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惡趣味
時間稍微向前推移1小時。
歌德是帶著疑惑站了起來，他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么不行呢？”
“我猜錯了？”
歌德低聲自語著，思考著其中的關節點。
究竟是哪里出現問題了？
“別灰心…”
低聲自語著的歌德，瞬間觸發了杰瑞的回答機制——杰瑞馬上一邊安慰著一邊抱住了歌德，臉上的神情則是一副復雜的模樣。
歌德：…
該死的‘瘋王’！
我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打！
歌德咬牙切齒，有點不信邪的，再次拿著‘賢者之石’在杰瑞身上試了一遍。
手腕都發酸了，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歌德眉頭微皺。
他坐在沙發上思考著自己究竟哪里出現了問題。
而這樣的思考坐姿背影，再次觸發了杰瑞的回答機制。
“沒事的…”
說著，又抱住了歌德，語氣越發溫柔，臉上的神情則是恰到好處的，再次露出了那種復雜。
“我XXXX！”
以歌德的性格，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他知道‘瘋王’的惡趣味。
但是他不知道，‘瘋王’的惡趣味能夠達到這種程度。
一直侮辱后來人的男性尊嚴，有意思嗎？
又不是什么地獄笑話。
是比地獄笑話更地獄。
而很明顯的，歌德的粗口再次觸發了杰瑞的回答機制。
“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盡力了，我也感覺到了，比之前…”
歌德暴怒。
他強忍著一把推開杰瑞的沖動，在心底暗暗發誓。
一定要把‘瘋王’扔進糞坑。
一定要把‘瘋王’…等等！
杰瑞的應答機制！
突然，歌德一愣。
他想到了什么。
他轉過身，看著杰瑞，再次拿起了‘賢者之石’，又開始了新的一番嘗試。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歌德不再是埋頭苦干，而是一步到位地低喝道——
“叫爸爸！”
“爸爸！”
杰瑞的應答機制隨即回答。
而隨著這樣的回答，一股奇特的力量從杰瑞身上噴涌而出。
那力量如水。
卻比水熱。
更比水渾濁。
當滴落時，徑直在地板上腐蝕出了一個向下的通道。
身為‘天堂旅店’的執掌者，歌德可以確定，‘天堂旅店’下面絕對沒有任何的通道。
“這通道怎么出現的？”
歌德不解，想要詢問杰瑞。
但這個時候的杰瑞仿佛失去了一切動能般，平躺在那失神中。
顯然，杰瑞無法回答了。
那就嘗試！
下一刻，一只次等血鴉之靈就沖了進去。
隨后，歌德的面容就奇怪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辦公室。
一個有著辦公桌、書架、沙發等等，他認知中辦公室該有的，一切都有著的辦公室。
“這…就是‘校長辦公室’？”
歌德確認沒有危險后，邁步走入其中。
身后的‘門’并沒有關閉。
回過頭就能夠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杰瑞。
但莫名的怪異感，令歌德忍不住啐了一口。
“惡趣味。”
歌德這樣說著，走向了最為顯眼的辦公桌。
當他靠近時，一道虛幻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
“哈哈哈，恭喜你，我的孩子。”
“身為我的長子，你果然繼承了我的一切！”
“是不是很有意思？”
輕浮中帶著嬉笑的聲音中歌德嘴角抽搐。
有意思XX！
歌德在心底爆粗口。
第一次的，歌德在心底沒有感受到家鄉話的親切。
有著的只是說不出的煩躁。
就好似看到了屎味巧克力一般。
“杰瑞是我借助數條‘道路’完成的杰作，她的存在遠遠超過了剩余的三具傀儡，或者說，剩余三具傀儡本身就是為了掩飾杰瑞的存在。”
“畢竟，謝爾德那家伙越來越膨脹了。”
“所以，我設置了一些更有意思的東西，敲打他。”
“希望他迷途知返吧。”
‘瘋王’繼續說著，語氣中的嬉笑有了一絲落寞感。
歌德忍不住嘆息。
毫無疑問，前期的‘瘋王’雖然充斥著各種惡趣味，但是為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有著善良，遵守著良知底線。
即使已經預感到了‘背叛’，也依舊心存善意。
希望用更溫和的手段來挽回一切。
可惜的是，那個時候的‘瘋王’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越是會變得無法挽回。
因為，所有家伙都會認為他軟弱可欺。
甚至，‘瘋王’只要‘稍微嚴厲點’，他的妻子、情人、后裔都不會被謝爾德殺死。
當然了，‘瘋王’后來應該是知道了。
他開始用各種殘酷的手段，對待他的敵人，乃至是…朋友。
所有，才有了‘瘋王’的名號。
也同樣的，讓此刻的歌德充滿警惕。
要知道，‘瘋王’至少在這里進出過兩次。
第一次是前期良善播種賤兮兮狀態下的‘瘋王’。
第二次？
那可是轉變后的瘋王了。
既然轉變了。
說不定就留下什么不為人知的后手來以防萬一。
因此，歌德一邊聽著虛幻聲音的絮叨，一邊警惕著。
“是不是好奇身為父親的我為什么不露面？”
“我也想的。”
“可是在這里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道路’，這個‘道路’很有意思，讓我研究了很長時間，它讓我無法留下影像。”
“當然了！”
“這肯定是暫時的！”
“你的父親，我是一個天才！”
“我會在最短時間內，將它研究的明明白白，然后，我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瘋王’的話語中滿是自信。
知道結果的歌德默然不語。
他只是靜靜地聽了下去。
“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刻了！”
“就如同我留給你的筆記上寫得那樣，‘學院’的出現真的是一次偶然意外，是我游歷時，碰到‘道路’的產物。”
“‘道路’你應該明白吧？”
“畢竟，能夠進到這里，你至少應該是傳奇了。”
“而傳奇之后的路，就是‘道路’！”
“你需要利用‘道路’先達到‘封號傳奇’——這不是這個世界的知識，具體是哪里的，我無法告訴你，因為，有限制。”
“唉！”
“無所不在的限制，越是強大限制也就越多。”
“難道這就是我們選擇‘道路’的代價？”
“不、不不！”
“這個名詞不好聽，我想想…對了！”
“純度！”
“純度太低了！”
此刻的‘瘋王’用一種盡量低沉的口吻，模仿著某個人，他這樣解釋著。
“我們的純度太低了，為了提高純度，只能是在一條‘道路’上深挖，然后，針對這條‘道路’的限制就會出現！”
在‘瘋王’描述的時候，歌德立刻想到了‘內灣’的那個家伙。
對方在‘內灣’時，種種違背常理的方式，一旦離開了‘內灣’，毫無疑問就會消失！
就好似‘學院’！
甚至，說不定還會出現負面狀態！
歌德思考著，眼中浮現著思索。
他在思考該如何和‘內灣’那個家伙戰斗了。
最好的方式，自然是離開‘內灣’！
但是，對方肯定不會這么做。
而且，他回去的時候，幾乎是超過九成會被對方發現！
“果然！”
“只能是硬碰硬了嗎？”
“‘獄血者’！”
歌德想著，卻沒有馬上開始。
因為，他想要知道‘瘋王’留在‘學院’中的‘道路’究竟適不適合他。
“我在‘學院’留下的道路，是最適合的——它不僅強大，而且兼容性極強！”
“嗯，就是你想到的那樣。”
“‘道路’不止一條，條條大路通羅馬嘛。”
“羅馬在哪？”
“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如果我們能夠見面的話，我會告知你一切…嘶！該死的限制，我很委婉了，我又沒真的說！”
虛幻的聲音中，傳來了‘瘋王’倒吸了一口涼氣的響聲。
很明顯，‘瘋王’應該是遭到了‘限制’的反噬。
相當的疼。
還帶來了持久的影響。
因為，之后‘瘋王’的話語明顯減弱了一分，不再有那么多的活力。
“每個人能夠選擇的‘道路’不止一條，但是為了之后的潛力和晉升，大部分人都只會選擇12條，當然了，也有選擇更多的‘天才’。”
“不過，這樣的‘天才’最后有點慘。”
“除了那個家伙外，大部分都卡在了‘封號傳奇’階段，再也沒有進一步的可能。”
“但是！”
“我留給你的‘道路’不同！”
說到這，‘瘋王’再次得意洋洋起來。
“生死變化！”
“只要你掌握了這條‘道路’，你的壽命就會無限變長，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還是不死的——有著這樣的前提，你只要慢慢發展，就一定能夠達到下個階段。”
“嘿嘿，你父親我厲害吧？”
這句話出現的時候，歌德腦海中已經出現了‘瘋王’叉著腰驕傲自滿的樣子了。
但是，歌德卻沒有嘲諷對方。
因為，真的如同‘瘋王’所說的話，‘生死變化’這條道路真的很厲害。
‘瘋王’一開始就是奔著‘長生不死’去的。
而不是什么‘長生不老’！
只是…
‘變化’已經沒了。
現在就剩下了‘生死’！
“希望不會太差。”
歌德心底想著。
而此刻，‘瘋王’也終于說出了歌德最為關心的事情。
“時間差不多了。”
“我研究那條怪異‘道路’，讓我的精力變得很差，只是給你留言竟然就感覺到了疲憊——兒子，你一定要強大起來啊！”
“我的第一條‘道路’可是會因為你們這些后裔的強大而強大啊！”
“咦，我說‘們’了？”
“別介意！”
“誰還沒有年輕過嗎？”
“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們都會犯的錯誤！”
“現在！”
“坐到那張椅子上，回答它的問題！”
“你將獲得我留下的一切！”
‘瘋王’嘻嘻哈哈地說著，哪怕到了最后想要表現一下父親的威嚴，也是沒有任何效果——即使站在這里的，真的是‘瘋王’后裔，對方也只會吐槽。
對此，歌德相當有把握。
畢竟，這混蛋又開始了！
猜謎！猜謎！
說一半留一半的混蛋！
你一定會在糞坑里淹死！
歌德這樣想著，就要向椅子走去，而在這個時候，一股微弱的力量窺視著他，或者說，這股力量是一道橋梁。
讓對方看到了他。
也讓他看到了對方。
看著那副蒼老的面容，歌德面帶微笑地收起了濕漉漉的‘賢者之石’，徑直坐到了那唯一的椅子中，將雙手在面前交叉后，緩緩說道——
“歡迎來到我的‘學院’！”
憤怒！
不解！
在‘橋梁’之下，出現在了歌德視野中。
“摩爾多德！”
那個老人大吼著，但是歌德根本沒有理會。
因為椅子官已經在他的腦海中詢問道。
“不忘初心——下一句是什么？”
歌德瞬間坐直了身軀，以無比嚴肅地口吻回答道。
“牢記使命！”
光芒大作。
耀眼的光輝，直接斬斷了橋梁，微微的顫動出現在了整個‘學院’內，有些像是地震，而在四十二年前感受過這種震動的范德爾薩直接大吼起來。
“我的！”
“‘學院’是我的！”
“誰也不能夠把他奪走！”
大吼著的老婦人徑直撲向了老皇帝。
她認為一切都是對方搞的鬼。
那么自然是要干掉老皇帝。
這對于老婦人來說，早就成為了一種本能，根本不會在意對方究竟是誰。
而老皇帝卻并沒有理會老婦人。
他趕時間！
他一定要在最后一步完成前，找到摩爾多德！
‘學院’是他的！
他絕對不能夠交給其他人！
這里的權利、財富、以及…永生！
都是他的！
一個閃身，老皇帝直接向地面沖去。
而老皇帝一走，老婦人緊隨其后。
艾蘭則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后，這才一臉詭秘地跟了上去。
角落里，蒂姆伯爵翻身爬了起來。
他臉色蒼白，充斥著無奈。
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想要離開。
是根本不會來到這里！
而是在自己的莊園內享受生活！
可是他的姐姐…
一想到自己那位姐姐，蒂姆伯爵越發無奈了。
最終，這位伯爵只能夠咬著牙，跟了上去。
而此刻，歌德的身軀連連顫抖。
歌德能夠感受到，一股特殊的力量，被硬生生從椅子靠背里，向著自己的脊椎里塞去，就如同是一根釘子般，被一點兒一點兒地砸進了他的頸椎。
這樣的疼痛，對于歌德來說，并沒有什么。
雖然疼，但是能夠忍受。
甚至，他還有閑心查看自己身軀毛孔中冒出的血珠。
“難怪要至少傳奇級別。”
“普通人的體，一旦接受這樣的‘力量’，恐怕直接就爆炸了。”
就在歌德思考的時候，那股釘入他脊椎的力量，直接炸開了。
他的耳邊充斥著爆炸的轟鳴。
隨后那種有些熟悉的，被斬碎、壓扁、拉長的疼痛開始漫延，且隨著時間流逝，這樣的疼痛開始加劇，幾乎堪比他第一次踏入超凡時。
他的眼前，一抹濃郁的黑色出現了。
比黑夜還要深邃的黑，充斥死亡與冰冷。
那股力量帶著他不停向著更深處而去。
冰冷凍結了歌德的呼吸。
冰冷凍結了歌德的身軀。
冰冷凍結了歌德的靈魂。
甚至，就連思維都要被凍結了。
因為…
這是死亡！
歌德可以確認這就是死亡！
雖然他沒有真正意義上感受過死亡！
但是如果有死亡的話，就是這個模樣！
在這一刻，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
一秒！
兩秒！
三秒！
最痛苦的是，歌德還能夠清晰感受到時間的流逝，他不知道那股力量要把他拉到哪里去，他感知不到終點。
但有一點，歌德可以確定。
再這么下去，他肯定得死。
沒有任何猶豫！
歌德開啟了遲鈍之疾！
轟隆隆！
時間長河，滔滔不絕。
浪花助力，飛速向前。
第一次使用遲鈍之疾的歌德感受到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只在順流而下的魚，不僅省力，還事半功倍。
周圍的一切都變慢了。
但他更快！
死亡也無法追趕他！
尤其是當河底的淤泥翻滾而起，好似一只巨手將‘死亡’抓住了，讓歌德順利的沖出了最濃郁的‘死亡’，來到了‘生機’一點。
白色！
溫暖的白色！
在這一刻，歌德的一切傷痛都被撫平了。
身體的、靈魂的。
一切都被治愈了。
甚至，就連使用遲鈍之疾消耗的‘時間’都在緩慢恢復著。
“自身的時間流逝加快，就是自身壽命的消耗！”
溫暖中，歌德逐漸回過了神。
他被凍結的思維，在這一刻徹底的放松了。
眼前的文字，也開始一行行的出現——
經歷‘生死之域’，判定中…
判定通過！
獲得天賦：1，生或死；2，死或生生或死：吸取周圍存在的生命力，將其變為最純粹的‘死亡之力’攻擊你的對手，或者你可以復活已經死去的尸體為你而戰死或生：當你遭受攻擊時，你將死亡變為生機，你將獲得一次治療，且可以恢復體力、精力，或者可以治療周圍你視野中的目標 （標注1：施展生或死時，你的移動將變得緩慢:，且你的‘死亡之力’容納上限無法超過你的心與體五分之一總和，現為：滅級）
（標注2：施展死或生時，你所能夠承受的上限為你心與體五分之一總和，現為：滅級）
（標注3：當超出上限時，你將承受相應傷害。）
（標注4：復活的尸體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就補充相應的‘死亡之力’）
（標注5：治療周圍視野內的目標時，你需要額外耗費些許體力）
“生或死？死或生？”
莫名的，歌德腦海中浮現出了一群打排球的妹子。
然后，就是‘滅級’。
“這是稱號傳奇的程度嗎？”
歌德有些不太確認。
因為，他并沒有感受到‘瘋王’所說的道路。
在他的眼前，只是天賦。
是我的實力還沒有真正達到‘封號傳奇’的程度。
還是…
職業等級？
歌德心底猜測著。
與此同時，一枚鑰匙從椅子扶手處升起。
歌德順手拿起后，更多的文字涌現出來。
校長之鑰（學院）：這是代表著‘學院’校長身份的鑰匙，掌握著這枚鑰匙的你，完全可以在‘學院’內為所欲為，就如同上一任‘校長’莫德烏斯般，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半夜去宿舍敲門，又或者在這里滋養你的‘生或死’與‘死或生’天賦，這里是最佳的場所效果：1，校長權利Ⅰ；2，校長權利Ⅱ；3，校長權利Ⅲ；4，滋養 校長權利Ⅰ：與‘天堂旅店’一樣，你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學院’的布局，你可以用現有的物品變化成你喜歡的風格，但是你不能無中生有，你只能是選擇以物變物，當有某種生物、或者東西進入‘學院’的時候，你可以第一時間感知到對方的存在，并且極大概率尋找到對方的弱點，
校長權利Ⅱ：任何‘學院’的老師、保安、學生等等人員，都必須要百分之百服從你，不然將會遭受‘厄運’
校長權利Ⅲ：當你身處‘學院’的范圍時，你可以隨意出現在任意范圍之內，且當有生物對你產生惡意時，‘學院’將會不停吸取對方生機，當進行這一操作時，你不需要消耗任何體力，直至對方死亡或者放棄惡意；同時，你可以使用汲取而來的‘生機’為某人增加短時間的幸運，但不能是你自己滋養：只要在‘學院’之內，你的身軀、天賦、靈魂都將獲得緩慢的滋養效果，你在這里將會加速恢復、且緩慢變強，即使是不可逆的傷害，也能夠以大量生機來扭轉 （標注1：它是特殊的，它無法離開這里，因為‘學院’在這里）
（標注2：當你行使權力Ⅲ時，請打響指）
（標注3：生機不是憑空制造，你需要汲取，死亡如影隨形，可惜你無法真正意義上的任意轉換）
“校長之鑰！”
歌德看著眼前的鑰匙。
在有了執掌者之鑰（天堂旅店）時，他就對‘學院’的鑰匙會是什么模樣，有了不少猜測。
只是看著手中的鑰匙，歌德卻有些無奈。
校長權力ⅠⅡⅢ…
又一次，‘瘋王’的惡趣味。
尤其是那打響指。
這是中二嗎？
還是自認為很帥？
再看看標注里的說明吧。
‘瘋王’這家伙是發情的野獸嗎？
不過，滋養卻讓歌德明白了更多。
“難怪受傷的‘瘋王’會回到這里，因為這里療傷太方便了，不可逆的傷勢都可以恢復，但需要大量的生機。”
“生機不可憑空制造？死亡如影隨形？無法真正意義上的轉換？”
“是因為‘變化’嗎？”
下意識的，歌德一抬手，執掌者之鑰（天堂旅店）就出現在了歌德的手中，與校長之鑰并排放在一起。
立刻，歌德想到了更多。
內心之中，有了更多的嘗試。
但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現在？
自然是處理那些‘闖入者’！
竟然敢在他的‘學院’里鬧事！
真是不可饒恕！
想到這——
響指清脆，歌德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