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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張清源我跺跺腳,晉城都要抖三抖

  十分鐘后。

  舞臺上。

  保安前來,和蔣大平四人僵持不下。

  他們苦口婆心的各種勸說,可蔣大平四人始終不肯離開,更不肯放棄阻止張清源兩人結婚。

  無奈之下。

  他們只能用蠻力強行將四人帶走。

  可四人…

  卻瘋狂反抗,還一直大喊“保安打人”。

  并且還開始錄制視頻。

  保安隊長見到這一幕。

  頓時嚇得不輕。

  連忙讓保安們停止蠻力行為,將四人圍在中間。

  “我告訴你們,這是我們的家事,奉勸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這是我媽的婚禮現場,跟你們有什么關系?我們又沒擾亂你們養老院的秩序。”

  “讓開!今天你們要是敢碰我們一下,我們就報警!”

  “有我們在這里,我媽堅決不能嫁給張清源!”

  四人情緒愈發激動。

  攔在張清源和馮翠花之間,面對著眾保安。

  絲毫不怵。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是他們的家事。

  別人沒有插手的權力。

  然而…

  “你們四個,讓你們來這里當義工,你們卻鬧婚來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舞臺下響起。

  帶著不悅。

  蔣大平四人聞聲,不由打了個激靈。

  循聲望去。

  只見司法助理員在秦牧的陪同下,正朝著他們走來。

  “助…助理員,你聽我們解釋…”

  蔣四平臉色一變,連忙上前解釋:“這個婚禮上結婚的人是我們媽,我們是怕她上當受騙,才…”

  他們這次前來養老院…

  都是由這名司法助理員負責的。

  作為他們的“直屬領導”,對方有權對他們的任何行為進行評價,錄入公益勞動改造系統。

  若是多來幾個差評…

  他們的改造評分,將無法達標。

  即說明改造失敗,將受到延長緩刑期、增加勞動改造,甚至撤銷緩刑的懲罰!

  可以說…

  這個司法助理員,直接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上當受騙?”

  這個司法助理員皺了皺眉頭。

  他聽到了秦牧的通知,便匆匆趕來了。

  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鬧事。

  沒想到…

  其中的關系還這么復雜。

  他不由轉過身,看向了秦牧,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的確,他們是馮翠花老人的四個兒子。”

  秦牧不急不忙,點頭說道:“不過三天前,他們剛剛因為遺棄罪而被判刑,當時法庭上的許多工作人員都在現場,可以作證。”

  說著。

  他指了指就近距離的兩個桌子上的人。

  這名司法助理員愣了一下。

  不由看向了旁邊兩桌。

  只見兩個桌子里,居然還有幾個他的老熟人。

  “老魏,我可以證明,他們三天前的確被判刑了,就是我們院判的。”

  “當時檔案還是我交到你們司法所的,剛才的情況我們也看到了,完全是他們鬧事在先。”

  “你是不知道,本來我們吃酒吃的好好的,他們四個突然間沖出來…”

  “真的晦氣,當面一套背面一套,要不是法院判決,他們估計連贍養費都不會出!”

  法院的工作人員們紛紛站起身。

  向司法助理員打招呼。

  同時當面作證,吐槽蔣大平四人的行為。

  對于四人…

  他們都知根知底,完全沒有任何好感。

  而更震驚的…

  無疑是這名司法助理員。

  只見他瞪大了眼睛。

  聽著法院同僚們的講述,似乎有些懷疑人生。

  他本以為。

  這就是個尋常的婚禮。

  可是婚禮上,居然請來了一小套法院的底層班底!

  這簡直是離譜!

  而蔣大平四人…

  看著眼前一個個身穿便衣的法院工作人員,人更是直接傻了。

  僵立在原地。

  額頭上冷汗直流。

  早知道下面坐著這么一群人…

  他說什么也不敢鬧事了。

  “咳咳,助理員同志,剛才婚禮進行到了最緊要的環節,可他們四個突然竄出來,擾亂了婚禮,還蠻不講理,當場鬧事。”

  正在此時。

  秦牧又站了出來,沉聲道:“由于他們的特殊身份,這種行為的確屬于犯罪情節顯著輕微,依法應當不起訴,但是…”

  當著吃瓜眾人的面。

  他一字一句。

  繼續說道:“這種行為,已經屬于嚴重違法行為,按照緩刑條例,應當撤銷緩刑,重新開庭審理。”

  話音一落。

  本來嘈雜的宴會大廳,突然變得一片寂靜。

  各方都被秦牧這番話給嚇了一跳。

  反應最大的,莫過于蔣大平四人了。

  “你…你你算什么東西?領導們還沒說話呢,你在這里說三道四?”

  四人不由打了個哆嗦,猛地怒視著秦牧。

  十分不滿。

  撤銷緩刑四個字…

  對他們來說,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一旦撤銷,就意味著他們的自由將徹底消失。

  “你是律師嗎?你有律師資格證嗎?你是司法人員嗎?你憑什么說我們要被撤銷緩刑?”

  蔣二平站了出來,死死盯著秦牧。

  可是…

  他們的身旁。

  司法助理員忽然幽幽開口:“秦先生說的的確沒錯,緩刑期間,一旦犯了嚴重違法行為,是應當撤銷緩刑。”

  “而且,你們新增了嚴重違法行為,按照訴訟法的規定,應當重新開庭審理。”

  秦牧的話,提醒了他。

  作為司法所基層工作科的執行人員,他對緩刑條例十分清楚。

  蔣大平四人鬧事的行為…

  的確是情節顯著輕微,依法不認為是犯罪,不予起訴。

  卻屬于嚴重違法行為。

  對于普通人而言,嚴重違法行為影響沒那么大。

  可對于緩刑服刑期間的人員而言…

  卻足以撤銷緩刑!

  唯一不同的是…

  他們存在這項嚴重違法行為較為特殊,需要再次開庭審理進行宣判。

  “什么?”

  蔣大平四人聞言,只感覺眼前一黑。

  站都站不住了。

  而旁邊兩桌的法院工作人員們,卻對此表現出了濃烈的興趣。

  “有意思,新的案子又來了?我回去后就向院里申請安排排期。”

  “我估計又要去司法所調取檔案了,才改造三天就要撤銷緩刑,這還是頭一次見。”

  “這案子我熟,開庭的話我看看能不能調到第二刑事審判庭。”

  “我們幾個都是法警,要幫你們把人帶回司法所嗎?”

  這些法院的工作人員極為熱心。

  圍著司法助理員,不斷提供各種建議。

  若不是審判長和合議庭成員沒到…

  他們恨不得直接在現場組建成一個巡回法庭,把案子給審了。

  而蔣大平四人見狀,臉色愈發難看。

  欲哭無淚。

  早知道這群“閻王”近在面前,他們根本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阻止婚禮。

  關鍵是這群人都身穿著便衣…

  這特么誰能認出來?

  “到底是誰出的主意?”

  蔣大平緊咬著牙,怒視著身旁三個弟弟。

  蔣二平、蔣三平、蔣四平面面相覷,不由低下了頭。

  現在糾結這個…

  似乎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

  “打擾一下,打擾一下。”

  突然間。

  宴會大廳里。

  一些身穿正裝的賓客們站了起來,朝著舞臺上走來。

  目標…

  赫然是蔣大平四人。

  只見其中一個人走到了蔣大平四人面前,遞出了一張名片,露出了溫和善意的笑容。

  蔣四平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接過這張名片。

  卻發現…

  上面用正楷字體寫著“xx律師事務所”。

  “你好,我是精誠律師事務所的,在晉城名氣很大的,你們現在應該急需律師,可以考慮我們。”

  “你好,我是昌明律師事務所的,非常擅長緩刑方面的訴訟。”

  “你好,我是朝歌律師事務所的,你們現在是不是很懵逼?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只要將案子交給我們,我們可以保證你們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你好,我是天龍律師事務所的,我們律所在晉城經營了十幾年,代理過數千個案子…”

  漸漸的。

  宴會大廳里。

  所有的西裝人士紛紛站起身,朝著舞臺方向靠近。

  從他們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張張名片。

  井然有序的上前。

  不斷向蔣大平四人推銷著自己的律所。

  一時間。

  場面甚是壯觀。

  不多時。

  蔣大平四人手上的名片,一只手都抓不完。

  全部散落在了舞臺上。

  “這…這這…這特么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律師?”

  蔣大平身軀不停的顫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人山人海”的場景。

  放眼望去。

  全是晉城各個律所的律師。

  都在極力推銷著他們自己。

  蔣二平和蔣三平則是一臉茫然,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給整懵逼了。

  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為什么母親的婚禮上,不僅有法院的一小套班底,還有這么泛濫的律師大軍!

  而蔣四平…

  則是蹲在地板上,不停的用手抓著頭發。

  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是教師。

  雖然已經被停職開除,但還是要臉的。

  被這么多律師圍觀…

  他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好了好了,別發名片了,人我先帶回去了。”

  最后。

  還是司法助理員扯著嗓子,勸阻了現場律師。

  制止了他們發名片的行為。

  緊接著。

  和幾個法警一起,將蔣大平四人帶離了宴會大廳。

  現場轟動的場面,才平息逐漸平息。

  各桌的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而舞臺上。

  司儀默默收回了目光,掃了眼周圍八十桌賓客。

  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經過了這次鬧劇之后…

  他已經不敢再直視這些賓客們了。

  這或許不是他主持的最熱鬧、人數最多的婚禮。

  但絕對是他主持的最轟動,最離譜的婚禮!

  尋常人的婚禮現場,怎么可能有法院的一小套班底,以及晉城律師圈的半壁江山?

  “好了,婚禮照常進行吧。”

  秦牧拍了拍司儀的肩膀,隨后走下了臺。

  司儀只感覺渾身一軟。

  頓時打了個激靈。

  連忙提起十二分精神。

  重新看向了深厚的張清源和馮翠花。

  “還得是小秦啊,保安都解決不了,分分鐘把他們給送走了。”

  張清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而馮翠花則是眉頭緊鎖,似乎有些擔憂蔣大平四人。

  張清源見狀,細聲安慰道:“翠花,別想了,為了這四個逆子,不值得,你已經給過他們一次機會了。”

  馮翠花苦笑著點了點頭。

  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似乎也逐漸想通了。

  緩刑本來不用坐牢。

  這只能說是蔣大平四人屢教不改,咎由自取。

  宴會大廳。

  鬧劇結束后。

  婚禮照常舉行。

  秦牧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著司儀繼續主持。

  沒了蔣大平四人的搗亂…

  這一次舉辦的非常順利。

  “沒想到…婚禮上,又出現了一起案子。”

  張瑋深深看了眼秦牧,感慨了一句。

  剛才。

  宴會廳的律師無比激動,陸續上前發名片。

  其實他也想發來著。

  蔣大平四人的案子…

  按人頭來算,一人一萬,至少也是四萬的大單子!

  這也無怪乎其他的律師爭先恐后的上前,想要拿下這個單子。

  隨著晉城的治安日益良好。

  案件發生的頻率,也逐漸降低。

  唯有秦牧這里…

  案子似乎一直沒斷過。

  簡直是行業冥燈。

  難怪這些律師們知道張清源是秦牧的至交好友,都爭先恐后趕來參加婚禮。

  其他行業把秦牧當成了災星。

  可只有他們律師知道…

  和秦牧打好關系,圍著秦牧轉,才有源源不斷的案源。

  想到這里。

  張瑋忍不住拿出手機,翻開了那些律師群。

  卻發現…

  此時所有的律師群,都炸鍋了。

  “兄弟們,我現在在婚禮現場,好家伙,秦牧太恐怖了,現場送進去四個!”

  “親身經歷,秦牧真的是咱們行業的福星啊,剛才我發名片了,差點拿下這個四萬的大單子!”

  “我現在就在想,什么時候能再出一個幾千人的大單子,我律所已經大半年沒吃飽飯了。”

  “我也是啊,案源越來越少,再這樣下去遲早得倒閉!”

  張瑋看到這里。

  忍不住看向四周。

  只見周圍桌的那些律師們紛紛低著頭,似乎都在玩手機。

  將現場的事情,分享了出去。

  包括蔣大平四人是如何鬧事,以及如何被秦牧以嚴重違法行為送走的…

  描繪的有聲有色。

  在親身見證,和近六百人的宣傳之下…

  秦牧在律師圈,隱隱有封神的預兆。

  那些沒來參加婚禮的律師們,悔的腸子都青了。

  “現在趕過來還來得及嗎?我今天有個案子耽誤了,不然說什么都要來朝圣啊。”

  “四萬的大單子,還是緩刑撤銷的訴訟,和白撿的錢沒什么區別,我承認我眼紅了。”

  “可惜了,我沒在現場,不過我決定,將律所搬遷到養老院附近!”

  “近水樓臺先得月?不行,我律所的房租也快到期了,我也要搬!”

  聊著聊著。

  各個群聊都掀起了轟轟烈烈的搬遷律所行動,試圖靠近養老院。

  根據他們的猜測。

  距離秦牧越近,越容易遇到一些案子。

  有更多的機會獲得一手案源。

  律政先鋒律師事務所的發家史…

  似乎就是這樣。

  “我…要不要也搬遷一下?”

  放下了手機。

  張瑋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旁邊的秦牧,心中嘀咕了一句。

  這一行的競爭…

  愈發激烈。

  他雖然實力超群,但若是缺少案源,極有可能被后來者反超。

  而圍繞養老院附近開設律所…

  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以后院里有什么案子,隨叫隨到,直接搶占一手案源!

  兩個小時后。

  宴會大廳。

  婚禮舉辦結束,眾人酒足飯飽。

  賓客們也都陸續散去。

  秦牧也親自將張瑋等律師們送出了養老院。

  臨走前。

  張瑋再次向王大錘發出了招攬:“王先生可以考慮一下,加入一個大律所對日后的職業發展非常有幫助。”

  王大錘苦笑了一聲。

  表示自己再考慮考慮。

  之前蔣大平四人鬧事時,他提出的法律觀點有著極大的紕漏。

  還是秦牧幫他指正了。

  他這種半吊子…

  居然被張瑋看中。

  他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

  與此同時。

  養老院。

  副院長辦公室。

  “副院長,咱們這次的婚禮途中雖然出了點問題,但總體來說,還是舉辦的非常成功的。”

  幾個中層領導站在萬中元的面前,匯報了此次宴會情況。

  這次宴會是養老院高層拍板的重點項目。

  為的是打造出一個金字招牌。

  創造出核心競爭優勢。

  所以萬中元對此十分看重。

  而這幾個中層領導也沒敢隱瞞。

  將婚禮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匯報了一遍。

  “什么?蔣大平四個人在婚禮上鬧事?!”

  聽到鬧事一段的時候,萬中元的臉色頓時一沉。

  這四個不孝子…

  他十分了解。

  若非秦牧,還真沒人能治的了他們!

  而這一次…

  也是秦牧出手,將蔣大平四人反手抬走了。

  蔣大平四人在婚禮現場耍無賴,險些壞了他們院宣傳的大計!

  只是…

  “現場…怎么會有這么多法院的人?還有幾百號律師?”

  萬中元咽了咽口水。

  對此表示了驚訝和不解。

  正經婚禮,請的都是些親朋好友。

  可張清源結婚…

  請的特么都是司法人員,或者說和法律相關的人員!

  竟然在婚禮上,直接抬走了四個人!

  聽說律師發的名片,散落了一地。

  他們養老院的保潔工作人員都打掃了半天。

  覆蓋了晉城律師圈的半壁江山。

  “估計是和秦牧有關…”

  萬中元深吸了一口氣,很快找到了根源。

  除了秦牧…

  沒人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讓他搞不懂的是,其他行業的人對秦牧視若猛虎,避之不及。

  可律師圈的人卻是奉若神明,趨之若鶩。

  簡直離譜!

  傍晚。

  養老院宿舍。

  這個宿舍房間布置的十分喜慶,到處都鋪滿了紅色喜字。

  還點燃了兩根紅色蠟燭。

  而此時的張清源正和馮翠花…

  對視而坐。

  數著紅包。

  忙碌了一天之后。

  他們都回到了屬于他們的“婚房”。

  至于入洞房這些事…

  他們早已是有心無力了,也沒有這方面的念頭。

  “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一百三十九…”

  兩人都低著頭,手掐著一大把紅票子。

  不停的數著。

  數了足足一個小時。

  才將這次收到的紅包清點完畢。

  “張…張哥…咱們份子錢就收了三十萬?”

  馮翠花看著眼前堆積如小山的紅票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些錢…

  都是今天參加喜宴的賓客送的。

  有的送了一兩百,有的送了八九百。

  但平均下來。

  八十桌人,總計份子錢達到了三十萬!

  對兩人而言。

  和無疑是一筆巨款!

  而且。

  這次喜宴是院里承包的,賓客們吃的東西,喝的東西,場地費之類的…

  都和他們沒關系。

  他們沒有任何成本。

  等于是…

  結這次婚,直接賺了三十萬!

  “張…張哥,你在晉城的人脈咋這么廣?”

  馮翠花望著張清源,滿臉崇拜。

  眼里全是小星星。

  這些錢的大頭…

  自然全是參加婚禮的那些律師們給的。

  這些律師們似乎十分懂人情世故,出的份子錢都很多。

  足見張清源的影響力。

  “哼!”

  張清源昂首挺胸,不由傲然道:“那是自然,你也不想想,我參加過多少庭審,法院的人都要賣我幾分薄面,這些律師自然也不例外!”

  “你是不知道,晉城傳說中的張半城,說的就是我!”

  “我一跺腳,晉城都要抖三抖!”

  被馮翠花這么一番吹捧…

  他也隨之飄了起來。

  在心愛的人面前,不由多吹了幾個牛逼。

  而他們兩人…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馮翠花看張清源的目光,愈發崇拜。

  至于四個兒子…

  經過了這系列事情,以及張清源的開導之后,她已經沒再糾結了。

  她為幾個兒子操勞了一輩子,是時候為自己而活了。

  而且。

  這個案子屬于緩刑期間存在嚴重違法行為,她就算想諒解,也無能為力了。

  法院該怎么判,還是會怎么判。

  而他們有了這筆份子錢…

  生活,也將得到極大的改善。

  至少不會那么窮困潦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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