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兄妹
給學生定好目標，雷猛便宣布今天的訓練提前結束。
按照慣例，訓練應該持續到晚上。
但今天顧辭回來了。
得跟大滿貫吃個飯，慶祝一下不是？
學生們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能休息這么久。
卻沒敢真的休息。
主要是顧辭那個“不高的要求”確實“不高”…
在20000名戰卡師中沖進前200，等于最尖端1的總排名。
大約可以看做是百里挑一。
眾學生壓力山大。
稍微歇了一會，喝了口水，便又開始自發的訓練起來。
除了夏稚。
少女打算給自己放半天假。
雖然顧辭對她的要求比其他人都要嚴格。
必須拿到第一。
但夏稚一點都不覺得苛刻。
她本身給自己定的目標也是第一。
顧辭哥提升星力等級就像開了掛一樣快，她短期內肯定是追不上了。
可和同齡人比，她一定要做最厲害的那一個。
不然怎么配得上那么耀眼的顧辭哥呢？
這一學期的訓練，夏稚在努力方面不輸任何人。
論天賦，她更是在整個學府都能排得上號。
再過兩天，她的星力就能達到4.6了。
一般來講。
4.0的星力連續使用5張四階星卡便會空藍。
5.0的星力則是連續使用5張五階星卡空藍。
以此類推。
每提升0.1的星力，可以額外多使用一張同等級星卡。
也就是說。
在不嗑藥的情況下，4.6比4.4多出了兩張星卡的操作空間。
優勢很大。
和顧辭哥的懷抱一樣大！
夏稚對期末考核的第一信心滿滿。
所以，偶爾懈怠一下也沒關系。
人有親疏深淺，事有輕重緩急。
先陪顧辭哥，再來訓練。
第一她要。
顧辭哥她也要！
小孩子才做選擇。
總有天要讓顧辭哥知道，她其實也很大！
夏稚在更衣室脫掉訓練服，換上了藍白JK。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筆記本。
《顧辭哥攻略計劃1.0》
少女臉頰微微發紅，給自己打氣。
“加油夏稚，你可以的！”
拍拍小臉蛋，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走出更衣室。
“顧辭哥。”
夏稚快步來到顧辭身邊。
今天的正式訓練已經結束，顧辭也沒去糾結稱呼問題。
只是看到少女的打扮，微微怔了怔。
裙子好白。
“你不接著打樁了？”顧辭問。
“不打了。”夏稚看著顧辭，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期待，“我想請顧辭哥吃個飯。”
顧辭也不客氣：“行，但是我剛跟雷教官約了火鍋，你只能一起請了。”
夏·小富婆·稚：“沒問題，我有錢！”
雷猛心頭一梗。
已經預見到了一會的狗糧盛宴。
他這個表情一出來，顧辭便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要不你打個電話，把嫂子也叫上？”顧辭道。
雷猛立馬推脫：“不了不了，她比較忙，沒空。”
顧辭：“嗯？”
這不還沒打電話嗎，就知道人家一定在忙了？
沒有多問。
顧辭道：“那我再叫個學生一起吧，免得你孤獨。”
“別，千萬別！”
雷猛瞪著眼睛道：“我跟蘇小煙清清白白，你別亂點鴛鴦譜啊！”
顧辭一臉莫名：“誰告訴你我要叫蘇小煙了？”
不打自招是吧？
雷猛：“那你叫誰？”
“教官和教練出去吃飯，能隨便叫女孩子嗎？你不要名譽我還要呢。”
說著，顧辭轉頭大喊：“徐團團！”
“在！”
徐團團先吼了一嗓子，才一溜小跑跑過來：“顧教練！”
嗚嗚，顧老板總算想起自己了！
顧辭：“有沒有興趣陪雷教官吃個飯？”
雷猛：“…”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徐團團看了雷猛一眼，有點害怕的問道：“只是吃飯嗎？”
雷猛：“？”
顧辭：“其他的事，你們想做可以等吃完之后自己協商。”
徐團團：“那咱們就吃個飯吧！”
小鎮F4走出學校。
火鍋店不遠，就在隔壁街上。
四人便沒有打車，慢悠悠的壓著馬路。
隊形理所當然的變成了2:2。
顧辭和夏稚在前。
雷猛和深田永信在后。
路上。
夏稚和顧辭分享著學校里的趣事。
顧辭雖聽著，但注意力并不在這些趣事上面。
他發現半個月沒見，少女的膽子比之前大了不少。
嘴上找著話題聊天，手卻一直在跟他的手碰來碰去。
顧辭想起了和星舞逛商場的那天晚上。
女孩子都喜歡這樣暗示嗎？
其實不是。
夏稚發現顧辭在笑：“顧辭哥，你不會是在笑我吧？”
顧辭看了看自己和少女離得很近的手：“你說呢？”
夏稚臉蛋紅撲撲的：“女孩子要矜持嘛。”
頓了頓，又補充道：“但既然都已經被顧辭哥看出來了，那我就勇敢一點好了。”
說著，小手輕輕握住顧辭的手掌。
夏稚臉在發燙。
心跳得也很快。
比第一次和別人打架的時候都緊張。
不過表面看起來非常鎮定。
夏稚告訴自己必須鎮定。
牽手只是第一步。
連這一步都不敢跨過去，后面的計劃還怎么執行呢？
顧辭感受到手里的冰涼，眨了眨眼：“要解釋一下嗎？”
夏稚紅著臉道：“街上人太多了，妹妹怕和哥哥走散，才牽哥哥的手。”
顧辭：“這么說的話，我們是兄妹咯？”
夏稚：“嗯嗯，兄妹！牽手什么的，很正常！”
顧辭：“那你臉紅什么？”
夏稚支支吾吾：“就算是兄妹，第一次也是會緊張的。”
顧辭看著她既勇敢又害羞的模樣，心頭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忍不住想逗一逗這個可愛的少女。
“第一次是會緊張，能夠理解，我們可以再來個第一次。”
顧辭道：“雙重緊張，負負得正，你就不會緊張了。”
夏稚：“…”
這還能負負得正？
顧辭哥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顧辭：“要不要試一試？”
夏稚小聲道：“顧辭哥，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除了牽手，不就是抱抱和親親了么？
顧辭：“不快不快，挺合適的。”
合適嗎？
夏稚攥緊顧辭的手，鼓起勇氣道：“好，顧辭哥說合適就合適。”
顧辭滿意的點點頭：“真乖，來，叫聲爸爸聽。”
已經做好準備擁抱幸福的夏稚：“？？？”
“顧辭哥！”
顧辭：“干嘛？”
夏稚羞惱道：“你好奇怪啊！”
顧辭疑惑：“有嗎？”
夏稚：“當然有！”
怎么會有人喜歡讓女孩子叫他爸爸啊？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顧辭哥！
夏稚決定。
等會一回宿舍。
她就把這一條記在小本本上！
而在兩人后方。
雷猛和徐團團同時打了個寒顫。
他們本來正在討論。
顧教練和夏稚走在一塊，真的非常般配。
顏值都是一打十的那種，還有超萌的身高差。
結果聊著聊著，身體突然一冷。
仿佛在深冬時分被夾雜著雨雪的寒風迎面吹中。
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雷猛小聲罵道：“今天這鬼天氣，真是邪門。”
徐團團重重點頭：“雀食。”
大夏天的，風居然這么涼。
吐槽完，又繼續盯著前面大手拉小手的身影。
雷猛：“顧教練說他和夏稚只是兄妹關系，你信嗎？”
徐團團：“我信。”
雷猛：“嗯？”
徐團團：“這樣心里才沒有那么酸。”
雷猛：“…”
言之有理。
一路走到火鍋店。
點好餐。
三人便舉杯對顧辭的大滿貫表示祝賀。
顧辭和他們干了一杯。
但也只干了一杯。
慶祝這種事，意思意思就行了。
說多了反而顯得客套。
大家都是從小鎮走出來的人，已經革命感情深厚了屬于是。
用不著整那些虛的。
該吃吃，該喝喝。
這樣才是真朋友之間的聚餐。
于是，第二輪狗糧開始了。
夏稚：“顧辭哥，這個好吃，你嘗嘗！”
夏稚：“這個也不錯，又香又脆。”
夏稚：“還有這個、這個…”
少女不停給顧辭涮菜夾菜。
生怕顧辭吃不飽似的。
雷猛和徐團團對視一眼。
拿起筷子。
雷猛：“來，阿團，你正在長身體，多吃點。”
徐團團：“謝謝猛哥，你也吃。”
雷猛：“來，阿團，干杯！”
徐團團：“猛哥，干！”
不同于他們的悠閑。
在協會總部上班的制卡師們，臨時成立了一個研究組，這會兒正忙得不可開交。
從上午姜千葉把結構送過來開始，他們就一直忙到現在。
結構的真實性要驗證吧？
姜千葉倒是相信顧辭，但這是協會必須要走的流程。
真實性驗完了，適用范圍要驗吧？
總不能把只能用于六階的結構當成四五六通用結構不是？
適用范圍驗完了，結構本身的兼容性也得驗吧？
萬一顧辭的結構和一些常用結構相互沖突，不知道的制卡師們，不是得炸卡炸的連褲子都沒得穿？
一個結構想要推廣運用，改變星卡環境，需要經歷很多個環節。
驗證不過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后面還有設計星卡圖紙等一系列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唯一的好消息是，顧辭之前有在大賽上使用過這些結構。
他們可以根據錄像中星卡的效果，來判斷出一個大致的研究方向。
能少走不少彎路。
但即使如此，沒個三五天也別想搞出完整的星卡設計圖來。
而制卡室的隔壁。
一老一少正在悄悄討論顧辭無私奉獻的真實原因。
姜建華：“活了一把年紀，就沒見過這么大方的人。”
姜千葉：“現在不是見到了？”
姜建華看向孫女：“你真沒看出來他有什么別的目的嗎？”
姜千葉面無表情：“沒有。”
接著又加了一句：“看出來了也不告訴你。”
姜建華：“…”
老爺子吹胡子瞪眼：“我是你爺爺！不告訴我你告訴誰？”
姜千葉歪了歪頭：“爺爺不是也沒告訴孫女，那五個億的項目是什么嗎？”
姜建華咳嗽兩聲：“你也自己悟。”
姜千葉：“世界歷史呢？”
姜建華看了少女一會：“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他想看，還是你自己想看？”
姜千葉：“他想看，我也想看。”
姜建華表示不理解：“你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沒事約著看個電影吃個飯什么的多好，為什么非要去研究歷史呢？”
“個人愛好，他說的。”姜千葉道，“我也是。”
“你們這愛好就要不得。”
姜建華道：“人是向前看的，文明也是向前發展的，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知道了又能怎樣呢？不如多花點心思在自己身上，我們應該活在當下，展望未來，明白不？”
“哦。”
對于這個答案，姜千葉早有預料。
在顧辭提出申請之前，她就因為歷史的事情找過姜建華好多次。
無一例外都被類似的話語給勸退了。
姜千葉吸了口果汁，換了個話題道：“我明天去星宮，學校那邊你幫我打個招呼吧，考核我就不去了。”
姜建華：“行。”
這事兒就答應的特別爽快。
自己這孫女，可是星瀾學府中絕無僅有的存在。
整個大三年級，只有她一人…
還穩穩停在四階。
倒數第一的考核，不去也罷！
姜千葉：“那我先回家收拾了。”
姜建華：“我叫個人送你？”
姜千葉：“不用。”
吸完果汁，少女起身離開星協總部。
她還得去多買幾身保暖的衣服，星宮里冷。
路上，姜千葉把姜建華的話原封不動發給了顧辭。
但一直沒等到顧辭的回復。
因為顧辭正在勸酒。
勸人別喝了的那種勸酒。
雷大教官又喝高了。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這回喝的比上次還猛。
上次他還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一上擂臺便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這回直接快進到揚名軍中，成為女兵們爭相追逐的芳心縱火犯了…
雷猛一張大臉通紅，夾菜都夾不中。
“夏稚，你去結賬，我們在外面等你。”
顧辭覺得不能再喝下去了。
不然保不齊雷教官就要化身天蓬元帥，迎娶嫦娥，生一窩大胖小子了。
“好。”夏稚乖乖去了收銀臺。
顧辭和徐團團扶著雷猛走出火鍋店。
“你可以先回學校，明天還要訓練。”
顧辭道：“我把雷教官送回去就行。”
“好。”徐團團點點頭，跑步回校。
雷教官到家后就是顧老板和小老板娘的二人世界了，他懂的。
夏稚結完賬出來。
顧辭道：“幫我叫個車。”
說完，又問雷猛：“你家住哪？”
雷猛：“啊？”
顧辭：“你家住哪？”
雷猛：“啊？你大聲點，我聽不見！”
顧辭：“…家。”
雷猛：“哦，家啊，翻大斗花園二號樓1001。”
車來了。
顧辭把雷猛塞進后座。
夏稚超自覺的坐到了副駕上：“顧辭哥，我和你一起送雷教官！”
送完雷教官顧辭哥就該送自己了，嘻嘻。
雷猛家離學校也不遠。
車開了幾分鐘，便到了翻大斗花園。
顧辭詢問保安找到2號樓1001，敲了敲門。
沒反應。
屋內也沒有燈光。
難道睡了？
夏稚問道：“顧辭哥，教官的老婆應該怎么稱呼呀？我一會好打招呼。”
顧辭想了想：“教婦？”
夏稚：“…”
還是直接叫師娘吧。
顧辭又敲了敲門，并喊道：“嫂子，雷大哥喝多了，我把他送回來。”
嫂子？
雷猛一聽這兩個字。
酒都醒了。
一個激靈站穩腳跟。
“你們怎么在我家？”
雷猛問道：“酒店房間滿了？”
顧辭：“…”
夏稚：“…”
少女臉色一紅，但沒解釋。
她也喝了一點點酒。
目前的膽量，可以承受起這個玩笑的重量。
顧辭：“下次少喝點。”
雷猛：“我們剛才喝酒了？”
顧辭：“…”
雷猛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還真喝了！”
顧辭感受到了交流障礙：“你早點睡，我送夏稚回學校。”
轉身就走。
“誒，顧辭哥等等我！”
“雷教官明天見！”
夏稚連忙追上去。
雷猛望著兩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今晚吃的啥來著？
出了花園。
兩人漫步在街上，走得不慢不快。
夏稚偷瞄一眼顧辭，假裝很自然的拉起了顧辭的手。
顧辭：“還怕走散？”
夏稚：“這回是因為喝了酒，腦袋暈乎乎的，需要哥哥牽著。”
顧辭笑了笑：“行。”
夏稚小臉蛋上也露出滿足的笑容。
自從上次看到顧辭登船，身邊有個好漂亮的大姐姐，她心里便一直懸著放不下來。
但一牽住顧辭的手，夏稚就好了。
感覺特別安穩。
顧辭哥身上有種讓人著迷的味道，好甜好甜。
只不過。
她是甜了。
有人就不那么甜了。
星舞在琢磨。
應該從哪個角度出刀，才可以把這兩個人的手同時砍下來呢？
兩人走了許久。
終于走到校門口。
“好了。”
顧辭松開少女的手道：“快回去吧，明早訓練不要遲到。”
“嗯嗯，一定不會遲到的。”夏稚保證道。
隨后揮揮小手：“顧辭哥也早點休息，不要熬夜制卡。”
顧辭：“萬一熬了會怎么樣？”
夏稚：“我會心疼！”
丟下一句大膽的話，飛快跑回了學校。
轉身夠快。
但顧辭還是看見了少女臉上瞬間升起的紅霞。
襯著路燈下的夜色顯得特別好看。
顧辭在原地站了一會。
等到少女背影消失，才打車回了星卡師廣場。
上午拜托嚴部長找的超清大圖已經發了過來。
顧辭準備先洗個澡。
搞一會星學研究。
把學生們的卡完成一些再睡覺。
星舞冷不丁的開口：“小女孩的手牽起來舒服嗎？”
顧辭非常認真的想了想，答道：“挺舒服的，和你差不多。”
星舞：“？”
和我差不多？
有了夏稚，這家伙現在連哄都懶得哄自己了嗎？
星舞氣得牙癢癢：“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顧辭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差不多就是差不多，再問還是差不多。”
星舞剛要拔刀。
顧辭又道：“但牽起來差不多，并不能證明什么。”
星舞：“什么意思？”
顧辭低頭看向星舞：“即使你和她牽起來差不多，抱起來也差不多，甚至長得都差不多，我也依然能一眼就把你認出來，因為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星舞小臉不爭氣的紅了一下：“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顧辭：“聽不懂沒關系，你只要記得，你對我來說很重要就行了。”
星舞不吭聲了。
顧辭哼著小曲去了浴室。
洗完澡，換了一身浴袍出來。
桌上放著一杯熱乎乎的牛奶。
顧辭不由長嘆：“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能得星舞小姐如此厚愛啊。”
星舞哼了一聲：“少貧，夏稚的事還沒完呢！”
顧辭才不接她這個話。
端著牛奶便去了制卡室。
一坐就是一個通宵。
完全忘記了自己一開始是打算搞一會就睡覺的。
一直到早上八點，顧辭都還在專心致志的試驗結構。
垃圾桶里多了十多個星力藥劑的空瓶子。
以及一大堆報廢的白卡。
很多人都只知道顧辭一手御筆制卡玩得賊溜，和仙術一樣。
卻不知道他為了精準控制每支筆的落點，沒日沒夜的練習了多少天。
傳說級星卡也是如此。
再好的天賦，也需要有足夠的汗水去支撐，才能展現出應有的風采。
星舞看得有些心疼。
但一想到夏稚說她也會心疼。
星舞就不心疼了。
有別的女孩子疼，她還疼個屁！
累死這家伙算了！
星舞氣呼呼的從卡里出來。
到廣場街邊門口買了份豆漿油條。
外加一個咸鴨蛋。
安安靜靜的放到了制卡桌上。
就買個早飯。
其它的她才懶得管呢。
“呼，搞定！”
不多時，顧辭長舒一口氣。
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杰作。
搞了一晚上。
終于把機械卡最關鍵的和結構給搞了出來。
機械卡本身便具備組合和拆分的特點。
只不過僅限于在一張卡上。
具體表現為形態的轉變。
比如從陸地機械變成飛行機械。
或者把槍管變成炮管。
又或者從單個大機械變成一群小機械，反之亦可。
本質上其實還是技能效果所帶來的變化。
但顧辭這波改造，卻實現了星卡與星卡之間的無縫組裝。
比單卡的形態轉變不知道牛了多少倍。
“你快吃，等會涼了。”星舞道。
顧辭這才注意到桌上放著自己愛吃的油條豆漿。
不由再次長嘆：“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所幸…”
星舞打斷施法：“你就只會說。”
顧辭：“好，那我們來點實際的。”
星舞：“怎么來？”
顧辭：“你出來？”
星舞：“然后呢？”
顧辭：“我讓你親一個。”
星舞：“？？？”
“快點吃完滾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