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羅看著那些矮上自己一截,還胖乎乎的奧特曼小朋友們,昂首挺胸,傲然冷視,甚至內心還不屑的笑了一下。
不過是一些小娃娃罷了,隨便說幾句就能把他人當做偶像。
“這種事也配我出手?”
賽羅很想大聲質疑高野純,但高野純描繪的未來實在是太宏偉了。
等這些孩子們長大之后,都會把他當做偶像,把他舉得高高在上,高呼賽羅,賽羅。
年輕的賽羅一想到這種畫面,都不由得熱血沸騰起來。
想想都刺激!
在遠處,暗中觀察的高野純不敢出面,實在是最近奧特兄弟看他們的眼神十分不對勁,頗有一種惱怒的感覺。
所以他就讓賽羅去執行自己的計劃,以小帶大,用小奧帶動大奧,然后圍剿宇宙罌粟培養基地。
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管這件事,給左菲通知一聲,就可以了。
但誰能想到他會遇到疾惡如仇的雷歐。
將人類控制,再將人類的故鄉改造成基地,這種行為,雷歐是無法忍受的,是無法原諒的。
所以,當他從高野純口中得知這件事后,就一直催促著高野純出發。
沒有辦法,高野純就只能一拖再拖。
這樣大的事情,單槍匹馬肯定不行,所以得結伴而行。
高野純的小奧帶大奧計劃很快就有了成果,一個個成年龍套奧無奈答應了前往救援人類的行動。
但這樣下去可不行,光之國會被高野純這個“毒瘤”搞亂套的。
于是左菲叫來了高野純約談,一陣言語上的拉鋸戰之后,左菲拍著桌子,決定給高野純提供宇宙警備隊部分力量和一些銀十字護士。
宇宙罌粟培養基地遲早是要去鏟除的,與其等待機會,不如就讓高野純去干好了。
科學家希卡利得知這個行動之后,也用自己大腦儲存的知識研究出了可以無害消除宇宙罌粟的裝置。
不過麻煩的是,這裝置啟動的時間有點長。
這天,高野純通知了很多龍套奧準備行動,賽羅也早早的來到了宇宙港,準備登上戰艦。
但是。
等到高野純過來的時候,他本以為可以成為先鋒軍,卻被高野純告知,小孩子一邊玩去。
這次出征,未成年不允許參戰。
賽羅當場就懵了。
他給高野純當了那么長時間的招牌,信誓旦旦地對那些奧說自己回成為第一個踏上戰艦的奧,結果…
高野純說的很委婉。
但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賽羅他太小,他不配,他不夠格。
賽羅的脾氣可不好,他當場就大鬧了起來,一身蠻力連巡邏的奧特曼們都無法壓制。
他這么一鬧,就更加得倍受矚目了。
很快,著急的賽文趕了過來,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賽羅一頓訓斥。
賽羅頓時就把從高野純受到的委屈,歸結到了賽文的頭上。
因為高野純告訴他,宣傳是干的,但這出征的人是賽文選的。
簡而言之,不讓賽羅去的人,是賽文,跟他高野純沒有任何的關系。
看著賽文那副嘴臉,賽羅的內心就越發的不忿。
奧特兄弟了不起啊?
忙活了這么久,你們一句話就把我排除在外了,不把我當人看唄。
你這說教的模樣,誰把你當成我那死去的老爹了嗎?
我呸,真晦氣!
賽羅委屈的轉身,離開了宇宙港。
他只能用更加努力的苦修,更加強大的實力反抗賽文!
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讓賽文嘗嘗自己正義之拳的滋味。
三艘戰艦啟動,藍色的火焰在宇宙港噴射而出。
高野純與賽文正對而坐,隔著長長的三維地圖,離賽文遠遠的。
賽文坐在指揮室里,手里的頭鏢敲擊著桌子,目光時不時地掃過高野純的脖子。
他真的想割了高野純的脖子,放血,讓高野純自己好好看看,他的血有多黑。
賽羅一個孩子都利用,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
光之戰士的道德底線,都被高野純拉低了。
最氣的是,自己拿高野純還沒有辦法,因為雷歐的目光無時無刻不在盯著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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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歐,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是想趁我們打起來,然后打斷我的腿嗎?
頭鏢敲擊桌子的聲音陣陣響起,賽文活動了一下身體,被一頭兇勐的獅子盯上,難受啊。
我當初就不應該撞他,不,我當初就應該撞的更狠一些。
“你別這么看著我行不行?”賽文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雷歐立刻抬頭,仰望天花板:“我就隨便看看。”
“隨…”賽文有點想罵人,隨便看看,你一直盯著我的腿。
他又將目光放在高野純身上:“弗來亞,你沒事找上賽羅做什么?他還是個孩子!”
“賽羅真的帥啊。”高野純賤兮兮地笑道:“相同的年齡,賽羅實力遠超眾人,再加上那不同尋常的長相,一看就非同凡響。”
賽文點點頭:“那是當然。”
只要是夸自己的兒子,賽文就算心里再生氣,也不由得消了許多。
高野純話鋒一轉:“不像某個中年人,長相平平無奇,上學的時候成績不好,有兒子還不認…”
賽文一聽,勐地站了起來。
“哎幼,你干嘛?”
高野純嚇了一跳,拍了拍自己胸口,躲到雷歐的身后。
賽文捏著頭鏢,心里判斷著愿以什么樣的角度,給予高野純致命一擊。
夾在二人中間的雷歐一臉懵逼,怎么這房間里的范圍突然就變得充滿了火藥味兒。
他還真不知道賽羅是賽文的兒子,畢竟這父子倆的長相差點多了。
賽文標準憨憨臉,賽羅標準“反派”臉,差距太大,一點都不像,一點都不!
就在這時,駕駛員傳來通訊。
“已經到達指定位置,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