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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骰子已經擲下

無線電子書    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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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杰絲敏的驚訝,許鑫不置可否。

  他更好奇的是…《舌尖》的高清版這么快就流出來了?

  這…還不到半個月呢,網上就能找到高清版本下載了?嘖嘖,這版權意識…

  剛要吐槽,不過轉念一想。

  跟咱老許又有什么關系?

  孩子都被親生父母接走了。

  不過還好,這片子不用剪輯,這孩子已經在自己的精心呵護下長大成人。

  這樣也挺好。

  希望他擁有一段不悔的“人生”吧。

  “唉…”

  在友人那瞪大雙眼的注視下,許鑫露出了幾分悵然的模樣。

  “許,你知道這片子現在在意大利有多流行嗎?所有中餐館都開始安裝電視了,為的就是讓食客們可以在用餐的時候,看到這部片子!…真的,我一點都不夸張!它還上了羅馬當地的新聞!”

  杰絲敏下意識的開始給許鑫科普,這部《BITECHINA》到底有多火。

  可她說完之后,卻聽許鑫來了句:

  “都已經過去了,不是么?杰西,我們要向前看。”

  “呃…”

  杰絲敏愣了愣。

  這時,正在等咖啡的菲利普聽到了倆人的動靜,扭頭問道:

  “你們在聊什么?”

  “菲利普,你知道《BITECHINA》這部紀錄片么?”

  聽到杰絲敏的話,菲利普點點頭:

  “知道啊,最近很流行。”

  然后,他就見杰絲敏一指許鑫:

  “這部紀錄片,是許拍的。”

  菲利普已經驚訝的連咖啡都顧不得喝了,看著許鑫驚訝的問道:

  “許,你拍的?”

  許鑫笑著點點頭:

  “嗯。或者說的更準確一些,我僅僅只是總導演,拍攝的鏡頭,都是各個分導演來拍的,我只提供了創意和主題。”

  你聽聽。這都不是人話了。

  世界上最難的是1到100么?

  不,是從0到1!

  “許,我是真不知道你這莫名其妙的謙虛是哪里來的。”

  端著咖啡杯,菲利普一臉“神經病”的表情,然后趕緊喝了一口咖啡壓壓驚。

  《BITECHINA》最近在意大利這邊真的很火。

  普通人可能僅僅只是覺得這部片子很下飯,可作為影視從業者,他更在意的是那部紀錄片的題材。

  它是美食,但并非傳統意義上的美食紀錄片。

  它是有思想的。

  而在看這部片子之前,菲利普其實對天朝的紀錄片根本一無所知。

  印象中,天朝就沒推出過什么像樣的紀錄片。

  可當這部片子橫空出世后,不僅激發了大家的食欲,還有相當一部分人把目光對準了天朝,開始對這個國家感興趣了起來。

  它就像是一張名片。

  遞到了所有人面前。

  其實意大利還好,自馬可波羅以來,他們對那座東方古國并不陌生。兩邊有許多東西其實都是共通、共融的。

  而在菲利普眼里,這部紀錄片真正的作用,是在宣示存在感。

  至少,在網絡上面,以前事關天朝的消息,基本不會有什么特別正面的。

  就像是這部紀錄片里面,開頭采蘑菇那段故事,同樣也有人拿歐洲的福利標準對標一個正在發展中國家,然后捧高踩低那樣。

  有些偏見,是刻板的,是固定的。

  但,說到底,人類對于“美”的追求是共通的。

  切入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

  菲利普不僅僅是一名編劇,他在羅馬大學電影學院還有一個教師的工作。這部紀錄片也是從大學生之中最開始流行的。而他的學生里,許許多多的人都對天朝產生了興趣。甚至連天朝留學生俱樂部組建的一些往日里沒太多人問津的活動,也多了許多意大利本土學生的影子。

  而這一切,都僅僅只是源自一部紀錄片的文化輸出而已。

  想到這,他對許鑫說道:

  “許,天朝需要更多這種能對外輸出的紀錄片,你們多拍一些,可是極大提升你們的形象。”

  許鑫一愣。

  有些詫異對方為什么會忽然來這么一句。

  不過在反應過來后,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菲利普。”

  菲利普微微一笑,左手端著咖啡杯,右手則拿起了一次性紙杯。

  先是喝了一口紙杯里的水清口,隨后把咖啡一飲而盡。

  “OK,我們走。”

  “…你是不是順序搞反了?不是應該喝完咖啡再漱口么?”

  “不不不,親愛的許,先喝水清口是為了讓咖啡的香味在嘴里多停留一會。”

  說著,他捏著拇指和食指,像是從嘴里拉出來一根線一樣,對許鑫比畫了一個手勢:

  espresso這個詞許鑫知道,是標準濃縮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用這個名詞,加上這個動作,在意大利里是什么含義。

  估摸著…應該是“蓋了帽了,我的老baby?”

  大概吧。

  難懂的意大利人。

  在跳蚤市場轉了一大圈,又在古董街轉了一大圈。

  許鑫的手機里多了幾十張照片。

  他也終于有些累了。

  畢竟按照時差來算,現在他的身體機能已經處于凌晨兩三點的時候。

  確實也走不動了。

  他婉拒了倆人的吃飯邀約,直接返回了酒店。

  回來后,已經是意大利時間的下午3點多快4點。

  讓蘇萌回去休息后,他打開了自己賓館房間的陽臺,坐到椅子上,享受著羅馬的午后時光,一邊拿IPAD整理今天拍攝的照片,一邊在稿紙上寫寫畫畫,完善著自己電影的分鏡頭。

  直到…

  “許鑫,喝咖啡嗎?”

  聽到這話,他順著聲音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劉一菲就在酒店的花園里,正仰頭看著他。

  “你不是去萬神殿了么?”

  “中午我就回來了,剛才一直在花園餐廳喝咖啡呢,你要不要?”

  她一邊說,一邊指著花園一角那幾張桌子。

  哈斯勒酒店的范圍,就在被譽為“七丘之城”的羅馬古城范圍內,地勢很高,通過花園的方向能看到大半羅馬城,風景絕佳。所以那花園的咖啡廳里有挺多人。

  許鑫剛才一直沒留意。

  聽到這話后,他想了想…

  “這東西喝了怕是要睡不著覺啊。”

  “試試唄,味道挺不錯的。”

  “…行吧,你幫我買一杯?”

  “好。”

  劉一菲應了一聲,掉頭往回走。

  接著快速返回:

  “他們一會兒給你送房間里去。”

  “嗯。”

  許鑫點點頭,看著她消失在自己樓下。

  不一會兒,許鑫隔壁的陽臺門被推開,劉一菲出現在陽臺處。

  “我把今天上午我在萬神殿看到的一些有意思的照片發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靈感。”

  “好。”

  許鑫應了一聲,IPAD上一陣叮叮咚咚的響動。

  他看了一眼,這才問道:

  “萬神殿是教堂?”

  劉一菲嘴角一抽…

  “不然呢?你以為呢?”

  “它不是那種一根根石頭柱子聳立,然后用一些石頭堆起來的神廟么…我記得我看宣傳冊上就是這種建筑吧?這里面竟然是教堂?”

  聽到這話,劉一菲愈發無語:

  “你是不是把帕特農神廟和萬神殿搞混了?”

  “呃…帕特農神廟是哪里來著?”

  “希臘啊!大哥!”

  看著許鑫那無語的模樣,劉一菲本來還想吐槽的。

  可考慮到似乎從認識開始,他這人就一直是那種很矛盾的模樣。有些事情只要他感興趣,那么就會特別了解。可如果碰到不感興趣的玩意,他簡直比小學生還白…

  最后,千言萬語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唉…你今天逛的怎么樣?”

  “還成,不過能找到有用的東西不多。一會兒就睡覺,明天我打算去美術館走一趟。明天下午杰絲敏幫我約了幾個布景師。”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他說著,直接起身朝門口走去。

  一個侍者端著扣著玻璃罩的托盤正在門口。

  他的咖啡來了。

  而端著咖啡回到陽臺時,劉一菲卻不見了。

  過了大概五六秒鐘,她同樣端著一杯咖啡坐在了陽臺前。

  “嘗嘗,很不錯的。”

  “嗯。”

  許鑫半信半疑,端著這一小杯濃縮先聞了聞。

  得承認,咖啡這東西確實香。

  比茶要香的多。

  最主要的是那種…類似奶油一般的油脂香氣,很勾人。

  但這玩意不解渴。

  還苦。

  可有的時候喝東西也講究個應情應景。

  一口飲盡,咖啡的香氣瞬間從口腔開始爆發。

  而他本身的位置就能俯瞰這七丘之城。

  此刻陽光正好,微風清涼。

  口中的咖啡馥郁芬芳之下,這座羅馬古城盡收眼底。加上哈斯勒酒店兩側的建筑間隔,猶如畫框,把羅馬古城的美景,就這么固定在他面前的“4:3”的畫框內。

  許鑫瞇著眼,看向遠方,只覺得眼前這風景算是絕了。

  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

把這番美景映入眼簾后,他趕緊拿出了IPAD,打開了百度開始  《最后的晚餐》

  找到了這幅絕世名畫的圖片后,終于…

  他豁然開朗。

  他終于知道,自己在這個故事里,該怎么區分所有演員的群像鏡頭了。

  或者說…

  用油畫的方式來處理攝影機拍攝的畫面。

  盡可能用多的定格鏡頭,摒棄掉之前他很擅長的以小浮動擺動、抖動、橫移等等技法,來烘托氛圍的方式。

  用固定鏡頭,讓演員們也多為固定姿勢。

  以形,傳神!

  不在去刻意的通過布景氛圍的營造,來表達每個人的心理活動。

  多采用固定的方法,讓演員維持某種姿勢,來表達角色的內心!

  想到這,之前看過的油畫集里,印象頗為深刻的色彩瞬間映入腦海,最后看著達芬奇的這幅《最后的晚餐》,它的色彩、觀看人的角度,以及劇本里幾個角色應該有的形象,此時此刻就這么在許鑫的腦海里被糅雜在一起!

  靈感的迸發引出的爆炸為他源源不斷的提供了動力。

  讓他二話不說拿起了筆!

  “沙沙沙…”

  劉一菲自然留意到了他的動作。

  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嘴唇微動,最后化作了沉默。

  她一聲不吭,就這么看著許鑫一會兒看IPAD,一會兒看遠方,一會兒再低頭…

  他,到處再看。

  唯獨壓根沒瞧自己一眼。

  忽然,她露出了一絲笑容。

  似苦笑。

  似悵然。

  最后…

  所有的心緒,都化作了手里的這一杯咖啡。

  一口飲盡。

  她噴薄出了一道釋然的鼻息。

  果然啊。

  咖啡是苦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份苦,才顯得它的香氣格外與眾不同。

  “呼…”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典故。

  你看風景,而別人在看你。

  可惜,自己不會攝影技術。否則這會兒要是有臺相機…想來,他那專注的模樣應該是極美的吧?

  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咖啡已盡。

  該睡覺了。

  于是,人去桌空,只留下了咖啡的香味,飄在了風中。

  劉一菲什么時候走的,許鑫沒發現。

  他只是有些遺憾。

  因為他畫出了《電話鈴聲》項目立項迄今為止,最滿意的一張分鏡頭畫稿。

  第一時間卻無人分享。

  “嘖。”

  他無奈搖搖頭,審視著自己的畫稿。

  俗話說一法通,萬法通。

  當這幅畫稿畫完,他心頭徹底明朗。

  而以這幅畫稿為基底,瞬間,客廳、書架、甚至餐桌的光源、布局等一切,他心中已經了然了。

  剩下的就是更細化的東西,比如裝修的布局與家居顏色的搭配,以及演員們在每一段以“電話”為小故事段落開端及結束的各類銜接,過渡等等。

  但這些都只是細節問題了。

  因為,整個電影的大方向,他已經有了。

  這部電影,他要當做“畫”那樣來拍。

  用“對話”來引導故事情節。

  這樣一方面可以讓普羅大眾看得懂電影講述的是什么故事,而另一方面,則可以讓那些具備一定藝術賞鑒能力的人,把他每一幀的電影,都能當做一張照片那樣來審鑒。

  不脫離群眾。

  不曲高和寡。

  但同樣仍然要在電影中一點點精進自己的水準!

  他微微點頭。

  越看這幅畫稿越覺得滿意。

  簡直了!

  帶著幾分爽快,他看向了遠方的羅馬城。

  夕陽西下,他看著“畫框”內的羅馬城,罕見的袒露心聲,喃喃道:

  “骰子已經擲下。Veni,vidi,vici。”

  杰絲敏的動作也不慢,在許鑫第二天上午逛完了羅馬國立美術館后,下午,在一間咖啡館里,許鑫就和三個布景師見了面。

  這些人也都并非資歷淺薄之輩,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些獎項在身。

  如果拋開演員們的片酬不提,那么《電話鈴聲》其實本身只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制作。

  請這三位肯定是浪費的。

  但誰叫杰絲敏的面子大呢。

  作為意大利新一代取得成績最高的女演員,她的影響力不僅僅只是在演技上面,還有在影視圈里的好人緣。

  而這仨人里面,最功勛卓著的,要屬獲得過兩次大衛獎最佳美術設計的貝斯利·亞歷桑德羅。

  同時,他也是和許鑫共鳴最強的那一位。

  當許鑫拿出了自己昨晚畫的那張畫稿的一剎那,這哥們就來了句:

  “《最后的晚餐》?”

  看著畫稿上,特地用廣角鏡頭營造出來的“/\”形鏡頭,以及那幾個或者在沙發前,或者在沙發后,雖然沒有五官,但或坐或站,分別給出不同情緒的人物線條,這哥們一句話就讓許鑫的眼睛亮了起來。

  “沒錯,亞歷桑德羅先生。我這部電影多為固定鏡頭,除非是兩個角色面對面直接碰撞時會給特寫外,其他的時候,多為固定鏡頭。而這些固定鏡頭里,我需要的布景都要以這個基準出發…”

  他源源不斷說著經過一晚上后,徹底完成質變的電影理解。

  而三個人從一開始的平等交流,逐漸眼里也出現了一抹驚嘆。

  這位在意大利人氣異常高的導演…如果說一開始大家對他的印象僅僅停留在此的話,那么隨著交流的深入,伴隨著對于這部暫命名為《電話鈴聲》劇本故事的導演解讀,他們已經開始明白了導演到底要拍一個什么故事。

  不,說故事并不恰當。

  應該說,他們已經理解了導演想用什么樣的電影才對。

  這人的想法…

  咋說呢?

  往小了說,他的投資商在聽了他的想法后估計會炸。

  把電影當油畫來拍?

  西方繪畫藝術…乃至整個人類的繪畫藝術在如今這個時代都已經開始停滯不前,甚至開始萎靡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怎么敢的?

  真拿投資商的錢不當錢?

  而往大了說…

  導演你的想法再天馬行空一點?

  攏共就這么一處屋子的布景,你真就是在蒼蠅的翅膀上面雕刻?

  一股矛盾感充斥在所有人,包括充當翻譯的杰絲敏心中。

  可是…

  為什么聽著他的要求以及要求背后的解讀,又覺得那么合理呢!

  這種想法是怎么想出來的?

  它矛盾,偏偏又很合理。

  只是…如果按照這個想法來的話,那么電影的好壞成敗,幾乎就只在導演的一念之間了。

  甚至本來還想借鑒一下許的拍攝方法,汲取下經驗,為自己以后轉型做導演鋪鋪路的杰絲敏,此時此刻都絕了這份念頭。

  不行,他說的東西…約束力太強。

  所有人只能跟著他的想法走。

  簡直不存在其他的最優解。

  有些專橫…但偏偏還是那句話。

  合理。

  他的所有想法,都有著讓人驚艷的合理性。

  而這份合理性,是建立在藝術審美的基礎,同樣建立在故事的基礎。

  所有的布景也好,拍攝思路也罷,都在為故事服務。

  矛盾,合理。

  而他們的想法,對許鑫而言已經是常態。

  他并非片場暴君,可每一部電影,他都能在心中,通過一個一個分鏡頭串聯起來。

  每一部電影在開拍前,在他的腦海里就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明確清晰的故事走向了。

  該怎么走,怎么來,怎么拍…這些電影就如同在他心中放映了一遍那樣。

  大家是第一次合作,他們產生這種疑惑其實是很正常的。

  更何況,要是會讀心術,聽到了他們的心聲后,許鑫會告訴他們:

  “投資人就是我自己,你們就放心吧。”

  五個人在咖啡館里整整溝通了一個下午,最后離開時,亞歷桑德羅他們答應許鑫會盡快出一版布景圖給許鑫發過去。

  兩邊還互相留了郵箱,到時候可以直接交流。

  并且約著明天一起去家具城,以及道具市場逛一逛,選一下許鑫需要的家具款式等等。

  瑣事頗多。

  身在異國的電影自然沒廠里那種配套來的順手。

  但許鑫卻不再有半點迷茫。

  因為他已經有思路和目標了。

  至于晚餐的時候,杰絲敏提出來要不要先見見演員們,許鑫也答應了下來。

  于是,30號這天,在杰絲敏的張羅下,他和所有演員都見了一面。

  包括劉一菲在內。

  見面,寒暄,喝咖啡。

  聊天,觀察。

  在兜兜轉轉了一圈后,誰的外形、氣質適合什么角色,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數。

  不過還得繼續琢磨。

  但這一切都急不來,見了演員們一面,心里有了數后,他下午便馬不停蹄的動身,踏上了飛機,離開了羅馬。

  這次,劉一菲沒跟來。

  她會留在這邊,一直到許鑫再次過來。

  許鑫帶著蘇萌倆人坐飛機回國。

  雖然意大利的時差很好調整,但一周連續熬了兩個大夜,他臉上也不可避免的多了一分疲憊。

  31號這天,直接在家睡了個囫圇。

  而6月1號這天大清早也沒閑著。

  兒童節嘛。

  雖然兩個孩子都還不明白這個節日的意義,可作為父母卻總要做些什么來紀念兩個寶寶的第二個兒童節。

  并沒有很鋪張。

  簡簡單單的買了一個蛋糕,就給兩個孩子高興的不行不行的。

  許鑫和楊蜜兩口子摟著滿臉奶油的寶貝閨女和好大兒,在相機里留下了幸福無比的笑容。

  而就在六一這天,全國的小朋友們都沉浸在歡樂之中時,娛樂圈里卻傳來了一個相當重磅的消息。

  《張一謀離開新畫面,二張正式分道揚鑣!》

  一石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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