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庫席卷一空后。
丁凌又去了藏書庫。
他飛速的掃了幾眼,就直接鎖定了最后方的幾個書架,直接把書架拿起放入儲物戒指中。
他利用風水術、機關術等又飛速掃了眼這方地界。
察覺到下方地板磚有異。
便按照八卦之法旋轉按下其中八塊地板磚。
果不其然。
轟隆隆聲音中,地底洞開,露出來了一個梯口。
梯口并不大。
看著不過成人腦袋大小。
但這對于丁凌來說問題不大。
丁凌展翅一扇,就飛入其中。
現如今。
他是喜鵲形態。就大小而言,不過拳頭大小。進入這梯口自然是綽綽有余。
這梯口初始深邃狹窄,足足入地數百丈深時,才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這秘庫整體成葫蘆形態。看來是普渡慈航親自挖掘出來的。”
普渡慈航是蜈蚣精。
能遁地、隱身。
開辟出來這樣的一個空間不足為奇。
再者,普渡慈航大概率可能也會變大變小的能耐,變小時自然可以順遂入此秘庫。
“這秘庫之中藏著的盒子更多了。”
丁凌一眼掃過去。
葫蘆空間內部正中心擺放著一個煉丹爐。
其下爐火還在燃燒著。
稍稍聞了下。
丁凌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丹藥味道。
丁凌看向左右。
擺放著不少堆疊起來的盒子。
他顯化出人形態,隨手一揮,一股狂風突起,一個個的盒子自動打開,丁凌不用看,只是神級冥想法感知下。
便知道這些盒子大多都是空的。
不消說。
肯定是用來煉丹了。
但也有一些盒子里頭存放著一些保存完好的大藥,丁凌隨手攝拿到了儲物戒指中。
然后丁凌上前,把煉丹爐連同那一朵‘妖火’都給吸納到了戒指中。
煉丹爐消失的剎那,地動山搖。
這個空間都開始劇烈晃動起來,似隨時會隕滅一般。
丁凌暗道不好,不做猶豫,激活變化符箓,化作喜鵲,施展流光遁術,咻!似電光般沿著原路返回。
鉆出梯口后,他也懶得復原此地,直接出書庫,高飛百丈,振翅離去。
不久后。
感知到國師府邸有異動的普渡慈航加速折回,落地細細檢查一番后,不由的一口老血都差點噴出來:
“該死的家伙!本座要你死啊!”
煉‘人劫仙丹’百年!
眼瞅著就要大功告成了!
竟然被人搜刮竊取了!
“啊!”
普渡慈航氣得眼珠子都紅了:
“小兔崽子,我一定要捉到你!不把你碎尸萬段。我就不叫普渡慈航!”
他心驚不已。
要知道他的煉丹爐的存放地點,可謂是慎之又慎!
不僅開啟需要懂得風水、八卦迷魂陣、觀星術等。
想要進入其中,除非是小妖怪,亦或者遁地術修煉到了極其高深的境界,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遁入四周都是晶鋼巖石的地域!
要知道,便是他,也無法遁入這等地域之中,需要開個梯口才能進去!
“葫蘆空間八方,除了梯口可以進入,其他方位都不能遁地。那這小兔崽子是怎么進去的?!難不成他的遁地術真的修煉到了神而明之的境界?!”
普渡慈航驚疑不定。
但即便如此,他也覺得匪夷所思。
只因為了萬無一失,他還在葫蘆空間的地底之中布滿了各種陣法。
但如今他檢查過了,陣法完好,沒有被破壞。
那丁凌怎么進入這葫蘆空間的?!
“這家伙…”
普渡慈航氣得心痛,損失了人劫仙丹,他想要度過人劫的概率再次降低!
“難不成人劫已經開始了?”
普渡慈航驚疑不定:
“這小兔崽子就是我命中的人劫?!”
丁凌飛離京城。
一路南下。
中途看到了各種飛升者突然憑空出現,這些飛升者中有熟人,也有陌生人。
但無一例外,氣息都頗為強大。
且一個個氣質不俗,一看就是下界翻云覆雨的主兒。
丁凌沒有駐足,一路飛速掠過虛空地界,往南而行。
一位絕世佳人親眼目睹飛鳥遁行,眨眼消失無蹤的一幕,不由動容:
“好快!這是喜鵲成精了嗎?!”
“師妃暄!”
綰綰突然從一側密林中飄飛了出來,朝著絕世佳人走去:
“沒有想到在這鬼地方都還能遇到你!”
“我現在沒空搭理你。”
師妃暄轉身就要走,綰綰卻不做猶豫,拔劍殺向師妃暄。
不多時。
兩道倩影便在這密林之地激烈拼殺了起來。
而似這樣的場景。
遍布九州各地。
飛升者、玩家的到來。
徹底讓倩女幽魂的劇情崩壞了。
丁凌并沒有看到左千戶他們。
但他卻先一步抵達了郭北縣。
喜鵲本來就善于飛行。
被流光遁術、迷幻遁術加持后,更是快的如流光閃電一般,跟國師打了一架后,他也能快左千戶他們許多,抵達約定好的目的地。
郭北縣這地方距離蘭若寺很近。
丁凌想要去找燕赤霞學法術。
因為就他所知,這世界能學法的地方,也就昆侖派、大國寺等寥寥一些地界,而這些地方一般人也進不去,進去了,人家也不一定會教。
丁凌自然是選擇簡單些的燕赤霞試試看,實在不行再去找別人。
丁凌變化的喜鵲落在一顆梧桐樹上,他施展神級冥想法,映照四方,劍靈的靈眼、通天耳也激活開來。
剎那間。
方圓千米境況都被他給大致掌握。
各種嘈雜聲涌入耳內。
各種齷齪事,被他一一看在眼里。
“人心險惡啊。連小孩子都知道坑人、害人。這郭北縣已然爛到了這種境地了嗎?”
京城等地雖然惡棍也有不少,但并不似此地,幾乎人人都懷有一顆惡意滿滿的心!
一個個面相狡詐、眼神惡毒。
當面笑嘻嘻,背地里卻在各種算計。
尤其是外地人,飛升者,被這些普通人坑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
這郭北縣才會到處都是廝殺、爭吵。
一道血光乍現,就在梧桐樹不遠處,一個人被一個打鐵的給砍了頭,腦袋仍在了梧桐樹下。
打鐵的鐵匠還在嘿嘿笑著,嘀咕道:
“還飛升者呢?中了毒,一樣不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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