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峰帶上錢文迪,兩人一路來到老鼠倉,魯濱孫正在吃宵夜——咸菜滾豆腐。
“峰哥,這個靚仔,就是劉耀祖派進來偏我的小老千?”魯濱孫看了一眼錢文迪,咧嘴笑道。
“孫老板您好。”
“叫什么孫老板?直接叫我魯濱孫就行了,既然峰哥帶你來見我,看來他是認可你的能力了。
靚仔,你有什么計劃,說來聽聽,只要幫我解決劉耀祖,錢,好說。”魯濱孫一邊吃著,一邊開著空頭支票。
錢文迪來前就知道此老藏著三億不記名債券,這會兒聽到對方財大氣粗的承諾,他立即來了興趣。
“我的計劃是從劉耀祖的情婦夢娜入手…”錢文迪巴拉巴拉一通,其他兩人大概知道他的意思,這是準備施展美男計了。
丁云峰搖了搖頭:“以劉耀祖的能量,這時候,想來他已經查出我的身份了。”
“這是我目前能夠想到,而且容易看到效果的方法。
不過,既然丁Sir不能出手,那我們就想想有沒其他法子吧。”錢文迪已知丁云峰能量,自然不敢強求。
魯濱孫報仇在即,他頻頻催促錢文迪快想辦法。
錢文迪在千門之中,實力原本就是半桶水,現在他被金主這么一催,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法子。
好在,關鍵時刻,丁云峰提議,不如讓鐘楚雄來執行這個勾搭夢娜的艱難任務。
“他,他哪成啊?”錢文迪連連搖頭,夢娜可是情場高手,鐘楚雄搞不定的,換丁云峰上還差不多。
丁云峰戲謔笑道:“怎么不行?雄哥綽號百毒小郎君,現在以毒攻毒,由他去解決夢娜最合適不過了。”
拗不過丁云峰,隔日,鐘楚雄被請到魯濱孫所在的老鼠倉。
聽知事成之后,能夠分潤三千萬元,雄哥支棱起來了:“我鐘楚雄雖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也有一份江湖的義氣!
看你們說得那么凄涼,我不幫忙,那還算是人嗎?
至于這事后的三千萬,我建議由我拿去救濟貧困。”
擁有丁云峰的做保,再加上鐘楚雄這家伙換上白西裝,梳上大背頭,勉勉強強擁有靚仔峰的三分帥氣。
錢文迪和魯濱孫,唯有答應讓鐘楚雄過去試試,只是此事丁云峰必須全程跟進,萬一出現變故,還能幫鐘楚雄查漏補缺…
隔日,打聽到夢娜在某個高級健身房,鐘楚雄買了一束鮮花就殺了過去。
結果,靚妞沒有泡到,反而因為長短粗細,鐘楚雄被夢娜派人奚落了一番。
丁云峰事先知道劇情,當然沒有跟著鐘楚雄上去丟臉。
他在雄哥沮喪之際出現,告知鐘楚雄有一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功夫,可以征服夢娜這種戰斗8000的蕩婦。
“阿峰,是不是真的啊?”接過丁云峰遞來的10KG啞鈴,鐘楚雄將信將疑。
丁云峰忍著笑意,攬著雄哥肩膀回道:“計算機房不是安裝了一只什么都能查的電腦嗎?雄哥如果不信,你找時間過去查一下不就可以了?”
“那倒是不用,你騙誰都不可能騙我…”鐘楚雄連忙收起啞鈴,不過丁云峰發現,這家伙一下班,立即溜進計算機房。
過了幾日,鐘楚雄換上一套白色西裝,梳了一個大背頭,他拉著丁云峰,再次殺向劉耀祖的賭場。
看到這家伙仗著絕招,終于跟夢娜勾搭上,丁云峰笑了笑,起身走出賭場,提前在外面等候的占米,連忙打開車門。
“峰哥,你給出的名單,我們只找到這一個。”占米一邊開車,一邊將一只牛皮袋遞給坐在后座的丁云峰。
丁云峰打開一看:“茶壺,可以了!這個胖子的身手很不錯,即使事敗,他都能殺出重圍。”
“人在強哥的陀地,這胖子要價二十萬,強哥答應他了,不過他還要求獨立行動,不要我們的接應。”占米繼續說道。
“話雖如此,但雄哥能夠爭取的時間有限,你叫阿慶開一輛車,停在劉耀祖的別墅外五十米負責接應。”
“好!阿慶他近來經常在灣仔同人賽車,道上給他起了一個灣仔車神的綽號呢。”
丁云峰知道,按照電影中的劇情,這次鐘楚雄勾搭上夢娜,其實是劉耀祖設下的圈套,他目的在于試圖釣出被魯濱孫藏起來的三億不記名債券。
可惜鐘楚雄和錢文迪,根本沒在魯濱孫的口中,得知他藏覓債券的真正地方。
這一回多了丁云峰的摻和,他覺得這是一個取走債券的好時機。
因為在夢娜迎接鐘楚雄入屋,趕走眾多傭人前往臥室的期間,大約有兩分鐘左右的空檔。
如果可以招攬一個偷兒,完全能夠在劉耀祖出現之前,把魯濱孫藏在蜥蜴缸里的債券取走。
自從魯濱孫向丁云峰求助,丁云峰就讓苦力強、韓賓和恐龍等人幫忙尋找幾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偷兒。
金剛最佳拍檔茶壺奇謀妙計五福星顯世神偷妙探手多多 前后兩位沒有找到,最終苦力強找到尚沒入獄的茶壺。
旺角大爽口燒烤店,占米停好車跟著丁云峰走上二樓,看到兩人,諸多苦力強的手下紛紛打著招呼。
最近在灣仔名頭很響的陳耀慶,被苦力強安排在燒烤店里做店長,聽知丁云峰要找自己,立即在后廚跑了出來。
“這幾位老板可以放心,我茶壺做事,哪怕失手,也不會牽連到你們。
二十萬塊錢我既然收了,你們要的東西,我絕對幫你們帶回來。
至于接應,好意心領了,可我是真不需要。”
一個大白天還穿著緊身黑衣的胖子,一邊提起一只裝滿鈔票的袋子,一邊滿不在乎走出苦力強的辦公室。
陳耀慶恰好準備進來,看到茶壺語氣這么沖,手上還提著錢,他干脆叉腰攔在門口:“胖子,你說話很囂張啊?”
“我這不是囂張,我說的是事實!
如果不信我的能力,那就不要找我;
找了我做事,你們就得相信我的實力。”
尚未被社會磨平棱角的茶壺,正如他在電影中與小妹解釋那樣,脾氣暴躁又很能打,一言不合想跟人動手。
陳耀慶咬著腮幫,如果不是丁云峰在場又沒表態,他肯定出手教訓一下這個死胖子。
“阿慶,進來,我有事吩咐你做。”聽到丁云峰開口,陳耀慶緊緊瞪著茶壺,終于松開拳頭,讓出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