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一下仗著洗衣房,近來越來越飄的和聯勝,丁云峰立即撥通電話,當他得知魯濱孫有空在家,他立即開車趕了過去。
大約半個鐘頭后…
一輛警車,bibubibu開到魯濱孫的別墅外。
陳家駒帶著兩大跟班,大嘴和太保(非達叔)下車,大步走進別墅。
片刻之后,三人押著一個幾乎不成人型的男子走了出來。
“家駒,這件事情就勞煩你了。”丁云峰拍了拍大鼻子的肩膀。
吩咐手下將‘潛逃多日’的嫌犯劉耀祖關入警車。
陳家駒轉身回道:“勞什么煩啊!我還得感謝阿峰你給我送功勞呢!
孫老板,一會兒,我有同事會上門幫您做一下筆錄。”
“沒問題,我會吩咐管家放他們進來。”魯濱孫語氣平澹回道。
陳家駒拉著丁云峰聊上幾句,坐上警車,揚長而去。
看著滿臉慶幸,抓住警車鐵網,惡狠狠盯著自己的劉耀祖。
魯濱孫冷哼一聲:“那個小癟三,估計他還在發夢,這樣就能從我手中逃脫呢。”
“好了!你都一把年紀了,如果繼續將這種人渣關在家里當狗養上幾年。
他還沒變成狗,你反而每天看到這個撲街就會想起慘死的女兒。
觸物傷情,長年累月。
這樣搞不好,你比他還要先下去…”丁云峰拍了拍魯濱孫后背勸道。
魯濱孫掏出手巾擦了擦眼眶:“阿峰,不要讓他死得太輕松。”
“很合理的要求,我答應了。”
涉及命桉,苦主又是華人商會的成員,加上黃大文這位大律師親自出馬。
不到一個星期,剛在醫院恢復三分元氣的劉耀祖,飛速走完一套法律程序,被判40年,關入赤柱第三監區。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車輛。
上次載著錢文迪,這次載著劉耀祖。
前者沒有大惡,又有丁云峰發話,雖然被鐘楚雄嚇了一次,但是也沒吃過多少苦頭。
劉耀祖就慘了,人還沒來,有關他殺妻陷害魯濱孫的事,就在丁云峰的推動下傳遍赤柱。
“哪個人渣叫做劉耀祖?”朱火雞提著金邊眼鏡,鏡片后面的雙眼彷如激光,毫無人性掃著囚車下來的一個個雄性犯人。
押車的獄警指了指同樣帶著金邊眼鏡的劉耀祖:“朱姑娘,站在路燈下面,那個黑黑瘦瘦就是咯。”
“噢!是你!”朱火雞冷笑一聲:“過來,本姑娘親自照顧你,先去檢查身體。快走!別堵著路。”
朱姑娘親自帶著劉耀祖走‘VIP通道’,鐘楚雄舉著一把家伙,喀察喀察不斷按著開闔開關。
看著當初在貴賓房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劉耀祖,雄哥賤賤笑了:“劉先生,乖,趴低…”
幾秒鐘后。
一聲凄厲的慘叫傳出老遠。
丁云峰帶著仇錦江巡視,看到鼻青臉腫,躺在監倉最里床位的大咪,他腳步微頓,讓仇錦江調走上鋪那個犯人。
入獄手續從下午辦到天黑的劉耀祖,由兩名獄警拖了進來。
他雙眼含淚,一手捂住屁股,一手用力揮舞,不停喊著投訴。
監倉諸多犯人,指著劉耀祖哈哈大笑,這幅糗樣,一看就知被殺手雄刻意照顧過了。
投訴?
鐘楚雄可是華人第一個懲教主任!
即便后來被丁Sir搶了風頭,可現在升到高級懲教主任的他,若非吃定你,豈會親自下場?
最近因為洗衣房的事情,傻標遭到社團的責罵,他的心情很不好。
帶了幾名手下走了過來,傻標用力推了一把劉耀祖:“喂!別喊了,你是那個字頭的人?”
“字頭?我沒字頭。
這位大老,請問一下,聯合社的大咪哥,他在不在這個倉?”劉耀祖忍著劇痛,擠出一抹笑容。
“你找大咪?靠,真晦氣!”傻標瞪了一眼劉耀祖,表情厭惡帶著手下走開了。
韓坤和肥蛇基互相打了一個眼色,齊齊看向帶著人馬走過去的大咪。
“勞資就是大咪,你是誰啊?”大咪被關進來后,聯合社才找劉耀祖做金主,他自然不認識對方。
“大咪哥,我是劉耀祖啊,你們聯合社的‘好朋友’。”看著這幾個鼻青臉腫的江湖人,劉耀祖忍住疑慮回道。
“劉耀祖,你就是劉先生???”大咪眼神一亮,用力抓住劉耀祖的雙臂。
聞著撲面過來汗臭味,劉耀祖面露厭惡,用力掙扎一下:“是啊。我就是劉耀祖,大咪哥,我…”
“瑪德,你這王八蛋總算進來了!
兄弟們,給我打!”大咪猙獰大笑,一拳擊中劉耀祖肚子。
旁邊幾個聯合社爛仔齊齊跟上,劉耀祖很快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
大約過去十分鐘…
仇錦江吹著警哨,帶著幾名伙計跑了出來,命令手下分開大咪幾人,將半死不活的劉耀祖抬去犯人醫院。
仇錦江握住警棍,頂著大咪下巴:“大咪!如果你繼續搞事,我就請峰哥找典獄長打招呼,再鎖你們一周刑偵床!”
大咪眼角劇烈抽動:“仇Sir,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了。”
“哼!最好不要!如果被我抓到機會,我一次凸(艸皿艸)翻你們。”仇錦江撂下一句狠話,揮著警棍:“熄燈,休息!”
半夜,盧家耀看了一眼睡在對面的鐘天正:“正哥,劉耀祖不是聯合社的金主嗎?為何大咪要打他?”
“嗤!大咪打他沒錯的!
我聽幾位大老聊天說過了,劉耀祖他早就糗了,還連累聯合社被很多大水喉刻意針對。
這段時間,聯合社不是沒送物資過來?
據說,這是因為他們社團損失慘重,已經顧不上赤柱這邊了…”鐘天正賣弄著情報。
不過,他越說越是驚訝,突然想到,一直處于潛逃的劉耀祖,為何突然出現在赤柱,而且剛剛到來,就被殺手雄親自招呼。
結合這兩日突然傳遍赤柱,有關陷害魯濱孫那人即將入獄的消息。
鐘天正覺得,這一切背后存在一只無形的手在推動。
難道是峰哥?
摸了一根香煙叼在嘴上,鐘天正沒有點著,他聞著煙草的香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