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影仿佛化身為咆哮帝,再次咆哮道:“團藏那老匹夫...”
鳴人聞言立刻勃然色變,第一次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用極其認真的語氣道:“雷影,我鄭重的警告你。如果你再辱及第五代火影團藏大人,我們便視作這是云忍打算與木葉開戰。”
“你們云忍做好與木葉開戰的準備了嗎?”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佐助朝前一跨,
身體半傾,同時一只手按在刀柄上,目光凝視著雷影,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隨時都在爆發的邊緣。
一襲黑衣冷若霜,雙目流光若寒星。
而在佐助的內心。
鳴人:‘佐助,
你一定要忍住別笑。’
‘嗯。’
在所有人都關注著佐助的時候,寧次已經用柔拳點住了照美冥,
并奪取了青右眼中的白眼,在收藏好后,才緩緩的走到了鳴人的身旁。
凌厲的眼神環視一圈,在那雙白眼下,眾人有種被他看穿的錯覺。
“你要戰,老夫...”雷影被鳴人這么一激,張口就要應戰,卻被站在他旁邊的希死死的拉住。
戰個屁啊,我的雷影喲。沒看見人家只是一個人就把霧忍全員擊敗,外加你的一條手臂都被斬斷了?
但他又不能直接這么說,麻布依臨行前重點交代了,如果雷影腦殼發熱,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他們是來結盟的不是來打架的。
希連忙小聲道:“雷影大人,比大人還等著我們去營救呢。”
“該死!”雷影憤恨的瞪了一眼鳴人。
沒辦法,現在勢比人強,已經不是他們云忍天下第一的時候了。
云忍村接連遭受重創,
人柱力先后失蹤,
精英更是死傷慘重,他們沒辦法再經歷一次忍村大戰了。
“土影、風影,難道你們就這么看著他們?”四代雷影將目光轉向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大野木和羅砂。
他沒有去找三船,因為他知道三船為首的鐵之國是絕對不可能參合進來的,中立國就要有中立國的樣子。
至于霧忍?自己幫他們出頭,結果呢?
一共三人,一個被挖去單眼,一個被打成重傷,最后身為霧影的照美冥更是被點中穴道,躺在地上連個查克拉都放不出來。
一個血霧之里自己直接把自己弄殘廢,現在就連影都被木葉一個小鬼以一打三擊敗。
霧忍村已經墮落了。
等解決完‘果心居士’就找個理由入侵水之國,奪取他們的地盤。
“雷影小鬼啊,我覺得咱們還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慢慢談的好。”大野木呵呵一笑,既不幫云忍也不幫木葉,在那里‘打’起了‘太極’。
自確定宇智波斑的弟子沒有寫輪眼不像是宇智波后,大野木老爺子就認定云忍的威脅比斑弟子的那個什么組織的威脅更大。
雷影的話肯定有夸張的成分在里面。他說只有一個查克拉大炮就真的只有一個了?鬼知道云忍那邊還有沒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威力更大的查克拉武器?
見四代雷影面露不滿,大野木又將問題拋給了羅砂:“風影你怎么看?”
風影肯定跟他一樣,兩不相幫。
羅砂聞言眼睛一亮。
你問我羅砂?嘿,
那你可算問對人了。
就聽羅砂迫不及待般表態:“砂忍與木葉同氣連枝,從古至今我們就是最忠實的盟友。”
‘放屁!’
大野木猶如一口老痰卡在喉嚨里,
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槽點太多,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說砂忍村是木葉最忠實的盟友?還從古至今?明明前后三次忍界大戰和木葉打得最兇的就是你們砂忍了。
前不久那什么音忍的陰謀,一聽就是扯的。肯定是音忍伙同砂忍襲擊了木葉。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大概率是砂忍被揍了。
而且是被揍的非常狠。
屬實蚌埠住了。
“各位影稍安勿躁。”三船說著默不作聲的瞥了一眼照美冥那邊。
剛剛他確實不好阻止寧次,也沒有理由沒有立場去阻止。
你說你們霧忍暗中搞到了人家村子的白眼就悄悄咪咪的啊,非要帶著別人的東西在這里招搖過市,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被木葉發現不說,木葉來的人里面還有個日向一族的。
你這不就是當面ntr苦主么?
木葉這不和你們霧忍死磕到底?
既然技不如人那就真怪不得別人了。
‘看來這五影大會是開不下去了。’三船明知道結果,但作為主持人他還是要做好自己的職責。
“我們這次五影大會的目的是商討如何對付宇智波斑弟子建立的那個組織吧”
“還商討什么?”雷影再也忍不住怒罵道,指著在場的眾人道:“你們壓根就沒有組建聯盟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們云忍也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希、倉麻衣我們走!”
四代雷影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兩名護衛憤然離場。
“雷影大人...”
任憑三船如何呼喚也不搭理。
“土影、風影...我們這...”
見狀三船只能看了看羅砂又看了看大野木,最后目光又停留在鳴人這邊。
連正主都走了,那這五影大會還有開下去的必要嗎?
伴隨雷影的離開,霧忍那邊的重創,五影大會也就此解散。
和多年前第一次五影大會五大國虛假締結同盟不同,這次的五影大會最終不歡而散。
沒過多久,鳴人等人便離開了鐵之國,羅砂為首的砂忍也緊隨其后,然后是大野木,他帶著黑土、赤土也離開了。
最后是霧忍,等照美冥恢復過來后,也帶著長十郎和失去了白眼的青灰溜溜的離開了鐵之國。
這次五影大會最丟人的便是霧忍了。
村子里本來就存在反對自己當水影的呼聲,而且不小,只不過有元師在那里壓著才沒人敢質疑。
現在好了,不僅丟了霧忍村的臉,還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白眼弄丟了。
這個罪大發了。
照美冥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空。
‘自己這個臨時水影的位置恐怕是要坐到頭了。’
剛剛脫離鐵之國的范圍不久,鳴人忽然停住了腳步,沖著一處空無一人的空地道:“絕前輩在地底看了那么久,又跟了我們一路,不準備出來見見面嗎”
“是需要我親自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