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重要的事情。
白昊手上一撐,讓自己從完全趴下的姿勢抬起頭來。
“沒有椰子油?”
“恩,這是必須要的,除了這個還有麻制品,我指的其他方向,因為這會影響到所有的產業布局。”
白昊問:“如果小星在這里投資,你會選什么?”
李仙璞立即回答:“小型電子產品的工廠建設,因為小型電子產品需要大量的人工,這里的人工費非常便宜,而且因為技術含量低,將來會變成一個超密集型工業,而不是科技類行業。”
“而化肥業,我更偏向于放在磅遜港。”
白昊想了想:“按你說的辦吧。”
李仙璞起身,走了兩步回頭看向鄭神姬:“你可以繼續了。”
鄭神姬臉都是綠的。
拿起自己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在離開看,鄭神姬回頭看了一眼李仙璞,那眼神如果能化成刀,至少一萬把往上。
白昊呢,又趴下了,還都囔了一句:“你把她這次得罪的很厲害。”
“誰在乎。”李仙璞替白昊蓋上毯子:“昊,我可以私下這樣稱呼你嗎?我想說,在有些事情上你應該學會拒絕。至少,你在幾年前就拒絕過李家姐妹,難道說,發生過什么事情之后,你變的不會拒絕了。若是這樣,我倒要是多留意一些潛在的危險了。”
白昊沒接話,裝睡。
這會已經打呼嚕了。
五分鐘后,李仙璞交接了手上的工作,會有專業的人去和呂宋進行商務談判。然后回屋休息。
鄭神姬闖進了李仙璞的屋。
屋內,是壓抑著聲調的吵架聲。
冼琀薇騎在一把椅子上,將小本本放在椅背上,咬著筆尖在寫著什么。
紫赮說道:“你在寫什么,這明顯不是日常記錄。”
“不是,我在寫故事,我感覺這絕對是一個好故事。不過需要套用了一個古代的時間,宋,還是明?”
冼琀薇一邊說,一邊繼續在寫:“紫赮,話說你也夠壞的,依我的推斷,她們兩人完全翻臉,至少還需要好幾個月,就是因為你,讓她們今天就完全撕破臉了。”
紫赮說道:“沒時間了,再有不到十天,就是廠長的婚禮。我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要去柏斯,咱們的廠長夫人應該已經到了。我倒是要看看,她們兩個,誰是真正聰明的人。”
冼琀薇說道:“恩,工作能力強,不代表聰明。”
紫赮:“沒錯,對了,你真有寫故事,不如有空和廠長聊聊,他是編故事的高手。看看咱們好幾部電視劇,還有全球影業那些非常厲害的片子,都是廠長編的故事。你若喜歡這一類故事,可以問問,說不定廠長能給你一個更精彩的好故事呢。”
冼琀薇反問:“廠長這故事不精彩嗎?”
“誰知道呢?”
“那我有空問問。”
誰是真正的聰明人。
僅僅三天后,但凡是有眼睛的都知道了,真正的聰明人是怎么樣的一個選擇。
白昊到了柏斯。
有一場非常重要的,非常正式的,商務性聚會,是柏斯當地名流已經提前一個月時間,就開始準備的宴會。
從參加宴會的人,再到每一份食物。
楚軍蘭提前三天就到了這里,此時,新調到她身邊的薛琳琳,還有凱瑟琳,以及到了京兆,又跟著跑過來的娜塔莎,還有楚軍蘭的禮儀、化妝、服裝團隊的人,至少有十人人,就在楚軍蘭的化妝間內。
此時,鄭神姬正在給身邊的人施加壓力。
她要求只有一個,服裝、首飾、發型、化妝,要在所有的一切上,必須超過李仙璞。
那么李仙璞在干什么。
她只是化了很澹的妝,由林知慧陪著,往楚軍蘭的休息室、化妝間走去。
得到允許之后,李仙璞進屋。
這是她和楚軍蘭第一次見面。
楚軍蘭正準備開口,她要問李仙璞是不是有什么事的時候。李仙璞一伸手,林知慧已經從提著的化妝盒內拿出一杯夏國傳統的蓋碗茶。
李仙璞不通一下,跪在楚軍蘭面前,整個人伏在地上,將手中的茶杯舉在楚軍蘭面前。
這一幕,真是驚呆的滿屋子的人。
難道說,李仙璞就沒有考慮過,在一個與楚軍蘭單獨見面的時候,找一個借口表露一下自己的想法與態度嗎?
她考慮過。
正如紫赮考慮過,白昊的婚禮進行倒計時。
李仙璞也知道,此時距離正式的婚禮開始,只有一周時間了。
一秒,兩秒。
十秒時間過去了,李仙璞保持著跪伏于地的姿勢,高舉著茶杯。
楚軍蘭伸出手,接過了茶杯。
李仙璞這才抬起頭來。
楚軍蘭喝了一口茶杯中的茶水,然后將茶杯放在旁邊的化妝臺上,接下來伸手拉住了李仙璞的手。
在李仙璞以為楚軍蘭要拉她起來的時候,楚軍蘭將自己手腕上那只翡翠手鐲滑到了李仙璞的手腕上,然后才拉李仙璞起身。
李仙璞站起來之后,楚軍蘭說道:“先回去準備參加宴會,宴會后,或是明天,我請你一起品茶。”
李仙璞點了點頭,帶著林知慧退出了楚軍蘭的休息室。
屋內,薛琳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個李仙璞,還真的…怎么形容呢。了不起。”
娜塔莎完全不理解:“就跪了一下,怎么就了不起了?”
凱瑟琳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白,就是一個混蛋,明天我要找機會教訓他,軍蘭不許護著他。”
凱瑟琳是受漂亮國教育長大的,近幾年才學習夏國的一些知識。
她懂的少。
娜塔莎呢,她的專長是在西方大洲與南漂亮大洲活動,對夏國的文化了解不深。
薛琳琳等人,真正的夏國人。
只有她們才真正明白,李仙璞如此決絕的一跪、大禮、獻茶。代表著什么意思。
并且也明白楚軍蘭將自己的手鐲給李仙璞代表著什么意思。
與此同時,李仙璞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坐在化妝鏡前:“知慧,你明白嗎?”
“明白,完全明白。”林知慧知道,李仙璞付出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但她作為助手,其存在可不止是提化妝籃里的茶杯。
林知慧又說道:“今晚請您選擇淺綠來襯托夫人的深綠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