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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一日date

無線電子書    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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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游降魔篇》第三日票房:8532萬。”

  許鑫一挑眉毛。

  這不眼瞅著《泰囧》的記錄就要超過了么?

  13號大清早,許鑫看著手機里的消息,瞇著眼睛抽了一口煙。

  在冷風中吐出了好長好長一道煙氣。

  這給旁邊的朗朗熏的,腦子一懵,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看到太奶了。

  他趕緊后退了一步,跳著腳罵街:

  “我真特么服了!大哥你有病吧?你不去吃你的早餐,然后參加你的宣傳活動,你跟著我出來干啥?你能有點素質不?抽煙能避一避人不?!”

  叼著煙的許鑫瞟了他一眼,關上了手機:

  “小伙子火氣很大啊。”

  “滾蛋!”

  沒好氣的朗朗作勢欲踢,許鑫趕緊讓了一下:

  “你瞅瞅你,急眼啥啊。激惱的,一天天的。”

  “你裝什么山東人!”

  愈發無語的朗朗無奈的嘆了口氣:

  “哥,你到底要干啥?你別折磨我了行不行,我這不是約會…”

  聽到這話,許狗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甚至還挖了挖鼻孔:

  “不是約會你穿的人模狗樣的?”

  “這特么不是你媳婦挑的!”

  朗朗這下是真氣急敗壞了。

  特么以前怎么發現,你個王八蛋這么損呢!

  “我媳婦的眼光可真棒。”

  瞬間,朗朗就感覺自己的血壓“嗡”的一下就上來了!

  “你媳婦眼光棒?你媳婦簡直跟瞎子沒區別!她但凡眼神好點,不那么瞎,能找到你這個狗東西!”

  “反彈!反彈!你各個罵各個!反彈!”

  許鑫就當聽不到,繼續挖鼻孔。

  一會兒大不了把這話告訴她…哦對,還得加個劉知詩。

  到時候就說:

  “老狼說你但凡眼神好一點,不跟瞎姐那么瞎…”

  簡直完美。

  “再反彈!”

  “反反彈!”

  “反反彈再反彈!”

  而就在倆大老爺們大清早的幼稚舉動在發酵的時候,一輛很普通的大眾POLO打著雙閃來到了倆人身邊。

  忽然扎了個丸子頭,穿著…在男人看來,款式都大差不差的黑色呢子大衣的吉娜從主駕駛方向出現:

  “嘿,早上好…抱歉我來晚啦。你們在干嘛?”

  “早…我在等你來接我,至于他…我也不清楚他為什么會在這。”

  隨著朗朗的話,瞬間,許鑫就察覺到了一股很古怪的目光。

  他迎著這道目光,笑著說道:

  “吉娜,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吉娜那股眼神稍褪,點點頭:

  “可以的,許,你說吧。”

  “明天不是情人節嘛,你有車,方便一些,能不能以女性的視角,幫我選一份禮物。我要送給我的妻子,到時候讓他給我帶來。”

  朗朗嘴角一抽。

  他本來就打算一上午就算完事的。

  你這個狗東西竟然…

  可實際上他是真誤會許鑫了。

  情人節,他這些年送給楊蜜的東西,基本在家就沒見過。

  也可能是眼光問題,他送的那些什么香水,口紅亂七八糟的,楊蜜是一個都瞧不上。

  尤其10年的時候,情人節,他特地在淘寶上找了個做“米粒”雕刻的店鋪。就是能把倆人的名字刻在米粒上面。

  最后那米粒還做了個小掛墜,作為禮物送給了楊蜜。

  他覺得挺浪漫的。

  但禮物是上午收到的,下午就進飯鍋里了。

  這把許鑫氣的啊…

  所以,這次情人節,他打算求助一下場外。這不剛好在柏林,他也人生地不熟的,就想著拜托吉娜給瞅瞅。

  柏林地頭蛇嘛。

  不然,他至于大清早餓著肚子不去吃早餐,先堵老狼的房門?

  不至于那么下作。

  但看著老狼在這因為害羞而跳腳罵街,他心里也挺爽的。

  至于吉娜…

  到底小姑娘心思還單純了一些。

  聽到是這種事情,反倒有些開心。

  直接點點頭:

  “可以呀,許,那我們下午可以去菩提樹大街給你看看。”

  朗朗嘴角又一抽。

  “感謝啦。”

  許鑫笑瞇瞇的點點頭,扭頭對朗朗來了句:

  “貴賤無所謂,主要她能喜歡就行。你看著弄。”

  說完又看向吉娜:

  “那你們去吧,拜拜,祝你們度過愉快的一天。”

  “好的。BYE”

  吉娜笑著對許鑫揮了揮手,接著說道:

  “那我們也走吧?”

  “好。”

  朗朗應了一聲,坐進了POLO的副駕。

  剛上車就聽到一句:

  “我以為你會帶助理。”

  “沒,他沒有跟著我過來。過年了,直接讓他放假休息了。”

  “…啊?”

  吉娜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有些詫異的問道:

  “那你在這里誰照顧你啊?”

  “為什么要讓人照顧?”

  朗朗反問了一句。

  “可是…提重物,比如行李這種,你怎么辦?”

  “自己提就可以了。再怎么樣也不至于這么脆弱啊。”

  他忍不住樂了。

  “更何況,我的朋友們也能幫我這些小忙,沒關系的。”

  他這話還真沒說謊,來的時候,詩詩幫他提的行李。

  也不是提,就是領登機牌的時候,提上傳送帶,以及下飛機后把行李提下來,都沒經過他的手。

  雖然他不至于多想,可實際上這么多年,楊蜜也好,許鑫也罷,這些人已經習慣了處處都會維護他那雙價值幾個億的手。

  連他自己都習慣了。

  “那可不行。這樣下去會出隱患的。”

  “哈,沒那么脆弱。而且我這次裝的都是一些衣服,不沉的。”

  “不行啊,你這樣,老師要是知道了,肯定也會生氣的。”

  這下,朗朗沒法反駁了。

  因為…

  說老實話,如果不是因為老師的右手因為一次意外受過一次傷,那他的成就肯定要比現在高的多。

  所以,對于手的保護,老師是最看重的。

  而見他不吭聲,吉娜便說道:

  “那這次你走的時候,我可以讓我爸爸來幫忙!”

  “別…”

  “朗!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這次我離開的話,會和朋友們一起。有他們幫我呢。”

  一說起這個,朗朗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受的這些氣。

  忽然問了一句:

  “菩提樹大街那邊的店鋪可以送貨吧?”

  “這我倒不清楚。怎么?”

  “咱倆也拎不了什么東西,我在想怎么弄。”

  “我可以讓我爸爸來。昨天晚上我們聊天,他還說讓我邀請你去家里做客呢。他好多年沒見過你了。”

  雖然知道要是真把吉娜的父親喊來,那估計別說中午,連晚上都沒跑了。

  可一想到能狠狠的坑那個大怨種一筆,頓時心里又舒坦了。

  “可以啊,剛好和約根好久沒見面了…還真是好多年了。”

  約根·雷德林格(注1),吉娜的父親。

  倆人認識好多年了。

  其實也不能說認識,應該說朗朗參加過一檔德國的關于音樂文化宣傳類的節目,當時這個節目的編導就是吉娜的父親。

  不過倆人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交流。

  一方面那會兒自己也才二十出頭,和個中年人做啥朋友?另一方面,他也只是受邀嘉賓而已。

  不過在那之后,他還是邀請過約根來參加過自己在柏林的演出。

  但那是他第一次以格拉夫曼弟子的身份,在柏林音樂廳舉辦演奏。邀請函名單其實并不是他擬定的。

  所以,倆人沒啥交際。

  約根應邀而來,也帶了當時還是小孩子的吉娜。

  但也就僅限如此了。

  而這段緣分還是昨天在飯桌上吉娜自己說的。

  聽到他的感慨,吉娜笑著說道:

  “爸爸也想和你見見呢。”

  “那行啊。不過我們最好是把所有的東西都買好,到時候一起拿…”

  吉娜一愣,有些驚訝:

  “你要買很多份禮物嗎?”

  不知為何,女孩的眼里忽然多了一抹失落。

  但朗朗沒看到,反倒是哈哈一笑:

  “哈哈哈,沒錯,要買特別多!”

  青年女鋼琴家的手下意識的捏緊了方向盤。

  “要…送給好多人嗎?”

  “不啊,就送給一個。你沒聽他說么,楊很挑剔。萬一我們買的禮物楊不喜歡怎么辦?”

  吉娜忽然又一愣。

  可朗朗卻聳聳肩,一臉“孫賊,今天要你狗命”的咬牙切齒:

  “所以,我們多買一些,買多一些!再多買一些!全都送到他面前!用數量彌補質量!讓楊好好感受一下他的心意!!!”

  吉娜愣了愣。

  心里反應過來了一些事。

  明白了一些事。

  然后…

  “噗…哈哈,你這樣做許會生氣的吧?”

  “他不生氣,我還不這么做呢!…要不咱們不去菩提樹大街了,你知道柏林哪里賣貴的東西么?…又貴又沒用的那種!”

  這下,吉娜算是真的被問住了。

  又貴又沒用?

  能有什么是又貴又沒用的?

  但她還有個更大的疑惑:

  “你們的關系不是很好嗎?”

  “好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那你為什么…”

  “這是對連情人節禮物都不親自為妻子準備的渣男的懲罰!”

  吉娜愣了愣,忽然“噗嗤”一聲笑噴了:

  “哈哈,你們的關系好奇怪啊。”

  “哈”

  朗朗也樂了。

  一邊樂,一邊搓了搓手。

  沒辦法,癢。

  他太想看到自己把一個又貴又沒用的玩意遞到老許面前,跟他說“這是給大蜜的情人節禮物”時,那個狗腦袋的表情了。

  從昨晚,你在我耳邊汪汪汪到剛才…

  今天我不讓大蜜給你丟德國那世界領先的下水道里?

  可他搓手的動作被吉娜收入眼底后,她忽然一愣。

  剛張嘴要說些什么,但馬上又不吭聲了。

  只是那雙大眼睛開始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吉娜在德國長大,她對這座城市簡直太熟了。

  別的不提,就單說一個吃BRUNCH的店,朗朗就不知道。

  更別提,這邊離國會大廈那邊不遠。

  吉娜來的時候就給朗朗做了好多推薦,再加上朗朗也對德國不陌生,倆人很快就點完了菜。

  但…得承認。

  他的臉,顯然沒有名聲大。

  大搖大擺的坐在滿員的餐廳里,愣是一個人沒把他認出來。

  而就在侍者收起菜單離開后,吉娜看向了朗朗,做出了手遮擋一側嘴角的動作。

  “怎么了?”

  朗朗一臉納悶。

  然后就見這姑娘往前傾斜著身子,說道:

  “你看手機。”

  朗朗茫然的看著這同樣拿起手機的姑娘,不知道她在搞什么。

  然后就接到了對方發來的消息:

  “咱們旁邊的那桌人在聊許的電影。”

  “…?哪邊?”

  “左手邊。”

  朗朗隱晦的瞟了一眼,發現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對面坐著一個和男人歲數差不多的中年女人。

  倆人正在一邊吃一邊聊。

  不過朗朗聽不懂德語…或者說,他能看懂一點點書面語,但純口語對話,他真的不懂。

  看了一眼后,他拿手機回復道:

  “他們在聊什么?”

  隨后就見吉娜噼里啪啦的伴隨著這倆人的聊天聲,開始打起了字。

  接著,好長一段話打了過來:

  “我們剛坐下時候他們就在聊。男人說他想再去看一遍《烈日灼心》,女人覺得沒必要。說他已經看了3遍了,為什么不選擇一下其他的電影。男人說這部電影很有意思,他很喜歡許把觀眾都放到一個游戲里面的行為。讓人很驚艷。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始終忘不掉電影里一些畫面,覺得許的每一個鏡頭都有著特殊的用意。看他的電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藝術品有很多,但他在這一屆電影節里已經找到自己最喜歡的“一幅”了。”

  把這段文字仔細閱讀完后,朗朗直接復制出來,打開微信給那條狗發了過去。

  接著點點頭放下了手機。

  低聲問道:

  “你去電影節了么?”

  “沒有。”

  吉娜也放下了手機,微微搖頭:

  “我并不是特別鐵桿的影迷。不過我有留意,包括這些天,媒體報紙上也都是電影節的新聞。其中許的作品確實是最受矚目的。媒體和網絡上,大家對他的電影好評不斷。甚至我還看到過一篇新聞,題目是《天朝電影正在征服柏林》。”

  “那你有看過他的作品么?”

  “沒有。”

  她很直言不諱的告訴了朗朗:

  “很少。我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在練琴。甚至…不瞞你說,我還是從…你的身上,知道你和他,還有其他兩個人關系特別好。”

  “對,我們四個是最好最好的朋友…那你聽過JAY的歌么?”

  “也…沒有誒。”

  朗朗張了張嘴,一時有些語塞。

  心說這還咋聊?

  咋…12歲的代溝這么深的嗎?

  他甚至都沒打算問老王。

  老王能問啥?

  他會啥啊…

  “但我知道王的錢很多。”

  朗朗嘴角忽然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瘋狂抽搐了起來。

  然后就聽這姑娘說道:

  “我知道你們一起去了瑞士,然后他和一個女演員姐姐在車站擁吻,曝光了戀情!”

  沒來由的,朗朗想捂臉了。

  因為實在有點憋不住這笑與荒唐。

  老許和輪子你啥也不知道,反倒老王…

  “你怎么會對他那么了解?”

  “因為他在韓國也很出名。哦對…我第一次知道許,是那部電影。《秘密》,不過…我沒看過。它上映的時候,我才12歲,每天的絕大部分生活都是練琴。而且它也沒有在德國上映。

  但王就不一樣了,他在韓國特別出名,我知道你參加的《好聲音》就是他的公司搞出來的。現在的《德國好聲音》、《韓國好聲音》都是改編自他的節目。

  《我是歌手》還有《RUNNIGMAN》的版權也被他買走了。

  一提起他,韓國的網絡上都說他是最會做生意的財閥獨子。并且,他還很專情,據說以前他被一個女人騙過,但卻從來沒喪失對愛情的憧憬。

  他和那個女演員姐姐在一起之后也從來沒出現過什么花邊新聞。他在韓國的人氣很高呢。”

  畢竟是德韓混血,所以朗朗對吉娜熟悉韓國那邊的事情并不意外。

  只不過…

  “我得糾正你一下。”

  “嗯嗯,什么呀?”

  女孩那雙盯著他的大眼睛,讓他下意識的躲閃掉了目光。

  裝作喝檸檬水的模樣拿起了杯子后,他才說道:

  “你剛才說的《好聲音》這個節目,其實是許的主意。”

  吉娜一愣。

  朗朗微微點頭:

  “是的,他想出來的點子。交給了王去做。而《我是歌手》,也是他去了趟韓國,發現了這個節目,覺得不錯,讓王來買的。當然了,《RUNNIGMAN》這個節目完全是順手買的。”

  “…都是許的主意?”

  迎著吉娜那驚訝的目光,朗朗應了一聲:

  “是的。”

  “…他這么厲害嗎?我只是知道他很會拍電影,很厲害,是威尼斯的最佳導演。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有經營頭腦?”

  “這話不對。”

  吉娜的話再次被朗朗否定:

  “許其實并沒有經營頭腦。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沒有經營頭腦。就像你說的那樣,其實作為朋友,我對他很了解。你有句話說的對,他是一個非常會拍電影的導演。但你知道我對他的評價是什么嗎?”

  “什么?”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就是一部電影。”

  或許是因為他這些話的意思,是基于中文的表達而描述。

  吉娜明顯那雙眼睛里出現了一抹疑惑。

  不解他這話的意思。

  “是…在說他對除了拍電影以外的東西不感興趣么?哪怕他很有眼光?”

  “不,當然不是。”

  看了一眼剛才討論老許電影的那倆人起身離開的背影,朗朗解釋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么,他很會拍電影,拍電影特別厲害。而我想表達的意思就是,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其實就是一部電影。他不是演員,而是導演。一個非常厲害的導演。就像是這部在柏林好評不斷的《烈日灼心》一樣。他在這部“電影”里做出的任何超乎尋常、出人意料的事情,對于一個特別厲害的導演…或者說天才而言,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為,這個世界,只是一部電影。我這么說,你能理解意思么?”

  吉娜理解么?

  當然。

  他的意思是說許只要想,那么任何事情他都能做的非常好。他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值得驚訝。

  “那JAY和王呢?”

  “他們倆?他們倆同樣是天才…其實我建議你可以看看許的作品,聽一聽JAY的歌…王你畢竟了解的差不多了。我相信,你不會失望的。”

  對于這個提議,吉娜微微點頭,別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可至少她答應了。

  但緊接著她便頗為好奇的問道:

  “那楊呢?”

  “楊不一樣。楊更像是我們的媽媽。”

  吉娜眼睛頓時瞪大了:

  “什么?你們的…什么?”

  朗朗好笑的說道:

  “媽媽。我們四個的楊媽媽。”

  “…許也算在內?”

  “當然…哦不對,他不能算。”

  “因為他是她的丈夫。”

  “不,因為他是個逆子。”

  吉娜嘴角抽了抽…

  看著一臉“我很認真”的同門師兄。也不知道是繼承了德國人的嚴謹,還是真沒理解這話的含義,她滿眼的無語。

  忍不住問道:

  “真無法想象你們到底是怎么成為朋友的。感覺好混亂…”

  “別提了。唉…”

  朗朗一聲長嘆:

  “那真的是一段孽緣。你想聽么?我給你講講?”

  “好呀!”

  女孩閃閃發亮的眼眸始終緊鎖著他。

  亮晶晶,笑瞇瞇的應道。

  (注1:我估計全網我是第一個知道吉娜父親名字的人。約根·雷德林格,因為在網上一直搜不到,我忽然想起來朗朗和岳父有一起拍過一個視頻,我想著對岳父總會有個稱呼吧?就去找到了原視頻,聽了幾遍,很確定朗朗對岳父的稱呼是:約根。然后組合了一下吉娜的姓氏,應該就是這個名字沒跑了。只不過中間名字不知道,但也不影響。)

  另外,柏林電影節關于《烈日》的視角,其實從這里算是開始了。主要原因是戛納我寫了兩次,威尼斯我寫了兩次,流程都有些偏“網友說”的節奏。都是放映好評——網友評論——國內評論的節奏。這倆人的感情節奏,我沒法像七哥和老王那樣,通過某部電影,以及時間線一點點去建立。也不想寫同質化嚴重的劇情,所以這次的視角我選的是這種以倆人“約會”的視角,通過一個沒有看過電影,不了解許鑫的人眼中的世界,來描述這段柏林的故事。

  柏林整體故事其實就是三個階段。一階段是《完美》引出的好萊塢線,二是老狼的感情進展。其實我說實話,MIUMIU這人并沒有那么的差。至少對朗朗是真的好,倆人的分開,父母原因占據大多數。但為了劇情,我才把她塑造成一個這樣的人設,心里還挺愧疚的。所以我埋了微商線。后文可能會有一句兩句她事業有成的樣子。至少不用跟現在似的,整容整的跟個鬼一樣。而最后的階段,就是即將開始的這段了。以一個“素人”視角來走。

  故事進展到現在這個,我盡量去減負。但13年確實是比較重要的一年,筆墨會偏多一些,并非故意去水,各位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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