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丁凌講道,跟沒有丁凌講道的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說的通俗點。
就好似科舉。
丁凌講道是直接把作業放到人的面前讓她們抄寫;
丁凌的講道就是有如此不俗威力。
可以讓人很快洞徹其中奧妙,快速進階。
沒有講道。
想要攀登更高仙路,則是千難萬難。
師妃暄、綰綰享受過這種快速進階的暢快、愉悅感,再讓她們一步一步攀登那陡峭到幾乎不可行的仙路,自然是會加倍的懷念起來丁凌講道的好。
這也是她們會經常希冀丁凌能再次講道的根由所在。
丁凌心思通透。
一眼便能明悟師妃暄、綰綰的小心思。
可以說。
現在很多人都有這種心思。
但丁凌沒有點破。
現如今。
他任務1的進度已然來到了99。
只差一點點就能完成。
他估摸著等打通地府蔭陽路,完成三界一統,把九州神門開到地府中去時,這第一任務便大概率能完成了。
“現如今真傳弟子遍布九州四海,不可計數、核心弟子也是多如牛毛!中層、基層發展計劃明顯都完成了。甚至于大概率超標了。而任務1依然沒有完成,那只有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九州神門的勢力還沒有在地府扎根。
如今神門力量在月球、人間界可謂是一家獨大。
昆侖派、大國寺等門派全都并入了神門中!
丁凌也得以順利修行到大國寺等門派的所有絕學。
星羅密布術滿級天羅地網滿級金剛不壞金身滿級涅槃不死術滿級轉經輪滿級降魔杵法滿級鎮妖術滿級 所有絕學滿級后。
丁凌的底蘊增強,武道真解3.0版本又熔煉了不少武道法門,如今進度已經達到了95。隨時可能升華成功。
而這些佛法的滿級。
讓丁凌對于如何鎮滅妖魔有了更為清楚的認知,以后降魔除妖的手段,也更多了。
“除此之外,這些法術的滿級,讓我能更好的牽引氣運金龍來磨滅這潘多拉魔盒的盒蓋中的靈了。”
或許是因為丁凌已經得掌了倩女幽魂世界九成以上的法與術!
也或許是因為他對于九州、月球的掌控程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時至而今。
他對于氣運金龍的掌控程度也是攀升到了極高的程度。
可以更快的磨滅盒蓋中的靈。
同時間。
他自所有法門中看到一門凝練‘信仰的’法門。
這法門叫:
佛門金身 是大國寺中的絕世法門。
鮮有人修成。
丁凌看完,一瞬滿級。
便明悟了其中究竟。
這法門很難修成大圓滿。
究其根由。
卻是因為很難有人能做到凝練一個世界,三界六道幾乎絕大部分人的信仰!
而丁凌能做到!
現如今。
月球上、人間界,幾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信仰他。
甚至于玩家之中都有不少人對他產生了信仰。
而這股力量。
隨著丁凌運轉‘佛門金身法’
呼呼!
便化作巽風沒入丁凌的頭頂百會茓所在。
隨后肉眼可見,一尊小型的‘佛像’在丁凌識海中快速誕生!
這便是氣運鑄造的金身!
隨著金身鑄造成功。
丁凌的天眼看得更清楚了。
虛空之中,有一道道肉眼不可見的細微紅線,正在自四面八方源源不絕的涌將而來,沒入他的頭頂百會茓位置所在。
為金身的鑄造提供能量。
“這股信仰,太龐大了。”
“從開始到現在,經營了足足有七八年的世界。果然,這信仰可謂浩瀚如海,難怪一經運轉佛門金身法,這金身就立刻鑄造成功了。”
丁凌釋然。
繼續運轉佛門金身法,吸納八方信仰之力。
他鑄造的金身法。
并沒有直入靈魄在其中。
因為佛門金身法已然滿級了。
丁凌自然知道這法門的利弊。
若是把靈魄置入其中吸納信仰,成就自我佛陀金身,未來若是遇到比他修為更高的佛門金身者,他大概率就是被對方吸干的結局。
這法門太過邪異。
可以代代相傳。
卻也可以讓強者直接吸納弱者的‘金身’以為己用,實在是神奇。
當然。
這其中還有什么副作用?
這就不是丁凌所能知道的。
只因這佛門金身法是殘缺的,并不能直通佛陀大道。
丁凌的佛門金身只能修煉到渡劫大圓滿,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卻是不可能。
他沒有類似的法。
但能達到渡劫期大圓滿,對于丁凌來說,也足夠用了。
他鑄造佛門金身,根本上來說,就是為了磨滅潘多拉魔盒的靈!
至于這佛門金身,因為他沒有置入魂魄在其中,是以這金身并沒有太大的攻擊力、防護力。
就似一個凝聚無數信仰力的人。
說的通俗點。
就好似一個裝了無數錢的密碼箱,因為沒有密碼,丁凌無法使用這批錢,但他卻可以直接拿密碼箱去砸人。
沒有靈魄等于沒有密碼。
密碼箱相當于鑄造而成的信仰金身。
這金身直接拿來磨損‘靈’。
效用是真的不錯。
丁凌嘗試過把這金身自識海中運轉而出,落在‘盒蓋上’,其中的靈果然發生了凄厲的尖叫聲。
在跟信仰金身對抗的過程中。
靈在不斷的被磨損。
而信仰金身也在不斷的消耗信仰之力,肉眼可見的速度,信仰金身在變得黯淡、失色。
不過片刻。
就瀕臨崩潰。
丁凌立刻收了信仰金身,繼續吸納八方信仰,重鑄佛門金身。
“這佛門金身現在只是相當于金丹期,還是弱了些,等我凝聚到渡劫期時,再來磨損‘靈’,肯定不會那么快崩潰。”
金丹期的信仰金身,只是磨損了五個呼吸,就要崩潰。
丁凌決意這次提升到圓滿再說。
他繼續用氣運金龍來磨損‘靈’。
至于乾坤之力?
丁凌至今沒有搞懂到底是什么力量。
所以他放棄尋覓。
只專注于信仰金身與氣運金龍兩種力。
時間有腳。
疾行往前。
不知不覺中。
又過去了一個春秋。
綰綰、師妃暄站崗站得都麻了。
但她們卻不敢也不能有絲毫埋怨與放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