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一個個建筑吊塔在這座城市中拔地而起,從早到晚地搭建建筑物。
不得不說,在怪獸頻頻破壞的大環境下,日本建筑公司的建筑速度真的是一絕啊。
熟能生巧!
軍械庫醫療中心的病床上,攝像大機全身裹得跟木乃尹一樣,隨著高野純一點點的按摩,他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
“啊~哦~不要~”
高野純皺了皺眉頭,將手拿開,他說:“你能不能別叫那么大聲啊,真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他拿起床頭柜上的蘋果,吃了一口,接著說:“你的運氣真差,竟然從山上滾下去了。”
攝像大機說:“那不是為了視頻嘛,知道你在怪獸島上,我就非常放心,誰能想到追著你們拍攝的時候,竟然一腳踩空了。”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我該嘲笑你的倒霉,還是敬佩你的認真。”高野純說。
“我只想說,你為什么不能直接治好我?奧特戰士難道連治病都不會嗎?”
高野純看著攝像大機的模樣,微微搖頭,這家伙恐怕就是在等著他治療吧。
“奧特戰士又不是神,不會心想事成的。”
“那你是不會治咯?”
“當然會,你就算死了,我都可以用光之能量把你救活,當然,是死了只有一兩分鐘那種情況,死太久那不叫救,那就要復活了。”
“那你倒是給我治啊!我已經好幾天沒和我家里人聯系了,他們會擔心我的,我裹著這樣,怎么見他們啊。”
“你要是沒被軍械庫的人發現,我也就治了,可你看看,你現在可是在醫療中心,全身摔得跟粉末性骨折一樣,你還指望了一天就好?”
高野純將手中的蘋果核丟進垃圾桶,他說:“你真的很走運,你認識我,我雖然不能眾目睽睽之下把你一次性治好,但有我光之能量的蘊養,你會好的快一些。”
攝像大機哀嚎一聲:“該死的,哪有你這么蘊養的,你還用手捏我!”
“上帝保佑我快點好起來,然后跳起來給你一拳。”
“跳起來打我的腳趾頭嗎?你可別不知好歹了,不想被人解剖研究,就安安靜靜的在這里養著吧!”
攝像大機感受到自己被高野純摸過的地方疼痛感減弱很多,他不得不承認,蘊養確實有用,但“跳起來打腳趾頭”這話太傷人了。
“給我削個蘋果。”攝像大機舔了舔嘴唇,他是更想喝水的,但水沒有味道,而是他想吃點甜的。
高野純隨手用能量將蘋果削好,切塊,送到攝像大機嘴邊。
“說實話,我感覺這是魔法。”攝像大機一邊吃,一邊說:“這所謂的光之能量,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有沒有可能我現在給你喂蘋果用的就是魔法。”
半夜,高野純坐在病床旁邊,看著外面的夜空。
而攝像大機在疼痛中,沉沉睡下了。
與怪獸近距離接觸,確實擁有了很大的危險,即便哥莫拉又心控制自己的力量和情緒,但對于人來說,龐然大物終歸是可怕的。
想著想著,高野純就注意到了一個黑影從窗前掠過。
高野純追了上去,是加古拉。
“作為軍械庫的隊長,你似乎太閑了。”
加古拉面無表情地說:“我可是上了一天的班。”
“是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遙輝曾經抱怨過,某個隊長在辦公室里不是喝茶,就是睡覺。”
加古拉頓了一下,他說:“這可不是遙輝可以說出來的話。”
“你可真聰明,確實,這是洋子說出來的。”
“好吧,既然你不信,那么就當是結花說出來的好了。”
加古拉無語,我感覺這是你說出來的。
“你到底偷偷摸摸進了我們軍械庫多少次了?”
“偷偷摸摸?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的,只不過你們那個保安看不到我而已。”
還沒等加古拉說話,高野純接著說:“我心里一直有一個問題,為什么每次在上班的時候你都要去上廁所?”
“…回去我就把那個保安換了,換成一條狗。”加古拉冷冷的說。
隱身能力對人類有用,但是對狗來說意義不大。
“那你啥時候去當保安跟我說一聲。”
加古拉沉默良久,然后問:“你用自身封印格力扎,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真是想不明白,將這么危險的怪獸封印在自己的體內,你不怕自己爆炸嗎?”
“目的…防患于萬一罷了。”
高野純抬頭望著夜空,他說:“最近的宇宙里可不穩定,誰知道會不會突然蹦出一個什么反物質、不是物質、奇葩物質等等怪獸,格力扎在手,我心里可踏實多了。”
賽羅當時的邀請,高野純可沒有忘記。
能讓這么一個驕傲的戰士都重視的情況,可想而知,此時宇宙中非常危險。
搞不好是光之國生死存亡危機意的情況。
“宇宙…”
說到這個,加古拉想到了帶著其他男人跑出去浪的紅凱,他冷冷一笑,說:“越亂越好,過幾天遙輝要放假回老家,我們要不要搞個突襲?”
加古拉說:“那個貝利亞黃昏,我還是挺感興趣的。”
“我沒記錯的話,那小子是你的隊友吧。”
加古拉的惡劣行徑,讓高野純想到了諸星團,不過相比諸星團的正面迫害,加古拉就很不要臉了。
“隊友?”
加古拉嗤之以鼻。
“一個臭小子也能成為我隊友?他只不過是給我解悶,不中用的小辣雞罷了。”
“以前你這么針對的,是紅凱吧?”
“嘁~這臭小子能和凱比?”
高野純挑了挑眉,然后突然低沉了語氣:“凱,我再也不會幫你了!”
加古拉側目,眸光幽幽。
“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是很害怕的。”高野純拍了拍胸脯,他說:“那么接下來,你準備怎么教訓這個臭小子呢?”
“生與死的抉擇!”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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