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
老頭拍拍慎鏞漢的肩膀說道。
“老師,我走了,您請留步。”
慎鏞漢對老頭鞠上一躬后便上了車,高光民發動車子送他回去。
1個多小時后,高光民開車達到慎鏞漢位于清州市上黨區的別墅門口。
將車停好,高光民下車為正在睡覺的慎鏞漢開門,“委員長大人,您到家了。”
慎鏞漢揉了揉眼睛,然后慢慢走下車。
“委員長大人,那么我先走了。”
高光民準備打車回首爾。
“等一下。”
慎鏞漢打開后備箱,他看了看箱子里的錢,里面全是一摞摞5萬元面值的鈔票。
從中隨手拿起幾張鈔票,慎鏞漢關上后備箱后將錢拿給高光民,“打車回首爾,30萬元應該夠了。”
“是,夠了,謝謝您委員長大人。”
高光民雙手接過錢,然后向慎鏞漢鞠躬道謝。
“走吧,回去替我謝謝你們會長大人。”
“是。”
高光民收下錢后便到路邊去打車,慎鏞漢回家叫妻子幫忙將箱子抬到屋子里放下,等明天以后再分批次存入不同的銀行。
另一邊,漢江三星公寓,周文華拿出新買的筆記本,他在筆記本上寫下:
2015年1月2日,漢江三星公寓,青年委員會委員長,慎鏞漢,現金,5億韓元。
周文華帶著金智允到明洞逛街的同時,他到明洞附近的4家銀行去預約取款,每家銀行的預約取款金額都是30億韓元的現金。
“nuna,你還沒想好要做什么嗎?”
咖啡店里,周文華喝著咖啡問道。
“我只會做一些普通的工作,所以我實在想不到要做什么。”
金智允有些泄氣地說道。
“去Daum Kakao怎么樣?我讓他們給你安排一個人事工作,那樣相對要輕松一點。”
周文華替對方想好送她去Daum Kakao上班。
“那樣好嗎?”
金智允擔心自己是空降兵的原因而受到同事的排擠。
“有什么不好,我待會兒給他們打通電話。”
身為副會長,安排一個人到會社做人事工作,金范洙沒有理由反駁。
“不過,工作的話是不是要去濟州島?”
“不用,就在城南市,我們會社在城南市有分社,nuna,我們說好了。”
“好,謝謝。”
金智允同意去Daum Kakao上班。
“我去打個電話。”
周文華起身到外面去打電話,“喂,白部長,我有件事要安排你去做。”
“是,會長大人,您請吩咐。”
白部長是Daum Kakao人事行政部的部長。
“我打算安排一個人到你們部門來工作,你好好照顧她,知道嗎?”
雖說會社的大小事務都是由金范洙來主持和決定,但周文華這個副會長的話他們也不敢不聽。
“是,我馬上替您辦理。”
“好,就這樣吧。”
“是,會長大人再見。”
掛了電話回來坐下,周文華將杯中的咖啡喝完,“nuna,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他們會通知你去上班的。”
“謝謝。”
“你怎么又說謝謝。”
周文華假裝不高興地說。
“嘻嘻,我不知不覺就…”
金智允對他撒嬌笑道。
幾天后首爾市中區 新羅酒店羅宴韓定食餐廳,周文華在今晚包下了整個韓定食餐廳,他身穿一身黑色的正裝和慎鏞漢一起站在餐廳的大堂里等候貴客們的到來。
老頭由李錫佑陪著在樓下酒店的客房里休息,他要單獨和對方談點事情,等所有學生到來之后,他們才會乘坐電梯上來。
“文華xi,今晚你都準備好了嗎?”
今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慎鏞漢笑著問他。
“是,我都準備好了。”
102億韓元在出發前被周文華分配好裝進箱子里,他將所有箱子分開放在自己兩輛車子的后備箱里裝著。
“委員長,您昨晚沒睡好嗎?”
周文華發現慎鏞漢的眼神有點疲憊,他問道。
“沒錯,最近關于就業的投訴太多,我昨晚忙到半夜才睡。”
“委員長,您要注意身體。”
“我知道。”
叮咚…
在他們說話間,23層的電梯門打開,周文華和慎鏞漢聚精會神地看過去。
“周會長,你怎么站在這里?”
來人不是老頭的學生,而是周文華單獨邀請的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檢察官,張煥。
通過上次的新聞報道,張煥得知周文華已經成為Daum Kakao的副會長,他也就改掉了原來的稱呼。
“張檢察官,我來為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青年委員會的慎委員長。”
周文華并沒有告訴張煥今晚會有很多大人物和他們一起吃飯。
“是,慎委員長您好,我是首爾中央地檢廳刑事三部的張煥。”
張煥伸出手向慎鏞漢問好道。
“張檢察官,您好。”
對方的身份是檢察官,慎鏞漢和他說起敬語。
“張檢察官,您先進去吧。”
周文華請張煥去包間里坐著休息。
一個部長級別的高官陪著周文華站在這里等候,張煥察覺到事情或許不是吃一頓飯那么簡單,他警覺地說道:“沒關系,反正成范前輩還在路上,不過,委員長您不先進去休息嗎?”
裴成范是老頭邀請而來的,他是老頭在檢方勢力中的代表。
“我還要等老師和各位前輩,張檢察官您先進去吧。”
尹教授和各位前輩?
聽到此話,張煥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今晚應該有很多大人物要來,于是他站在周文華的身邊說:“我也在這里等等吧,本來是要和成范前輩一起來的,可是他臨時有點事要處理。”
“是,張檢察官您請便。”
兩人變成三個人,周文華不時看看腕表上的時間,還有十多分鐘就到晚上七點鐘了。
叮咚…
又隨著一聲電梯鈴響,周文華抬起頭來一看,從電梯里走出四個人來。
“前輩,您好。”
慎鏞漢趕緊上前去向自己的前輩們鞠躬問好。
“鏞漢,你這么早就來了嗎?”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頭發中分的男人問道。
“是,我是忙內,當然得早點來為前輩們服務。”
慎鏞漢是老頭當教授教書時的最后一屆弟子,除了同期的林光鉉外,其他人都是他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