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東南角天臺處,幾具木葉暗部的尸體靜靜的躺著。
“拔出這個區域里讓人討厭的眼睛后,果然舒服了很多。。。”說話是一個穿著紅云底黑袍的駝背,說完將身后竹節狀的尾巴收回了身體。
砂忍村S級叛忍—赤砂之蝎。
幾名暗部身上沒有經過什么搏斗的痕跡,均是嘴唇發紫臉色發青,很明顯都是死于中毒。
待他說完,旁邊一個金發單馬尾的少年,非常不滿的囔囔起來:“蝎大哥,你為什么不讓我出手?明明用我的藝術‘咻’的一下他們就沒了。”
巖忍村的S級叛忍—迪達拉,只聽他非常不滿的嘟囔著:“非要用那種小手段。”
在這位巖忍村的天才忍者看來,用毒什么都是都是小道。
事實上先后幾次忍界大戰里,死于中毒忍者的數量遠超其他分類。
“你的術動靜太大了。”蝎淡定的說:“這次的任務對方可是花了大價錢,甚至連首領都親自來了,要是因為你弄出岔子...”
“你想被角都和小南聯手追殺嗎?”
迪達拉聞言先是一愣,然后眉頭緊鎖,真的認真思考起這樣做的后果,接著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雙手在胸前做交叉狀:“絕對不要。”
蝎:...白癡 同樣的情況還發生在木葉的其他幾個角落,角都小隊的人也解決了另一處的暗部,每名暗部的胸口都被挖出了一個大洞。
佩恩組,被他干掉的暗部,死相則詭異許多,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傷痕,仿佛被抽走了靈魂。
這次的中忍聯合考試空前盛大,為了防止有人在中忍聯合考試期間搗亂,三代將自己所統領的暗部盡數派出,作為眼睛監視著木葉各處。
只是木葉村太大,需要防守的地方又太多。再加上最近風之國大名那邊發布了不少大任務給木葉,導致不少上忍和暗部都被派出村執行任務去了。
哪怕三代調動了所有暗部也不足以覆蓋整個木葉,更加可憐的是偌大的中忍考試會場,竟然只有堪堪八小隊的暗部負責看護。
好在會場里還有不少上忍在,再加上他這個火影,想來也沒人會找死跑帶會場上鬧事。
賽場上,我愛羅已經和佐助交上了手。
佐助速度很快,快到讓我愛羅的沙子都來不及反應。與其說是在戰斗,倒不如說是佐助在單方面吊打我愛羅。
現在的佐助放眼整個忍界也鮮有敵手,自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后,他的實力更是大漲。
我愛羅的實力不弱,但于他而言還是不夠看。
好在佐助并不著急擊敗他。
劍術、狼牙棒、寫輪眼均未使用,僅僅只是游斗。
佐助的實力已經超過同期太多,覺醒‘開掛之眼’后哪怕是普通人柱力的成長也遠不及他。
守鶴:“小鬼,讓本大爺出來。看大爺我一巴掌拍死他。”
重明:“守鶴你還是那么暴力。”
芙:“大貍貓大貍貓,和我做朋友。”
守鶴:“不要!”
“煩死了!”
本來就打不過,再加上腦袋里的精神污染,聽不到外界聲音不說還被分散了注意力,我愛羅只覺得暴躁無比。
“啊...唔。”我愛羅半跪在地,痛苦的捂著額頭。
“重明。”芙第一個察覺到我愛羅的異常,在心底和體內的七尾溝通起來:“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小哥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粗神經的她以為我愛羅不說話是不愿搭理她們,其實我愛羅壓根不知道怎么使用‘尾獸頻道’溝通。
守鶴又沒教過他。
“恐怕是...失控了。”重明一眼就認出對方的異常,人柱力暴走的前兆。
千年的時間他見過太多這種情況了。
砂忍封印術之粗糙,比瀧忍村都不如,對守鶴的拘束力非常小,經常和我愛羅搶奪身體,從而頻頻暴走。許多砂忍村民因此而喪生,哪怕我愛羅是四代之子,村民們對我愛羅更多的是恐懼與憎恨。
與小時候的鳴人何其相似,只不過我愛羅一言不合是真的會殺人。
村民對我愛羅是恐懼大于憎恨,鳴人則剛好相反,憎恨大于恐懼。
因為鳴人從未殺過木葉村民,至少現在沒有。
我愛羅背后的葫蘆被打開,無數砂礫從瓶口噴涌而出,眨眼間便覆蓋了大半個會場。
那一人高的葫蘆里裝滿了被壓縮了無數道的沙子,別看只有那么大一點,里面的沙子能夠鋪滿大半個森林,這是專門用于改變場地的。
沙之場地能發揮守鶴的最大力量。
黃沙漫天中,我愛羅的身體慢慢發生變化,手臂甚至出現部分守鶴的特征。
暴走待即。
“啊哈,本大爺要出來了!”守鶴開心的道。
“重明,可以幫助一下小哥嗎?他看起來好痛苦。”芙看著痛苦呻吟的我愛羅,眼中滿是不忍。
七尾沉默了一陣:“恐怕不行,守鶴那家伙認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那只大貍貓真的太不可愛了!”
“糟糕,我愛羅的狀態好像不對。”馬基這時也看出了我愛羅的狀態,他抬頭看了看天空,還沒到約定好的時間。
“這個時候動手還早了一點!”
如果這個時候暴露守鶴,一定會被木葉忍者以極快的速度鎮壓。
要提前發動嗎?
馬基拿不定注意,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了‘四代風影’。
然而‘四代風影’壓根沒理他,一直盯著三代火影。
馬基這一刻心態崩了:‘搞毛啊!’
“我愛羅選手,你是否有什么不適的地方?”不知火玄間見狀忙問道:“還能繼續戰斗嗎?”
“吼!”我愛羅此時已經失去大半意識,痛苦的哀嚎逐漸變成獸類的嘶吼。
看著那無比痛苦的我愛羅,芙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我要幫他!”
“他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自見到我愛羅的第一面起,她就對這個背著葫蘆的熊貓眼小哥有著莫名的親切。無論對方是否承認,她都已經將對方當成朋友了。
看著朋友受苦,那可不是她芙的作風。
于是乎在觀眾驚異目光中,芙一躍而起沖入了賽場。
‘那個笨蛋在搞什么啊?’涉木一臉絕望的看著芙,在心中咆哮:‘不要給我們瀧忍村惹事啊!’