去接了兩句話。
高考分數明天出來,李婉云已經對大學志愿有了明確的想法,想要學醫,李婉儀已經跟葦慶凡討論過,兩人都表示了支持。
而葦慶寒仍然處于無所謂的狀態,他對于大學的要求是跟女朋友在一起,最好一個學校,其次同城,當然能去京城更好。
遲到了,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