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對啊!明明我道觀的靜玄功的一到五層的內容都有記載,按理說不應該是功法殘缺啊?”
“難道是第四層到第五層的內容是有問題的,所以導致無法突破第四層?”青成子再次皺眉。
其實秦毅以前就猜測,系統無法提升這些文功,是否是功法殘缺?
現在又聽了青成子的分析,他心中一動,是否是因為道圖的問題?
如果第四第五層內容有問題,怎么可能青微道宮、方仙道派還有泉真道觀的文功的第四第五層的內容都有問題?
這也太巧合了吧?
假設文功的內容沒有問題,他更偏向于道圖有問題的猜測!
他之所以判斷是道圖這邊的方向,因為他懷里有一幅張道玄前輩留給他的殘缺道圖。
這一張道圖和青微道宮等三個道門分脈的文功配套的道圖都不同,這三個道門分脈的配套道圖都是普普通通,都是一代臨摹一代的,沒有任何的神奇。
但是張道玄留給他的那一副道圖,入手冰涼,特別還能同時當做青虛功和心齋功的冥想對象。特別是這張殘缺道圖青衣老道頭像背后那個金色的圓光,看上去類似于某種金屬,摸上去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一副不凡的殘缺道圖和以往他所見到的文功道圖都不一樣,它處處的顯示著它的神奇之處!
特別是當初張道玄跟他說了那句莫名的話——你比我更有希望!
他不知道希望具體指什么,但是把道圖塞給他,那就證明這個道圖,絕對是可以解決秦毅目前身上所面臨的某個難題!
所以,秦毅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他把這個殘缺的道圖給補全了,是否可以把青虛功,甚至心齋功什么的,突破到第四層?
“如果內容沒有問題,會不會是道圖有問題呢?修煉文功,好像也要用道圖作為冥想的對象的吧?”秦毅隨口道。
這話一出,青成子微微愣了一下,立馬道:“不可能吧,道圖都是我是我們泉真道觀的開派祖師親手畫出來的,然后一代臨摹一代,每一次我們都叫上作畫高手過來臨摹,絕對是臨摹的一模一樣,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這個也是。”秦毅假裝點了點頭。
心中暗道,果然,這泉真道觀的文功配套的道圖也是他們開派祖師自己畫出來的,然后一代臨摹一代。
是否,從他們開派祖師的時候開始,他們的道圖就存在問題呢?
這個猜測并不是不可以成立!
“那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里呢?”青成子小聲嘀咕。
“觀主,要不你先繼續教我吧。”秦毅道。
“也好。”
“靜玄功的修煉,冥想配合吐納,你先觀摩這一副道圖,然后記住它的樣子,跟著我進行搬運吐納…”
“一氣吞入腹,達足后跟!如何能到達腳后跟,按照我的這個方法來可以…”
這一修煉,就是兩個時辰過去了。
此時,已經是中午時分。
青成子看了看天色:“秦居士,今天的修行就到這里吧,一起吃個齋飯?”
“好,對了觀主,我打算最近一段時間就住在你們道觀,打算先把這個靜玄功學入門了我再走。”秦毅道。
“我們當然歡迎!”青成子笑了笑。
“觀主,不知道貴觀有多少門武學?”秦毅好奇的問道。
“一共五門。”
“可有六段武學?”
“我們泉真道觀只有一門六段武學,其余都是五段武學,秦居士也學武?”青成子看著秦毅的這塊頭,知道對方肯定有練武的。
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而已。
“對,學過。”秦毅笑著道,不過心中卻是一喜。
有一門六段武學!
他想學!
為什么五段的不學,因為他學六段性價比更高,畢竟他現在要學新的武學,就得要文功保駕護航。
所以,同樣只能再學一門武學的情況之下,學六段的,給自己的實力提升會更高!
“觀主,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能否學你們的武學?”秦毅道。
“你要學我們的武學?”青成子一愣,不過緊接著道:“秦居士,不好意思,我們泉真道觀的文功是可以傳授給外人,但是武學的話,不是本觀弟子不可外傳的。”
“觀主,如今亂世,我想多學一門武學自保,希望觀主給個機會,我愿意再捐五百兩香油錢!”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到青成子的面前。
“這,這…”青成子雙眼盯著那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雙手不由自主的接了過來。
“咳咳…要不這樣,我收你為記名弟子吧,記名弟子也是可以學武的。”
秦毅看破不說破,還是鈔能力最牛掰。
“那就多謝觀主了!”秦毅拱手道。
吃完飯,秦毅就在青成子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個小院內。
“馬師弟!”青成子喊了一句。
“觀主師兄,你怎么來了?”
很快,一個看上去頭發花白,大概五十多歲的道士走了出來。
“馬師弟,這位是我的記名弟子秦風,他想學一門我們道觀的武功,我打算交給你來教導。”青成子對著馬志陽道。
馬志陽秒懂,頓時笑容滿面道:“觀主師兄方向,我一定會好好教導秦師侄的。”
“秦風,這位是我們的道觀的靜主。”
“見過靜主。”秦毅拱了拱手。
“好好好。”
雙方又聊了幾句,青成子就離開了。
院子內。
“秦侄,你以前也練過武?”馬志陽笑著問道。
“學過一門。”秦毅道。
“什么實力?”
“三段吧。”秦毅想了想道。
“三段?你幾歲了?”馬志陽有些驚訝,如此年輕,三段實力,不錯了。
“二十四了。”秦毅故意報大了一大圈,實際年齡,他虛歲才16歲。
他練武這么久,曬太陽又比較多,皮膚稍微的老成一些,再加上一米九多的身高,說二十四倒也沒有什么人懷疑。
“嗯,二十四歲能有三段實力,很不錯了。”馬志陽贊嘆了一句。比他在外面的那個兒子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